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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紧胳膊,乔嘉禾大步走到窗边,抱着云端掠出了盈春楼。
夜风微凉,云端的身子轻轻地颤抖了一下,本能地向他怀中钻了钻,感觉到她的动伤,他停下脚步,在一处僻静的巷子里停了下来。
“你醒了?!”
云端的睫毛颤抖了几下,缓缓地睁了开来。
不知道是药力的原因,还是她尚未清醒,她的目光显得有些迷离。
那水水的眸色,娇艳欲滴的唇,紧贴着他的滚烫的身体,无一不是在刺激着乔嘉禾最男性的本能。
自从那日茶馆的偶遇之后,他曾经无数次地幻想过他们会发生什么。
直到后来乔雨轩重新出现,他才压抑起心中的渴望。
如此地渴望一个女人,乔嘉禾还是第一次。
云端吸了口气,从乔嘉禾怀里挣脱出来,每次与他亲近,她都会感觉到浑身不自在,今天,这种感觉尤为强烈。
仿佛,她的身体里燃着一把火,而且那火焰正在越燃越烈。
看着陌生的黑暗街角,她眼底闪过疑惑,“我们,这是在哪?!”
“红灵给你下了迷药,我……带你出来透透气!”乔嘉禾转过脸去,不敢再看她,“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他怕,他会在她失控之前自己先失去控制!
“很不舒服,身上很热!”云端抬起手掌摸摸面颊,“我好像在发烧,腿也一阵阵地发软,我想找个地方……躺一躺!”
药力发作的好快!
乔嘉禾皱眉转过脸来,不知道该如何向她解释这一切。
他知道自己没有多少时间了,云端现在已经接近失控的边缘。
猛转身抱住她的身子,他大鹏般掠起,“走,我送你回去!”
窝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心跳的声音,云端体内的火焰瞬间便成燎原之势。
她本能地伸出胳膊,圈住他的颈,好像小狗一样拱向他的颈窝,含糊地低语,“去哪?!”
乔嘉禾努力控制自己不去看她,“回乔家,找雨轩救你!”
此春 药无药可解!(3)
“不!”云端孩子气地撒着娇,“我好不容易才离开,我不要回去,为什么要他救我,我……讨厌他!你的脖子凉凉的,挨着好舒服……”
她的手仿佛蛇一样纠缠着他的脖颈,现在更是挺直身子把脸凑了过来,抵在他的颈窝。
滚烫的脸在他的颈上轻轻地蹭着,仿佛在寻找一个最舒适的姿势,柔软的唇瓣不时地擦着他的肌肤滑过。
乔嘉禾也是男人,而且是一个性取向正常气血方刚的男人。
这样的刺激下,即使是他也要心跳加速,气息失常了。
有些踉跄地在一只小水潭的树林边停下,乔嘉禾猛地推开了粘着他的云端。
“云端,不要这样,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他的声音因为欲望而干哑。
“我不管!”此时的云端已经完全被药物迷住心智,被他推开却是毫不犹豫地又贴了上来,两手胡乱地拉扯着他的衣服,身体迷茫本能地在他身上蹭着,滚烫的唇就向他脸上贴了过来,“不要丢开我,抱着我,抱着我……”
抓住她拉扯他衣服的双手,乔嘉禾一个掠步,已经拥着她跳入水潭中。
水花四溅。
云端的身子一阵寒颤。
乔嘉禾虽然心疼,却仍是狠心向她脸上撩着冷水,“云端,你清醒一点,看清我是谁!”
用力晃着她的肩膀,他大声喊着,“我是乔嘉禾,不是乔雨轩!”
冷水的刺激让云端几乎泯灭的理智又回复了一些,睁大眼睛看着和她一起站在水潭中的乔嘉禾,她呆呆地问,“我究竟怎么了?!”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乔嘉禾干脆就实话实说。
“红灵给你下了春药,此药强劲,无药可解,你清醒一点,我这就送你回乔府去找雨轩!”
云端垂下脸,轻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送我回去找他!”
我就知道,你是我的云端!
乔嘉禾猛地向脸上撩一捧冷水,“没错,我想要你,但是,我不会在这种情况下,我要在你清醒时自愿地成为我乔嘉禾的女人!现在,走吧!”
云端兀自立在原地,垂着脸一动不动,“我不要他救我,我不想再欠他人情!”
“现在不是耍孩子脾气的时候!”怒吼一声,乔嘉禾探手抓住她的胳膊,“如果你再犹豫,我……我就对你不客气!”
“我不去!”云端猛地甩开他的手掌,脚下踩到一块卵石,身子突然就向后滑去。
乔嘉禾急忙探手过来拉她,却只是抓住了她的衣襟。
吡啦一声!
云端的衣服应声碎裂,人却摔倒在水中,乔嘉禾手中只余下一片衣襟。
“云端!”轻唤一声,他大步冲过去把她从水中拉起,拥在怀里,猛地拍水而起,轻掠过水面,落在岸边的草地上。
将粘在她脸上的长发理到两侧,他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咳!”云端吐出呛到口中的潭水,“身上又冷又热,好难受!”
在药力的作用下,她刚刚恢复一些的理智很快被吞噬了,猛起身扑到乔嘉禾身上,她茫然而无助地哀求着,“抱我,抱我!”
一道火红从她撕破的衣襟中划过来,晃过乔嘉禾的眼睛——竟然是他送她的那只红玉玉佩。
就在乔嘉禾失神的瞬间,云端的唇已经再次凑上来,在他脸上蹭着寻找着。
“云端,你可知道我是谁?!”乔嘉禾颤着声问道。
“我当然知道,你是乔嘉禾!”云端的声音含糊不清地响在他的耳畔。
“我就知道,你是我的云端!”猛翻身将那滚烫的身子压在身上,乔嘉禾毫不犹豫地迎上了那求索的唇瓣。
被压抑的渴望,一旦放纵便如星火瞬间燎原,足以把理智燃烧成疯狂。
月光下,是人类最原始表达爱意的方式。
纠缠到互相赤裸相对,二个人的身体同样滚烫地颤栗。
感受着身体疼痛的痉挛,云端有一个瞬间出现了恍惚的清醒。
对着她的眼睛,那个紧拥着她的男人,只说了短短的三个字。
那个瞬间,在她的心中永恒的定格。
然后,她的呻吟破喉而出。
尖利的指甲在乔嘉禾的背上留下清晰的抓痕。
盈春楼惨遭血洗(1)
当激情退去,云端也因为体力过度消耗沉沉睡去。
用勉强还能称作衣服的衣裙遮住两个人的身体,乔嘉禾将她横抱起来。
目光滑过她身下草地上的血渍,他的眼底闪过短暂的疑惑,片刻已经化为欣喜,温柔地收紧双臂,在那熟睡之人额上轻印上一吻,乔嘉禾闪身掠起,几个起落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月光依旧无声播洒,潭水上的涟漪也已经渐渐平息,只有那凌乱的草地铭记着那曾经的过往,处子之红闪烁着圣洁之光。
————
依旧从窗子回到房间,将云端安顿在红灵的床上,仔细用锦被盖好,乔嘉禾到衣橱内随便寻了件男装来套在身上,这才转身走向房门。
啪!
一具身体沉重地倒在地板上,淡粉的胸襟上,一朵耀眼的血花直直地刺入了乔嘉禾的眼睛。
在她身后,木质楼梯被血染得鲜红。
“小桃?!”乔嘉禾弯身扶起地上的小桃,“出了什么事?”
“门主,您……没事……就……好!”小桃扬起唇角,露出一个宽慰的微笑,眼帘便要无力垂下。
用掌心抵住她的后心,乔嘉禾忙过真气与她,“是谁干的?!”
勉强抬起手指指了指胸口被血染成暗红色的粉纱绫,张了张嘴,咕得吐出一口鲜血,彻底没有了声息。
乔嘉禾的心一下子缩紧了,缓缓将小桃放平在地,他大步迈过她的身体,一个掠身,人已经飘落到一楼的大厅。
血腥味呛疼了他的眼睛。
刚刚还与他谈笑风生的姑娘们,无一生还。
她们原本应该噙笑的嘴唇,含着的是刺目的血。
“三老爷,是您吗?!”颤抖的声音从楼梯下的角落里传出来。
乔嘉禾掠身过去,只见银柳满脸泪痕地缩在角落里,脸色是没有血色的白。
看清乔嘉禾的脸,她哇得一声哭了起来,“死了,都死了!”
三楼似乎有微淡的声音传来,乔嘉禾目光一寒,身子大鹏般飞掠而起,冲进了红灵的卧房。
床上空无一人,原本盖在云端身上的锦被扭曲着盖在地面上。
盈春楼惨遭血洗(2)
乔嘉禾挑衣欲追,身后却突然传来衣袂破空之声。
他瞳孔猛缩,反身便是一掌击出。
“门主!”迅速闪身,红灵一身惊叫。
看清是她,乔嘉禾硬生生收住了手掌,“你去哪儿了!”
“我一直在楼下与小桃聊天,没想到突然有一伙黑衣人闯进来,见人便杀,红灵命小桃冲上来禀报门主,便冲上去与他们纠缠,后来追了其中一人出去,没想技不如人,竟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