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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断了,还有点牙根。”她浑身上下都疼,疼得都不想说话,被戳过的牙床处更疼,听着传入自个儿耳朵里的声音,让她怏怏地躺着,根本不想再动弹一下,一身的伤痕全是自于面前一脸担心着的阿清,到是没法对他发脾气,从肿得像馒头的嘴唇里挤出话来,牵扯到两颊的肉,又是一次吃疼。“娘,你声音很奇怪,是牙齿断了害的?”
“你趴着。”她为磕断的牙齿默哀了一下,想起包袱里还有一瓶药膏,也许稍稍缓解阿清后背的灼伤,将酸疼的手臂伸手,吃力地拉着包袱到眼前,凭着感觉胡乱地翻找着,将一堆整齐叠好的衣物弄得凌乱不堪也不顾上。
阿清没有听她的话,轻轻地移过去一点身体,后背的疼痛与烧灼感一直追随着他,让他琥珀色的清澈眼睛多了点盈盈的水意,咬住粉嫩的下唇瓣,伸手帮她将包袱里凌乱的衣物拨出去,散乱在床里,“娘,你要找什么呀?”
终于,她眼前一亮,手指像是碰到什么东西似的,微微撑起无力酸疼的身体,快速地把挡住视线的一件衣物扔出去,用力一大,再一次地牵扯到伤处,让她才绽开一点的脸色又迅速地阴暗下去。
“喏,你趴着,我给你上点药。”她的手指终于从包袱里找出暗色的小铁盒子,上面有着精致美艳的牡丹图案,红色的牡丹艳丽地绽放开来,绿色的枝叶衬得它美艳不可方物,她动作缓慢地拧开上面的盖子,一股沁人的香气就窜入鼻间,让她整个人顿时一振。
“娘,这是什么东西?好香哪!”阿清凑头过去,硬是挤往她的鼻尖处,追寻着香味过去,小铁盒子里满满的,好象根本没人用过,透明的颜色,能让他看到膏药底的暗色铁盒子内底,好奇地问道。
这盒东西是无良师兄给她的,她还没有用过,据说是什么雪蛤跟天山雪莲一起提炼出来的,只做了两盒,一盒给他自己用,另一盒则给了她,好象是什么疗伤圣物,她一直没受过伤,到是差点把这个东西给忘记了。
刹时,她眼睛亮晶晶得地瞅着凑到鼻端前的绝艳脸蛋,毫无瑕疵的肌肤,让她的目光几乎粘在上面,身体里最后的一丝神智揪住她即将远离的理智,手往旁边轻轻一拍,“你躺着,我给你的后背上点药,这样会好受点。”
师兄的药丸有效果,药效还是发挥得慢了些,内服外敷一起做会比较好吧。
“还是阿清给娘先上药。”阿清听了,眼睛一亮,从她手里轻易地把东西夺过来,手指从里面大大地抠出一块透明的膏药来,作势就要抹向她红肿的脸,还天真地问道,“娘,你这里疼不?阿清把这个东西弄上去,娘就不会疼了吧?”
除了失去记忆,表现得像个不谙事的天真孩子,除了这点之外,阿清真不傻,好多时候还可以轻易地举一反三,让她无时无刻地觉得有点惊喜,微微地动了动脑袋,算是点头答应让他上药。
他的动作很轻柔,像是在对待一个易碎的娃娃似的,把膏药一点一点地抹到她红肿的脸颊,仔细地不遗漏任何一处,认真地瞅着她破皮的唇瓣,眨了眨眼睛,用指腹在膏药的表面来回地摩挲了一下,感觉膏药沾染了指腹后,他露出得意的笑脸。
两人面对面,精壮的胸膛不可避免地落入她的眼里,上面斑驳的青紫色痕迹,还是再一次让她的确脸暴红起来,真不敢相信昨晚把一个男子压在身下的会是她自己,而且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喊着她叫“娘”的阿清,以后她得注意点,不能再睡同一张床,免得她有一天被阿清的容貌所诱惑,起了不应该起的色心!
她很努力地警告着自个儿,不许再发生昨晚的事,而且努力要让阿清明白,昨晚的事是错的,不能再发生!
笑脸突然绽放,让她没由来地打了个机伶,脑袋里的一切想法都瞬间被丢到九霄云外去,浑身上下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血液直往脑门上冲去,差点淹没她的理智,让她差点就要伸手过去捏他的脸,这么想着,手便伸了出去,不料,理智突然回归,立即阻止了她的行动力,手臂无望达成目的地倒回身侧,让她一阵阵抽疼。
仔细上药的人听到一点声响,疑惑地望着满脸颓丧且皱起眉头的她,“娘,你怎么了?阿清这样做不对吗?”他收回手来,捧着小巧的铁盒,讷讷地问道。
“你做得很好。”她不吝啬地夸赞他,借以掩饰刚才闪过脑海里不欲人知的邪恶念头,装作很认真地看他为自己上药的样子,“好了,这样就好了,你趴着,轮到我给你上药了。”
阿清却是神态极为认真地摇摇头,侧头望向她的后背,“娘身上也疼的,阿清不要让娘疼,娘疼,阿清会很难受。”他腾出一只手来,指着自己的右胸口,没心机地说出心里的感受,精致的脸庞写满了困惑,一双清澈的深瞳瞅着她,想从她嘴里得出一个答案来。
她像是被吸放他的深瞳,视线与绞在一起,相互纠缠,受过伤还未痊愈的右胸口处传来如擂鼓般的声音,震得她全身发颤,迅速地收回视线,看向自己的鼻尖,也看到塞住两管鼻孔的布团,不由得露出苦笑,
“还是不用了。”她一口拒绝,眼睫低垂,挡住自个儿的视线,对他困惑的表情视尔不见,强硬地从他手里拿过药,口气微硬了一点,命令道,“趴着,我给你上药。”要是再让阿清碰她身体一次,她就是白痴!昨晚是误吃了一品红发生的乌龙事,一场梦罢了,没必要想太多!
阿清见状,下意识地以为她生气了,便乖巧地趴好,嘟起嘴,像受了委屈似地,闷闷地从嘴里吐出一句话来,“阿清趴好了,娘来弄吧!”
她的脸颊凉凉的,'炫'舒'书'服'网'了许多,师兄虽然无良,药到是炼得不错,紧要关头还可以派上大用场,她在心中忍不住腹诽,努力地撑起身体,忽略后背伤处传来的疼痛,抠起膏药就往他的后背抹上去,目光闪烁地游移着,没去看他后背两个触目惊心的掌印,更不去看暧昧的青紫色痕迹。
只是,游移的目光瞧见一个令她眼熟的东西,忙不迭地丢下手里的膏药,把他的裤打好往下稍稍拉开了一点,点点浅浅的勾壑隐没在裤腰里,盯着裤腰曾经占据过的位置,她瞪大了眼睛!
第八十章
他趴在床铺里,精致的裸背透着粉红色的诱人光泽,流畅的线条从肩部往下蜿蜒,没入粗布的被腰里,露出一丝紧窄的臀部,浅浅的勾壑边露出一个栩栩如生的图案,艳红色的牡丹花在他的右侧臀部绽放开来,艳如血色的花瓣吐露着妖娆的娇态,一滴滴清晰可见的露水落在艳色的花瓣间,鲜活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陈清卿盯着面前只若两指宽的肌肤间竟纹有一朵妖娆的牡丹花,注意力全部被吸引去,呆呆地瞅着它,沾满膏药的手指不自觉地抚上艳色如血的牡丹花,仿佛在指腹间绽放开来,唇瓣间干燥得厉害,下意识地伸出舌尖滋润一下红肿的唇瓣,不意竟碰到磕断门牙的伤处,痛得她咧了一下嘴!
神智全部回笼过来,她讷讷地看着自己的手放在阿清的臀部,不由得扯开唇瓣,露出一个难看的表情,慌忙把手扯回来,装作若无其事地再从小铁盒子里抠出膏药,小心翼翼地替他上药。
“娘,你轻点,阿清疼。”
阿清并没有看到她的失态样子,趴在床铺里,美丽的眼睛微眯起,后背处被碰的疼意让他好看的眉头浅浅的皱起,发出软软的抗议声。
抗议声听在她的耳里就像是撒娇,没由来地手一个颤抖,擦药的手一个用力,直接地朝着血红色的掌印重重地按了下去!
“娘是个坏蛋,把阿清弄疼了!”
阿清发出痛苦的指控声。
她连忙缩回过分的手指,讪讪地扯开嘴角一笑,红肿的脸颊一阵抽疼,让她立即敛起笑意,手下的动作放轻了许多,并展开了自我批评,“呃,我是个坏蛋,我是个坏蛋。”
“娘本来就是个坏蛋!”某人到是不肯轻易地饶过她的良好态度,进一步肯定她的本质问题,双手拉过被丢到一旁去的圆月弯刀,学得她刚才的动作,对着刀鞘上面最小的一颗宝石,试着拧动了一下,还是纹丝不动,“娘,这里有什么东西吗?”
她仔细地把膏药涂上他的后背,不放过任何一处,连着青青紫紫的令她感到很窘的痕迹都一遍遍地抹上膏药,才把手里膏药用盖子盖好,丢到床外侧,长叹一口气,行动迟缓地趴回床里侧。
“这个东西是假的。”她无力地说着,拿眼斜睨了向宝石闪烁的圆月弯刀,就知道世上没有什么免费的东西,果然这东西还是假的,弄得的到是挺像,居然把她也给哄过去了,要不是突然响起小宝石的秘密,她还真是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