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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滑的吻蜿蜒向下,凌寒澈充满情欲的眸子变得更加深沉,身子微起,一口含住她丰盈上诱人的小果子,重重的吸吮啃噬,强烈的刺激让桑若雅不由得弓起身子,全身酥软无力的轻喘,在他刻意的挑逗下,她情难自禁地生涩回应着他,双手慢慢爬上他的脖颈圈住他。
凌寒澈亦是浑身紧绷,血脉贲张,他的大手沿着她玲珑曼妙的娇躯缓缓抚摸,每过一处,必撩起灼热浪潮,阵阵战栗,划过她平坦的小腹,向那柔软探去……
“嗯……我……我好热……小澈……”桑若雅咬着下唇,无法言喻的情欲在她体内燃烧,她痛苦的蹙眉,情不自禁的低喃。
凌寒澈抬起迷离的眸子,尽管他也压抑得汗如雨下,却仍在她耳畔邪肆的蛊惑,“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桑若雅不安的扭动着身躯,身体里的空虚感折磨得她秀眉紧蹙,咬着牙轻喃,“我,我不知道!”
“你知道的,告诉我,说出来我就满足你!”出口的声音已是嘶哑不堪,凌寒澈拉开她的双腿圈在腰上,他的昂扬磨蹭着她,就是不向前,等待着她的回答。
“啊——”强烈的刺激让桑若雅倒抽一口冷气,浑身忍不住悸颤涟涟,迷乱的娇喘,“我,我,好难受,小澈,小澈……我……想……想……”那一个“要”字,她实在难以启齿。。
薄唇扯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倾身吻了吻她的小嘴,不再折磨她,他自己也是忍耐到了极限,腰腹一沉,迫不及待的闯了进去。
“嗯……”
桑若雅颤栗着发出一声喟叹,充盈的感觉将身体里的空虚都驱赶走了,身体和意识都随着他霸道狂肆的律动彻底沦陷……
一室的旖旎,春情激荡,女人的浅吟和男人的粗喘混合在一起,暧昧的气温不断上升。
凌寒澈坏坏地撩拨着她最敏感的地方,不停变换着姿势,本来堆在床上的衣服因为两人的激烈而凌乱不堪,桑若雅闭着眼,脸上染着情欲的红晕,沉浸在他带给她的一波一波的欢愉里。
良久,凌寒澈吻上她的唇,在一阵猛过一阵的攻势下,以不可抵挡的强势释放在她体内。
“啊……”
桑若雅发出一声绵长的娇吟,整个人轻飘飘的像踩在云端上,悸颤一阵,然后软绵绵的趴在凌寒澈的怀里,喘着粗气平复着这经久不散的激情……
余光扫过满床的衣裳,桑若雅的思绪也渐渐回笼,不禁哀嚎一声,“啊,我的衣服,都皱成这样了,还怎么穿啊!”
莹白如玉的肌肤因激情而泛着诱人的粉红,胸前的丰盈上下起伏着,玲珑娇躯毫不遮掩的呈现在凌寒澈的眼中,邪魅的勾唇,他坏坏地笑道,“娘子,你这是在引诱我再吃你一次吗?”
闻言,桑若雅疑惑的顺着他幽深的眼眸向下看,不由得花容失色,忙不迭扯过一堆衣服遮住,脸色酡红,闷闷的道:“谁,谁要引诱你了,不要脸。”又看了一眼被压的皱巴巴的衣裳,忍不住惋惜,“你看,都是你,你让我晚上穿什么!”
凌寒澈倾了倾嘴角,翻身下床,随手批了件衣服,然后走到一边的柜子里,取出一件紫色绣着水泽木兰花纹的衣裙,递给她,“就穿这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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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除夕宫宴:妇唱夫随
“你特意准备的?”接过衣服,桑若雅疑惑的瞅了他一眼。舒偑芾觑
凌寒澈俊脸一僵,尴尬地别过头,轻咳了两声道,“叫你穿你就穿,哪儿那么多废话!”说完,转身向外厅走去,还不忘回头提醒一句,“你最好动作快一点,宫里接咱们进宫的人很快就到了。”
“对了,我的宫宴!”桑若雅眉头皱了一下,动作迅速的将衣服往身上套,差点忘了她的宫宴。
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外厅喝完一盅茶的凌寒澈,还不见桑若雅的身影,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正要开口催促之际,一抹紫色的身影走了出来。
骤然看到她的那一瞬间,凌寒澈被惊艳到了,如他想象的那般,紫色十分适合她,紫色的裙摆上绣着几支水泽木兰,淡雅脱俗,多了几分出尘气质,腰间用浅紫色软罗烟系成一个淡雅的蝴蝶结,墨色的秀发轻轻挽起,点缀着一只碧玉金丝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肤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怎么样,好看吧!”得意的在他面前转了一个圈,她只用古代少的可怜的几样化妆品,就打造了一个宜古宜今的宫廷妆,俏皮的冲他眨眨眼睛。
这一声,唤醒了凌寒澈,他轻抿了下唇,尴尬的轻咳了声,“果然还是人靠衣装,母猪也能变貂蝉。”
“你说谁是母猪!”桑若雅凶狠的瞪着他,双手叉腰。
凌寒澈斜睨了她一眼,薄凉的唇瓣勾起,讥笑道:“这个嘛,你说呢!”
桑若雅气得咬牙切齿,突然眼神扑闪了下,灿灿的一笑,“唉,如果我是母猪,那么作为我相公的你,是什么?”
俊美挑了挑,凌寒澈看向嘴角得意翘起的桑若雅,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想想。”柳眉轻挑,灵动的眼睛里闪烁着,将视线落在他脸上,一字一顿的道,“大、种、猪。”
大种猪!?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敢说他是……
凌寒澈俊脸顿时黑了,半眯着墨眸,透出危险的气息,大掌一身便将她拽到跟前,捏着她小巧的下巴,低沉的道,“你敢说我是……信不信我……”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桑若雅抢白。
“这不怪我,是你先说我是母猪的,我只不过是举一反三罢了。”桑若雅撇撇嘴,一脸无辜的道。
被她一句话噎得无言以对,凌寒澈阴沉着脸,倏地站起身,连带着将她扯了起来,引得她忿忿的瞪他一眼。
邪肆的勾起薄唇,凌寒澈故意迈开长腿向外走,却没有放开她的手,为了跟上他的脚步,桑若雅不得不踉踉跄跄的一路小跑。
桑若雅拼命挣扎着,拧着眉怒吼,“凌寒澈,你,放开我,你弄痛我了。”
又故意一扯,桑若雅站不稳,整个人撞进凌寒澈的怀里,他的大手趁机圈进她的纤腰,坏坏的道,“我是你的夫君,所以你该努力跟上我的脚步,而不是抱怨,这叫夫唱妇随!”
我呸!桑若雅翻翻白眼,跟她这个二十一世纪的人谈夫唱妇随,她会听才怪!种他身若。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表面上,桑若雅漾开一抹明媚的笑容,小手攀上他的胸口,似有若无的划着圈圈,呵气如兰,“小澈夫君,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的身份?所以,我觉得应该是,妇唱夫随才对。”
不给他反应的机会,桑若雅突然甩开他,娇笑着跨出他们所住的院落,这要出了这里,凌寒澈就威胁不了她了。
凌寒澈微怔了怔,寡薄的唇扬起一抹愉悦的弧度,就是她这份与众不同的不羁与率真,让他情不自禁的被吸引……
除夕夜,大金国举国上下欢庆,街道两旁都挂起了代表喜庆的红灯笼,按照大金国的习俗,所有人都穿起了新衣,簇拥在夜空下,无论男女老少,皆跳起了欢乐的舞蹈,迎接新的一年。
桑若雅和凌寒澈坐在软轿里,还不安分的掀起轿帘的一角,忽闪的大眼睛饶有兴致的四处张望,第一次在古代过年,这种感觉让她既兴奋又不安。
软轿停在了月阳殿前,除夕宫宴便在此设宴。
“哇,这里好漂亮啊!”桑若雅率先钻出软轿,不禁发出一声赞叹。
月阳殿前是一片圆弧形的空地,大理石铺地,满满的摆放着温室里培育出的蔷薇花,四周则种满了矮子松,闭上眼睛,那浓郁的花香萦绕在鼻间,令人心旷神怡!
桑若雅双臂张开,阖上眼眸,用力呼吸着沁着丝丝花香的空气,心情甚是愉悦。
“娘子娘子,花花送给你!”凌寒澈扬着一脸纯真的笑容,手上握着几支蔷薇花,递到她的面前,将单纯无知演绎的以假乱真。
桑若雅怔楞的看着他,如果不知道他是装的,她还能自然的跟他相处,偏偏她深切见识过他阴鹜的另一面,再面对这样的纯真时,心里总觉得怪怪,浑身鸡皮疙瘩暴起!
“娘子,我知道我很帅,你不用时刻用这种花痴的眼神看着我,你这样看我,会让我忍不住想要……吃了你!”凌寒澈不知什么时候绕到她的身边,凑近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低低的嘲讽。
桑若雅小脸一红,眼睛瞟到他手中的蔷薇花,杏眸闪烁着狡黠,从他手中抽出一朵,迅速插进他墨黑的发中,赞叹道:“呵呵,想不到我们小澈澈戴花的样子,还真是销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