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色里多了一点可疑的焦红,双手到已经急切地抚摸揉搓着两方柔软,呼吸声慢慢地浓重起来,嘴里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娘可真讨厌。”
“不!”他忽尔抬起头来,重重地否认,双眼盯着熟睡里的人儿,手里的柔软让他几乎不忍心再使力,不能控制地加重了一点力道,似乎有点感慨地叹道,“娘要是天天这么乖有多好呀。”
“老陈?”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让他像是被发现做错了事般,浑身一僵,又是迅速地反应过来,把棉被拉高,将她蒙头蒙脑地盖住,不露出一丁点发丝来,哼,娘是他的,不能让别人见到!
门外说话的是包听听,昨夜在南宫世家外与老陈分别之后,刚想回去落脚点休息一会,却发现落脚点四处有人盯梢的样子,便立即远远地离开了,迅速地通知了手下人,让手下人带着秦若凌从密道直接离开。
今儿个,她又去落脚外远远地观察了一番,发现有人来过的痕迹,地上还有鲜血,估计是有人交手,便怀疑是老陈与阿清回来过,还与人动手了;她有点担心,把自家刚刚解毒完身体很虚弱的相公秦若凌安排后就来寻找老陈的消息。
手下人回来跟她说,在福来客栈看到老陈的身影,她就孤身一个来了,没告知夜无涯,夜无涯目标太多,容易让人认出面目来,对她到是百害而无一利。
“阿清,你娘跟你在一块?”见房里没有反应,她走到窗前,往里面瞧去,见着阿清躺在床外侧,正满脸不悦地瞪着她。
“你要干嘛啦?”阿清可不太喜欢看到她,没什么好气地问道,“娘睡了,你不要吵她,要是吵醒娘,我可要打你的!”他伸出长长的手臂来,对着窗外不喜欢的人,捏紧拳头,用力地晃了晃,显示他的决心。
包听听尴尬一笑,要是让他打一次,估计她就活不了,目光讪讪地瞅向床里侧,只见被棉被包得紧紧的一个隆起,看不到老陈的一点头发,棉被动也不曾动,好象深沉得睡过去了,似乎梦里很美好,让她舍不得睁开双眼,合不得醒来。
估计是睡死了,包听听有点疑惑地腹诽着,依着老陈的为人,居然到现在还没警觉地她的到来,还迳自睡得天昏地暗,于是便说道,“快点把你娘叫醒,我找她有点事。”她需要与老陈谈谈,有些事怎么透着奇异的感觉,让她厘不清头绪,本来一片清明的脑袋,因着最近发生的破事,让她老是心不在焉。
“娘睡了。”阿清重复这句话,就是不愿意去解穴,娘老是她一块儿出去,而且还把他丢给坏蛋夜无涯,老是这样,现在他可不干了。“娘睡了,她说不跟你说话。”
他假传圣旨,而且根本不知道什么内疚,只知道不想再点娘两下,让娘跟她说话,他知道娘一醒来,就又要跟她出门,而且又把自己丢给坏蛋夜无涯!
包听听很无语,一个睡着的人会说“不跟你说话”?她目光掠过房间里简单的布置,又转回到床铺里,看到被他们随意地丢床铺里的圆月弯刀,心里好一阵纠结,据说是藏了藏宝图的圆月弯刀,被他们这么随意地对待,让她经常觉得有种冷飕飕的感觉。
“把这弯刀给我先!”
第八十二章
阿清依依不舍放开怀里的人儿,将双手从她的身前眷恋地抽出来,掀开棉被的一角,光裸着上半身就钻了出来,拿着孤零零躺在一边的圆月弯刀,眼瞅着熟睡的人儿露出半边头发,连忙拢了拢被角,把她盖了个严严实实。
他非常满意地看着自己动手制成的棉被毛毛虫,拿着圆月弯刀,赤着双足就下床,推开一扇窗户,把弯刀从窗口递了出去,“这东西是假的,给你吧。”
包听听诧异的目光掠过他赤裸着的上半身,从纤细的颈部一直往下,到几乎欲掉下来的裤腰之间,全是青紫的痕迹,她很快地就明白过来这是怎么样才能得来的痕迹,不由得将目光往窗子里探了探,只见老陈被棉被给包裹住,不露出一点痕迹来。
刹时,她的心里掠过好几种香艳的想法,瞄过阿清显然不知道掩饰的清澈表情,还是努力地把心里的各种香艳刺激的画面给甩到一边去,到是有点奇怪,凭着老陈的武功,怎么这点警觉心都没有,居然没有醒来的迹象?
难道是昨晚太累了?她带着一点点审视的目光将房里的阿清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怎么看都觉得是这么个回事。
接过弯刀,她收回探究的视线,在手里感觉了一下弯刀的重量,觉得沉甸甸的,还想看个仔细,被他的一句话给轰得头晕脑胀,双手颤抖地捧着手里宝石光芒闪烁得她两眼发直的刀鞘,愣愣地张开嘴,不敢置信地瞪向窗里的人,“这?这是假的?”
“娘说是假的。”阿清再丢下一句话,回到床里,在包听听的目光里钻入了老陈的被窝里,顺势把她揽入怀里,一手已经贴着她的裸背,“坏蛋夜无涯呢?”
“阿清呀。。。。。。”一道含着戏谑的声音插了进来,正是从一楼上来的夜无涯,他耳尖地听到某人的话,把包听听从窗口推开了些,朝着里面阴不阴、阳不阳地一笑,“话说阿清到是会在别人背后说坏话了呀,昨夜个我师妹带你去哪了?”
昨夜里,他把阿清交还给师妹后,思来想去的觉得事情不太妙的样子,转回来到是看到师妹让人抬着阿清去了一家青楼,估摸着是为阿清解一品红去了,只是他没料到,从青楼里得到的消息是老鸨准备的清倌儿一个个地被吓出来,最后是师妹进去了,他去了踢了房门。
没有任何身影,空空荡荡的房间,凌乱不堪,满室的异样味道扑鼻而来,让他一下子就明白屋里所发生的激烈情事,就直奔福来客栈,还是没有找到人影,让他心急万分地跑去包听听的落脚点,房前交手过的痕迹以及血迹让他大惊,又回了一次福来客栈。
他一直心里忐忑不安,待在楼下,没有上楼来,见包听听上了楼一直没下来,就上楼来,正巧看到阿清往回走,瞅见他背后两个大大的血色掌印,让他大吃一惊,难道是包听听落脚外与人交手了?
“阿清不想跟你说话。”阿清侧躺在床里,不让后背碰到床,将棉被往高里拉了一下,挡住自己的肩头,心里还念着就是这个坏蛋,把他带去了一个臭死人的地方,还给让他去跟讨厌的人在一个房间里待着。
夜无涯摇摇头,对他孩子般的话语只是微微一笑,像是在纵容着他,“你娘怎么了?还没醒来吗?是不是受伤了?”师妹毫无动静,让他到是有点挂心,特别是瞅见阿清背后两个触目惊心的掌印后。
受伤?
阿清眼睛一亮,像是突然被点通了一样,快速地起身,不顾后背处一牵扯而传来的疼意,捡起被丢弃在冰冷地板上的柔软衣裙,三两步就来到窗前,抖开裙子,把纸窗户的缝隙给堵住,才转回床里。
他小心翼翼地把弯下腰,床里状似熟睡的人儿抱起来,白色亵衣敞开来,半边身子露在亵衣外,身上的青紫色痕迹在膏药的作用下已经有些淡去,裸露的肌肤与双手间碰到的柔软,让他清澈的眼睛一下子染上几许暗色。
“娘,阿清把坏蛋夜无涯叫进来给你看看。”想着替他挡了一掌后从半空跌落下来毫无反应的娘,他眼睛儿一眨,掠过一丝深沉的杀意,又迅速地消失,快得让人来不及捕捉。
他手里的动作一下子加快了许多,把她纤细坚实的手臂塞回亵衣的袖子里,把她跟娃娃似地抱起来坐在身上,把从包袱里乱丢出来的粗布衣裙给她穿上,遮住她一身光滑的肌肤。
“娘,你乖乖地躺着,阿清去把坏蛋夜无涯叫进来。”他抓起衣服穿上,把后背处的两个血色掌给遮住,脚步一离开床边,又转了回来,目光盯着她光洁的脖子露在衣领外,连忙把她的衣领拉起一些,看着整个人衣裙包裹得只露出脸跟手来,他才满意地去打开房门。
夜无涯一见房门打开,便直接地冲进房里,手臂一紧,整个人僵在原地,有股力道紧紧地拽住了他,让他不能往前,侧过头,竟是望见阿清,“放开我,我得去给她看看。”
刚才看到阿清后背的血色掌印,他隐隐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联想起包听听落脚处的那点血迹,让他心下明白师妹是遇害上敌手了,阿清的武功比师妹还高,都挨了掌,他的师妹肯定是受伤不轻!
“不许碰我娘!”阿清固执地瞪着他,绝艳的面容有股说不出的坚定,仿佛只要他稍一往前,便会与他拼命似的,“你站在床边,不许过来!”他单纯的脑袋里只有一件事,不愿意让任何碰到她,谁也不许!
夜无涯冷眼睇向他,根本不管他是什么人的儿子,也不管他的武功足以捏死自个儿,眼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