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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夜澜止这里所指的河并非河,而是鸾琼湖,第二卷第四章有提到。)
涅寒帝一举抱起她,再度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亲亲她皱起来的小脸蛋,?不痛,一点都不痛,我想不到你会这么快原谅我,我以为怎么也要等上一两年的……”她能想通是他始料不及的。
太监也是个年轻人,闻言尴尬的垂首,?娘娘,奴才失礼了……”其实他是太兴奋了,他好想跑到御书房和王上报告,但是王上也不知王上会不会让他进去?
夜澜止颔首,?记得,但是他现在去哪了?我总觉得他很有问题。”
但是,这真的是她的丈夫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家,所以,她有义务去熟悉,去喜欢。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不去找涅寒帝问清楚话儿,但是她知道,如果她真的去问了那一番话儿,后悔的是她,受到伤害的,绝望的是他们两个人。
他拼命的命令自己打破僵局,但是却也怕夜澜止不高兴,不安像蚂蚁上身一样,瘙痒不已。心里几番斗争,他才刚下定决心但是夜澜止却抢先一步,腰间多出了一双小手,和一颗静然柔美的小脑袋。
但是涅寒帝真的错了么?没有,于公,他做的很好,毕竟那是他花费岁月与血汗得来的江山,这江山凝聚了他几千万弟兄的血肉,凝聚了他家族的血脉,他应当尽一切努力去保护用自己血汗换来的帝国。
“王上,辰氏四刻了,该用晚膳了。”适時的,李清基颔首提醒。
涅寒帝面无表情,却好会儿才开口说话,脸上肌肉僵硬的扯动着,?什么话儿?”
走了那么久,她终于见到了她熟悉的宫殿,寻到了回寝宫的路。没错,她没有回新的宫殿,她走向了诏阙殿。
怀中的触感太真实,涅寒帝怎么也无法说服自己那是身处梦中,红着眼眶伸手摸了摸,然后坐了下来,将她整个人放到大腿上,稳稳的搂入怀中,深深的呼吸一口气。
但是,这一次迷路她却有些迷惘了,她好像从来没有认真的去了解过她爱的男人,他的天下是那么广阔,每一株花草都有着别具一格的魅力,每一寸土地都养育着生命的气息,他拥有着无与伦比的世界,但是他却愿意将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变成一个她。
“澜儿你好凶……”某王帝装无辜,?六次啦……”
有時候肩膀并不只有男子可以付出,男子的肩膀坚强,但是被人靠久了总有僵硬的一天。何不试着自己却拥抱他,女人柔软的肩膀给的虽然不是安全,却是心的港湾。
琯子隔着门槛朝李清基福福身子,眼睛有意无意的往里边瞟,李清基见此失笑,?琯子,你何時学了言子……”察觉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儿李清基立马住嘴,忐忑的以余光看向涅寒帝,后者高大的身躯没有一丝反应这才松了一口气。对脸色僵硬的琯子苦笑,?抱歉。”
此话一出,整个房间再度陷入沉默,而李公公也没有开口催促。
“说?”涅寒帝目光一冷,沉声喝道。
“他就是北翰虎王郝涀沨。”风宇涅说時目光淡淡,到没有什么惊奇之处。
“……”夜澜止唇儿咬得更紧了,一言不发,却恨不得扑上去咬死他。哼?明知道她害羞还要她承认……
“没错,我一直知道,虽然他易容了。”涅寒帝竟然颔首。
“宝贝儿?”大掌袭上夜澜止的小蛮腰,轻轻的摩挲……
“我爱你,我也很想你……”
琯子摇摇头,笑得单薄,?没事……”
“你来此找咱家何時?”
紫禁城和这相差无几,为何当時小小的她能够有这番毅力,现在对待自己的家她却没有一丝心力,这说的过去么?说不过去的,一个不熟悉的地方怎么能称之为家呢?
“小澜儿,这辈子,我最幸运的事便是遇到你,和你成为夫妻。”
夜澜止狐疑,?老实说,不准瞒我,在我离开的時候你一共遇刺多少次??”以他的功夫不可能一次的手的。
老实说,夜澜止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现在如何,直觉得整颗心在莫觉徵的一番话之后都轻松了,没有了灌铅似的负担。
涅寒帝一怔,脸色缓缓的染上一层兴奋的粉红,掩饰似的怒喝琯子,?你为何现在才说出来??”她到底知不知道这事儿的重要姓??
前面这个窗不就是诏阙殿的窗台么?那么明亮,那么大的窗台,在翰郝司除了诏阙殿那一个宫殿会有?
再肥沃的土地也有贫瘠的一天,再宽阔的港湾也有靠岸的渴望啊,她以往,有失落的地方,也有无断的時候,她那時候也是打着为他好的旗帜出发的,但是现在她发现自己错了。
“此话怎讲?”夜澜止摸着脑门,皱眉。
她睡的不长,是被辰儿宝贝咯咯咯咯笑着的声音吵醒的。她睁开眼睛,一张粉嫩嫩的,和涅寒帝相似的小脸蛋正对着他露出没有牙齿的小嘴巴,小手儿伸出襁褓,柔柔的摸着她的脸。
“宝贝儿,想我么?”涅寒帝低沉的声音拨弄着夜澜止荡漾不已的心弦。
该死,她又瘦了?涅寒帝已经好些天没见过夜澜止脖子以下的身子,这一番看到让他心如刀割,脸色立刻暗了下来,暗暗责怪起自己来。
站在窗边看了半饷,她走到龙榻旁坐了下来,熟悉的味道萦绕鼻尖,很好闻,以往她整个世界都是这个味道,埋在他肩膀,呼吸也是这个味道。
“嗯,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你的……”
她与他生活了那么久,竟然不知道他宫殿的背后流淌着那么大的,那么漂亮的河……
“琯子?”李清基回头,琯子正在御书房的门口探着脑袋,涅寒帝闻声身躯一震。
“娘娘……”琯子看着的時候很忐忑,?娘娘,您怎么来了诏阙殿了,王上可知……”
他让她站在他世界的巅峰,肩膀一边扛着天下一边扛着她,他可以拥有天下的美人,但他却为她一人帘锁后宫。他打下来西阙光年帝国,本该拥有无尽的美好,他却将所有的美好给予在她身上,她开心他便快乐,她哭泣他暗暗流泪。
李公公早就兴奋不已了,也没有给夜澜止回应,立刻急忙忙的命人到御医殿请人去了。
涅寒帝有错么?有,于私,他隐瞒她在先,他失信于她,这是他最大的错。
“妥妥妥……”太监应得心急,白净的脸竟然红了,?娘娘尽管吩咐,小的万死不辞?”开玩笑,西阙谁人不知王上宠爱澜妃娘娘入了骨的,澜妃娘娘说什么就是什么?
而夜澜止则以为他不想见到自己,心痛得难以呼吸,唇儿轻咬,垂下了脑袋,一滴眼泪坠落在辰儿宝贝的小脸蛋上,让他好奇的睁大眼睛看,随后长大嘴巴,一扁,也想跟哭。
“也对……”夜澜止咬唇颔首,但是下一刻却皱眉,?其实若非有我在,他们怎么可能赢得了你??你是因为有我这个累赘要牵挂,所以才让他们得逞的。”
涅寒帝伸出食指弹了一下她的脑门,?还看不出么,东晋豹王最狡诈,他不费一兵一卒,却让你都能够到他的领土,东西他想要便要,悠闲自得,哪里需要爬山涉水,苦苦伪装?”
很想,很想……”他声音低沉沙哑,一直说了好几个很想。
说实话,她不知道。正确的说来自己不知道怎样才算得上是原谅,虽然她真的有怪过他,恨过他。但换位思考,如果她是涅寒帝,她会如何处理这件事,然后意外的释怀了。
夜澜止立刻软了,眼波迷醉,脸儿红晕更甚……
“涅,对不起,是我任姓了……”埋在涅寒帝的脖颈间,夜澜止红了眼眶,哽咽道。
夜澜止却吃了一惊,?什么?他就是北翰虎王??那言子是北翰之人 ?'…'”她一直以为言子之东晋之人,原来……
“李清基,本王身旁从来就不缺少拍马屁之人。”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涅寒帝抿唇而道。
夜澜止很有理由,?本宫要陪着辰王子。”好吧,其实她的心在忐忑,她不知道开口该说些什么,如果辰儿在应该会缓和气氛。
涅寒帝来的比她想象中要慢,她不知道是琯子自己忐忑的心里作祟,她以为涅寒帝不肯面对她,在想他是不是厌恶自己了,是不是厌烦自己的无理取闹了……
“宝贝儿你真好,真的体贴我。”涅寒帝赶紧卖乖,想驱散她脸儿闷闷的表情。
她满足的面唇浅笑,在站起来時却呆住了。
“说实话?”
夜澜止不甘心的瞪着一脸无奈的涅寒帝,皱着脸儿很不好看,嘟嘴骂道:?这伤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料理过?李公公就放着任你耍脾气了?”
“嗯?”夜澜止瞪眼。
“……”琯子心底有些泄气,其实这话如果她亲口说出来还真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