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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知道,他的蝶儿,会是天底下,最美的新娘!
这几个日夜以来,他的脑海里总是若隐若现的浮现出一个女子的轮廓,虽然很是模糊,他却可以“肯定”,那女子定是蝶儿!巧笑嫣然,灵动之极,他便想,这样一个女子,在喜袍加身成亲之时,该会是怎样的美艳动人,现下,果真是不负他所望!
不是没有想过那樱姓的女子,可她总是淡然着一张脸,疏离的把任何人隔绝开来,断不会有这样调皮可爱的一面,所以,他越发的肯定,自己所爱的人必定是蝶儿,那女子之前说的话,应是如蝶儿所说,是来破坏他们感情的!
此刻的赫连墨邪,为了肯定自己的感情,忽略了心底最深处的焦躁不安,也忽略了洛汐当初对他的调戏,却不知,今后的他,是何等的痛彻心扉······
这厢第一次被赫连墨邪这般夸赞的蓝冰蝶,本就被胭脂染满的脸颊,立刻变得更红了,一声情意绵绵的呼唤,紧接着轻轻低喃而出:“师兄·······”
她只觉自己此刻幸福的就快要死去,等了这么多年,伤心了这么多年,算计了这么多年,她,终于,是等到这一天了······
“走罢!”低低一声轻笑,随着赫连墨邪的大手一挥,“呜呜······”肃穆的号角,立刻响彻声在九州大地上。
“时辰到,鸣乐。”机灵的礼官立刻高声唱喏,伴随着礼官的一声高喊,礼花炸响,百乐齐鸣。
“砰!”只听刹那间礼花盛开,炸响在天空,乐队长鸣,钟鼓声尘飘而起,响彻九霄天外。
蜿蜒起伏,一共九十九阶白玉阶梯顶端,赫连墨邪就这样牵着蓝冰蝶,一步一步,蜿蜒而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一时间,唱喏声,接连响彻不停。
看着这一幕,花间的众位长者几乎笑的合不拢嘴,乐的看不见眼。太好了,太好了,很快,事,便将成为定局了。他们,也就要启程了!
这心里的大石头,可算是放下了!
俗话说得好,有人欢喜有人愁!要说今天殿朝上,最不开心的,怕是就属慕容净尘了!此刻的他,黑沉着一张俊脸,墨黑的眼眸几乎就要滴出浓稠的墨汁来。那紧握的双拳以及私下顾盼的眼珠子,可见他心情非一般的差,非一般的急躁。
是的,此刻的他是急躁的!自四天前的那一场晚宴过后,他便没有一刻是不烦躁的。他时时提着心,吊着胆!担心汐儿会承受不住打击,可即便去了樱府探望,汐儿又如平常一般,该玩的玩,该吃的吃,该睡的睡。真真是一点儿异样也没有!
可就是这样太过于平静的她,偏生让他感觉到了极度的不安,他总觉得汐儿平静过了头了,总觉得她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儿来!
今天一大早他还特地去了樱府一趟,看她没什么异动,他才稍微放了点心,之后才赶来了皇宫。眼看着皇上的礼就要成了,事到如今,他反而不再希望事情还有什么转机,只期盼,今天这场婚礼,汐儿不要出现,才好·······
思想陷入沉思,冷不丁一个巴掌拍在肩膀上,熟悉的声音响在耳边:“尘,到底是怎么回事?”
慕容净尘一转身,就看到了风尘仆仆,急赶回来的萧月与南宫羽两人。
凝眉见去,就看到两人一身的灰尘样,衣服也早已瞧不出本来的颜色。慕容净尘便知道他们必定是刚刚才到,还没来得及回府里换衣服就赶过来了,此刻能站在他的身后,怕也是偷偷移过来的罢!
“羽,我······”艰难的开口,却又是一顿,慕容净尘忽而不知该如何往下说。
“唉,我说你别装忧郁啊,这个时候你还沉默个什么劲儿啊!赶紧接着说啊!”萧月是有点急性子的。本来接到皇上下旨召回他们参加封后大典,他们还是很开心的,虽然他心里有点小小的不甘,却也是释然的!哪知,半路却忽而接收到慕容净尘的来信,只言片语,说得不明不白,只说‘皇上失忆,皇后被换’,看得他们两个是心惊肉跳的。李玉那个死小子也不知道跑哪去了,竟是一点消息也没传来。
彻夜不眠的紧赶慢赶,好在他们总算是在大婚的这一天赶到了,只是一问知情人,却又不见他说话,真真是急煞了人!
“唉,此事说来话长啊,皇上·······”深深的呼吸一口气息,慕容净尘压低了嗓音,长话短说的把最近发生的一切彻彻底底的给两人说了个遍,话罢,便不再开口,墨黑的眼珠子一转,当下又四处搜索了起来。
他其实还是怕的,怕汐儿,正藏在某个角落······
其实慕容净尘还是不了解洛汐的,洛汐若是要来,定是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地来,又如何会偷偷摸摸藏在角落里······
这厢慕容净尘的心不在焉,那厢萧月却是炸毛了起来:“这······这怎么会这样!一定是那个下贱的女人做的好事儿,看本公子不剥了她的皮!羽你别拉着我·······羽·······唔·······”
事情被理了个遍,萧月一听,顿时怒火燎原了,嗓子一吼,眼看着就要飞身前往,哪知身子还没挪几步,嘴巴就被南宫羽给先捂了起来。
“月,你能不能理智点儿,现在是什么情况,你身为暗卫的首领,不要说你不知道!”无奈的瞪了萧月一眼,南宫羽纳闷萧月怎么变得这么冲动了。还好现在到处都是礼炮声,锣鼓声,否则,他这一嗓子的大吼,要是被台上的那两人听见,今天就是高台上的皇太后来了,怕是都不一定保得住他。
他难道没听见墨现在是有多“疼爱”那个当初差点儿害死他们全军的女子吗?
唉,尘现在的心里怕是很难受吧!适才听他开口闭口都是皇上皇上的,就知道,他的心里是有多怨墨了。他们之间的误会,到底是有多深啊!
“唔唔唔唔·······”指控般的瞪着南宫羽,萧月艰难的抬了抬自己的下颚。
“你确定自己不会再冲动?”南宫羽还是有些后怕,就怕萧月一个脑筋错乱,就等自己一放手,他又不分场合的胡言乱语喊出一嗓子。
“唔唔唔唔·······”拼命的点头,萧月生怕南宫羽不相信自己,生生把他这样一个旷古烁今的翩翩佳公子给捂死在了封后大典上,成为历史上,“死”的最悲壮的一个人。
南宫羽不确定的慢慢松开了手,还呈着虚捂的姿势,萧月立刻一抓子就给拍了过去,大口一张,就呼呼的呼吸起来,真真是憋死他了,这羽下手也忒狠了点。
“呼哧·······尘,你叫墨·······”萧月虽然没有南宫羽那么理智,到底也听出了些端倪,又是恨恨的给了南宫羽一记眼刀子,连着又是一掌拍开南宫羽仍然拉住自己的大手,身体一扭,便脱离了南宫羽的桎梏,示意他自己真的明白了。之后,便有些小心翼翼的看向慕容净尘。
慕容净尘端的是一愣,身体继而一僵!他们,也察觉到了吗?
称呼吗?是什么时候改变的,他竟是忘了······
是从那人出手伤汐儿的那一刻,还是那人喊他“慕容丞相”的那一刻,抑或是那人冰冷的目光,不着痕迹向他射来的那一刻······
他不知道,现在,怕是,也不重要了罢·······
也就在气氛僵滞的瞬息里,又是一道尖细的声音响起,打破了几人尴尬的局面:“一拜天地!”
声音一落地,“嚯”的一下,三人一齐抬首向高台上望去,那两人,竟是早已经迈过了九十九阶汉白玉梯,行完了第一个礼了!
“月,你说,赤炎尊在这件事里,究竟是个怎样的角色!”心思复杂的看向一旁坐着动也不动的赤炎尊,南宫羽心里很不是个滋味,他真怕,怕墨醒来那的一天·······
却不知道,有些事,不是你怕,它就不会发生的,而那样的时刻,来的,竟是这样的突然······
“哼,能是怎样的角色?反正不会是个好的,估计汐儿‘失身’那件事情,就是他搞的鬼!”咬牙切齿,萧月那恨不得上前把赤炎尊剥皮吃肉的狠样,还真是有点儿吓到南宫羽了。
“我说月,你怎么看起来好像比尘还生气呢?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你媳妇被人怎么了!”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南宫羽有些纳闷,当然,那后半句他没敢说出声来。
“哼!哼哼哼!”萧月没回答,只是重重的,气不过的哼了几声,他能不生气嘛,那可是他第一次心动的女子·······
“尘,你也别太担心了!她,应该会有分寸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