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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乏,但其国百姓却各个善于骑射,战斗力最强,其主阎钺野心也最大,却苦于财力不济;而天野居中,军队能守能攻,财力也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也因此三国各有所长,也各有所失,虽偶有一些小的骚乱,倒也相安无事。不过,不是青瑶自吹,其实我们天野本该是最强的,只是十几年前发生了一次宫乱,才致使元气大伤,否则那什么宇烈,煊炎的,我们才不放在眼里呢。”
青瑶说到这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一副心有不甘的样子,可被她这么一停,却把我给急坏了。
“青瑶,别停下来啊!那‘宫乱’是怎么回事啊?快说!”
好家伙!‘宫乱’耶,多么吸引人的故事啊,以前只能在历史书和电视上才能看到,现在居然让我亲耳听到,机会难得,我怎么能错过。
“这是十年前发生的事了,青瑶那时还小,知晓得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当时的大人们闲聊时说了些,据说是因为当时先帝最宠爱的两位妃子无故病逝引起的,个中原由却不得而知了。”青瑶的回答却让我雀跃不已的心一落千丈。
“可惜了,一段惊天动地的后宫传奇就这么淹没于滚滚红尘了……”我心中的惋惜简直难以形容。
当我还是水悠然时,便对中国宫廷内史特别感兴趣,而有关历代帝王及其后宫秘史的书籍我更是看了很多,自古帝王后宫三千,多少明争暗斗,多少尔虞我诈,又有多少红颜成为无主幽魂,成为了政治权利的牺牲品。这‘天野宫乱’想必也逃脱不了这个法则,又是两个薄命红颜吧,什么‘无故病逝’,都是为了堵住悠悠之口而编造的借口,同是身为女子,她们当时心里那种不甘和怨愤恐怕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得清的,明知背后的真相定是残忍的,可不知为何我就是想知道。
“小姐先不要懊恼,俗话说得好‘没有不透风的墙’,或许有个地方能满足你的好奇心!”
“真的!拜托,青瑶,你说话能一次性说完吗,知道这么一忧一喜,会让人精神衰弱的!”好奇心得到满足,可我还是忍不住埋怨几句。
“青瑶哪知道小姐会对这种事有兴趣啊,以前你可从不理会这些市斤传言的。”这小妮子还真委屈上了。
“好,好,是小姐我错了,那小姐我现在请问青瑶姑娘,你说的哪个地方是哪儿啊?”我现在恨不得马上长上一对翅膀飞到那个地方去看看。
“那当然是……,小姐,我不能告诉你。”我激动地等着她的回答,可这丫头偏偏就在要吐出那两个字的时候,住了嘴,让我心里恨得痒痒的,又不好发作。
“又怎么了——”我无力地拖了个长音,真是快气出内伤了。
“青瑶怕小姐知道后又会偷跑出去,上次出了那么大的事,夫人的气还没消,这次如果小姐再有个万一,那青瑶那顿板子就真的逃不掉了。”青瑶嗫嚅地应道,一番话却把我一肚子的火给浇得无影无踪,也把我堵得哑口无言。无奈,谁让我之前的卤莽恶行在她那幼小的心灵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呢?
况且——她的担心是完全有必要的!因为我就是这么打算的!呵呵……
“青瑶,上回是我的错了,这次我保证一定会先跟娘说了之后再出去,你就说吧……”实在没办法之下,我只好使出了这最后一招——耍赖!
“可是——”青瑶见我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便妥协道,“其实去那也没什么,只是那里龙蛇混杂,小姐怕是会不习惯。”要是让夫人知道是她怂恿小姐去的,非打死她不可。
“没事,习惯也是慢慢培养的,罢了,择日不如撞日,我现在就去和娘说说,一会儿出了门你直接带我去就行了。”我可管不了青瑶的那些心思,就让我再任性一回吧,等我和水凌风成了亲,恐怕就没这个机会了。
说到做到,我一向就是个急性子,拽过青瑶手里仍握着的梳子放到梳妆台上,便拉着她往娘的屋跑去……
***
“什么?月儿你又要出去?!”
娘一见我兴冲冲地跑来见她,心里自是高兴得不得了,却少不得一番唠叨,让我仔细身体,不可做剧烈的运动什么的,可一听我来的目的之后脸色不免沉了几分,看来我上次留下的阴影,影响颇为深远。
“娘,我这不是在跟你商量么?放心,我只是出去随便逛逛,不用多长时间的,一会就回,再说我让青瑶随身带了些药,不会出事的。”
我跟娘开始讨价还价,无奈,自从我借了这个病弱的水尹月小姐的身之后,都快成药罐子了,尤其是上次我被水凌风横着抱回来之后,整天的汤药、补品更是顿顿不少。按青瑶的说法,现在的情况相较我没出现前已经好太多了,这水小姐打小便是拿药当饭吃的,也难怪体质这么差,换成个身体好的整天吃药也非得吃出毛病不可。
“可是娘还是不放心你和青瑶两个女儿家单独出去,你身子这么弱,青瑶又是手无缚鸡之力,要是遇到些不善之辈,岂不危 3ǔ。cōm险。”娘脸上不乏忧心。
幸好娘还不知道,早在‘望君山’之行时,她所担心的事就已经发生了,否则今日之事谈都别谈了。说起这事,我还真要谢谢水凌风,要不是他守口如瓶,隐瞒了这件事,以爹娘的脾气,加上水家的地位,恐怕那事就不能善了了,我是真的打心底里不想把事情闹大,不想让自己成为别人议论的焦点,尽管我对那个黄牙恶少也深恶痛绝。
“娘,我知道你是为了女儿好,可女儿不能一辈子呆在你的羽翼之下,我和大哥的婚事在即,俗话说得好‘嫁夫随夫’,大哥要帮爹处理这么大家子的生意,必是少不了四处奔波,月儿身为妻子,定要跟随在他身侧,为他分担,如此娇气怎么行,难道娘希望月儿成为大哥的拖累么?若是这点胆量都没有,我怎配做爹的女儿,水府的小姐!”一番话说得是慷慨激昂,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连我自己都不禁开始佩服自己的口才之好了,何况是字字听在耳里的——爹呢?当然,这‘嫁夫随夫’之说,只是我找的借口而已。
果然——不出我所料:效果极佳,成果立现!
“好,说得好!”爹自我来后就没说过一个字,可我的这番话却让他连声称赞,就差为我拍手叫好了,“月儿能有此番气魄,爹也甚感欣慰,我水家的女儿就该如此。夫人,就让女儿出去转转吧,难得她能为风儿和水家着想,孩子长大了,你小心翼翼呵护了十七年,也该放她出去看看了。”
知女莫若父!我真是太喜欢我这个‘爹’了!跟我现代那个爸爸有得一拼,不过,希望他们不会是同样的命运……
“娘,你看爹都答应了,你就应了月儿吧!”我也赶紧见缝插针,谁说过的‘撒娇是女人专署的特权’!
“这——也罢,不过你需得让家丁随行,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见我和爹都说了话,娘只有退让了一步,却是不忘加上附带条件。
“这——好,没问题,谢谢娘!”我欣喜不已。现在只要能让我达到出门的目的,要我带多少人都没问题。
“来人——”娘实在拿我没办法,正欲开口叫人。
“不用了!”
一道清朗的声音自门口响起,让我浑身打了个激灵,强扯着一张僵硬的笑脸,我转过头,看见那身刚踏进门的熟悉白衣,心里叫苦不已。
水凌风,难道我跟你有仇么?为什么他总是阴魂不散,无论我到哪,他都会突然悄无声息地出现,难道他就是我的那路窄的‘冤家’吗?
未免让爹娘看出我的异常,我忙装出一副羞涩的小女儿模样,低头不敢与他对视,其实心里早已将他骂了千万遍。
“风儿,今日怎的没出去?”爹见水凌风一进来,脸上的笑意更甚,不难想象,他对这个义子是十分器重,喜爱的。
“生意上的事大体已经办妥,还有些琐事我已经吩咐下面的人去料理了,今日得闲,刚听月儿要出门,不如就让我陪同吧,下人随行,怕是要扰了月儿的游兴,有我在,娘可放心?”水凌风含笑对二老说,一副斯文有礼的孝顺儿子形象,相比之下,我的耍赖、撒娇,简直成了最佳反面教材。
“放心,放心,有你在,娘是一千一万个放心。”听他这么一说,娘的脸迅速雨过天晴,外加阳光灿烂,真是好不高兴,说着还主动推着我俩望门外走去,“月儿,去吧,记得别太晚回府,娘晚膳给你们两个准备最爱吃的菜,啊!”
此时此刻,我深刻地感到了身为一个女儿的悲哀和无奈,我费劲唇舌求了好半天才答应的事,到了水凌风嘴里轻轻松松就让娘笑呵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