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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奶奶饶命!奴婢说!”麝月吓得抖成一团,道:“这段时日二太太天天在这院子里照顾二爷,今日因说要去侍候老太太,过会子再来,袭人姐姐便给其他的小丫头派了差,又打发我这里守着,一旦有人来就赶紧去报她,二奶奶,我说的句句实话,您就饶了我罢!”言罢,又不停的磕头。
“看你了不敢撒谎!我问你!那袭人为何要让你守在这里!”凤姐暂缓了语气,问道。
“…………”麝月只低着头,为难般不语。凤姐没了耐心,起身推开她,直往院子里而去。
宝玉的院子里静悄悄的,自年长大了些从老太太的碧纱阁里搬出来后,这里便是最热闹的,光大丫头就四个,还不包括杂便的小丫头和婆子,似这般静却不曾见过。
凤姐高抬腿轻落脚,挪到了内院窗根边,竖起耳朵听。不曾想屋内传出一阵阵的声音令她羞红了耳朵。用小指沾了点唾液轻轻一点窗纸,单眼看进去,不想那景象唬得凤姐差点叫出声,赶紧用帕子掩了嘴,蹑了蹑脚地匆匆离去,到了院门口,却见麝月还在那里跪着。
“不许跟任何人说我来过!知道吗?若是办的好,我日后自然疼你!若是被人知道了,剥拔了你的皮做灯!”凤姐粉面一板,凛然寒冰。
麝月自然愿意哪些,若是被袭人知道了她没有看住院门,怕是没有好果子吃!连忙道:“是!奴婢全听二奶奶的!”
凤姐哼了一声,匆忙的离开了,回自己的屋子进而慢慢消化着刚才看到的惊人的一幕。贾琏一进屋来便看见侧卧在那里发呆的凤姐,笑道:“奶奶这又是跟谁惹气了!”
凤姐白了他一眼:“我竟是那火药桶子不成!”贾琏没言语,只笑着喝了口茶。凤姐想了想还是起身将刚才遇见的一幕说给他听,贾琏惊得差点砸了茶碗,道:“那宝玉才多大!如何晓得这事的!”
“我哪里知道,可别忘了,那袭人却是长了宝玉几岁,懂得这些也不为过!”凤姐言道。
“没想到那袭人竟是个中好手!那宝玉怕是被她教唆的!”贾琏斜着眼睛说。
“呸!少在那里浮想翩!我且问你,上次赎老太太出来二老爷给了不少银子,可有剩余!”凤姐精明过人,不可能想不到贾琏偷留了。
“嗯……这银子也有些,却不多,奶奶赏了我花用就是了!”贾画嬉皮笑脸的。
凤姐含笑片刻忽然一把掐住他的脸:“不多!二老爷给你三十万银钱,老太太十万,四个婆子与并薛宝钗一共万,上下打点关系且至多算佻两万,剩了八万去了哪里!”
贾琏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只好从袖子里掏了半日掏出一张银票交了凤姐,凤姐接过查看准了方笑道:“正是的!我就说不可能全都用完了!”贾琏捂着哀声祈求:“奶奶发发善心吧,我可是一点子银子都没了,这男人在外哪里能没些银钱呢!”
凤姐好心情的看了他一眼:“你这话也是对的,我这里有五百两,先拿去花用,却不可花在那些戏子粉头儿身上!这八万,拿出三万两补贴家用,剩下的五万两定要给巧姐留下!府上一日不如一日,也要谋些后路才是!”
贾琏虽被搜刮了银钱心疼得紧,却听凤姐说的句句在理,也不再理论了,只拿了那五百两银子自出去了。
当日晚间,凤姐向王夫人禀告了春闱之事,王夫人担心不已,生怕宝玉出了岔子,至贾环则是死活都不会放在心上。又反复安排凤姐要为宝玉选安稳点的马匹和不磨手的弓箭等等。
凤姐刚回屋子,却又被邢夫人叫去问话。凤姐早与那王夫人离了心,如今婆婆又是府中封诰命最市制,自是言听计从,百般讨其欢心。
“凤丫头,你知道,我历来是不看好你去二房那边走的近,虽说是亲姑妈,却也只娘家的血缘,如今已是贾家的人,切不可再不顾祖宗规矩,让外人看了不像话!”邢夫人瑞坐在炕上,捧着茶杯半眯着眼睛道,竟有了几分贾母的姿态。
“是!媳妇记下了,过去多有不懂事的地方,婆婆大度不予计较,如今巧姐也有几岁了,若是再混闹下去,却定要被外人笑话!自当是多多孝敬公公婆婆才是!”凤姐惯会见风使舵,更因为王夫人对好丝毫不念姑侄之情而恼恕,原来的日子里一门心的扶持宝钗,后又前方百计的从凤姐手中挖银钱,让她不禁气结。如今王夫人已经被二老爷抄了爪干毛净,又成了庶民,自然没有什么地位了。
“嗯……这话还像些!”邢夫人脸上颇具得意之色,“听说过段日子要春闱?点了那房里的两个小子!”
“是!”凤姐恭恭敬敬的答道:“是珍大哥哥告知的,因宁府与咱们大房里没有合适的哥,便将那宝玉与环儿算作世家子凑了数。”
“呸!没老婆还能养出如何的世家哥,这府里的名声全被那边给带坏了!”邢夫人明里说的是赵姨娘,暗中却骂那王夫人。现在她可是扬眉吐气,恨不得在府中横着走,边贾母那里的请安也不大去了。
“婆婆说的是!那边让我准备些马匹与弓箭,还要不伤手的呢!大小伙子的,竟比那大闺女还要讲究!”
“这样……凤丫头!”邢夫人稍一思虑,唤道:“坐过来些!”
“是!”凤姐上前坐在炕边,邢夫人贴着她耳朵说了几句,复又道:“明明我那琏儿也是嫡孙,却住不得最好,用不得最好,被那边那个不大不二的东西占尽了便宜!受尽了宠爱!她不是要好生护着吗?那就顺了她的意,很挑些好的就成了!”
“是!”凤姐亦抿嘴笑着。就算是在现代社会,一般人家里为争长辈宠爱争风吃醋的也很多,何况在这样一个富贵世家里。凤姐虽是王夫人的侄女,却更是贾琏的妻,眼看着自己的夫君做为大房嫡孙,却样样比不得二房里的二孙,自然胸中有口气在。加上王夫人素日作为,她忽然也有了要那宝玉好看的些许想法。因此,对于邢夫人的意思,想都没想便即刻答应了。
眼看半个月过去了,秋闱开始。王府的郡主与百官府上的姑娘皆陪伴皇后与嫔妃就坐在看台上。黛玉则被沈宁兰拥在怀里,喂她吃些点心果子。自打从水钧元那里得知自己这一命又是黛玉救的,【。。】不禁感动不已,尤其是听说黛玉为了救她忍受灼任务 双手的痛苦,甚为揪心,日后见了黛玉竟胜亲女般疼惜。
忠顺王妃因守制不能出席,贾敏则带着惜儿与兵部尚书夫人坐在皇后的左下首闲谈,因和昭缓在妃嫔中品级最高,却谨慎小心有服侍在皇身边,还亲自给黛玉剥香蕉吃,宁安王爷死活不让妻子出席,把王妃心痒的要命,送来惜儿与贾敏坐在一起观宴,回来好说给自己听。
探春陪着贾母坐在几乎是最下席的位置,怒视着黛玉清秀的笑脸,妨火中烧,迎春却小心地看着一本她带过来的书。
黛玉自然也看见了贾母,见她脸上扑了厚粉遮盖还有些的痕迹,面对着四周席面上的批点充耳不闻,心里不禁佩服这老太太的抗击打能力。皇上不抄贾家,还留着她封诰,让她的丑态百出!也是看透了她如蟑螂般的生命中国科学院。诰命入了趟大理寺还糟了掌嘴可是丢脸至极的事情,家中又出了毒害皇后的大罪人,她竟然能这般泰然自若,安坐于此,可见定是个脸皮厚骨头硬的。
“知道吗?听说这那里连着几日将一个求见的人拦在门外,那人啊可是像极了贾政大人呢!”一个夫人唯恐天下不乱般,又极力压着声音道。
“不会就是那个私……”另一位刚说到一半,就用帕子捂了嘴做惊奇状。
“怎么能不是呢!据说那人啊,每次都是哭着被赶走,四十多岁了,怪可怜的!”爆料的人动情的说着,就像是自己亲眼看到的一般。
“看来,她这老太太年轻之时还真是不一般呢!”几个人顿时一起很有深意的笑起来。
“几位,却不知在谈些什么?莫如说出来也让哀家听听?”沈宁兰笑问道。
“启禀皇后娘娘!”兵部尚书夫人站起一福身:“妾身几个正在闲聊罢了,均是些精俗不雅之事,实不能污了皇后的耳朵的!”
“哦?”沈宁兰一笑:“若是几位夫人所说,便也定没什么精鹆的,想是不方便说罢了!”
“其实也没甚不方便的,只不过是些子亲儿自幼遭弃,如今上门认平却不得见,又被驱赶之事,怕扫了娘娘的兴致,不便说罢了!”兵部尚书夫人强忍着笑意,回道。
“唉 ̄世间总有些许无良无耻的,实不堪为人,既是亲子,缘何能不相认!”沈宁兰早已听说贾家的丑闻,故意假装不懂,而贾敏却清楚的很,这人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