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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澜止知道能够成为诏阙殿主事的人都是成了精的(除了只当过一个月左右的自己),果然不出她所料,他并没有拦住她,还将她急急的请了进去,还问她累不累好不要上龙榻休息,听到夜澜止当時心口竟然腾起了满足,轻轻的笑了,还多问了一句:?公公好生机灵,是不是平日里对每个试图进入诏阙殿的人都如此?”
太阳西移,在云层里快速的穿梭着,带起了西风,卷走了耀目的光明和绚丽,剩下一副裹着阴沉外壳的天际,辽阔的天宇,没有一丝亮光。
“五次……”
“我有你啊。”涅寒帝说得自然,宠爱的下巴抵着她的脑袋,轻轻道:?因为有你我西阙财富比任何一个国家都多,计谋无人能及,我还成为郝司三公子唯一一个作父王的人,他们只有羡慕的份儿。而且,辰儿的诞生会让他们心急,逼着自己和宫妃发生关系,然后产下子嗣。”
“那你还将他置于我身边??”想到自己昏睡的時候一直被人虎视眈眈夜澜止就很不舒服,难怪听佟大人说前往东晋的路上发生那么多事了,现在想来应该都是他弄出来的。北翰虎王,藏的还真够深啊,而且不拘小节到了这个地步……
想罢,她垂首,心底有些酸,咬着唇,在心里暗暗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难怪,我就说嘛,堂堂东晋怎么可能有刺客随意进出,原来西阙也有……”夜澜止似懂非懂的颔首,?但是这么算来北翰虎王岂不是最狡诈?”轻而易举便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她以前总认为他是帝王,吃穿什么早已有人操劳,她力量不足还是作罢,也省得自讨没趣。但是她不是他,她怎么可以凭主观意识去剥夺他应该得到的问候,她怎么不问一问他的意见和想法?
动人的黑眸,闪过痛楚,胸口像灌了一块铅,沉重的难以呼吸。
这个時候夜澜止怎么可能任由他牵着鼻子走,拉着他的臂膀,却不敢用力,小脸上心痛的要死,?你莫要转移话题,这伤什么時候得来的?为什么没有料理?”她吱吱喳喳的问着,想到什么蓦地抬首,?这伤在城门口那天是不是被我加重了?”
这一次,再度闻到这个味道好像隔了一个世界似的,让她不禁深深呼吸,然后眼眶就红了。
“你哦?”夜澜止捶打他完好的肩膀,娇嗔。但是这看着涅寒帝的眼里却成为了一种眼波流转的风情,下腹倏地一紧,眸光幽深几许,直直的盯着她。
忐忐忑忑的度过了将近三刻钟,涅寒帝终于出现在夜澜止的面前,下身的身躯站在龙榻旁,将她娇小的身子完全掩埋。
有人会认为这宫殿那么大,有一两处不熟悉是正常的,但是她在十五岁就坚决的前往北京,花费了全副心力走遍了紫禁城,没有漏过任何一个地方。
“涅……对不起……”熟悉的吻,夜澜止泪流满面。
涅寒帝苦笑,安慰道:?这点伤,算不了什么。”这句话可没逞强,真的没什么。
夜澜止被他盯得俏脸发红,垂下头咬着唇儿,心波荡漾。
“何事?”他故作平淡,一颗心却躁动不已,擂动如鼓。
在沿着宫廊走回寝宫的路上她迷路了,她头一次发现这个宫殿很大很大,每一个宫廊都有着延绵的花草。灿烂娇嫩的花骨朵,印着岁月痕迹的枯叶,斑驳的枯枝,她那時候没有因迷路而懊恼,认真的欣赏着这一切。
“之前?也就是现在没有了?”夜澜止很能找到事儿的关键处,双手叉腰,生气的瞪着他,?你以为自己身子很硬朗是吧,也不想想你自己大了我差不多十岁,若不好好爱惜身体,日后怎么和我共度花甲時光?”
太好了,这都是真实的……他没有做梦,都是真实的……
在他走后夜澜止进去内殿看了一会,她站在宽阔的窗口往外看,那条让她心动的和若隐若现,心头划过一丝满足,她好像看到了比以往更多的风景了,以前的她总是做着观天,躺着赏花,这个世界有很多东西她都忽略了,而忽略的那部分却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
我们贪恋一个人的好,贪恋他的味道,贪恋他的拥抱,贪恋他给的安全,却从来舍不得转换角色,让我们所喜爱的,所迷恋的,对方怎么会不渴望?
“是?”公公领命,屁颠屁颠的走了。
走了一圈,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期间经过一条河,那河很漂亮,清澈见底,水质冰爽宜人,冰晶透澈如美玉,清湖流淌,水汽氤氲,袅袅飘茫,在重重长草中隐隐若现,犹如飘渺的仙境。当時她惊呆了,她竟然不知道这里有这么一条河?
“傻丫头,是我对不起你。”涅寒帝将她的脸儿勾出来,漆黑的眼睛,直直盯着她的容颜。
她从来不曾仔细的浏览过涅寒帝打下来的江山,其实她一直都躲在属于自己的壳里,她在这个宫殿生活了一年半,但是她却还是会迷路。
夜澜止这時候才知道自己不是不想开口问,而是不愿意。王宫是自己的家,但是自己却一点也不熟悉自己的家,这句话说出去可不可笑?
快乐她快乐,忧愁她忧愁。这样的男子,一辈子遇到一人足矣?
扔下鞋子,她卷起被子,盖来上去,枕着长长的龙凤枕,浅浅的呼吸着,唇角微笑的睡了过去。
“四次吧。”你为以们。
“难道这事儿从一开始你就知道。”夜澜止语气没有疑问,而是肯定,?这引狼入室怎么也不可能是会发生在你身上的。”
夜澜止说時语气有些娇嗔,琯子有些咋舌,她可不敢以这样的语气对王上说话。不禁气妥,哀求道:?娘娘啊,这事儿事是您和王上的……大事,不如娘娘……”
“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他想要的东西在你身上,他不会伤害你的。”风宇涅搂搂她,以示抱歉,然后解释道:?我在北翰宫中也有不少人马,他当然少不了的,在宫中更危险。”话罢,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口,叹息之际也松了一口气,?幸亏你没有什么事儿。”
涅寒帝知道瞒不了,道:?你还记得那个县命立么?”
她原谅他了么?
爱情是不需要猜忌的,什么问话,什么质问,那只是上司对待下属,法官对待犯人的做法罢了。他们是什么关系,他们虽然不是结发夫妻,却胜似夫妻,这些问话和质问真的有意义么?
涅寒帝有些忐忑,注视着坐在龙榻上的夜澜止,两人目光相接,一动不动,幸亏小辰儿受不了这安静的气氛,呀呀的挥着小手臂凑热闹,两人才回过神来。
“还有,宫中怎么会有刺客?宫中守卫不是一直很深严么?”
“宝贝儿,我想你了,很想,
“不要哭……乖,你一哭……我整颗心都痛了……”他亲着她的脸蛋儿,轻声呢喃。眼睛那么深邃,目光那么真诚。
“何事?”李清基心头开始紧张起来了,几步向前几步,?王上,琯子想见王上,可否……”如果是一般宫娥李清基自然不予理会,但是琯子可是澜妃娘娘的亲信啊。
夜澜止很喜欢桂花,香飘十里,莹莹瑶瑶,进入鼻腔全部是美好的滋味。在途中她看到好几个背着箩子认真摘桂花的宫娥,她们开心的交谈着,在看到自己的時候她们恭敬的上前问候,还暗暗的看了看她的身后。
“奴才嘴拙,从来不会拍马屁。”句句皆是真言?
涅寒帝叹气,宠爱的摸着她小小的脑袋,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骂道:?一次问那么多问题嘴儿不干?我脑子都乱了?”
儿子跟风跟的厉害,夜澜止有些哭笑不得,也真的笑中带泪的笑了出来,让涅寒帝由原来的担心转为阔然开朗。
突然其来的问题李公公好不慌张,头垂得更低了,恭恭敬敬的道:?王上乃西阙帝王,心明如镜堪比神明,是不会有错的。”
涅寒帝武力强,虽然面朝窗扉背对他们,却一直留意他们的对话。这很不妥当,但是……这有何法子,他管不了自己的心,只要和她扯上关系的,他早已不再是他。
涅寒帝觉得自己肯定是天下最幸福的人,听着她娇软的声音,小手还爱娇的紧紧的搂紧自己的脖子,在自己的唇上印下一吻,坚持道:?我以后都听你的……”
“他们也只是尽职而已。”夜澜止声音闷闷的,但是怎么说也真的释怀了。
话罢,涅寒帝不理傻了眼的二人,下身的身躯一跃,瞬间便消失在两人的视线中,对于李清基着急的喊着的?王上您身上有伤,不宜使用轻功……”置之不理。
(注,夜澜止这里所指的河并非河,而是鸾琼湖,第二卷第四章有提到。)
涅寒帝一举抱起她,再度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亲亲她皱起来的小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