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有,她分明感觉双腿像是被撑开了一夜似,双腿酸软得无法并拢,更有一股热流从双腿间流出,沿着她的大腿滴到床铺里,她愕然地瞪大眼睛,后知后觉地发现下半身居然身无寸缕,立即把随着黑脑袋的主人被推开去而散开来的被窝紧紧地拢回去,把她自己裹了密不透风。
正凭着本能努力地一次次朝着温暖紧窒的身体挺进的阿清被突然地推开,还没有作出反应来,整个人就从床铺里飞了出去,呈抛物线般地掉落在冰冷的地板里,整个人一下子惊醒过来,张眼望向不远处的床,瞅见一双几乎要冒火的眼睛。
“为什么要把阿清踢下来?”他不太高兴地站起仅着一件亵衣的身体,亵衣的长度刚好遮住他半截大腿,琥珀色亮丽的眼睛抗议地瞪向她,“阿清睡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把阿清踢下床,真是个坏蛋!”
陈清卿到是没注意到他嘴里时时喊着的“娘”消失了,大清早地一惊,什么睡意都跑到爪哇国去了,一张清秀的脸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给惊的,绷得通红,几乎要滴出血来,被他这么一抗议,心里的火药味立即窜得如好几层楼一般高。
“我都对我做了什么事?”她气得胸脯颤抖,深呼吸了好几下,才险险把窜到喉咙底的火气稍微压下一点,让她觉得更恼的是她居然一点警觉心都没有,居然什么感觉都没有,像是死人一样?“你到底都对我做了什么了?”
她的怒火让阿清根本摸不着头脑,两三步就迈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瞅着床里的人,精致的脸蛋满是委屈的样子,嘟起粉色的唇瓣,双手插着腰间,理直气壮地崩出话来,“阿清不是在上药嘛,哪有做什么?不是疼嘛,阿清在上药!”
话一说完,他不顾她听了错愕的样子,把她的被窝一把拉开,整个人就钻了进去,脸朝外,背朝里,崩直着身体生起闷气来,不明白他哪里有做错了,从鼻孔里发出不满地哼哼声。
“上、上药?”听到理由的人儿像是被雷劈了一般,整张脸维持了一种诡异的表情,双颊的肌肉瞬间僵硬,眼里露出惊愕,唇瓣上的破处结了一层浅浅的痂,配着通红的脸色,好半天,才堪堪地从嘴里挤出话来,也忘记要把他从被窝里推出去。
背对她的阿清忽然一个转身,没好气地瞪着她,像是在一个不明事理的人,态度没有一点软化的迹象,傲娇地抬起下巴,瞪着她半露出棉被外的裸肩,眼睛里蓦然多了一丝深幽的暗色,“阿清怕手指太短,真是个坏蛋,要不是阿清,还疼着呢!”
棉被里一个转身,被窝里的热气逃窜不了少,让她拉紧了被子,遮住她的肩头,脸色从红到白,又从白到红,变幻了好几次,最后终于维持在鲜艳欲滴的红色,几乎恼羞成怒,一股脑地冲他嚷嚷,“谁让你上药了?哪个让你上药了?你让我疼,我自个儿愿意疼,行不?”上药?居然还用他那个东西给她上药!
一想到他用什么办法给她上的药,脸上便热得几乎可以烫熟鸡蛋,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最可怕的是她居然完全没有一点警觉心,半夜里阿清躺到她的身边,还对她动手动脚,都没有醒来。
想到这个,她在棉被里的双手不由得捏成拳,贝齿咬在一起,瞬间疼痛侵袭了她,脸色突然从艳红色一下子跌回白色,差点忘记嘴里有个大大的伤口,牙齿?她记起被阿清抓起来又丢出去后,门牙崩断了一颗,讲起话来全是漏风的!
“坏蛋!坏蛋!。。。。。。”阿清被她的态度给弄得发火了,明明他怕疼,才给她上的药,还是想了好久才想到的法子,没得到一点夸奖就算了,居然还被嚷了,气火攻心之下一连对她吼了好几次坏蛋,又一个转身,朝外弓起身体,拱起了棉被,“阿清不理你了!”
这家伙!
明明做了不应该的事,还对她生气!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的陈清卿瞪着他的后脑勺,打心里却是有一种想笑的冲动,怒火一下子像被戳破的青蛙肚皮般,瘪了下去,觉得自己的气生得是莫名其妙,明明知道这家伙根本不懂他做的是什么事,只是怕她疼,想给她“上药”,只是这个上药方法,让她觉得太给力,也太刺激!
僵硬的双颊慢慢地松软下来,松开捏成拳的双手,长长地叹口气,棉被里的双腿紧紧地夹在一起,腿窝处流出来的湿意让她揪紧了眉头,从身体里最深处传来一丝丝沁凉,缓和着身体的僵硬。
“快让店小二送点热水来。”棉被让某个生闷气的人给拱起,冷意窜了进来,让她瞬间起了鸡皮疙瘩,整个人缩成一团,用脚高难度地踢踢他拱起的背部,心里郁闷得快要把她给憋住,恨不得找个地方大吼,发泄一下。
被踢的人可不乐意了,转过头来瞪她一眼,嘴唇一张,“坏蛋夜无涯与包听听!”
这话让她诧异,翻动着眼皮,睨他一眼,“我睡着时,他们来过了?”她居然没醒,睡得像头死猪,真让她惊讶,不过她突然脸色一变,一手抵着他光洁的额头,“他们来时,你睡在哪里?不是跟我同一个被窝吧?”
阿清扫她一眼,把她的手指挥开,转回头,“干吗啦,阿清一直睡在旁边,又没有动过。”真奇怪,以前都好好的,昨天还硬是不让他挤进去,他双臂环抱住自己,双腿曲起,整个人弓起得跟个熟的虾般,全是对她的不满。
“他们都说什么了?”她脑袋里黑成一片,估计师兄已经知道她与阿清之间发生的事,有点尴尬的样子,包听听也知道,让她更尴尬,当初包听听还对她说过“阿清总归是个男的”之类的话,结果不幸言中。
“他们说阿清以后不能再叫娘了,要叫娘子。。。。。。”阿清生着闷气,却是不知道隐瞒,直接地话说出来,“阿清要叫娘子。”
“娘子你个头!”她脸色从红到青再到紫,从紫到青再到红,红直接刷成黑色,伸腿就踢向他,踢向他的窄臀,“快穿衣服让店小二送热水来,我要洗澡。”好个师兄,好个包听听,居然对阿清说些屁话,叫什么娘子?这不是存心笑话她的!
被踢的阿清差点掉下床,半个身子溜出了床,于是便双脚下床,把棉被往她的方向挥了过去,赤着双足踩着冰冷的地板,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瞅着她,把听到的话说了出来,“他们两个坏蛋说拜天地了,阿清就可以叫娘子。”
被子回归原位,带来一道好强劲的冷风,让她鼻孔里一痒,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心下一个恼怒,就被一句话给惊得张大嘴巴,一股冷意往嘴里钻去,让她咳嗽了一下。
“拜你个头!”她感觉身在冰窖里,冷得慌,没好气地冲他啐了一口,卷起棉被把身体裹得跟粽子一般,只露出半个头,固执地重复了一次先前的话,“穿上裤子,去叫店小二弄来热水来,我要洗澡。”
“不!”阿清犯起牛脾气来,就站在床边,不顾脚底心传来的冷意,也不顾裸露在外的双腿被冷意侵袭,一口否决了她的要求,双臂环在胸前,“阿清要叫娘子,才去叫店小二弄热水进来给洗澡。”
精致的脸蛋里写满了固执,一步都不想让,她愣愣地瞅着如同画中仙一样绝艳的脸庞,傻傻地问自个儿这算不算是艳福?
她一手抚住额头,长叹一口气,心里恨不得把无良师兄与包听听狠狠地给教育一番,让他们知道乱起哄的下场,眼睛盯着光滑得让她羡慕且嫉妒的肌肤,放软了口气,打算以柔克刚,“你知道什么叫娘子嘛?捣什么乱,别人说一句,你就听进去了,他们都是坏蛋,说的话怎么能相信?”
“坏蛋说的不能相信?”阿清重复着她的话,目光里有丝怀疑地盯着她,像是要从她认真十足的表情来找出一丝不对的苗头来,疑惑地挠挠脑袋,“坏蛋干吗要哄阿清?”
“都说是坏蛋了,哪还有理由的?”她找不出理由解释,随便地搪塞一个,打算就是此蒙混过关,“你以后别听他们乱说,他们全部是坏蛋的。”
“是吗?”阿清还是有点怀疑,态度到是软化了些,也不执着,到是用一双清澈的琥珀色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脸,好一会儿,才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条亵裤来,低下身子,就穿上,然后再把外衣外裤全部都给穿上。“可是坏蛋他们说,只有阿清叫娘子,才会永远在一起呀!”
闻言,她心里恨恨地把两个多事的家伙给狠狠地嫌弃了一番,硬是从暗黑的脸庞里挤出一朵笑容来,“我说的话你就不听了是吧,上次不是跟你说了,我不会丢下你的,我们要永远在一起的,你忘记了?”
她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把阿清给哄好,去叫店小二送来热水,把满身的不'炫'舒'书'服'网'感全部给洗去,还自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