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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无忌连忙捂住她的艳色红唇,然后对她使了个眼色,小心翼翼地走到房门口,突然地拉开房门一看,外面毫无身影,令他悬起的心稍稍放松了一下,回到她的身边,揽住她的纤纤细腰,“轻点,别让他这只老狐狸给听到了。”
他压低了声音,附在她的耳边,满含信心地向她保证道:“找到宝藏之日、,0是我们出头之日,你放宽心等着我们成亲的日子,到时我绝不委屈于你,再不会让你抛头露湎,安心留在家里照顾我们的孩子。”
“嗯。”听着他的话,林艳娘激动的情绪一下子平复下来,相夫教子的生活才是她所向往的幸福日子,玉臂温柔地勾上他的脖子,感动地凝视着他的真诚无伪的眼睛,“你跟他去哪了?怎么大半夜地才回来又跟着他出去了?”
屈无忌是后半夜才回此地,还未脱衣睡下,就被冰魄给叫走,埋伏在城外十里亭处,连半夜就躲起来的包听听都没有注意到他们,而容若等人正是冰魄夜入福来客栈丢下一张纸条而引来的,看着陈清卿与容若与喻凌致不假辞色,甚至有一些的抗拒,让躲在暗处窥视一切的冰魄十分的满意。
“他怕陈清卿只虚晃一枪,先骗取他的信任,然后把宝藏从他的手里谋夺了去,故意把容若他们引来了。”他口气里含着对冰魄的嘲讽,多疑的老狐狸,从不信任任何一个人,就算是他与艳娘这么多年来一直帮着他做事,却是动不动地就给他们两个脸色看,“看着陈清卿与容若他们形同陌路,而容若的儿子又是傻子,他几乎是放心了。”
林艳娘此刻已经不想听他讲这些无聊的事,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洗尽铅华,为心爱的人洗手做羹汤,生儿育女,打理家庭,默默地靠着他的胸膛,让她这几天无处着落的心安稳下来,“以后我们去哪里好?”
“去京城吧,买下我们曾经的家。”屈无忌顺着她的话描绘着将来生产的美好,“召一群奴婢侍候着你,你不用再理会外头的事,我所有的一切都给你。”
“嗯。”林艳娘一脸地满足,乖顺地眯起双眼,像个小女人般地幸福地躲在他厚实的怀里,漏过了身旁男人眼里的野心。
“还有银子吗?”屈无忌温文的面容因着眼里赤*裸*裸的野心而变得扭曲起来,不动声色地收拾了一下自得的神色,轻声温柔地问着怀里半眯媚眼的女人。“老狐狸手里缺少银子,恐怕又得让我看他的脸色。”
他声音一转,变得有些无奈,微叹了口气,似乎在哀叹他自己的无用。
林艳娘一下子就心疼起来,从衣袖里拿出来一叠的银票,忙不迭地塞入他无奈的手里,还宽慰着他,“银子我这里有,你拿去给他,你不是说了,让我忍耐吗?你把银子去交给他。”
“明天早上就动身去埋宝藏之地,你先休息一下,补充好体力。”屈无忌把银票放好,在她的额前印下一吻,“我先去把银票交给老狐狸,堵住他的嘴。”
包听听有些无聊,想到刚才林艳娘讽刺她的话,就有些恼,就在房门外偷听起来,差点让突然开门的屈无忌给发现,幸好她向来灵敏,一下子就躲开,没让屈无忌给发现,又听了一会,杏眸瞪得大大的。
想不到,她以为她昨晚躲在十里亭处,已经算隐蔽了,结果冰魄与屈无忌也在,让她从脚底心凉到脑后,若是当时他们有不利于她的念头,她估计就没命见今天的太阳了,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
老陈这个家伙居然拖着她趟这种混水,她真想把老陈给修理一顿,又想到阿清的武功,还是把脑袋里一闪而过的想法给迅速地抛到九霄云外去,当她听到是冰魄这个老狐狸引着容若他们几个到十里亭时,只为了试探老陈的反应之后,不由得翻翻白眼。
她看着屈无忌从房里出来往冰魄的房间走去时,才小心翼翼地从暗处出来,蹑手蹑脚地离开,火热的心跳得飞快,让她急切地想去找老陈问问。
“放开我。。。。。。不要了。。。。。。放开我。。。。。。不要了。。。。。。”
她才来到陈清卿的房门,手指刚在窗上戳了一个小小的洞,还没来得及凑过脑袋看个清楚时,一记记软弱无力的呻*吟讨饶声让她僵直地站在窗口,再不敢往里看去,她已经成亲好几年,自然知道这声音代表着什么。
刹时,她双颊通红,冷风吹过她的脸,也无法冷却烫意。
里面是阿清与老陈。
她捂住脸,从窗口逃开。
晚饭时,包听听终于见到老陈从房里出来,在一脸餍足的阿清搀扶之下走出来,比起阿清精神焕发的脸色,她怎么看老陈的样子,像是被榨干了一样,整个人疲惫得像是倒下似的,她杏眸里的暧昧之色不由得加深,目光不时地在阿清与老陈之间来回游移。
“娘,阿清要吃这个。”喻前澈对她的目光毫不在意,似乎根本不介意让任何人看到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亲密之态,与陈清卿挤在一条椅子里,甚至把她抱坐到自己的膝盖之上,指着离自己有些远的菜肴,大胆地发表他的喜好。
陈清卿有苦说不出,一步错,就是步步错,被动地坐在他的膝盖上,让她不安地动了动身体,被他折腾几个时辰,骨头架子都好象不是她自己的了,惟一的感觉就是浑身酸疼,更别提她几次昏厥过去,又被毫不知要怜香惜玉的某个人给猛力地顶弄醒来,浑浑浑噩噩地感受着他永无止尽的欲望。
稍微动了一下,臀下似乎感觉到硬硬的灼热物事又开始精神起来,而且正蠢蠢欲动地顶着她的臀部,让她差点吓得花容失色,连忙揪住他的衣袖,羞恼地瞪向他一眼,才悻悻然地把他爱吃的菜夹到碗里,几乎酸软无力的手臂夹了好几次都没有夹到,令她的脸色更加地不好看起来。
桌上只有三个人,包听听,还有他们两个,冰魄出去办事,人不在这栋私宅里,而屈无忌则与林艳娘在房里没有出来。
包听听看着老陈笨拙地夹着菜肴,试了好几次都没有夹到,让她一下子猜出来是怎么回事,嘴角的笑意一下子就扛不住地露了出来,“给,这是阿清喜欢吃的,我帮你夹。”她站起身,轻易地就夹住菜肴放到老陈面前的碗里。
她的一番“好意”看在陈清卿的眼里就成了取笑,脸色更加难看起来,把筷子丢到桌上,说什么也不想再动筷子。
喻前澈揽住她的腰肢,不让她起身,冷冷的眸光落向一旁状似看好戏之态的包听听,吐出口的话依然如小孩子一般,“娘,包听听是个坏蛋,阿清才不要她夹的,阿清要娘夹的菜,娘夹的菜才好吃呢!”
瞬间,包听听的笑意僵在嘴角,明明一张闰美丽精致的脸,冷神却是深冷得令她如置身冰窖般,一刹那间全身都跟冻僵了似的,嘴里的食物都尝不出味道来,流着冷汗,讷讷地望向老陈,下一秒,又让他的话给惊得七魂失了三魄。
她见华山派几个弟子的死样子,像她这样到处打探消息的人,什么惊险的情况没有见过,当时华山派几个弟子的惨状让她几乎夜里都要做噩梦。
陈清卿见她不自然的样子,自然就知道是身后的人搞鬼,手肘往后一撞,还是虚软无力地造不成什么伤害,让她不满地皱起眉头,腰间被紧紧地搂住,根本就站不起身来,恼怒地压低声音,“你到底吃不吃?不吃就走!”
喻前澈到是再也不看包听听,把下巴搭在她的肩头,轻轻松松地就抓住她行凶完的手臂,微嘟起嘴巴,“娘干吗这么凶,阿清讨厌娘。”
包听听见着阿清的视线收回去,整个人就轻松了下来,往后悠闲地靠着椅背,看着老陈不能动弹的纠结样子,心中猜测她到底是出了什么事,难道是上次让半面人打的伤还没有好,都没有挣开阿清的怀抱,又或者说她不愿意挣脱,联想起下午在窗口听到的暧昧声音,她杏眸里闪过几道晶亮的贼光。
一声声的“娘”让听的人有些不耐烦,在外人面前还真是装得有模有样的,私底下对她放肆得过分,让陈清卿心中邪火一下子就上来,胸前的传来一阵刺痛,更让她的脸色黑得跟炭一样。
“讨厌我是吧,讨厌我,你还不走,留在这里做什么?我又没有眼巴巴地留你。”她拉过他的手,泄忿似地就咬了下去,这是她身上最有力气的武器,直倒嘴晨感觉到一股腥味,才恨恨地放开他的手,嘴唇染上一抹艳色,“还不快走!留在这里做什么,没人留你!”
这强硬的话却是触着喻前澈的逆鳞,眼神倏地一下子暗冷下来,面上却是怒极而笑,睇视着一旁的包听听,“包听听,你看,娘她真不乖,又在说气话,阿清要带娘回房里去。”
包听听愣愣地看着眼前上演的一幕,看着阿清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