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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早已准备好的下人,上前把那衣冠不整的裴苑茹捆了结实。
128勘破诡计宣独娶龙凤降生黑猫祸
“是!”早已准备好的下人,上前把那衣冠不整的裴苑茹捆了结实。
“太子饶命!太子饶命!小女再不敢有非分之想!太子殿下……”裴苑茹失失声尖叫,挣扎的磕头不止。
“不敢?怕是正好相反吧!若是平日里常常故意卖弄那起子没脸的做派也就罢了!本太子只当戏子摆台!如今却是胆敢伤害玉儿与皇嗣,本太子若不除你!岂能对得起水家的列祖列宗!”水溶剑眉倒竖:“不许用车,步行至皇宫!本太子随后便到!”
“是!”几个小厮将裴苑茹拖了出去,一路跌跌撞撞被推至宫门。侯门小姐被捆了带到大街之上,引得许多人围观,还有些痞子流氓,满嘴嬉笑着说些污言秽语,三打听两打听的,才知道原来是这裴二姑娘阴谋暗害太子妃肚子里的孩子,又意图勾引太子被识破,如今拿了人正押往宫中呢!
水钧元与沈宁兰正闲饮茶,忽听戴权来报,说太子拿住了欲暗害太子妃的歹人,已经押进宫来,请父皇母后裁决!沈宁兰花容失色,水钧元则命人速速将人犯押上审问!不多时,水溶也到了,坐在父皇下首共同审理。
谁知三问两问才发现那裴苑如确是个无知的,只想趁黛玉怀孕的机会爬上水溶的床,却丝毫不明白为什么说自己要暗害太子妃,吓哭个不停,浑身颤抖。此时,奉安侯夫已经闻讯赶到求见,上殿后便直直跪倒祈求太子原谅裴苑茹的失德败行,却没人搭理她。
“我再问你,你这衣裳是何人所制!裴苑如,你要从实招来!倘若一点虚言,可别怪本太子手狠!”水溶怒喝道。
“回......回太子的话,这衣裳......”“回太子的话!这衣裳却是她亲手所做的,却不知有什么岔子?”没等女儿说完,侯夫人赶紧抢语。
“娘?”裴苑如惊讶的长大了嘴巴,那几套衣裳鞋袜明明是小妹送她的,还说这布样的香气是茜香国宫中秘方,可以使人身心愉悦,定会讨得太子欢心,当时侯夫人是在场的啊!
“你还有脸叫娘!如此的放浪,定要将你从侯府除名!免得污了府上的名声!”侯夫人怒喝。
“大胆!”戴权令道:“掌嘴!”,两个太监上前架了,噼哩啪啦打了十余个回合,打得侯夫人披头散发,嘴角流血。
“裴苑如!你且说说,这身衣裳从何而来!”水溶不管侯夫人如何,下决心要在这个女人身上找出蛛丝马迹。
裴苑如见母亲挨打,心惊肉跳,又猛然听见太子问话,心惊肉跳的走了音:“回......回太子殿下,这衣裳是小女的三妹所赠......”
“你这个小娼妇!自己做下没脸见人的事不去投河自尽,却又来嫁祸你的妹妹!是何居心!”侯夫人似发了疯一般冲过去拉着女儿的头发劈手就打,三个太监一起上前才将她制住,却依然哀号:“皇上明鉴,这贱人历来暗恨臣妾疼爱三女,如今满口胡言,却是那嫉妒之心作崇......〃
“哈哈哈哈......”见她哪些行径,水溶很意外的没有生气,却是大笑起来,笑得众人毛骨悚然,水钧元夫妇也奇怪的看着儿子,难道是气的过头傻了不成?
“我却不知侯夫人口里说的‘嫁祸’是什么意思!看这衣料子不错,只是随口问问罢了,侯夫人的反应出乎本太子的意料啊!”水溶笑道。
“啊?”侯夫人登时傻了眼,是啊,虽说二女儿是因为谋害太子妃的罪名被抓,可并没有说是如何谋害,也没说这衣裳如何,自己刚才的作为,却是不打自招了!身上一软,堆在地上,抖成一团,任何辩解的语言都没有和了......
“殿下是说,这衣裳......”裴苑如被侯夫人打得披头散发,却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惊惧的问道。
“如此看来,你虽不个不知廉耻的,却也被蒙在鼓里!”水溶先请母后避开,再命人从裴苑茹的衣袖上扯下块布料,当场烧掉,顿时,刺鼻的香味忽地弥漫开来!
“麝香!”裴匹如捂住口鼻,不可置信的失声喊出。
“看来你还是有些见识的!”水溶一挥手,几个小太监打开大殿门窗,将味道均散了出去。
“皇上恕罪!小女对此一无所知,一无所知啊!”裴苑茹面无血色,凄凉的拖着长音流求饶,哪里有女人不知道麝香的副作用,如果自己知道了又如何敢穿!可恨娘亲一定是知道的,却与三妹妹一同欺骗自己!
“哼!便是不知麝香之谋,那勾引太子却也是十恶不赦之罪!正是你存了这朊丈夫心思,被人利用,差点害了太子妃!算来也是共犯!”水溶鄙夷道。
“是!小女不敢害太子妃,小女只想……”裴苑茹俯在地上抽噎哭泣,无话可说,若是太子妃胎像不好是被自己这身衣服引起的,怕是砍一百次都不够了!自己是想搭上太子,可谋害皇嗣却是万万不敢做的!
“哼!”水溶一摔袖子道:“侯夫人,恐怕你也该说点什么了!”
“臣妾,臣妾实不知!臣妾……”侯夫人肿的老高中嘴里艰难的挤出几个字,慌乱一团,这可怎么办!已经请了好多有名的大夫来看过了,丝毫没有察觉隐藏的麝香,如何竟被太子发现了!
“还是我替你说吧!”忽然一个声音传来,只见默言已从后面走出,得了水溶的消息,他便即刻起来了,只嫌通传太过罗嗦,干脆由殿后潜入,上前请安,好在水钧元早已习惯了比林如海还要喜欢出其不意的他,因此并没有过于吃惊,只免了他的礼,继续旁听,一干侍卫均见怪不怪了,反正他们也察觉不到默言的进出,好在这般身手的如今唯有林家父子而已,皇上已有令,对他二人十分不必防备。
“侯夫人,这位二姑娘勾引太子的一切手段方法均是你教的吧?”默言平静地问道。
“不!不不!”侯夫人说不出什么,拼命的摇头摆手,意图推脱。
“哼!侯夫人,两个都是你的女儿,若说你有意使亲女身受重创,想来也不大可能!……”
“对对!尚书大人所言极是!二丫头亦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如何能这般的害她!”相对于过去遇到的各种对手,甚至相对于贾母,这位侯夫人也算是死鸭子嘴硬的了。
默言微微一笑:“只不过,若是这麝香无法对这二姑娘造成侵害呢?那么你如此的做法,便可以解释了!”说着,转身向着水钧元一抱拳:“启禀皇上,微臣意外得知一个消息!这位裴二小姐可是天生没有生育能力的!”
“什么!”所有人皆大吃一惊,尤其是裴苑茹,只咬着嘴唇睁大眼睛不可置信,无法接受这般残忍的事实,不禁泪水肆意横流,呜咽不休。
“你是说……”闻听此事,水溶心中豁然开朗,这便可以解释案中的疑惑了!
“正是!”默言点点头,又道:“侯夫人早已知晓,只因二姑娘即使嫁人也丝毫没有坐稳一府正位的可能,虽然貌美胜其姐妹,却也最终被夫家休弃或冷落一生!所以也与那位三姑娘暗中谋划了此事!一方面可以利用她不孕之身穿麝香布料害太子妃的孩子,另一方面却积极的支持二姑娘觊觎太子之心,纵容她多年不肯嫁人,并明里教她如何利用这段时间接近太子,一旦抓住机会得以入太子府,便会以她不得生育无法立足的把柄,将那位幕后的推手三姑娘借机引入府中姐姐共事一夫!暗里借麝香衣料害了太子妃的孩子,只因若是头胎掉了,按照常理的定要纳一房侧妃或侍妾的!而侯府的两位姑娘因身份与年龄适宜则最有可能入选,这几人野心倒是不小呢!”说着,取出一叠侯府常请的大夫以及暗卫的相关证言呈上,大红手印按的十分清楚,上面定明了二姑娘的脉象,以及大夫的封口银子数量、母女密谋的夜话等等。
被人揭窗,侯夫人大呼冤枉,却没有一点点的说服力,默言得到的消息,断不会有假,那汇林楼经过几年来的改编充实,如今已是皇室的暗探中心,只要有令,便没有查不清楚的事宜!当然,一切均是在暗中进行的。
水钧元当即大怒!当场撤销侯夫人的封诰,更命人即刻去将那阴母的奉安侯府三丫头捉拿归案!
“父皇!儿臣想亲自处罚那个借九杀人的贱人!”水溶上前一揖,请求道。
“好!”水钧元想法同儿子不谋而合,自然答应的很痛快:“却不知要如何处置!”
看了看依然在不停喊冤的侯夫人,水溶狠厉的一笑:“她不是喜欢在衣服里熏香吗?儿臣让她熏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