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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东西是假的。”她无力地说着,拿眼斜睨了向宝石闪烁的圆月弯刀,就知道世上没有什么免费的东西,果然这东西还是假的,弄得的到是挺像,居然把她也给哄过去了,要不是突然响起小宝石的秘密,她还真是把这东西当成真的。
“为什么是假的?”阿清不太明白,疑惑地侧头瞅着她,“为什么是假的呀?这里也是假的吗?”他摸摸刀鞘上颗颗硕大的宝石,艳色的宝石光芒映衬着他晶莹剔透的肌肤,增添了一丝妖娆之色,如同鲜艳欲滴的果实,让人口水一流三千尺,恨不得一下子摘下来,塞入肚子里。
第八十一章
她将衣领拉开一点,露出布满青紫吻痕的脖子,看上去特别的触目惊心,瞧见他望过来的目光,连忙以手挡住他的脸,稍微板起脸来,以命令的口气说道:“头朝外,不许看过来。”红肿的脸板起来让她开始觉得一阵阵地抽疼,眼里无奈地暗了几分。
“娘真小气。”某人不太高兴地移开她的手,手里不放开弯刀,手指轻触着上面颗颗硕大的宝石,悻悻然地把头朝向床外,嘴里还不依不饶地再加了一句,“阿清又不是没看过,娘真讨厌,干吗不让阿清看。”
闻言,她无力地翻了记白眼,缓缓地用双臂困难地撑起身体,轻轻地靠在床头,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靠着床头好半晌后,她拉过被子,将他赤裸的上半身盖住,才慢慢地将身上的柔软裙装除去,露出白色的亵衣裤,挡不住从颈间漫延下来的青紫吻痕,胸前大片裸露在外的肌肤找不到半点完好之处。
空气中的冷意袭来,令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刹时起了好大一片鸡皮疙瘩,到抽一口气,连忙拉过另一床棉被,挡住自己的身体,也挡住空气里寒意;她的视线瞄过身旁的人一眼,见着他没有转过来的迹象,就深吸一口气,往下趴回床铺里,仅露出脑袋来。
她全身裹在棉被里,右手臂小心翼翼地往白色的亵衣里挣脱开来,光裸的坚实细臂从棉被里钻出,去寻找膏药,触目所及之处哪里小铁盒子的影子?她此时才想起,替阿清上完药后,随手把小铁盒子丢在床外侧。
“喏,给娘的。”
阿清却是丢进来一件东西,头也不回地把玩着手里的弯刀,面色如常,好象深受半面人两记重掌的人根本不是他似的,兴致高昂,还在寻找着为什么是假的答案。
丢到面前的正是她梦寐以求的膏药,伸手抓过来,就着铁盒子的边缘,一手抓住,试图用牙齿咬开盒子盖,不料,情急之下到是忘记门牙缺少了一根,一下碰到伤处,疼得她满脸冷汗,心中又暗自嘀咕了一句,倒楣催的!
疼过之后,她再也不敢用牙齿了,老老实实地伸出另一手臂,双手共同合作把小铁盒子给打开,一股清香钻入她的鼻子里,整个人精神一震,从里面抠出一块儿,她稍微停顿了一下,松了口气,抠满膏药的手指微微曲起,不让棉被擦去。
真疼!
她忍住即将到嘴边的呼痛声,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手臂努力地往后,把膏药胡乱地抹到后背,疼得她挤出好几滴眼泪来,滚烫的泪滴直接滴落在床铺里,膏药还真是有效,抹上去就觉得灼热感缓和了很多。
抹完药,她动都不想动,怕一个乱动,背上的药全给棉被抹个干干净净,还得再重新抹不次,哪里还有血气,于是软弱无力地趴在棉被里,“阿清,把这东西收起来。”
“娘,这东西哪里假了?”阿清对着弯刀研究里里外外地研究了好一会儿,双手举着刀看,都有点酸,就把弯刀往旁边一挪,长臂伸过去,把小铁盒子盖好,手指轻轻一戳,就将它滚到床角落里去。
她双臂僵硬地贴在身侧,两眼无神地掠过冒牌货,吐露出一个天大的秘密,“最后一颗小宝石,应该能拧开的,里面有一个空隙,可以放小小的东西。”记忆里是这样子的,她应该是没有记错的,半面人估计并不知道这其中的秘密,否则也不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一点。
“能放东西?”阿清琥珀色的眼瞳瞅了一眼孤零零地躲在旁边的圆月弯刀,眼中浮现一丝好奇的光芒,“能放什么东西呀?”小小的东西,怎么样才算是小小的东西?他有点搞不懂,低头看了看自个儿的小拇指,能放进这个吗?
“我没放过东西,不知道。”她坦白地回答,瞅着弯刀的目光有点纠结的样子,却是很快地掩饰过去,仿佛从来没有过,“疼死我了,睡一觉,下午醒来再吃饭。”本来回去包听听的小地方,想去吃点饭的,结果被人一重伤,什么胃口都没有了!
“嗯。”阿清趴在床里,乖乖地应了一声,再没有比跟她一起更重要的事,微眯起双眼,漾开满足的笑脸,提出一个要求来,“我要去天下第一楼。”
“好。”她无奈地应着,想了想自己荷包里还有多少银子,好象也没多少,不过还是豁出去一下,大不了找无良师兄弄点银子,“快睡,等我不疼的时候带你去。”希望明天能走动,要是再这种半死不活的样子,还真是难受。
太阳一点一点地西斜,将路上的行人身影拉得长长的,血色的晚霞晕红了远处的山头,一圈一圈地荡漾开来,又似被风吹开般,散成一片片,忽尔凝聚成一团,忽尔似失去了主心骨一般,散开来,零零落落地布满远处的天际。
福来客栈二楼的一间客房里,房门紧紧地阖闭,从纸窗户的缝隙望进去,房里一共摆着两张床,一张床没有动过的迹象,另一张床里则睡着两个人,长发披散着,挡住两个人的脸,依稀可以看见两个人的头紧紧地靠在一起,里侧的人正枕着外侧之人的手臂,两个人睡得很香甜,似乎不知道时间的流逝。
“客官?”
眼瞅着从外面狼狈回来的两个客人自从进了二楼的客房,就再也没有动静,店掌柜的到是有点担心,瞧他们的样子估摸就是受了重伤,都已经是晚上,还没有叫小二端去晚饭,他便使了店小二上来敲门。
店小二受命上来,先是轻轻地敲了敲,嘴里有礼地了唤着:“客官?客官?”
回应他的是没有动静,一点声音也没有,让他将耳朵贴着门板,房里似乎静得很,一点声音都没有;他连忙走到窗前,借着纸窗户一点点的缝隙,见着里面的人正熟睡在一张床里,一人一床棉被,稍微想了一下,便提着脚下楼。
“掌柜的,他们好象还睡着。”店小二附在店掌柜的耳边小声地汇报着亲眼所见的事,“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居然睡在同一床里。”一个女的,一个男的,话说男女授受不亲,看上去又不像夫妻,怎么就睡在一起?
店掌柜到是见多识广,没像店小二这般不淡定,心中也是好奇得很,从来不说出口,“上次的人付的银子,今天算起来快没了,你注意这两人,若他们还要住店,银子别忘记催要。”
店小二点点头,听到后厨处传来菜已经备好的声音,连忙去端菜,路过二楼的房间时,还是下意识地往纸窗户的缝隙往里面看了一下,却对上一道泛着深深寒意的目光,手里一抖,差点把热菜丢在地上,连忙往后退了一步。
他受了一惊,迅速地跑开,手里热菜的汤汁溅了他一手,却毫无所觉,只知道往前跑,后面像是有头猛虎在追似的,一直往前跑!
“娘?”
床外侧的人轻轻地动了一下,侧头瞅着躺在自己臂弯里的人儿,轻轻地唤了一声,见她没有反应,用手小心翼翼地把她散乱的发丝拨开了些,露出她清秀的脸庞,红肿已经消退了大半,唇上的破处已经有点愈合的样子,看上去好了一点。
琥珀色的眼瞳里透着深遂的暗光,阿清的手指轻盈地往她的胸前点了两下,让她继续毫无所觉地睡过去,绝艳的面容露出几许得意之色,“娘?”他掀开她那床棉被的一角,瞅见她光裸的背部,清澈的眸色立即暗沉了几分。
骨节分明的手指如流水般地轻柔地抚上她光裸的背部,温热的触感让他满足地发出喟叹声,掀去他身上的棉被,整个人就挤入她的棉被里,与她贴在一起,双唇迫不及待地吻上她线条优美的背部,从后颈处一直往下,残留的膏药香味在他的唇瓣间弥漫开来,不由得舔舔了唇瓣,舌尖地轻轻地滑过她的肌肤,留下一整片泛着水意光泽的痕迹。
膏药的药效不错,青紫色淡了许多,还有重伤的掌印,都有退了一点,应该跟他一样,后背应该不疼了,他往后贴着她的背部,双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像是碰到最好的玩具般,不放过一处地方!
“让你不让阿清碰!”他喃喃自语着,双臂从她的腋下往前伸,试图抱起她,不意碰到两方柔软之处,蓦地想起昨夜里的画面来,面色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