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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后面有约莫两万的兵马过来!”
冰魄话音未落,就让他手底下的人给惊慌地打断,他浑身一震,掉转马头,只见他人马的后面还有左右都包围过来黑鸦鸦的兵马,兵马的最前面扛着显眼的旗帜,旗帜上面绣着张牙舞爪的五爪金龙,他一下子明白这是谁的兵马!
“姑母,皇侄是不是把兵马带多了?”爽朗的声音从两万人马中传出来,伴随着他的声音,兵马们往两边退开去,露出最中间坐在龙辇之上的新皇,他一脸的春风得意,江山尽在他手里。
“皇帝陛下?”
冰魄手底下的人哪里还有见过圣颜,但多少知道一点什么是龙辇,也知道率兵马把他们团团包围住的正是新登基的皇帝陛下,有一些心理承受能力差的,就已经丢掉了手里的兵器,整个人趴倒在地,高喊“皇帝陛下饶命皇帝陛下饶命”。
有个呼喊出声,令其中的一些人立即跟随起来,纷纷丢掉手中的武器意欲投诚,却见冰魄一手抢过身边之人手里的长剑,双眼充血地杀向他们,一时间,已经倒下了二三十个人,有些人被这残忍的一幕给惊愣在原地,愣愣地看着他们敬仰的将军地砍向自己的脖子,血溅当场!
“放下武器,朕可以饶你们一命!”新皇容云风从龙辇上站起身来,望向已经陷入疯狂的冰魄,不怒而威的目光里带着强烈的不屑之意,“若是还有冥顽不灵者,格杀勿论!”
这等腌渍之人也敢在背后算计他的皇姐,算计这属于他们容家的江山,真是胆子够大!
三万的人马瞬间倒戈,都齐齐地丢下手里的兵器,纷纷地跑向皇家军队,哆嗦地趴倒在新皇的面前,虔诚地求着皇帝陛下的宽恕。
冰魄看着他精心训练出来的人马竟然这么的不堪一击,恨恨地瞪着匍匐在容云风面前的人马,恨不得把他们全部杀光,“容云风,你不用得意,你人来了,恐怕京城就回不去了吧?各地的人马此刻应该攻入京城了吧?”
“攻入京城?”容云风像是听到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似的,没有保持住身为一个皇帝的威严,一时控制不住地大笑起来,笑得东倒西歪,“冰魄是你在做梦?还是朕听错了?怎么会有这么可笑的事?攻入京城?你都在想什么?”
“容云风,你不用得意!”冰魄依然沉浸在他的联络各方所得到的肯定答案,“等会儿,你就会得到消息了,京城已经容不下你们容姓的人!”
“真是厌倦看人耍猴戏哪!”容云风看着这么个东西,厌恶到极点,大手一挥,示意身边的侍卫拿上来一叠子信件,他随手拿过几封,手指一弹,几封信件朝着冰魄的方向直直地飞去。
冰魄轻巧地接下这几封信件,外面的字让他瞪大眼睛,熟悉的字,分明是他自己亲手写的信,信封外着收信之人,全部他给各地方掌军之人的信件,而这些信件竟然落入了容云风的手里!
他双手颤抖地捧着手里的信件,心里明白什么各路兵马攻入京城的事已经成泡沫,他一生所期望的事就这样子付诸于东流水,完全没留下半点后路,容他全身而退!
他坚决地丢掉信件,抱定着破釜沉舟之决心,吩咐着身边的心腹,“把他们给带上来!”
容云风看着有两个被蒙住面部一男一女被推到冰魄的面前,那身材,那样子,他绝对不会错认,正是他的皇姐容与喻前澈,他不由得嗤笑出声,想不到她竟会让人这样子狼狈地绑住,也不枉他被她欺压了这么多年!
城楼上的容若一直注意着下面的动静,看着她的侄子霸气十足地震慑住三万人马,看着这些被冰魄洗脑的人匍匐在侄子的脚下请求宽恕的样子,她露出欣慰的笑容。
“他会是个好皇帝。”她作出一个结论。
喻凌致走到城楼口,看着被冰魄的心腹推到最前面的两个被蒙住面部的身影,“看,是澈儿与容英吧,冰魄果然是把他们给抓住了!”
容若心中一急,就直接用起轻功,轻飘飘地飞下城楼,轻松地落在地面,“冰魄,还不把澈儿与英儿放下,我可以饶你一命!”
冰魄正打算用手中的两个人换一个自己活命的机会,听到容若脱口而出的话,正中他的下怀,“你让他们全部散开,不然,你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死去吧。”
他手里的长剑正欲横向喻前澈的脖子,不料长剑却是让一股强劲的力道给震偏了方向,他心中闪过一丝疑惑,眼睁睁地看着被绑住且蒙住脸的喻前澈像是能看见他似地直接凌厉地一掌击到他的胸前,一股血腥味涌上来,从他的嘴里喷出。
他连忙使出烈砂掌应对,只觉得整个人被笼罩在强劲的霸道掌风里,每出一掌,他的身上便会毫不留情地挨上重重一掌,直击得他五内俱焚,苦不堪言!
在他又一掌落空之后,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双臂被喻前澈给紧紧地制住,抬腿使出生平内力地踹向他的下身,不料,一股剧痛传来,他的双臂已经硬生生地被从身上分离出来,刹时间,他血如泉涌,倒在地面痛苦地哀嚎起来,身体承受不住地打起滚来!
目睹这一幕的容若叹口气,看来她儿子的武功又精进许多,若是以后要是没个可以压制他的人,可真是件很危险的事!
“澈儿!”
她唤着他。
喻前澈脚步微愣了一下,就走向被冰魄的心腹制住的陈清卿。
他满身的血渍,且加上刚才的一幕,冰魄的心腹立即识相地放被绑住的人, 跪在地面不住地朝他求饶。
他不理,扯掉蒙住脸的黑色面巾,直接地走向陈清卿,替她解开身上的绑缚,还有蒙面的黑巾,“还好吧?”
被绑缚太久,全身有点僵硬的陈清卿终于见到光明,虽是夜晚,还是让她见到亮光,她有些腿软地靠着他的身体,整个人没有多大精神。
“母亲,我要与小师叔成亲。”
见两个人刚脱身,就提出这个要求,容若还是有点惊愕的,她转身望向后边的喻凌致,见他冲自己点了点头,她有些吃不准,就望向自个儿的侄女,“你要与澈儿成亲?”
疼痛得一直打滚的冰魄似乎人喻前澈的一举一动中明白过来,哪里还有一点傻子的样子,不甘心地挤出忿恨的话来:“玉清,玉、玉清,你误我,你误我!”
“皇姐,你干吗要成亲?”容云风小心翼翼地望了眼被阿清,呃不,是喻前澈轻易地就给解决的冰魄,示意手底下的把他给带走,血淋淋的场面让他感觉非常的恶心。“跟我去宫里小住几天吧?”
他没有自称“朕”,还在她面前称“我”,在她的面前,他只是一个普通人。
此言一出,立即引来喻前澈不悦的视线,他打心底里不太待见这个人,把怀里的人往旁边一带,“你答应过的,不许反悔!”
陈清卿此时脑袋里一片糊涂的,被人绑住几天,根本还没搞清楚眼前都发生了什么事,愣愣地望着凑到自己面前的脸,耳朵里还嗡嗡地作响,哪里听得清他所说的话,清楚地瞧见他眼底的不悦,就赶紧地点点头。
这一点头不要紧,但点头后面的意味让容云风的嘴巴差点惊讶得没阖起来,他绝对没想到她答应得会是这样子的干脆,颇觉得无趣地走回他自己的龙辇,带着他从京城一起带来的两万兵马离开。
“母亲,您听到了吧?”喻前澈根本容不得怀里的人反应过来,揽着走到容若与喻凌致的面前,硬按住她一起跪下,“请父亲母亲让我们成亲!”
第一百二十七章
喻凌致看着显然还有点迷糊糊的容英,心里如明镜似的,立即存了个小心思,与身边的妻子对视一下,各自颇有默契地一笑,都不肯点破儿子的急切,一致同意地点点头。
“你们长得真的很像!”还犹在迷糊状态里的陈清卿根本就没听进去身旁的男子讲了什么,她只望着喻凌致的脸,又转回去看看身边的男子,然后下了一个肯定的结论,“呃,还是阿清比较好看。”
她像是喝醉了似的,双手不容人拒绝地捏向他的脸蛋,光滑柔嫩的让她这身为女人的都有点自卑,呐呐地张张嘴,最终没说出什么来。
等陈清卿被带回京城,跟着喻前澈住入前宰辅的府邸,某人看到府里到处贴满了喜气洋洋的喜字,整个府邸笼罩在红色的喜悦海洋里,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身处什么样子的窘境里,而且还是她自己亲口应下来的,还有黑甲军与新皇的两万人马为证。
她一时间无言,望着院门外迎风招展的翠绿竹子,有种想把他们全部砍断的强烈冲动。
“在想什么?”容若一早上都看着她坐在房间里瞪着院外的竹子,她几乎都要怀疑是不是外面的竹子碍着了这位侄女的眼,或者更实在一点的说,是她自个儿的儿子碍着了她。“要不要把外面的竹子全给砍了?”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