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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过你想见御灵前辈”他喃喃出声,受伤的语气让我心里紧了紧。
“可是我也说过要回七绝!你为什么要和寒那样说!”虽然风瑾现在的样子很让人心疼,可是我能想象寒的样子!一想到我就心如刀割
“你见完御灵前辈,何时回七绝教,他都是会原谅你的可是倘若你先回了七绝教,再想要见到御灵前辈就指不定是何年何月了,前辈年纪也大了”他这么一说,倒也有几分道理可是我的怒意还是翻腾着。
“可是你凭什么点我的穴!凭什么不让我说话!”
“呵呵”他苦笑了一下,“刚才那种情况,我若是不点你的穴,你早扑上去了还不如先斩后奏,事后再跟你解释,你就算生气,起码以后不会后悔没有见到前辈”
这么说起来好像还是我打他打错了?怒气不由得又噌地窜了起来。
“你!”我正准备怒斥些什么,却被一个尖利却又懒洋洋的声音给打断了。
“臭小子,算你有点良心呐,还记得我这个老头子”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实在是抱歉。最近病得厉害。打针吃药卧床养病,还要赶飞机回来,不知道是不是家乡的水土不养我,反正我一离开家乡,就觉得病好了一些。总算好了一点,马上就爬起来更新。
以后会勤快更新的。
18、再遇老头儿。 。。。
作者有话要说:姑娘们,我新开的父子文《老爸,有没有搞错?》正在连载中好这口的童鞋们不要错过喔。
我一转过头就看到了那熟悉的白色小袍子,矮小的个子,花白的头发和红润的脸庞。老头儿一脸笑容地站在那里。
“老头儿!”我大呼一声,然后就冲了过去,他显然被我的架势吓了一跳,估计他也估不准我到底是要去拥抱他还是要去打他,有人拥抱还需要助跑的么?
不过老头儿最终是没有躲开,我将他矮小的身躯搂在怀里,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种特别安心的感觉,这种感觉是跟寒或是风瑾在一起时完全不会有的。
我半天说不出话来,老头的手一下一下地在我背上轻轻拍着,像是在安抚我,眼眶一阵发热,视物都有些模糊起来,终于还是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一句,“我好挂念你。”
老头呵呵地笑着,手也轻轻圈上我的脖子,忽然他的动作停了,我能感觉他短短的手指停在我脖子上,他该不会是要杀我吧?我不由得有点紧张起来。
“臭小子,你为什么病得这么厉害”老头儿的声音很凝重,风瑾从开始就一直在旁边微笑地看着我们,老头儿转过头看着他,“风瑾,你遇到他的时候他就病得这么厉害了么?”
风瑾的表情也是一愣,“晚辈晚辈不知,遇到雾晨的时候,他也只是身上带伤而已”
“伤?”老头儿的表情有些阴沉下来,声音也变得硬邦邦的,“怎么会有伤?那个寒舍得伤他?”
“是晚辈的不是,没有教导好妹妹,是尚茹伤了雾晨。”风瑾微微低下头,语气里有着谦卑的歉意。
“风尚茹?哼,这个丫头是欠整治了”
“风瑾以后会好好教导她的”
“那样最好!”老头又哼了哼,然后挽着我,语气又忽然变得温和,“臭小子,来,好好跟为师讲讲,这段时间你发生了什么”
汀香水榭。
这是老头儿的一处产业,素雅幽静,亭台楼阁一应俱全。真看不出来,老头还挺有钱的。想来我也是老头儿的唯一继承人呢
我坐在凉亭里这样想着。
“那魔头对你还好吧?”老头的声音冷不丁的就从身后传来,我一愣。
“挺好的啊,好吃好喝的,一点也不像个俘虏。”我据实作答,我在七绝教在寒身边过的那皇帝一样的日子。
“俘虏?你从来都不是个俘虏,小晨啊,你应该也知道了,那个魔头”老头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他是我以前的爱人,对吧?”我替他说完了接下来的话,老头叹了口气,然后点了点头。
“本来这也不是件什么好事,我看你当时也失去了记忆所以就没有告诉你。”老头儿的语气竟像带着一丝歉意,弄得我有点措手不及。
“没没事啦!”我嘿嘿地笑着,老头儿倏地抬头,眼睛直直看着我,然后问我,“那么以前的事情,你都想起来了么?”
呃?这个我忽然想到梦境里经常出现那些破碎的片段,甜蜜的心痛的于是我点了点头,“唔,想起来了很多,关于我和他的。”
“那你以后便好好留在为师身边吧,这次我不会让那魔头把你带走了”
我看着老头儿,轻轻叫他。
“外公。”
他的身体一震,睁大了双眼看着我,眼睛里竟然闪现清晰的水光。
“我还是要回到寒身边的”
方才还水光滟潋的眼神顿时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虽然虽然我只想起来了一些零碎的片段,但是他好像是对我很重要的人,所以”我这样说着,可是老头儿却只是复杂地看着我,没有出声。
“你的这个病”老半天老头儿才挤出这么一句话
“他本来说是要带我去找一个叫寂然的人的,好像可以医得好我的病。”
“寂然么?”老头儿点了点头,“如果是他的话,应该是可以的。”
他的眼神变得严肃起来,“好,为师带你去找寂然,待你医好病之后,是去是留你就自己决定吧。”
老头儿没有再多说什么,反而是把风瑾叫走了,好像是要商议些什么事情吧。嘿嘿,其实我猜应该是商议关于如何整治那个狗屁风尚茹
想到我身上那十三个血窟窿,我就气得牙痒痒。而且差点破相,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最近自恋的毛病是愈发严重起来,难道以前雾晨的劣根性现在开始慢慢复苏了?
老头儿做了大官果然是不一样了,都有点日理万机的感觉了,就见到从不同的方向飞来不同的信鸽。
跟老头儿比起来,我倒是游手好闲的令人发指,每次风瑾看到我的时候,我都是在喂鱼摸虾、爬树掏蛋之类的,他总是微笑着无奈地摇摇头,或者过来轻轻抚弄我的头发。
而今天我在案前提笔书写,倒是有点吓着他了。
“在写什么呢?”风瑾朝我走来,我迅速拉出另一张纸,把刚才写字的纸盖上,然后朝他笑了笑,“写诗啊。”
“噢?”他挑了挑眉毛,风瑾其实也算一翩翩美男子,只是跟我一比这是劣根性!得改!
“打算写什么诗呢?”他好像有点想看好戏的样子,“你以前都不会提笔写什么东西的,病了一场,倒是转了点性子。”
哼,想看我出丑?中国五千年文化博大精深,我有唐诗宋词这么多来给我撑腰,我会怕?
我抬起手来,将手里的笔蘸饱了墨水,刷刷地写下了一首,字虽然是不怎么好看啦,横不平竖不直的,但好歹能辨认。我写下第一个字的时候,偏头看到风瑾好像憋笑憋得很辛苦,可是当我一整首全部写完的时候,他的表情就有些吃惊了。
是杜甫的《登高》,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风瑾半晌说不出话来,“慷慨激越,对仗工整。好诗”他喃喃地说,然后动作非常迅速地伸手过来抽过这张纸,快到我都来不及反应
原本被盖在这张纸下面的那张纸上,只有寥寥的两句,却让风瑾的表情顿时有些哀伤。
“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他念出了这句,然后唇角泛起苦笑,“这是写给寒的吧?”
我没有做声,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这种哀伤的样子,心里总是有一点不忍的,其实我早就知
晓风瑾对我的感情,却一直不愿去承认。一个人的心只有那么大,能装下的也只有那么多,寒的分量那么重,实在塞不下另一个人。
还是不要说话好了。
双唇却有暖暖的湿意,我膛大了双目看到的是风瑾忽然放大在眼前的脸,他是什么上来的?
他的唇在我的唇上辗转流连,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温柔到不行。
又被男人强吻!!!我的脑子里轰鸣着这一句话,然后就是“红杏出墙”四个大字嗡嗡作响。
我猛地推开他,动作幅度很大,用力到我自己都向后踉跄了几步。脸还是不争气的涨红了,咬牙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风瑾只是苦笑着,那笑容看得我的心都有点开始涩涩的。
“倘若是他这般对你,你肯定不会这样对他吧”他有些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