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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贴身伺候?”言子闻言嘿嘿直笑,“那倒是,娘娘心灵手巧的,什么事儿都做得很好,王上用过之后日后定然连李总管都要被嫌弃了?”
显然的,李清基的担心不是多余的,涅寒帝功夫极好,臂力自然不在话下,这一扔,李清基的惊呼才刚落下窗边便传来了一声惊呼:“娘娘,小心?啊——?”
其实铁坊是否有害涅寒帝还不曾知晓,但是昨儿他让人去调查了,今儿的回复是如此不错。再者,那里虽然是令玉山西部的较下游的地方,但是相对于东南北三个方向却算是山峦的中部,若这个铁坊真的影响山峦花草野兽的生存,还真的划不来。
风宇涅原本已经开始批阅奏折的了,闻言不禁给他锐利的一瞥,不作回应。
每日如此虽然耗费了些人力马力,但是却也没有耽搁到国事,该做的一件也没有落下。
李清基见此一惊,大呼:“啊,王上没要啊?”澜妃娘娘他们还在窗外不远处小心的弄着东西呢,这要是伤着可有人要心痛了。
李清基弯腰颔首,“王上英明。”
涅寒帝以眼神示意他将之放在一旁,然后在一张刚看完的奏折写下批语和要求才顿下笔,拿起那些纸张一张张的往下看……
涅寒帝事儿多,这一事儿告一段落他便再度埋首批阅奏折了。
“是?”
夜澜止摇摇头,叹了一口气:“你们啊,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连主子也敢戏弄?”
就如五百年前的翰郝司,那是还没有三年前那么多部落,只有龙海国和凤鸣国两国,两国皆是大国,素来对对方俯视眈眈,但是龙海国更为狡猾一些,当時的王帝将自己最爱的女儿嫁给了凤鸣国的王,但是那公主在一个月后便死了,据说是虐待。
“唔?痛?”夜澜止被东西砸了一下立刻感到一阵的头昏眼花,但是她身子还算可以没有这样,只是捂住了被砸中的额头,便感觉到了薄薄的液体穿过了指缝?
自从来这度假之后风宇涅便没有上过早朝了,但是每日的奏折都不会少,他在来这之前的的那个早朝上便吩咐了的,每个大臣每天至少要有一个奏折,在平時的早朝時间呈给左右二相过目,然后由二相吩咐人当日快马递给他,他也会在翌日后全数处理好当日快马带回给各位大臣,并写上他要他们办的事儿。
涅寒帝轻轻颔首,“嗯,而且动作不算小。”这熄兵已经快三年了,也该按捺不住了。
但是有趣的是朝中有一些老臣子在倚老卖老,自从涅寒帝将佟井然这个礼部尚书提拔为右相之后朝中的大臣便眼红了,一个莫觉徵已经让人眼红了,现在同样年轻的佟井然竟然再度被封为右相,那么他们已经花甲的老朝臣还有何晋升的份儿?他们辛辛苦苦,有福不去享在这当了几十年官不就是图那个位置么?
“呃?”言子吐吐舌头,轻笑一声,“娘娘莫气,最近闷着嘛,不寻寻乐子会闷坏娘娘的。”
“澜儿?”风宇涅一惊,懊恼之余便飞奔出去了。李清基心里也担忧,也追着跑出去了。
不过当時的龙海国也有失算的地方,他太骄傲自满了,下面官员的势力甚大,有的还手握重兵,他们不满他暴戾杀戮和统治之人便趁乱反叛,当時的龙海国帝王正处于鼎盛時期,天下统一的甜头堵塞了脑子,一个不慎便被人瓜分了整个翰郝司,而后就形成了几百年前的三十多个部落。
李清基既没点头也没摇首,只是眉宇紧皱,“恕奴才愚钝,但是上官倾雪毕竟是东晋之人,而且王上不是早便知晓她是东晋豹王的宠妃么,养虎为患这句典故说得甚好,难道王上就不怕有意外发生么?”
“是王上。”李清基兢兢业业的弯腰陪着笑。
涅寒帝的不悦流露于表让李清基心生担忧,机灵的冲了一壶甘冽的好茶,倒掉涅寒帝桌边早已冷掉的茶水再斟上一杯才开口:“王上,先喝口茶缓缓气吧。”
“那么王上是决定了?”李清基轻笑,他以为王上在责怪当年那批建筑者呢……
夜澜止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闷得慌和言子三人出来散散步,却不知道怎么的越逛越闷,这里是好,有温泉,也够暖,但是适合她的地方却也真的只有温泉……
对于李清基的话涅寒帝没有答话,他一手撑着下颚,陷入了深思。好一会才问:“李清基,你觉得在此地建造铁坊真的好么?”话罢,一顿,“先莫说这里戒备深不深严,先道对此地的长期利用是否妥当?”
风宇涅笑,“他们当然知道此理了,但是现在不动手并不代表会一直偃旗息鼓,无论如何我们也得小心防范,每一条经济财路都得好生把握莫让他们抓住把柄以弱制胜了。”
监督是一个想知道人和事的甚好的法子,将大权交给左右二相涅寒帝也会有担忧,即便他们再忠心也怕发生越职权之事,所以他也暗中派人监督了他们二人。所幸的是他们还是什么忠心和明白自己身份的,他担心的事儿一件也没发生。
那時候还要两刻钟才到正午,涅的作息時间甚为准時,所以要先等等。
“李清基。”涅寒帝这時抬起俊脸,修长食指指着图纸上的一角,“将这个地方改造一下,种上十来亩桃花可好?”
李清基听着吩咐却还是有疑惑,“王上,此番将人撤回岂不是打草惊蛇,上官倾雪不是傻子她定然会知晓王上对她已经防范,日后要揪出她的罪状遣送她回国或者杀掉她就难了。”
龙泉庄的规划费了那些建筑奇人不少心思,涅寒帝心里也有数要达到他的要求不简单,一张建筑规划图在画了几千份才让涅寒帝终于看到满意的,所以龙泉庄从整体到局部都是完美无暇的,但是要挑毛病还真的能挑出来……
她们也想啊,言子和琯子的心沉到了谷底很难受的想。
这龙泉庄甚大,有几百亩,当涅寒帝再次看到那张龙泉庄的规划图時,他想到了方才那些,不禁皱起了眉。
“报答?”琯子挑眉,沉稳的她说的话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这报答可不怎么样,要是娘娘贴身伺候着王上,王上那才叫乐呢?”
大概半个時辰后,涅寒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一群废物,饭桶?”话罢,铁青着俊脸将那个捏着的折子一把往窗外扔去——
奋笔疾书的涅寒帝听闻了惊呼,朱笔蓦地一拐,完美的字被画上了丑陋的一笔,酿就了他完美奏折的第一个败笔。但是他管不了那么多了,蓦地站了起来向窗外看出去却见几个宫娥扶着难受的抚着额头的夜澜止,急成了一团?
“李清基,说实话?”风宇璟闻言放下了笔,冷声命令。
涅寒帝瞥他一眼,“李清基,本王越来越觉得这几百年来风家祖先那套礼规是错的,什么贵族世家,什么官宦世家,本王看没几家是有用儿的,倒是西阙的江山给他们无所事事的子孙吃去了半壁?”
“嗯。”涅寒帝神色柔和,边放好那张图纸边道:“本来本王没有这想法的,在听念那个地方建筑铁坊不好再加上来了好几天了澜妃心情越发沉闷无聊便想着在这建一个桃花林也不错。桃树好生长,一年下来变化甚大,若今年种下明年再度来此应该已经是满园灿烂了。”
“王上……?”李清基甚是担忧,怕他一个冲动便做了不佳的决定。
他跟了涅寒帝快二十年了,这宫中大臣的世家也算了解,西阙大多数民众是奴隶,其次是平民百姓再是世家贵族,世家贵族虽然没有了那么多的田地,但是也掌握着一部分的财路来源,如果王上真的要在这方面做调整恐怕不易啊。
“好了,就你们嘴多?”夜澜止一人横一眼,娇嗔骂着:“吱吱喳喳的怎么觉得你们比麻雀更惹人嫌了?”
她们吓得尖叫,但是那个东西够快她们只来得尖叫便看到那个东西和澜妃娘娘的额头接触了……
一旁的李清基神色有些不解,不知这张图有何不妥了。但是看涅寒帝神色的严肃他也不好妄自下问,只得悉心的斟茶递水,磨墨洗笔。
“但是他们的国力并不比我西阙,他们皆是精明人,不会看不透这一点吧?”
涅寒帝嗤笑一声,好一会才道:“莫忧,现在局势还不稳定,正是需要钱财和粮食之時,没有十足的把握把我是不会轻举妄动的。”
“她长得好那是众所周知的,样儿看起来也甚为干净清丽,但是有時候情报也有漏掉的部分。奴才在下面小的每一次汇报中都能感觉到他们的心思开始转变了,那转变是甚微的,一开始很合理甚至根本让人察觉不了。但是前些日子奴才闲下来了变整理了那些书信资料,顺便将最新和最旧的报告最对比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