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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起一对小波特,在它们篮子边发现一只塑料盒,照例是罗丝大婶的特配鸟食,和一块药片,“我相信中药神奇的疗效,但多准备一块药片能帮你应付任何突发状况。”
写得像广告词,贺兰轻轻拍拍小波特脑袋,“肚子饿就吃吧。下次不用再等我。”
两只小波特飞快扑到盒子边,小嘴快而准咬起一粒粒肉沫。
拿起药片,看着床头的百合,贺兰不淡定了。是不是有什么超出预料的事情发生?贺兰不认为自己真有什么特殊魅力能吸引几个外形不差,身份地位似乎都不错的帅哥追求。偏偏还要发生在瑞雅允许自己提出任何一个请求后。好像自己已经被卷入某个漩涡中,贺兰苦恼地绕绕头发,一头长发绕得鸡窝似的乱,想起瑞雅的话,贺兰更感无力。瑞雅一定是看出问题,然后火上加油。放在平常,贺兰可以悠闲地搬条板凳坐一边看戏,但现在,自己却偏偏是被“烹”的一个。
脑袋里刚刚分开的水和浆糊团又搅在一起,贺兰就这样在三人宽的大床上翻过来,滚过去,翻过来,滚过去,心情像过山车般忽上忽下。直至眼皮开始重,有少许睡意时,丝绒帘子突然被掀起,“morning,兰。”
贺兰抱着脑袋,看向帘子外的两个卡诗雅人,自己的房间什么时候成了公共场所,随意进出,拥着被子,靠着床背,贺兰有气无力打招呼,“早,卡蓝。”
“看来你的情况确实不大好,诺罗,兰今天能参加常规训练吗?”
诺罗就是一直跟在瑞雅身边,红棕色头发青年。诺罗手上依旧是那书本大小的显示仪,显示仪两侧细线分别绑上贺兰手腕,“我们来玩一个小游戏。”显示仪被放到贺兰面前,“看见上面那些怪兽,绿色,头上有角的,把他们打下来。”
贺兰睁着惺忪的眼睛,诺罗说什么,好似听见,又好似听不见,打个哈欠,瞄瞄显示仪,一群绿色怪兽上窜下跳,一个个绿色光点闪得贺兰心烦,竖起拇指,一个个摁下去,很好,摁倒一个,再一个,让你闪,让你跳。
贺兰这边摁摁,卡蓝看得张大嘴巴,不可置信看向诺罗,“你调错等级了。”
“等级可以调错,但链接器显示总不可能错误吧。”诺罗很不满意卡蓝竟然怀疑他的工作。
“这才多少天。上次,在c国时,瑞雅不是说她只有六级。”
“大概这就是瑞雅看中她的原因。”诺罗动手从贺兰拇指下抢回显示仪,“成绩不错。恭喜你,八级。可以成为独立舰长。”
贺兰迷迷糊糊,“什么八级?”半睁开眼睛看看卡蓝和诺罗,“你们怎么在这?”
卡蓝和诺罗相视无语。
贺兰想重新躺下补眠的愿望自然是不可能实现,卡蓝每三分钟就在贺兰耳边发出一种声音,从耳机铃声,到小波特的鸣叫声,层出不穷。
贺兰忍无可忍,终于……掀被起床,刷牙洗脸。篮子里睡得好好的一对小波特被冒牌鸣叫吵醒,分别对作恶者咧嘴磨牙。
一行三人走出城堡时,东升的太阳刚刚把脸蛋完全露出。山脚湖边碎石路,卡诗雅人早聚集在一起,贺兰认出在场的几个就是那天在瑞雅院子内碰见的。
卡蓝和诺罗和各人打招呼,其他人对贺兰的出现丝毫不感到奇怪,卡蓝数着人头替贺兰介绍,“诺克,马杰,谭零,斯内贾,还有潘立。”
潘立应声出现在卡蓝身后,睡眼迷茫的潘立身边站的竟然是一直守护在瑞雅身边的中年人。
“你们都出来,瑞雅身边有人吗?”贺兰悄悄问卡蓝。
“瑞雅比我们这里的人加起来都要强。当然不包括萨德大叔。萨德大叔不是人,”等贺兰惊奇地看向自己时,卡蓝才慢吞吞说,“是机器人。”
“真的?”
“假的!”卡蓝眨着眼睛,诚恳表示自己没有说谎。
贺兰和卡蓝说话时,其他人开始沿湖边慢跑,一个接一个,彼此间间隔5步距离。
诺罗向贺兰和潘立招手,示意过去,分别在两人手腕套上一个胶圈,“绕城堡正跑十圈,反向十圈,不计时。”
潘立小小声嘀咕,“明明不关我事,明明说的不是我。”
中年人萨德大叔目光一扫,潘立立即噤声。
跑步而已,难度不大,只是绕城堡十圈,贺兰想想就觉得可怕,得多少米,或者换算成公里计算比较好。贺兰心里想着,脚下动起来,贺兰可不敢跟上前面卡诗雅人速度,尽可能用不像走的速度慢跑。诺罗只是手捧显示仪看着,不说可以,或不可以。
潘立见贺兰听话跑步,自己只得跟上。卡蓝轻松越过两人,却不发力往前跑,只是跑在离两人五步距离前,还时不时回头说两句。
“兰,你挺不错,不过十多天就八级,我当年幼读园毕业才八级,六级升八级用了三个月。”
第四十节
卡蓝边跑边为贺兰补充常识,六级是驾驶宇宙舰入门标准,八级是独立舰长标志,十二级是获得星系实权人士交情的基础,十六级是走向河内高级文明的敲门砖,十八级,你能自由通行于河内任一文明,二十级,那是沙漠里的海市蜃楼,水里的月亮,天空上的城堡。
“至于你,虽然才八级,但以你的潜力和发展速度,不用多长时间,肯定可以突破十二级关头。要知道有些人,一辈子只徘徊在十级关头,有些可能只有六级。”卡蓝轻轻松松说话,脚下丝毫没停顿。
头两圈,贺兰的注意力都被卡蓝吸引过去,而且跑步速度实在不快,两圈轻松过去,到了第三圈,卡蓝也在不停说啊说啊,但贺兰已经开始张嘴喘气。城堡连小镇真的不大,但绕着走两圈尚且累,更何况是跑步。
到了第十圈,贺兰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下来的,脚像绑上沙包,每抬腿走一步就像要耗尽全身力气,口和鼻大力呼吸,但依然无法满足需要,肺部像有把火在烧。
“休。。。。。。休息。”贺兰冲向自己走来的诺罗摇头摆手。一直紧跟在后面的潘立身体一歪,倒在草地上。
“用这个,你能坚持下去。”一条长绳分别系在贺兰和卡蓝手腕,诺罗一声“跑”,卡蓝迅速转身,背在前,眼睛在后,反方向跑。
贺兰没回过神,已经被扯着往后走。另一边,诺罗拉起潘立,同样办法,手腕系绳,但牵引潘立的却是中年人萨德大叔。
贺兰眼见萨德大叔从身边快速跑过,潘立犹如风中的叶子,左摇右摆,好几次身体快要失去平衡,摔地上,萨德大叔手腕一转一翻,潘立如木偶一样,被翻回正道。
贺兰看得张大嘴巴,下意识看向卡蓝,卡蓝轻轻松松说,“你需要这样的刺激吗?我可以提供哦。”
“不,”贺兰艰难吞一口口水,“不需要。”
反向跑和正向跑最大不同,当你反向时,你看不见前方的路,只能凭意识判断。贺兰放出细线,想充当眼睛。但细线刚延展出身体,马上遭遇一道阻拦,从头顶上方10厘米处,一直延伸脚下,当腿抬离地面,距离鞋底2里米处,马上出现一道薄膜,从上而下形成一道椭圆形,贺兰整个人刚好包裹其中。
“跑步过程不能使用精神力。你手上戴的不单是心跳测试仪,定位装置,更是精神力屏蔽装置。当然,你可以强行突破它,只需要十二级精神力。”后头卡蓝不紧不慢说着,“每个人第一次训练反向跑都爱用精神力充当侦查,屡禁不止,军校只能使用精神屏蔽仪强行阻隔。”
“不看路,谁知道前面是湖还是路啊?”贺兰有点愤愤不平,眼睛看不见路的感觉很没安全感。
“掉下湖,爬上来继续跑,多掉几次,你自然记得是湖还是路。别小看反向跑,它能锻炼你的感知,精神集中,还有看问题的方法。”
一圈下来,贺兰原本已经疲累的双脚,更是连抬起都觉困难。两只脚擦着地面走,两只手臂机械地摆动,脑袋里空空的,后方卡蓝说什么已经听不见,只剩下一把声音,快结束了,跑下去,跑下去。
当诺罗笑眯眯地拦在前面,拆下手腕上的长绳和胶圈时,贺兰一时愣住了,呆呆地看着诺罗拿走东西,然后招呼同伴继续下一项训练,贺兰才猛然醒悟过来,身体顿时失去支撑,软软倒在草地上。
潘立比贺兰更惨,反向第5圈时,已经走不动。萨德是拽着绳子,把潘立拖了足足两个圈,直至潘立重新站起来,走完剩下三圈。
和贺兰,潘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