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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乎明白一点了,林姐姐。”惜儿沉默了半日,揉了揉眼睛,带着点可爱的鼻音道:“就像姐姐和太子哥哥,互相之间是深深了解的,一举一动皆在对方的心里,虽说皇伯伯赐婚,却也是水到渠成,而尔风哥哥却不知道我的心思,自然不可能知晓于我……”
“嗯”黛玉点点头:“即使不成,却也是努力过了的,我却很希望惜儿能够做我的表嫂呢!”
“林姐姐!”惜儿不依的叫起来,姐妹俩嘻嘻哈哈的闹在一起,屋檐上的身影静立了半日,悄然飞身离开,黛玉却在笑闹间抬起眼睛瞄了一眼远去的人影,放心了许多。
要不是自己发现这两个人前后脚的离开,命雪雁偷偷跟了看看,还得不到这样的好机会呢!如今这事情也挑破在眼前,也提醒了他们朦胧好感与相互倾慕之间的不同,就看这两个人是不是有些缘分的了!……
“林姐姐,你好像大先生哦,说起道理来一套一套的,却不像个小女孩子呢!”闹累了,惜儿边吃点心边感慨道。
黛玉一窒,的确,她刚刚那番话语可不是不像个还没及笄的不女孩儿说的,眨了眨眼睛,很认真的说:“这些可都是娘亲说的,而且我觉的很对,如今像爹爹与娘亲这般和美的夫妻可是不多见。”尽可能的将语气用的不是那么成熟。
“嗯,就说那贾府里的,哪个院子不是按照所谓的礼教规矩择亲的,却也没有似姑姑和姑爹这般恩爱的!”惜儿若有所思,狠狠的咬了一口豆黄糕……
阍惜儿送回房中,黛玉转回院子,却见水溶歪在睡塌上翻看自己的诗,小蜜儿蹲在凳子上呲牙执议他霸占了自己的位置,抿嘴一笑,她素手一伸取下了水溶手中的诗稿:“均是睦没来由的感慨罢了,十分不入眼!”
“与惜儿妹妹谈过了?”水溶起身让出一半的位置,拉了黛玉同坐。“嗯,除了惜儿,还有房上那个!”黛玉取过桌了上的茶杯浅浅饮了一口:“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后面的只看他们自己的了!”
“我却担心你的表哥不会轻易的转移了心思呢!”水溶努努嘴,双手交叉托在脑后,靠在睡塌上。
“你啊!”黛玉笑着,却没有顺着他往上说个话题,“过几日就要离京了,这一去不知道要多少的日子……战场上刀剑无眼,溶哥哥却是千万要小心些!”
“玉儿只要天天想着我,便是再大的风浪也是能战胜的!”水溶一面说,一面抽出一只手来拉住黛玉的小手,轻轻的摩挲着。
“若是天天想着便可化险为夷,日日不睡亦是无妨……”一语过,想黛玉却没有像以往一样羞怯娇嗔,只静静的坐在那里用眼睛描摹着水溶的面庞。
“玉儿?”水溶轻唤,不想黛玉却扭身俯进水溶的怀里,轻轻的抽泣起业。
“玉儿!莫哭,哥哥很快就会回来……”水溶起身拥着她哄着。
“溶哥哥,玉儿想和你一起去!”黛玉没来由的蹦出这样一句话来。
“那可不成!”抬起黛玉的小脸,水溶怜惜的说:“那里可不是玉儿该去的地方,天山脚下可是苦寒之地,便是盛夏时节,尚需穿着大衣裳,若是我的玉儿到了那里被风沙吹起了,哥哥可是要心疼的!”
“才不怕呢!人家却实在是担心的!”黛玉一边流泪,一边撕扯着帕子。
“我知道,玉儿放心,哥哥还要保护你一辈子,断不会有任何意外的。想来老天亦是会保佑我的!”水溶取过被他撕扯的变了形状的丝帕,理平整又放回她的手中。
黛玉猛然起身进屋,还没等水溶反庆过来,便只见她拿着一个包袱走出:“哥哥,玉儿亲手为哥哥做了一件棉袍子,边缘皆是绣了圣女宫的平安经,还是外祖母教的。若是天冷了,哥哥就穿在盔甲里面,只当是玉儿在你身边吧!”
水溶接过包袱打开,里面是一件银白色的战袍,边级用那藏青的丝线绣满了平安经文,只是编成了花样子,不仔细看只道是素雅的镶边,这是黛玉为水溶做的第一件衣服,却也是在这临别之前,他什么都没说,只揽过黛玉,二人好般静静的相依而坐,无声却胜有声……
百般不舍,却还是到了出征的那一日,京城西门打开,而千余御军列队至城外送别亭。
萧连凝拜谢了水钧元借兵之义,并言明若是马到成功,水朝与西越将永无战事!默言、水溶与萧连尔风按序骑马并立在前,皆一身明晃晃的金甲,英姿飒爽。因大军即将开拔,不必行跪礼,三人同时拱手拜别城水水钧元等人。
按照规矩,水钧元命人端过几杯水酒,从地上捻些土,副入洒中:“尔等切记,战场上不可莽撞、不可轻敌、不可意气用事!饮下一杯乡土水酒,早去早回!”
“谢父皇赐酒!儿臣等谨遵父皇之命!”水溶代替几个人谢过水钧元,又分别取过了酒杯,一饮恧尽,随即拔转马头,向着行进的队伍前头飞奔而去。
林家一家人昨晚已然嘱咐过不少的话语,可是几个女眷依然忍不住落了泪,打湿了面纱,惜儿了吵着宁安王爷带她一同来了,望着过错去的背影呜咽不止,她分明的看见尔风哥哥临行前深深的望了自己一眼。
不说水朝大军加萧连凝多年积累的人马,共二十余万,浩浩荡荡开往天山边境,一走便是许久,只说这水钧元,待水溶他们离开后,便开始着手处置贾家众人。
明摆着,那萧连冰确实丝毫不顾忌自己这个儿子贾政,与那个臃肿肥胖的贾史氏,本来他是不想轻易地挑起两国的战火,不仅茶毒百姓,还会使许多的兵士血染江场,助萧连凝夺回江山是可以暗中进行的,若是萧连冰稍微在乎那母子二人,便可留下活口为人质,直到西越更换君主为止。既然如此,那个老太太也没有什么可以留下的价值了。
几日后,水钧元下旨处置贾家一干人等,贾母以叛国通敌、谋害皇亲、诱拐忠义王爷世子并妄图以假乱真、与鬼医道长狼狈为奸谋忠义王府郡主及世子妃、不守妇道与人通奸产下孽子混淆老国公血脉等几项重罪,判凌迟,入秋后行刑。贾王氏杀害水卿郡主、重利盘剥、谋害人命、与当年贾庶人私相传递违禁物品私用、结交命官陷害忠良百姓等几项生罪与贾母一同行凌迟之刑,尤氏已经病吓致死,算是逃过了悲惨的死法。
贾赦因巧取谊夺害人家破人亡、食赃枉法、强娶民女为妾等几项罪名被判鞭刑两百,终身为奴籍。贾政管理家眷不严,由官家做主变卖终徕奴籍,因其身份特殊,日蝗需日夜被官家监视居住,不得擅自离京,贾宝玉屋内私藏禁物、贾琏与凤姐也因协助贾王氏作恶多年,杖刑一百后变卖。其余一干人等也皆被按罪处罚,唯有李纨母子,清静守节不与问罪,被发还抄没的体积自谋生路,那鬼道早已毒瘾发作自己撞死在牢中,也算是便宜了他,冉升寒还因此责怪自己没有早点下手。
圣旨一下,震得京城中人多日没有缓过劲,皆以为那贾家也就是凭借些原来的底了与曾经的元妃便作威作福,欺压良民,最多是放放高利黛,最重不过谋人家财,可待真正的恶行浮出了水面却使得众人不寒而栗。这叛国可是坐实了!哪里能想到是一个女人所为,还不止如此,数数看哪条罪状都够她死上一百次了……不过,街头巷里的百姓关注最多的,却是那与西越国现在的国王私通一事,原来那荣国府二老爷贾政果然也是那贾史氏偷和的!不禁成为了茶余饭后的又一个话题……那贾史氏可是与三个男人生下了三个儿子!那整日里端得很高的王姓二太太居然也偷人,在狱中被休,孩子还掉了,真真是报应啊!报应!一时间嘲笑谩骂不休,更是过去追随过贾代善的老人,跑到荣国府门前哭诉老天不公!
尘埃落定,贾敏还是去牢里最后看了一眼贾母,此时贾母已知养了十几年贾敏居然就是西越逃脱出来的公主,再见她高贵如常的出现在自己面前,顿时疯魔了一般怒吼着不停的撞着牢门,血红着眼睛似要将眼前人吃掉一般。
王夫人小产身子虚弱的要命,一见贾敏却如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声祈求看在宝玉是她的侄孙的份上救救母子二人,又诌媚的称贾敏为嫡姑姑,又道两家才是亲亲的血脉等等。
贾敏本有些言语要对老太太说,见了两人这番样子却一句话都没有了,转身离开牢房,心底隐藏的最后一丝怜悯消散殆尽,居然到了最后,她们还需要丝毫没有悔改之意,枉为一世之人……
变卖那日,广场上人山人海,人头攒动,大家都争相围观那昔日辉煌跛扈的贾储众人如今的惨样子。不少被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