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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让她极度渴望好好地睡一觉。
“小师叔?小师叔?”
耳边似乎有蜜蜂在骚扰着她,让她不能安然入睡,睡梦中的陈清卿试图把耳边的蜜蜂给赶跑,却不料碰到柔软的肌肤,光滑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地摸索起来。
“小师叔?”
还是轻轻的如同蜜蜂般的声音,让犹自沉浸在光滑触感里的陈清卿不悦地绷起清秀的脸,惺忪的睡眼极度不耐烦地睁开来,迎面是一双琥珀色的眼睛。
“怎么了?”她正要不太耐烦地问出口,问他半夜里把她算是怎么回事,不料,却被给轻易地捂住嘴马,只得转动得黑色的眼珠子,不时以眼神询问着他到底是想做些什么,还她给吵醒。
“冰魄。”
他没有发出声音,动了一下颜色有些惨淡的嘴唇,然后放开捂住她嘴巴的手,食指指了指房顶的方向中。
“冰魄?”她从他的口形中似乎隐约地瞧出这两个字来,疑惑的目光瞄向房顶,也跟着动了动嘴唇,学着他的样子,小心翼翼地跟着指了指房顶,“他在上面?你说他现在人在房顶上?”
见他慎重地点点头,她瞪大眼睛,难道是?“一路跟踪我们过来的?”想到这个,她的后脑勺就冷飕飕起来,暗斥自己的警戒居然这么低,让人跟踪了都没有发现。
喻前澈微微地摇摇头,竖起食指挡在嘴唇,让她别太激动,“没有,他好象是与人约好了在这里碰面。”他敏锐地感觉到原本与冰魄一起站在房顶的人已经离开,冰魄还留在原地。
她不由气鼓了一张脸,这只老狐狸居然活着出来,没给饿死,让她恨得牙痒痒的,连忙坐起身来,冲出去好好地修理他一顿,却被喻前澈给紧紧地拽住,她不敢硬着从他的手里挣脱开来,只得无奈地躺回床里。
“人已经走了。”
终于,再有察觉到任何动静的喻前澈告诉她并让她觉得愉快的结果,她把棉被往上一拉,挡住露在外边的肩头,“我好象听到玉清的声音了。”
“容若的女官?”她下意识地问道,瞅见夜色里他隐约有些难看的脸色,忙噤声不语。
“希望不是她!”他琥珀色的眼底闪过一道冷残的光芒,犹如是嗜血的修罗般,提起他们曾经一块做过的事,“记得我们是怎么样才去的百花楼,找出玉清来的吗?”
她当然是记得的,而且还记得清清楚楚,那晚她拉着阿清出门,眼见着屈无忌飞身过去,她们就跟踪过去,一直跟踪到百花楼,甚至在林艳娘房间的秘室里找到了被捆绑得几乎成一团的玉清。
“当时她被绑着,应该不太可能是与冰魄暗中算计我们的吧?”她不太有把握地说道,怕冤枉了无辜的人,冰魄是贪婪的老狐狸,可玉清跟随了容若这么多年,且容若视她如亲妹,会是她?
“刚才我听见冰魄在跟声音很像她的女人在说话。”他没有见到人影,只听到声音,声音可以伪装,难道真是他听错不成?“这些事情很诡异,你以为他们只想着找从玉清的嘴里套出圆月弯刀的秘密,而屈无忌污蔑你杀了柳风骨之事,只是他一时头脑发热想当武林盟主吗?”
她愣愣地听着,迟疑地点点头,她一直是这样想的,她只是无辜的路人甲,不得已出来抛头露面一下,哪会是什么主角,她根本不做他想。
“冰魄是母亲信任的人,甚至把魔域交到他的手里,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母亲与玉清都不可能知晓圆月弯刀的秘密,这世上知晓这个秘密的只有你一个人。”他把脑袋里已经是一团浆糊的人儿揽入怀里,“圆月弯刀的消息一传出,最紧张的会是母亲,她身体一直不太好,玉清可能就会请缨,让她出来打探消息,这样子就一步步地安排好了计划,就等着你跳进去!”
不是吧!
陈清卿一片茫然的感觉,觉得他说得对,说得也不对,这坟墓至始至终的目标都她自己?世上惟一知道圆月弯刀秘密的她?
她瞠目结舌,完全看不出来玉清有任何不对劲的样子,这个容若的女官,自小入宫,一直未嫁,陪伴着容若出宫,创下魔域,又陪着她去江南隐居,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这个人真是太可怕了!
“这个、这个?”她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让他的怀疑给压得手足无措,根本没办法判断事情的真相,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说的可能就是事实。
“你还记得西域的天龙帮不?”
喻前澈记起在黑衣楼的日子,当初便是他的手下人带着黑衣楼一干人灭了天龙帮,黑衣楼,只人有人出得起价钱,便会干脆利落地替雇主杀人。
她点点头,天龙帮,当然记得,纪无灭将军正是她的父亲托付宝刀之人,当初纪无灭想把圆月弯刀交还到她的手里,她却嫌麻烦,不愿意随身带走,结果竟天龙帮一夜之间被灭,师兄也失去了父亲。
“你们是收了谁的钱,接了这样的任务?”她激动起来,鼻子却是不小心撞到他的下巴,差点飙出热泪来,她捂住鼻子,“你当时有没有去?”
“是个蒙面人,不是冰魄。”他肯定地说,伸出手替她轻轻揉动着受“侵害”的鼻子,“也许是他的手下,花了一百花万两银子,要灭了天龙帮,不能留下一个活口,当时我正在刺杀一位朝中大臣,没有去。”
两个紧贴在一起,隔着薄薄的亵衣清晰地感受各自的体温,特别是陈清卿,她的感觉尤为明显,坚实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灼热的触感让她整个人不由自主地酥软下来,她试着打起精神,把自己从后背的注意力给拉回来,听到当年天龙帮被一百万银子给买断了全帮的性命,让她瑟缩了一下。
“我总有一天要让冰魄死无葬身之地。”她恨恨地说,棉被里的双手紧握成拳。
他棉被里的双臂包围住她,铁臂横过她隆起的胸前,下巴亲呢地贴着她的头顶,柔顺的长发乌黑亮丽,长腿一捞,就勾住她意图往里侧撤退的双腿,不容她拒绝地把膝盖顶入她的双腿间,“嗯,小师叔,让我碰碰你。”
“你去死!”
闻言,她双颊暴红,随即毫不留情地把话踢回给他,欲挣扎着从他的怀里逃出来。
“疼——”
软软的声音让她立即冷静下来,也许是刚才碰到他腿上的伤处了,让她不太雅观地翻了个白眼,却是不敢再乱一下,他腿上的伤已经拖了好几天,腿骨已经接回去,可外边撕裂开来之处,让她都不敢多看一眼。
“不许胡来。”她忿忿地瞪着他,觉得自己被他克制得牢牢的,偏偏他身上有伤,她顾忌许多,没办法丢下他,“你说这个与玉清声音差不多的人都与冰魄讲了些什么?”
“不许胡来”四个字听他的耳里跟天籁没什么两样,双手急切地钻入她单薄的亵衣里,老马识途般地迅速往上,一下子来到两方柔软之处,一边一个,兴奋地揉捏起来,以身上的伤为依仗,无所顾忌地放肆起来。
他粗鲁急切的动作弄疼了老陈,身体不由得弓起来,试图离他的双手远些,偏偏他却是执着得很,执意地尾随着两方柔软,甚至拉开她的亵衣,大大方方地埋首过去,含住一方柔软,像个小孩子般地吸吮起来,眼睛里染里情欲的光泽,根本就没听见她在讲什么。
“你轻点,会疼!”她被他猴急的动作给弄得生疼,气愤地拍打他的后背,“喻前澈,你放松点会死呀!”
他终于放松些动作的力道,把她的胸前啃了个遍,又回到两方柔软之处,含住顶端的红梅,让它妖娆地绽放在嘴里,“玉清对冰魄说我不是母亲的儿子,让冰魄看在我亲生母亲的份上,不要伤着我。”
这话如惊天霹雳一般震得老陈头晕眼花,双眼茫然地盯着他的脸,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不是容若的儿子,怎么可能有这张脸?
第一百一十八章
见她有些走神的样子,喻前澈手里的动作越发的大力起来,像是在惩罚她的不专心。
而已经被解开穴道的陈清卿吃疼,把他给很轻松地就推开去,歪着脑袋想着刚才听到的话,根本没注意被推开的人险险地滚到床沿,就要摔落在地。
喻前澈眼里情欲之色一下子褪去,目光开始阴惊起来,拖着包扎得整整齐齐的伤腿,困难地往床里爬了爬,总算将他自己从危险的床沿处拉回了一点,额头有些细微的汗意,她推开他的动作,让他向来不安的心一下子就想歪了,坚决地就认定是她嫌弃他了,于是泛起自嘲的笑意,“怎么,很惊讶是吧,我居然不是母亲的儿子。”
他的声音听在她的耳里觉得有种莫名的悲凉,无意识地挠挠自己的侧脸,她一时间也被这个消息给弄懵,愣愣地地目光对向他,只见他身上的白色亵衣微微敞开着,露出雕刻般的精致锁骨,夜色里晶莹得让她移不开视线。
“玉清?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