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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清知道娘子是什么意思吧?”见他认真地点点头,她便接着说下去,“你娘要是跟别的男人成亲,就是别人家的娘子,就跟我与若凌一样!”
若凌?天天跟她一块的人?脸很白,画得很好的人。
阿清眯了眯美丽的眼睛,瞄向床尾处的包听听,手里一时都不肯放松怀里的人儿,斩钉截铁地迸出一句话,“阿清才不让娘做别人家的娘子。”忽然他眼前一亮,像是想到一个天大的好办法,急慌慌地就冲出口,“阿清娶娘!娘做阿清的娘子,这样娘跟阿清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呀,阿清真聪明!”包听听耸耸肩,夸奖道,这些天的相处下来,让她知道阿清并不傻,甚至是个很聪明的,反正话一点就能通,沟通起来还算是方便的。“如果呀,阿清想娶你娘的话,以后就不能叫她娘了,得叫娘子的。”
夜无涯退到一边去,看着包听听将阿清诱入话中,邪气的眸光瞥向床里的师妹,不由得摇摇头,想到阿清的身份,心中起了一个郁结,不知道今日允许了包听听撺掇着阿清明白一些人事,日后师妹会不会怨他?
他的师妹只想过普通的日子,没有江湖,江湖不是她留恋的地方,若是某一天,她知道阿清是当朝首辅与容若公主的儿子后,会如何反应?只是,他为人师兄的,怎么都没法看着已经生米煮成熟饭的两人中还带着“娘”字,让他听了怪不自在。
“娘子?”阿清满眼欣喜,整张脸都亮了起来,精致的轮廓一下子绽放开来,增添了几许妖娆之色,“阿清要怎么办?阿清要怎么才娶能娘、娘子?”他急切地问道,后面的话到是稍微迟疑了一下,不太习惯地换了个称呼。
包听听觉得挺有成就感的,瞄了一眼夜无涯,见他坐在一边,至始至终都没有表露出什么反对的意思,甚至还乐观其成,心里更是激动万分,生平第一次做个红娘,肩上的担子很重,很不容易办,“拜过天地就好了,我跟夜无涯给你们作证!”
“拜天地?”阿清疑惑地望向窗外的天空,远处山头的夕阳已经落下,晕染了整个山头的血色晚霞已经消失,“天地拜了,娘就是阿清的娘子了?”
“嗯。”出主意的人一点头,朝着床里侧的老陈一努嘴,她想出一个点子来,杏眸里满是狡黠的笑意,像偷吃了腥般的猫儿般,“阿清有办法的吧,你自己想想怎么做吧,你娘最舍不得你的,我跟夜无涯先走。”
阿清目送着包听听捡起被忽略的圆月弯刀后与夜无涯一起把房门关上后再离开,一天没吃饭,肚子里没觉得饿,拿着夜无涯给的药,先塞入怀中人儿的嘴里,瞅着她下意识地把眉头皱起,连忙觉得好玩地凑过嘴去,贴着她紧拢着眉头间,伸出粉色的舌尖,轻轻舔动着,慢慢地,他不满足于眉间,温热的嘴唇沿着她眉间缓缓地往下,流连过鼻梁,落在她的唇瓣间,凭着本能,把舌尖挤入她的唇间。
好苦!
谁知,他立即缩回舌尖,眉头皱成一团,双手小心翼翼地扳开她闪着艳色光泽的红唇,仔细地观察了一下,药丸已经完全融化在她的嘴里,褐色的药满满一嘴。
他歪着脑袋,瞅着睡梦中的人眉头皱得更紧,慌忙地从棉被里爬起来,赤脚就下了地,到桌边倒了一杯茶,喝在嘴里,冷得让他几乎打了个寒颤,忍着没有咽下喉咙底,回到床边,双脚踩着一袭破碎的柔软衣裙,随便地摩擦了一下就上床。
捧起她的脑袋,他贴上嫩嫩的唇瓣,把已经在嘴弄得温暖的茶水哺进她的唇里,药丸的苦味毫无保留地两人双唇间散发开来,让他的眉头皱得更紧,却是怎么都不愿意改开柔软的触感,迳自热情如火般地探寻她嘴里的每一处,连她刚磕断门牙的伤处都不放过。
“娘?娘子?”
他终于抬起头来,暂时放过开她,清澈的双眼带着一丝迷蒙,瞅着在他的努力之下红肿起来的唇瓣,面容里露出单纯的得意之色,突然,他面色一变,惊讶地盯着方才已经稍稍愈合的唇瓣破处又丑陋地绽开来。
他愣愣地盯着破处,又摸了摸自个儿的唇瓣,下意识地嘟起唇,不敢再去碰,瞅瞅她满身的衣裙,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一拍自个儿的脑袋,把她给抱起来,把外衣脱掉,露出白色的亵衣,天真的眼睛正好对着柔软的隆起之处。
昨儿个晚上?
他舔舔唇瓣,不由自主地就想贴上去,回味一下昨晚含在嘴里的味道,晶莹剔透的肌肤因着脑袋里一个个纠缠在一起的画面不自觉地泛红几许红晕,绝艳的脸庞多了一丝羞赧。
没有多想,他迅速地把白色的亵衣退开半边,露出她半边的身体,刹时面上的红晕更浓了一点,埋头进去,像打了鸡血一样,贴着她的柔软之处,一遍又一遍地不确定地低低喊着,“娘子?娘子?。。。。。。”
而走出福来客栈的包听听把手里的圆月弯刀包了个严严实实,带着夜无涯去了城中最不起眼的一家酒楼,走入最隐蔽的一间雅房里,等着店小二上了一壶热酒与几碟家常小菜离开后,才小心翼翼地把圆月弯刀拿出来摆在桌面。
“老陈说这个东西是假的。”她毫不客气地为自己倒了杯酒,喝了口,暖暖身体,指着镶满宝石的刀鞘,有些遗憾,“宝石是真的,刀出鞘时很冷,让人觉得很销魂,居然是假的,让人大失所望哪。话又奇怪了,老陈怎么知道这是假的?”
依她看来,还真看不出来有什么是假的,宝石是真的,这肯定是没错,刀鞘里面的刀,也不是假刀,而且是削铁如泥的好刀,两样都是真的,应该就是真的,怎么说是假的?
她好奇的是这个,难道说老陈知道圆月弯刀所藏的秘密?
不然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认出这东西是假的?
夜无涯拿过酒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筷子漫不经心地夹了块凤爪,“我怎么知道,你应该去问她,这刀还值点银子的,你拿去卖了,把银子给她。”
硕大的宝石镶满了刀鞘,还真是跟他小时候见过的一模一样,到是师妹说了是假的,他便相信,假货,他没有一点兴趣去看看,假的便是假的,看多了,也不会变真的。
“我得到消息,容若公主从江南赶到春风客栈去了。”她手底下的耳目遍天下,很难有事逃过她的耳目,除了黑衣楼,当然有时候也会发生连她打听不出来的事,包括秦家被灭门之案,那位曾经手握重兵的公主正是夜无涯与老陈的师妹。
“哦?”夜无涯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不知道清姑姑是否安然返回了江南,算算时日也是差不多应该几天前就到了江南。
包听听瞅着他平淡的样子,有点气馁,不过还是迅速地振作起来,杏眸神秘兮兮地冲他挤弄了一下,“哎,老陈与容若公主有什么关系没?她们两个长得还有点像的样子!”
第八十六章
夜无涯闻言一笑,眉眼间一绽放,端起酒杯往嘴里灌了一口,老神在在地反问道:“怎么还有你包听听不知道的消息?”
这话她可不爱听,瞧着面前的笑脸,怎么看都让她觉得渗得慌,好端端的一张俊脸,带着与生俱来的邪气,笑起来让人浑身发毛,没什么好气地堵回去一句,“我要是知道还问你做什么。”
偶然有一次,她从家族档案里寻找东西时,从父亲的手稿里掉出一张画像来,心中不由得失笔,父亲原来这么早就开始留意起老陈,但后来一想不对,画像已经有年代的痕迹,有些发黄,画中人身着一身坚硬的铠甲,精神十足地盯着她,眉眼间一股英气隐隐地透出来。
她忽然明白这不是老陈,是个长得很像与老陈极为相像的女人,便拿着画像询问了家里的老人,老人们尽一副讳莫如深的态度,考虑了许久,才把画像人的来历和盘脱出,原来竟是容若公主。
“她们之间的关系?”夜无涯突然提起,像是在吊人胃口似地拉长了尾音,在包听听瞪大了双眼想听到清楚明白的时候,他把手里的酒杯放下,“一个是师姐,一个是师妹,还能有什么别的关系?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
“叩叩。。。。。。”
包听听心中一直萦绕着一种坚定的感觉,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容若公主是天机老人的关门弟子,多年以前江湖里早就风闻天机老人再收不收弟子,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又另收两名弟子,便是老陈与夜无涯。
老陈是少林寺方丈送去,而夜无涯据说则是天机老人路边偶遇的,同样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突然成了一代大侠天机老人的关门弟子。
她刚要再接着问一去,听到敲门声,就应了一声。
雅间的房门被从外往里推进来,走进来一身着布衣的矮小男子,长得毫无特色,跟路边晃荡过去的闲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