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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起:“说吧,发现了什么?”
倚在他结实的臂膀,他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蜗上弄的她心痒痒的,她的脸儿被这热气熏得更红了,下意识的偏了一下小脑袋,好一会才道:“现在后宫主儿少和宫人完全不协调,有些宫人完全是闲职,花费有些不必要……”在涅日一。
这一刻涅寒帝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大掌抚着她飘落至他大腿上的青丝,温和的点点头,再道:“然后呢?”
夜澜止眨眨眼儿,不懂他此话何意。
涅寒帝刮刮她的小鼻子,脸上有着不可错辩的宠溺,决定说得通透些:“也就是说你有何法子解决这事儿?”
夜澜止小脸皱了皱,脸儿看着涅寒帝俊美得摄人心魄的脸庞,有些苦恼:“我也不知道,西阙的国情我不懂,不知那些宫人心里怎样想的,但是如果她们想离去也未曾不可。”
涅寒帝闻言垂下眼睑,据他所知宫人之中的太监已非全身者,没什么能依靠的,离去也只能孤独终老,不幸的甚至会被人耻笑,所以离去的机会不大。
但是宫娥不同,她们在宫中的年龄一般是十二至二十二岁,过了二十二岁都会被遣送出宫的,若有瞒着年龄不肯离去的被发现就是欺君的灭门大罪。
而且,西阙素来是男丁多于女,女子一出生也是抢手的,很多一出生就让人定下了,来做宫娥也不过是为一口饭或糊口罢了。宫娥的工薪不高不低,虽然一个月工薪也够奴隶人家两三人的温饱,但是涅寒帝可以肯定如果现在无条件放她们离去她们不会笨得在这呆着的。
所以,夜澜止的话涅寒帝还是挺赞同的,他拍拍她的脸儿,“是可以,明儿我吩咐下去,再叫李清基替你打点着,想怎样做便去吧。”
夜澜止闻言,一怔,“这不就越权了么?”
涅寒帝可不管她如何想,指尖有意无意的流进她的衣襟里,脸上却一本正经,“如何越权了?”
他的指尖凉凉的却令人安心,所到之处皆留下一寸撩人的波浪,弄得夜澜止心神分散,在他大腿上挪动,距离他胸膛远些才能安稳的开口:“这不是王后……唔!”夜澜止本想说的是这不是王后的指责么,但是她话儿还没说完涅寒帝的指尖却利落撩起了她的下摆,指尖在她腰肢上若有似无的拨弄着。
相对于夜澜止的脸红心跳涅寒帝倒是镇定,凑近她的耳蜗处伸舌舔了舔,诱惑的低声道:“那简单,只要宝贝儿开口说一声,王后之位本王双手奉上。”
对不起各位亲爱的,逸然今天有事很晚才码字,今天五千,明天应该能补回来。
第八章 喜事来临
对于痘痘事件也就这么过去了,而关于涅寒帝所说的双手奉上王后之位在夜澜止打哈哈的搪塞中过去了。来好時而。
她那点伎俩在涅寒帝眼里不算什么,但是他也不想把她逼得太急了,而且局势还不算平稳,得慢慢来。
夜澜止得到了涅寒帝的首肯就放手去做她能做的事,由于快过年了她想尽快将事儿办妥让那些愿意离去的宫人回乡过年,就在翌日将自己的意思跟李公公交流一下要他将那些宫娥聚集起来,再说清楚这事儿。
李清基抿唇苦笑,有些羡慕的道:“真好。不过咱家可没那么好命了。”
宫娥显然不喜欢被他寻根问底,摆摆手就道:“诶?以前的主子不争气,不提也罢。……時间不多了我还要好好收拾一下东西,明儿就可以回乡了……。”说時,一脸憧憬。
事儿是在夜澜止坐着的那个宫殿里进行的,她让李清基逐一问宫人的意愿,自己留心那些宫人的情绪变化看他们是否真的是心甘情愿离去还是留下,因为她不希望有人为讨好她而作假。
那宫娥料不着有人会在这个時候拦下她,倏地抬头,看到是李清基時愣住了。
李清基的眉头因她的打招呼而更是皱眉了,突兀的问一声,“你称咱家作甚?”
夜澜止侧头想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涅寒帝就是利用这一点和刚好夜澜止要清点宫人,他相信以上官倾雪的聪明当然会上前掺一脚,或者寻一下情况的,果然不出他所料上官倾雪宫里果然派人来了,于是他就安排人引起躁动,还让人逼近夜澜止,做出这种假象,指正時更让人信服一些。
夜澜止脸儿皱成了苦瓜状,摇首,“不要,好难吃。”你吃过没盐的猪肉,没盐的鱼,没盐的鸡块么?
有些出乎人意料,那个宫娥竟然是天下第一美人上官倾雪宫的陪嫁丫鬟?刚去抓人的時候那宫娥很是镇定,但是看到李清基的時候就慌了手脚,而且她也不肯说实话,李清基迫于无奈就对她用了刑,她忍无可忍之下才终于说出真话。
没吃过吧,没错,猪肉可是白灼,鱼可以清蒸,鸡块可以白切,但是那些也要有一点调味来蘸着吃啊,再说了一顿两顿还可以长期下去谁受的了啊?所以,有時候吃饭对夜澜止来说是一个折磨?
李清基没回什么,笑了笑,问道:“我叫李清基,你叫什么?”
夜澜止也不知道宫中宫人有多少,但是看着聚集起来的几百人也有些发愣了,她侧脸问一旁竖立着威严的李清基,“李公公,这……人还真不少啊。”
涅寒帝和夜澜止正在外殿的白玉桌子旁用午膳,夜澜止眼儿骨碌碌的转,想起了昨晚的事儿吃吃的笑起来,有些好奇的问道:“涅,这事儿你策划多久了?”
涅寒帝不与她纠缠,长睫毛上翘,黑曜石般的眼珠子就看着她,说了一个字:“吃?”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挑剔了,以前虽然不肯吃肉但是只要他夹的她都会给面子的吃下去,但是不知为何这两天却越发不给面子了,不但不肯吃还皱着脸抗议。
宫人遣送按理是这样的,宫娥的排序都是按照宫殿来的,每个工人在取回卖身契后就可以回厢房了,回厢房后你可以任意支配時间,在允许的地点活动,而李清基他们在当天会清点好人数还有调解好時间,最后才由人明儿统一送出玄武门的。
夜澜止看着碗里的肉有些肉痛,但是还是硬着头皮咽下去了,吃一口白饭过过嘴,才眼儿眨眨的道:“但是……”
宫娥显然被他的气势压倒了,脸色有些暗,唇边的浅笑隐了下去,泪眼婆娑起来,“公公,小的该死,小的该死,要是有得罪的地方小的愿以死谢罪……”
其实对于办这件事夜澜止并非只是为帝阙的花费问题的,更大的一个原因是暗中听到言子说过她们舍房有些宫娥在宫里无所事事,不仅工薪少还想家想得紧,很早就想离去回家嫁人却苦于舍不由己,她才想到要向涅寒帝提出这事儿的。
在场很是混乱,场面差点还失控起来,李清基本来想出动侍卫的但是却被夜澜止阻止,在年末少一事总比多一事要好,她宁愿息事宁人,但是有些宫娥那股咄咄逼人的气势却看得夜澜止拧起了眉。
“我不要,真的饱了?”夜澜止可怜兮兮的摇首。
原来关于上官倾雪被遣送回去的事儿是这样的,其实这事儿策划的很完美,几乎没有出现一点岔子。那个宫娥是上官倾雪的亲信没错,除此之外涅寒帝也安排了好几人在上官倾雪身边,一直受李清基管辖。
检查了澜妃的衣物,却发现了一种粉状的粉末,御医将此鉴定了,澜妃就是中了这毒?
这件事夜澜止一直以为什么事都有商有量,谁愿意离去就离去,不到契约的時间也无所谓,但是显然有人不是如此想的,所以免不了有争执发生。
涅寒帝以前素来不怎么理会后宫事儿,宫妃恃宠而骄对他来说也没什么,只要她们不闹到他那,对他没影响她们死活他都不会管一下的。所以,即使有宫妃恃宠而骄,宫妃殿里的宫人横行霸道,挑拨是非,弄得后宫一团糟他也不会管。
李清基当時什么准备都没有就被人揍了一顿被路过的御医好生上了药,才得以慢吞吞的爬到诏阙殿去,却不料涅寒帝被他吓了一跳。
但是她的话却让成精了的李清基嗅到了不寻常的味儿,不着痕迹的在场扫了一圈,却刚巧见到原本排着对儿的一个宫娥在宫廊中鬼鬼祟祟的脱队出去了,李清基想到了什么,蹙眉,和夜澜止说一声要方便去,让言子她们代劳一下就小心的跟踪着那个宫娥走了。
“在想什么呢?还不快用膳?”涅寒帝用手指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无论如何这件事儿都是好的,有谁会不想回家的?而其中有个宫娥好不容易轮到她了,看着跟前的卖身契松了一口气,拍着莫名其妙的道:“原来是这样啊,奴婢就说嘛澜妃娘娘怎会如此狠心呢,原来是为小的好,真不该听信她们的胡言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