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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娘她真不乖,又在说气话,阿清要带娘回房里去。”
包听听愣愣地看着眼前上演的一幕,看着阿清抱着老陈走出饭厅,缓缓地收回视线,她捧着碗,一大桌子的菜,一个人哪里吃得完,就这么浪费了吗?好可惜!
一出饭厅,喻前澈连忙换了个姿势,把她往肩上一拱,扛着她走去房间,一进房,把房门栓得紧紧的,迈开大步到床沿,就把她坚决地往柔软的床铺里一扔。
这一下,陈清卿被扔得头晕脑胀,一时间都差点分不清东南西北,眼前满是金星,她恼怒地闭着眼睛,好一会儿,才张开眼,手脚并用地就想爬出床。
孰料,有人的动作比她更快,迅速地剥去身上的衣衫,脱得赤条条地迈到床里,把意图爬开的人一下子往后扯入怀里,扯开她碍事的衣物,扳开她乱动的双腿,灼热得烫人的粗大物事就猛然地朝着她双腿间的秘处闯了进去!
她痛得到抽冷气,眼睛一眨,一滴热泪从眼眶里滚出,哆嗦着因痛而泛白的双唇,还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就让窗外传来的声音给惊得全身紧绷,身体被猛烈地贯穿,伴随着揪紧后背的痛意让她几乎说不出话来。
“长公主,今晚好象没吃什么,是不是不合长公主的胃口?”冰魄从外面回来,看到一桌子的菜只有包听听在享受,连忙过来,“明天就要上路,奴才还是准备点长公主爱吃的东西让长公主带去路上吃?”
第一百一十三章
陈清卿颓然地倒在床里,耳边听见冰魄轻易地穿透入房间含着内力的声音,身体被从身后而来的强劲力道给撞得一震一震的,咬牙承受着刺痛之感,欲张开嘴回话,却是逸出一记令她觉得陌生的呻*吟声。
喻前澈托高她的臀部,一次次地顶弄着她,顶入她身体的最深处,妄图在她的身体里留下永不湮灭的痕迹,赤红色的双眼盯着不进被绽放开来承受他欲望的美丽之处,艳红的颜色更令他眼底的赤红染成暗红色,冷睇着她已经是绯色的身体,一手扣住她的腰肢,不让她往前爬开,另一手则沿着她的臀线往前,抚上她两处柔软,用力地揉捏起来。
“小师叔,你的奴才在外边问你话呢,怎么都不回答?”他整个人附在她的后背,被激情渲染成红色的唇瓣纠缠着她的脖子,留下一个个触目惊心的吻痕,双唇缓缓上移,轻轻地啃咬起她的唇角,提醒着她应该去回话。
“。。。。。。”她一张嘴,又连忙地捂住自个儿的嘴,试着深呼吸好几下,身体挣扎着欲从他毫无止尽的律动中逃开,后背处被紧紧地压住,她觉得无望极了,“你放、放开、开我,喻前澈,我命、命令你、你放开我!”
一句话,让她说得七零八落、断断续续的,好不容易才说完整,被高高托起的臀部让她累得慌,膝盖一软,整个人扑倒在床铺,随之而来的是他顺势压下来的身体。
“小师叔,你喜欢这样呀,我也喜欢。”他稍微退离一点,扳开她意图并拢的双腿,紧窄的臀部挤入她的双腿间,微微抬起她一条腿,就着侧方再度狠狠地进入她的身体,得意地听见她的闷哼声,“要是再让我从你的嘴里听到一句让我走的话,小师叔,会知道有什么样的结果。”
他贴着她的耳垂,一字一字地吐出轻柔的话来,落在陈清卿的耳里跟地狱冒出来的几乎没什么两样,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与身体里如潮涌般的极致快感融合成一起,让她不可抑制地哆嗦了起来。
“长公主?长公主?您睡下了吗?”门外的冰魄一直没有听见里面的声音,又一次提高了声音,问着里面的人。
已经吃完饭的包听听从饭厅里跑了出来,见着冰魄就站在屋檐下,她戒慎地瞅瞅被自己的指甲划破的窗纸,怕冰魄站到窗口,连忙就几步走了过去,“将军,老陈估计已经睡了,她喜欢吃什么我都知道,要不,我例一张单子,将军让宅子里的下人去买怎么样了?”
她还点事要告诉老陈,一直找不到适当的机会,只能暗暗地藏在心里。
冰魄阴冷的目光转向她,见她一脸讨好的笑容,眼底的不屑之意隐藏得很深,不轻易让人发觉,“如此甚好,弄完了之后也去休息吧,我们得上路,到后,还得劳你把我们带入宝藏之地。”
“不用客气,不用客气。”包听听把的注意力拉过来,笑得很太阳花一样,幸好没让他去打扰房里的两个人,要是露馅了可真是不好玩的事,她也看出来了,那房里纠缠住老陈的阿清可不是出现的外人面前的阿清,她手下的人从福来客栈里打探到一点消息,是说有什么人恢复了,容若还差点喜极而泣啥的。
她凭着敏锐的直觉,一下子从中了出这恢复的人一定是阿清,除他之外,别无人选。
第二天一早,天才朦朦亮,几匹马从私宅里疾驰而出,朝着东南方去,而在他们出门后,从私宅的角落里走出一个衣着普通的下人,放飞手里的信鸽。
夜晚,一行六人找了家普通的小客栈入店歇息一晚,屈无忌与林艳娘两人一起关在房间里,而冰魄据说是有事出去一会,只有包听听、陈清卿、与喻前澈一趣坐在客栈大堂的角落之处悠闲地吃着饭。
“你想说什么?”陈清卿一路把包听听的纠结表情一直看入眼,觉得她像是有话要说似的,夹了一口菜到嘴里,细嚼慢咽完才放问她。
她骑了一天的马,因为某人毫无顾忌的折腾了她一晚,造成她无法张开腿坐在马背,双腿一张开,被使用过度的地方就让她疼得只留冷汗,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地与阿清只骑一骑,侧坐在马背上,紧紧地搂住他的腰,才勉强地骑马走了长长的一天。
包听听觑了一眼神色自若的阿清,摸了摸自个儿的左脸,又用手指在鼻间来回摩擦了一下,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终于把憋在心里几天的话说出口,“清风道长出关了。”
“什么?”正在吃饭填饱肚子的某人根本没有听清楚,抬起头来疑惑地瞅着包听听似乎解放了的娃娃脸,一脸的莫名其妙,“你说什么呀,再说一次。”
清风道长?
喻前澈不动声色地拨弄着碗里的白米饭,在脑海里寻找着这个人的印象,武当派的大弟子,下一任武当掌门之不二人选,包听听在她的面前提起这个人,到底是为了什么?或者她与这个牛鼻子老道认识不成?
“武当的清风老道出关了。”包听听有点不爽,她好不容易冒着生命危险把所知的事说出口,见她没有听见,没好气地重复了一次,忽然感觉身侧一冷,连忙朝侧边一看,深冷的眼神映入她的眼里,连忙低下头,作势拨弄着离她最近的一碟小菜。
这下子,陈清卿听了个清清楚楚,诧异地望向突然低头的包听听,脸上的表情慎重起来,反驳她的话,“说什么呢?他哪里是什么牛鼻子老道,还年轻得很。”
“别人都这么说。”包听听低头回应,把面前的小菜弄得稀巴烂,让看上去再无一点的胃口,她的声音很低,低得几乎听不见,“道士不就是牛鼻子老道吗?”
听这话的人有些不高兴起来,微眯起眼睛睨向她,“几时出关的?我怎么不知道,这次好象是提早了些,记得应该明年春天才出关吧。”她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在分析给别人听,喃喃道。
“好象是要做武当掌门了吧。”包听听猜测道,觉得这个可能性最大,身上的冷意更深了一点,令她拿筷子的右手发寒,心下一动,连忙换了个话题,“沈浪死在南宫世家,据说是让南宫玉静杀死的。”
“南宫玉静手无缚鸡之力,怎么能杀得死沈浪?”陈清卿的眼里闪过一道暗光,快得让人来不捕捉便已经消失,神色自若地怀疑起其中的猫腻来,沈浪,江湖中人称白衣大侠,武功自是不弱,且爱行侠义,颇有侠名,她嘴角扬起嘲讽的笑意,江湖中的名种名样的大侠真是闪花了人的眼睛,“你应该知道的吧?说来听听。”
察觉到落在身上的冷意已经散去,包听听不由得佩服起她自个儿的机灵,一下子把话题给扯开,“上次武林大会后,我跟踪他回了南宫世家,在他与南宫玉静的房顶,我不得不可怜地听了回壁角,结果南宫玉静在沈浪快那个的时候一刀刺中他的要害,连声音都没有发出就死了。”
她很遗憾的样子,想起当夜南宫玉静惨白的脸色,却是镇定地穿上衣裙,把家中下人唤来替已经死去的沈浪换上干净的衣服,然后对外发布了一个消息,白衣大侠暴毙。
她忆起南宫玉静那张没有血色的脸,眉目间没一点感情,看着死去的沈浪就像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她不由得哆嗦一下,这女人,狠起心来,还真是让人发毛。
她无限地感慨,连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