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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昊显得很不以为然,边说边享受着青瑶奉上的冰镇凉茶。
“呵,真要是祭天便能求下雨来,那这天还真是受人钱财,与人消灾呢!”
我冷哼着别过头,不去理会这三个无知的人。
“尹月你先别急啊!这不我们还没说完呢吗……”
郎清这个厚脸皮现在已经是练得炉火纯青了,我白了他一眼,他朝我笑了笑,接着说道:“难道在你眼里,我们就真是傻子么?既然我们答应了,自然是想法的。如今朝野内外正是多事之秋,天灾人祸,我们一切行事都需万分小心,此次祭天选在这时,确实不排除有人在背后搞鬼的可能。”
“你们既知道,何以还让自己做送上门的猎物?”我是真不明白这三个人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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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二)
“少安毋躁!我们三个已经商量过了,无论如何,祭天之事都誓在必行!虽然我们大家心里都明白,这祭天不过是个形式,可对于那些受灾的百姓来说,却是一种无形的寄托,皇帝祭天祈福,在精神上可以安抚百姓,确是事实。另外,这几个月来,对方虽有一些小动作,却仍不足以暴露他们的目的,此次祭天或许也会成为很好的契机。”
郎清朝我神秘一笑,话说一半,实足是副想吊人胃口的狡诈模样,惹得我又回了他一个白眼,却没上他的当,他当他不说,我就不会自己想么?
对方若是以这江山为目标,那么天昊就是他的头号绊脚石,若天昊一直呆在皇宫里,即便有人想对他不利,宫里这么多的御林军也会成为一大顾忌,想动手也要三思而行,那最好的办法无疑就是——设法让天昊出宫,祭天确是个难得的机会。
记得在现代学历史的时候就学过,在古代国家,皇帝祭天被视为举国大事,极为神圣。
祭天前皇帝必须在国寺内沐浴斋戒一月,这一月内君王要独自一人在寺内面壁受礼,为的是净化心念,这一月内不能有任何人打扰,也不得处理任何政务,一月后皇上祭天,除帝王外,所有一干人等只能守在祭台下,便是祭祀官也不得站与祭台与帝王并肩……
只是……
我敛眉思考着,想到对处,不自觉地点着头,遇到疑惑就皱一皱眉,想到深处,倒忽略了天昊、天阙兄弟俩看过来的探询眼神,和郎清投向我的赞赏目光。
“尹月看来是想明白了,呵呵……”
郎清笑看着我,眼底又划过一丝精光,让我寒毛一竖,每当他露出那种眼神,就是他鬼主意诞生的时候,不得不防。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家伙总是不安分,上瘾似的,就喜欢给我出难题。
“不过,尹月,若你是敌人,你想……你会选在什么动手?”
我一震,是啊,这也是我方才疑惑之处,没想到他居然看出我的心思,真是我肚里的蛔虫,哼!
不过虽是这么想,可我却是真的要好好想想,天昊和天阙却不说话,直看着我俩你来我往的,不过看他们那看好戏的眼神,也知道他们很好奇我的答案。
我从藤椅上起身,在水榭里走了一圈,不觉间突然瞥见水底一群在树阴底下纳凉的锦鲤,红的,金的,白的,参杂一起,却是分不清哪条是哪条。
原本那一群鱼很安静地聚在一起,可从不远处又游来一条和他们一般的锦鲤,因它的到来引起了鱼群的一阵骚动,几翻波动之下,等鱼群再次安静下来,待我定睛望去,之前那条锦鲤已融入其中,遍寻不及了。
脑中突然一个灵光闪过,我突然转身望着三人,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弧度:
“我会选——祭天之时!”
三人均是一震,不知是因为我的笑,还是因为我的答案。
郎清许也看见了刚才那群鱼,望着我的眼里有着毫不掩饰的赞赏,甚至还有一丝不明的感慨;天昊看着我的眼神深邃不明,却让我心惊,在那双眼底深处,似乎燃烧着掠夺和占有的火焰;天阙也是满眼的复杂,这三个人有时还真奇怪。
“为什么?”天阙问道,我一瞥,怎么难道他以为我是蒙的?
“其实不难想到啊,祭天那一个月里皇帝都是一个人进行,而在国寺的一个月虽是个很好的机会,可皇帝斋戒,必定是门禁森严,要想混进去怕是很难,便是动起手来也容易暴露身份。
相反,祭天之时虽是大庭广众,众目睽睽,可也是隐藏自己的最好地方,祭台之上只有君王一人,等于是猎物毫无遮掩地暴露在自己面前,一旦行动,皇帝被刺,必将引起百姓惊慌骚动,趁此时机,借乱逃离,那人若是个聪明人,应该会这么做吧!”
这是不是就叫做‘逆向思维’呢?我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想想也觉得自己分析得应该没错吧,就是不知道对方是不是我想的那种聪明人。
“呵呵,妙哉,妙哉,‘京都第一才女’果然不凡啊,这个问题的结果我们三个也是商量了一会才有的,却不想尹月只一会儿便想到了,技高一筹,郎清自愧不如,佩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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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来也~~~~~~~~~~~~~~~
第三十七章 (三)
郎清夸张地朝我拱手一揖,这架势倒把我给怔住了,弄得我很不好意思的,回头一想他的话,却觉得不太对劲,好象又被他耍了:
“原来你们早已想好了,方才倒是特意来为难我,看我好戏的!”
我怒瞪了他们一眼,作势,便要拂袖而去,却被一人拦住了去路,我望着天阙,觉得他最近的言行举止似乎比以前丰富了很多,可就是有些奇怪。
“怎么了?戏没看成,还不让走么?”
“四哥和清有话要跟你说!”天阙看着我,略显生硬地说道。
我没甚好气地回头看着郎清和天昊,“还有什么事,二位?”
“尹月别动气,我们的确没消遣你的意思,只不过是想看看你的想法是否与我们一样而已。祭天之事就在眼前,我们这一去就是一个月,倒时宫中只得你一人,有很多事我们都要好好商量一下。”
郎清说得诚恳,我倒也不好再拿架子,又回藤椅上坐下,天阙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看他们三人面面相觑,天昊显然是打算彻底放弃发言权了,最后众人又是将视线对准郎清。
“好吧,我们三个商量好,祭天的这一个月,我们打算……让你出宫去住段时间!”
“咦?!”
出宫!闻言,我下意识地看向天昊,当初我立过誓,不经过他同意我决不离宫半步,现如今……
天昊见我看他,虽脸上还是有些不甘和担忧,但还是点了点头,可见这主意并不是他提出来的,我又看向郎清,却见笑了笑。
“你们不是说宫外危 3ǔ。cōm险么?怎么……”
“此一时彼一时,如今宫外仍是很危 3ǔ。cōm险,可是祭天一事,上至皇上、太后,下至群臣百官、宫女内侍,都将前行,对方的注意力应该会全力集中在昊的身上,虽说我们是希望对方动手的,可也决不能让昊真正暴露在危 3ǔ。cōm险之中,我们这一去,会把宫内大部分御林军都带走,只你一人,我们终不太放心。”郎清一点一点地仔细跟我说明情况。
也是啊,我身份特殊,却是不能跟他们一起去的,到时这皇宫便如一座空城,本就阴森沉闷,这下他们一走,就更不用说了,能出去是最好的。
原本以为,只有等风来接我之日,我才能走出这牢笼,却不想这么③üww。сōm快便能再见那一墙外的风景!
“那到了宫外,不仍是我一人么?”我心里那么想着,可嘴里却仍追问。
“这你放心,我们都已经商量好了,天阙会在‘暗卫’里面选一些人来保护你,当然为了掩人耳目,还要委屈一下尹月,等你出宫之日,我们会让人来为你易容,将你化装成一般宫女送出宫去,而这一个月内你都不能以真面目示人了。”
郎清歉然一笑,可说得却是毫不费力,显然在他来说,一切都不成问题,只因他们都已想到了、想好了,而今日来也只是来通知我一声而已,虽知他们是为我好,可心里总还是有些疙瘩,不甚舒服。
“尹月觉得这样安排可好?”郎清这一问,问得浪费。
“事儿全让你们想好了,话全都让你说尽了,我还能有什么意见?便是说不好,你们三人一条阵线,我也莫可奈何啊……”我没好气地朝那三人,一一给了个白眼。
“呵呵……也只是尹月你,我们三个才这么关心,换作他人,可别想沾着一分半点呢!普天之下,得如此待遇还左右不满的,恐也只有你这刁蛮不讲理的丫头!”
郎清一副好心没好报的样子,无奈地用手指朝我点了点,可嘴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