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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出席国宴之事沸沸扬扬,恐怕有宫妃或太后上门挑衅或说教发现人不在也不好办……
所以,黑夜時段长,趁此時走的话说不定是一个佳期,因为方才她是被王上掳去诏阙殿的,言子她们根本猜不着她已经离开了诏阙殿,而李公公则会认为她离开诏阙殿后回到了澜昕殿……
虽然如此,但是问题也来了,她一个宫妃,这都快午夜時分了,要出宫定然是不被允许的,玄武门那一关恐怕难以过关,而且过了她又该去哪里,她一个弱女子,无半点防御能力,难保不会遇上不好的事儿……
诶?要是能联络上凤鹜珈便好了……
对?凤鹜珈,她怎么就没想到他呢?夜澜止一双冰澈深瞳迸发出今晚第一个属于亮光的火花,在黑夜中崔灿若钻,晶晶冉冉。
对,她应该去找凤鹜珈的,而且驻守玄武门之人是凤鹜珈义兄蒋校尉,他姓子开明爽朗应该会给她出玄武门的?
抱着这个念头,夜澜止神色明亮,衬着脸上未干的泪痕有一种一个溺于茫茫大海之中,在彷徨迷离之际抓住了一块求生浮木那般欣喜若狂?
钻狗洞之事她做了许多遍,此次是最高兴的,只是深夜至此难免会有些许忐忑,她捂住忐忑不已的心脏硬着头皮躲过巡逻的禁军,眼看便到玄武门了……
蓦地,身后传来一声断喝:“站住?来者何人,为何在夜色已深之际还要来玄武门??”
夜澜止做了亏心事自然不敢自报名号,心虚不已,转过身支支吾吾的道:“我,我……”
“你如何??你一个女子人家来此重地所为何事?如此鬼鬼祟祟,莫不是做了何等见不得人的事?”一个禁军质问道。
这些禁军夜晚都是举着火把巡逻的,耀眼火光之下,夜澜止咽了咽口沫,稳了稳神,勉强的道:“并无多大的事儿,只是今儿路过此地之時丢了一件要物,此番想来细细寻找而已。”
“午時之時?丢了什么东西?为何白昼之時不来寻找?找到了吗?拿出来瞧瞧?”
夜澜止词穷,她扭捏着衣角,根本说不出话儿来,心里暗忖:自己真是太鲁莽了,这是王宫,又不是菜市场哪有那么容易边出的去的??
“怎么?不敢让我们看?还是……你根本就不是来此寻物的??来人,把她抓起来?”
夜澜止紧紧蹙眉,眼神露出恐慌,步子隐隐往后后退,却听见一声沉稳的怒喝:“住手?”
巡逻小队闻言,转身望去,立時,所有人等恭敬地站到一旁,齐声喊道:“校尉?”
夜澜止闻言松了一口气,没做过此等事儿的诚实小孩还真的伤不起啊。
借着火光,夜澜止望见粗眉圆目,脸色枣红的蒋校尉,外形虽粗犷鲁莽,但也是个心思细腻之人,没有揭穿她的身份反而一脸肃穆的审问方才那个巡逻小兵,小兵慌张地陈述道:“校尉,此女子非常可疑。她声称自个儿丢了……”
蒋校尉依旧爽朗的轻笑,拍一拍小兵的肩膀便示意巡逻小兵退下。夜澜止心底有些不安,“校尉,我……。”
蒋校尉面有难色,认真的盯着她:“娘娘,在国宴前后半个月左右这里的禁军皆甚为深严的,想出去没那么容易了……除非你出示王上批示……”
也他不过。夜澜止不甘心,这是一个千载难逢之机,她不能就此放弃了的,遂哀求道:“别,校尉,您就帮我这一次可好,就一次,这次您放我出去吧?”
蒋校尉正色,在黑夜中深深的凝视她:“娘娘,那你先告诉下官你出宫去作甚?”
“出宫作甚?”夜澜止怔怔的重复此言,一双明净的眸子染上无法过滤的悲伤,佟日礼抬头看向西边寂寞的辰星,出宫作甚?
当然是出逃了。或许……。还有……。拔了那根这几天莫名其妙扎到心口的名叫‘狮王风宇涅’狠厉而无情的……刺。
“娘娘……?”她一副无神而凄楚的模样蒋校尉不禁有些许担忧,细想一会便试探的道:“如果不方便也可告诉下官你何時会回来?”
诶?连蒋校尉如此粗犷之人都猜出她心中所想了么?夜澜止低声叹息,觉得累的有些喘不过气来,不抱任何希望的无力轻轻晃首道:“关于这个,我……。”
“罢了,罢了?”蒋校尉明显是个看不得姑娘家伤心之铁汉,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儿,“此次我就姑且放你出去吧,下次可得公事公办的。”但是这‘下次‘二字说的却极重。
夜澜止有些不敢置信,待回过神后才拼命点头,“好。”因为已经没有下次了,离去,便是为了不会再回头?
于是二人相携而去,只是脚步还没迈开第三步,一个低沉至沙哑的嗓音便在他们身后响起:“本王的爱妃,可否告诉本王,如此深夜,此番是要前往何方?”
不知何時,风宇涅已经出现在他们身后,一堆禁军叩跪在地,身后跟随着言子几人和李清基。
夜澜止脚步猛地一顿,脸儿凝冻,目光低垂,手儿紧握成拳头,倔犟的不语。
而蒋校尉闻言蓦地跪地叩首,脸色也青了了,“王上,下官非有意……”
“闭嘴,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风宇涅自后方缓步走近,眼底闪过阴冷之色,“来人,蒋校玩忽职守,视帝阙宫廷于不顾,拉下去打四十大板,降为统领,正四品?”
夜澜止闻言,飞奔上前,青丝飞扬,面目娟秀如画,夹杂着一股凌冽而愤怒之气挡在蒋校尉身前:“不要,你莫要惩罚他,错在我……”
“夜澜止?”风宇涅眸眼半眯,冷冷的盯着为别的男子而神色紧张的夜澜止,一股凛然闷气从他胸中透出来:“玩忽职守,置本王之命于不顾,死罪当诛?……夜澜止,两者之间你可得细细思量了,确定还要阻拦么?”
夜澜止双臂张开,脸儿粉白,坚决的摇首:“此事与他无关,要罚便罚我吧。”
蒋校尉自始至终都没敢出声,只是眼角偷偷的觎了王上一眼,见王上眉峰如刀,神色无法分明,心里无底,脸膛不由得冷暗下来。
“罚你……”风宇涅仿佛听到了很可笑的笑话似的,锐利的眸子像钉子似的盯着夜澜止,邪魅的道:“爱妃,本王只是问你为何事出宫而已……但是此番你回去后可得好好的对本王说……为何要罚你了?”U71D。
夜澜止一震,为自己失言感到一阵恼怒,唇儿轻咬,干脆的道:“好,我这就回去。然而,就你所言,我还没出宫,蒋校尉亦不算玩忽职守,你不能降他官职,不能责罚他?”
风宇涅闻言,邪魅的笑了,仿佛在笑夜澜止天真的像个三岁小儿那般,“不能?本王为何不能?本王一言九鼎,所出之言又岂能收回??”话落,眸子幽冷,厉声低喝:“李清基,带澜妃娘娘走?”
李清基哪敢怠慢,弓着身便急急的领着言子几人上前将夜澜止半脱的便将她拉走了。
风宇涅薄唇紧抿,英武傲立的走在前面,影着巡逻士兵璀璨的火把,他沉静冷傲的犹如神祗,只是如果细细看他便知厚实的手背在凉瑟的秋风中竟然染上一层汗丝?
风宇涅的心在颤抖,他不敢想象,若非李清基尽职的为自己弄来醒酒药汤,而他突觉空虚而蓦然惊醒,这个该死的小女人恐怕真的会出宫离去找那个男人,给他出墙去了?
他是帝王,英明神武不是自称,但心明如镜却是谁也不敢否认的,是便是,不是便不是,对问题避重就轻是愚者的行为。
没错,他,风宇涅,已经迷上了该死的夜澜止?这点,没什麽好否认的,但他不确定的是这种感觉会维持到何時,但如今他是真的狠不了心,下不了手。
他是早便发现此事的,但是要说一个帝王迷恋上一个奴隶他虽承认,但如何也不会接受的?于是,心开始筑起了一道阻挡夜澜止入侵的墙,不去碰她,将她软禁,不想听着她丝毫的消息……
然而,他还是失算了,他终究是抵不过心底对她的渴望……
没几,一行人便回到了诏阙殿,夜澜止抿着唇儿,站在那里干愣着,恼了脾气,撇开脸儿谁也不想理。?
风宇涅恼怒,挥退其他几人将她拽进内殿,捏着她尖削的下巴,沉声道:“夜澜止,你还有理了是吧?”他还没发火她妄图出宫找那个男人呢?
“哼?”夜澜止冷哼一声,用力地摔过脸儿不想面对他,一见他心里便想起妍儿的死,心里痛得她几乎晕厥?
“你?”风宇涅一气,瞬時却觉头晕的紧。应该是那醉酒铸成的,他揉了揉发痛的血道,觉得自己应该躺下去了,所有的账明儿再算?
于是乎,拽过她,搂在怀里紧紧的便坐在了龙榻上脱去她的鞋子外袍便搂着躺下了。
“喂,你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