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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未落,她的手臂已经自他手里轻易地挣脱,身影如大鹏展翅般飞掠出去,一眨眼的工夫便没了踪影!
第六十六章
包听听愣在原地,然后慢慢地把视线移向半路拦截的夜无涯,大大的杏眸里闪着好奇,“阿清出什么事了?你这么着急地跑来?”
夜无涯一耸肩,一副没什么大事的样子,“那孩子找娘呗,我哪里制得住他,还不如直接把人给叫回去,让他们娘俩一起待着,这样有事也会没事的。”
这哪里像个师兄的样子?包听听送他一记白眼,心里惦记着刚解好毒的秦若凌,也没心思去问他与什么玉清的关系,反正明天老陈也会问的,而且她现在问了,也许他根本不愿意说。
“我先回去。”包听听揪住纱裙,头也不回地朝来路跑去。
“这应该不关我的事吧。”夜无涯仰望着没有月亮没有星星的漆黑夜空,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自我安慰,双手合十,虔诚地念了句“阿弥陀佛”,原地来回走了好几圈,“应该不关我的事吧,要怪也应该怪百花楼里想太多的姑娘们吧,居然给阿清吃了一品红!”
一品红,没有解药,他此时研制根本来不及,只是给阿清吃了一点压抑的药,等师妹回去,也差不多是一品红再度发挥药效之时,坏事可不是他做的,跟他没有关系!
早已经用着渡鸟术飞身掠去的陈清卿根本不知道他心里的纠结,一听到阿清出事,哪里还顾得上冷静,只知道要尽快赶到他的身边去。
“哎,这位姑娘。。。。。。”
店掌柜只看到一个女的身影往窜入店里,直接跑去二楼,嘴里只发了个话,已经不见人影,摇摇头,呃,应该是来找在店里住了几天的年轻男子吧,昨儿个夜里,把房里的东西毁了个通透,希望今夜还能保留一半!
心急火燎的陈清卿熟门熟路地寻去今早才走出来的房间,一往里推门,门是虚掩着的,一推就开了,房间很黑,她下意识地伸手在自己的眼前,有一句话可以形容目前的处境:伸手不见五指!
“阿清?”
她轻声唤道,拿出火折子,房里亮了一点,眼见着烛台在桌上放着,就晃过长凳子,走过去把烛台点燃,没有得到回应的她还真是非常担心阿清的情况,吹灭了火折子,就望向床里,只见床里的棉被凌乱,躺过的痕迹还在,没有见到人影。
“娘?”
脖子一紧,身后被贴上一具柔软火热的身躯,灼热的气息尽数落在她的颈间,烘得她几乎站不直身体,甜腻得几乎要酥软了她全身骨头的声音,差点令她站不住脚!
她反身搂住黏在身上的阿清,身体的热度几乎灼伤她的手,疑惑地抬起他的脸,手指间摸到全是汗湿意,令她万分心惊,拉着他到烛台前,只见阿清整张绝艳的面容通红得几乎能渗出血来,琥珀色的眸子充满了迷离之意。
阿清使劲地往她怀里钻,一碰到她,仿佛全身的热意下降了许多,四肢紧紧地缠住她,发出满足的喟叹声,贴着她的身体使劲地扭动着,想缓解从身体里冒出来的滚烫热意,粉色的双唇泛着娇艳的血色,荡漾着诱人的光泽,一开一合着,“娘,阿清好热呀,娘。。。。。。”
“好热?”她努力地挣脱开来一只手,贴着他的额头,确实是很烫,不只是额头,整个脸,还有整个身体,都热得几乎要烧起来似的,“夜无涯到底给你吃了什么东西?”
眼角的余光瞥见他手腕间的纱布,她连忙抓住他的手,还能从纱布间看到从里面渗出来的艳色痕迹,受伤了?
“娘,阿清疼!”阿清张大着双眼,迷离的双眼里染着点可怜兮兮的样子,举起手腕放到她的面前,嘟起艳色的双唇,好象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娘,阿清好疼,流了好多血,坏蛋夜无涯才带阿清回来”
“什么?”她被他满含水意的眸子吸引过去,愣愣地盯着他的脸庞,晶莹剔透的肌肤配着通红的颜色,看上去分外的诱人,让她不由得咽了几下,花了好半天才将他的话消化完,到是不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怎么回事的,他怎么让你受伤的?”
想到她把好好的交到无良师兄的手里,却让阿清受了伤,难怪刚才无良师兄说阿清受伤了,原来是这个意思!
受尽委屈的眼睛不悦地瞪向她,阿清生气地将脑袋埋入她的胸前,脸颊接触到她裸露在衣领外的肌肤,更觉得一股沁凉之意,连忙凭着本能将她的衣襟拉开,一个劲地把脑袋埋进去,恨不得整个人都贴过去。
“坏蛋夜无涯把我丢给一个臭臭的人身边,她一直要过来抱住阿清,阿清不让她抱,坏蛋夜无涯还要叫人来抱阿清,阿清就用娘给的刀割了自己。”
闷闷的声音从她的胸前传来,她怀抱住不停扭动的人儿,昨天被击伤处还有疼意,让她疼得抽了一口气,心中此时如明镜般,好个无良师兄,让他带着阿清最多听听曲子,看看舞罢了,居然还让百花楼的姑娘对阿清上下其手,真是岂有此理!
她对无良师兄此举气得差点咬碎一口银牙,对着他被包扎好的伤处轻轻地吹了一口气,“乖,阿清不疼,以后要是有人抱你,就给打回去!”看来好家阿清还没傻到不可救药的地步,还知道自己保护自己,居然还用匕首割伤自己!这个小傻子!
她柔声诱哄着,带着他到床前,揽着一起倒在床里,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
阿清不依地挥开被子,整个人覆在她的身体之上,双手试图从她拉开的衣襟里探进去,想得到更多的沁凉,“可阿清喜欢娘抱着阿清,不能打娘。”
认真且含着稚气的话语听在她的耳里,觉得很窝心,双手抓住他乱窜的双手,不让他往衣襟里探入,“别乱动,乖乖地睡觉。”
“娘,疼。。。。。。”泛着一丝哭意的声音自他嘴里出来,抗拒地想从她的手里挣脱开来,偏偏动到了腕间的伤处,疼意窜起,眼睛一眨,眼眶里滚出几滴热泪来,身体的热意又窜上来,烧得他不能自己,刚才还显见一点清明的眼睛,又迷离了起来,贴着她的身体扭动着似被烈火焚烧的身体。
她连忙放开他的双手,就怕手下没注意,将他给弄疼了,只是全身上下都感受他身体的热度,让她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特别是下面抵着一个硬梆梆的物事,刹时面色通红,羞恼不已,试图从他的身下爬出来。
“娘,阿清好热。。。。。。”被热意纠缠住的人儿根本不让她动弹,只知道她是自己的凉意,便一个劲地压着她,得到自由的双手一把揪住她的前襟,用力往两边一扯,粗布的料子一下子撕开来,露出里面的亵衣。
他像是见救星一样,更加地贴近她,让两人之间一点空隙都没有,沁凉的感觉从她身上传过来,却是更加灼热了,嘴里干燥得很,一点水意都没有,双唇一碰到沁凉的肌肤,就急切地舔咬上去,身下像是快爆炸了似地,令他迫切地挤入她紧闭的双腿间。
“娘,阿清好热,阿清好热。”
热汗滴入她的胸前,令她打了个寒颤,明明被他的体温烫到了,她还是觉得身体被一股不可预知的力量给拽住,此时她再不明白阿清是出了什么事,就是个傻子了。“阿清,跟我说,她们给你有没有吃过什么东西?”
身体里的热意一直在加深,烧得他焦燥不已,一点点的肌肤相贴,已经不能满足他,迫切的双手就要撕开她的衣衫,身体的小腹用力地挤入她的腿窝里,紧紧地相贴着,稍微能减去一丝心里的火意,“娘,娘,快救救阿清,阿清好难受,阿清好难受!”
她被他的动作给惊得面容失色,一直跟阿清睡在一起,到是没见这种阵势,硬梆梆的物事就在她的腿窝处,令她深感危险,哪里还敢像平时一样慢吞吞的,连忙迅速地伸手朝他的大穴之处各点了一下,不让他有任何的挣扎,小心翼翼地把他移到一边。
没有他的压制,她的胸口松了一口气,伤处不再被压住,也就不太疼了,半坐起身体,正色地瞅着他,“快跟我说,她们有没有跟给你吃过什么?”
被突然制住全身大穴的阿清不能动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移到一边,身体的热意腾地窜起来,几乎要把他给烧伤,眼睛里水汪汪的,透着无尽的控诉,“娘是坏蛋,干吗把阿清给弄不动了?”
“快跟我说都吃了什么?”她急了,可没工夫与他一直拖下去,“她们有没有给你吃过东西?还是无涯师兄给你吃的?”
充满水意的眼睛瞪着她,他嘟起艳色的双唇,指控道:“坏蛋夜无涯说是一品红,他说只要娘来了,我就没事的。”
一品红?
听到这种药名的陈清卿嘴角抖了好几下,曾无艳曾经替京里的某位大爷找过这种药,据说是闺房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