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若尘不在意的笑笑,“好,舒伯说怎样便怎样。”
“哈哈哈――”看到厅堂里已是空无一人,舒伯再也忍不住,笑的腰都弯了。
不知舒伯再笑些什么,若尘表情很是迷糊。
“爷真是聪明,处理的很好。”舒伯好不容易止住笑,不住的夸奖若尘,“对了,爷最后怎么想到问他们是不是能抱动百十斤的重物呢?”
那些男子已经被吓坏了,听若尘这样问,铁定以为是让他们干什么更重的活呢!
“不是您给我比划,妻主行动不便,需要旁边的人不时抱着挪一下吗?”若尘很是不解。
??还可以这样理解吗?这下子换舒伯傻了,爷,老头子的意思是,这些男人会给小姐投怀送抱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夜里加班了,今儿个又忙了一天,终于把这一章码完了,祝大家元宵节快乐(*^__^*)
68、任尔东西南北风(八) 。。。
江府正房里,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年男子正笑眯眯的端坐在太师椅上。
“爹,您回来了。”周灵韵边用帕子拭泪,边上来拜见,“爹走后,女婿一个人在家栖栖惶惶的,就担心爹一个人在外,要是不开心了可怎么着好!韵儿求爹,下次再出去,好歹要带着韵儿才是!”
公公一贯大方端庄,却没想到在爷爷面前,竟还有如此小儿女的一面,萧玉涵看着暗暗称奇。
江清芳却是一副司空见惯,丝毫不以为意的样子。爷爷本来就最疼爹这个侄子,自娶了爹过门,更是当做自家儿子一样,比对娘还要亲。
江父倒是受用,把周灵韵拉起来,“好了,韵儿都当公公的人了,还来撒娇?也不怕被女儿女婿笑话。”
萧若涵忙跪倒:“涵儿拜见老祖宗。老祖宗这么慈和的人,怪不得公公每日里想念的紧!便是涵儿,要是能日日都陪在老祖宗身边,那才是有福的呢!”
江父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还是我这孙女婿会说话,嘴甜,人也长得美。不过,你也是个有福气的,我那芳儿最会疼人,你这公公性子又好,你的福气还多着呢。”
萧玉涵脸一红,又磕了个头,“老祖宗,您又笑话我。”
“爷爷,这次回来,一定不许再去山上了。有您在身边,什么样的福气不会来?您要是再一个人孤零零的去那深山祈福,就是菩萨也会怪孙女儿不孝顺了!”江清芳摇着江太君的胳膊撒娇,又回头冲外面道,“去厨房看看,爷爷最爱喝的雪参汤煨好没?”
江父点头,拍着江清芳的头说:“别说,芳儿这样一讲,我还真是饿了。外面人怎么也做不出咱们家厨师煨的雪参汤的味儿。”
周灵韵一怔,脸色微有些难看,强笑道:“爹,我让人炖好了燕窝,一直在炉子上煨着呢,要不,您先用点儿?”
“燕窝?”江父有些诧异,前儿韵儿还来信说给自己寻了几只上好的雪参,就等着自己个回来呢,今天这是怎么了?
看江父脸色有些不好看,江清芳忙打圆场,“爷爷,兴许爹爹没料到我们回来的这么快,一时疏忽也是有的。孙女儿这就下去安排,让他们赶紧做去。”嘴里说着,又忙给周灵韵使眼色。
那知周灵韵脸色一时青一时红,却只是站着不动,一旁的萧玉涵低了头嘟哝:“巧夫难为无米之炊,家里没有雪参,怎么炖的出雪参汤来?”
听了萧玉涵的话,江父脸色更不好看。江清芳忙斥道,“说什么呢?怎么这么不懂事!”
萧玉涵吓得脸一白,“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
“这么吓你女婿干吗?到底是怎么回事?”江父用拐杖捣了捣地,脸上显出了些怒气。
萧玉涵刚要张嘴,却被周灵韵打断,“爹莫急,我已经打发人去买了,应该很快就能回来。是韵儿不孝,爹要打要罚都行,可莫要气坏了自己身子。”
江父冷眼看着堂下跪倒的两人,突然开口:“我倒不知道,我们堂堂治玉贵家,连要吃个雪参都这么难!到底怎么回事儿?涵儿,你来说。”
周灵韵还要阻拦,江父怒声道:“韵儿,我是要听涵儿说。涵儿,你讲。”
“是。”萧玉涵磕了一个头,再抬头时,眼里也带了泪,“是二妹。”
“清歌?”江父的神情更是不悦,语气也甚是厌烦,“那丫头不是在老家吗?又惹出什么事了?”
“二妹和妹夫,已经回来了。”萧玉涵小心翼翼的说。
“回来了?”江父脸色彻底沉了下来,“谁让他们回来的?现在在哪儿?”
萧玉涵迟疑了下,还是答道:“娘把他们接回来的。我们也没有见到妹妹他们。那日,爹领着我们在府门外侯了半夜,却没见着妹妹,后来听说是去了怡心苑。”
“好好好,我真是生了一个好女儿!”江父怒极反笑,“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是不是雨飞把府里的雪参都搜罗走,送给清歌那个丫头了?”
“爹,不关妻主的事儿,是因为清歌受伤了,雪参也是我让送去的,要是惹了爹生气,只管骂韵儿就好,真的和妻主无关!”周灵韵哭的已是梨花带雨。
“唉!”江父怔愣了片刻,亲自上前,扶了周灵韵起来,又吩咐江清芳,“叫你女婿也起来吧。是我老头子对不住你们啊!”
自己生的女儿怎么就是这么个死倔的牛脾气?韵儿无论人品还是相貌出身,哪一样不强过枫氏百倍?飞儿偏就一门心思的看中了那个来历不明的男子!第一眼看到被女儿从山上抱下来,穿着一身简直露肉的薄纱的枫氏时,自己就直觉,这个男人定是哪家娼倌里的狐媚子!果不其然,就把飞儿迷得神魂颠倒,连自己这个爹爹的话都不听了!又想起自己当初一不做二不休领了怀孕的韵儿去找枫氏摊牌时,看到枫氏昏倒时女儿状若疯狂的样子,又不禁有些后怕,那时自己真的觉得,要是那枫氏不能醒过来,飞儿恐怕真的会杀了韵儿。
“这么多年委屈你了!是爹对不起你。”江父怜惜的拍着周灵韵的背,“飞儿要是不傻,一定会看到你的好。罢了,你也不要难过了,先容那丫头猖狂几天,有我呢,凭他是谁,这府里还能翻了天不成?”
周灵韵默默点头,垂泪不语。萧玉涵却很是失望,还以为老祖宗会马上派人去教训江清歌两个,没想到却是这样不疼不痒的就算了!枉费自己膝盖都磕的痛了!
“府里又添了新的下人吗?”清歌挟了一块儿鱼肉小心的清理了上面的刺后放到小竹碗里,“这鱼味道不错,小孩子多吃些鱼肉好。”
无名正要去挟鱼肉,听清歌这样说忙放下筷子,巴巴的把盘子挪到小竹面前。
清歌手里的筷子噗的一下戳到饭桌上,不由哭笑不得,只得换了双筷子,好歹挟了块儿鱼肉把刺收拾干净了放到若尘面前的碟子里。
若尘脸有些红,原来每次清歌往自己盘子里挟菜,若尘都很局促,时间长了,也终于能坦然接受了,而且每次都觉得,凡是清歌挟来的菜,真的都特别好吃呢。
自己面前的这盘鹿脯是清歌爱吃的,若尘便挟了一条想要放到清歌碗里,没想到自己筷子刚一动,清歌的那碗却也跟着挪了位置,若尘的手忙跟着移动,哪晓得碗的位置又变了――
不同于清歌大大方方的喂若尘吃各种食物,若尘每次帮清歌挟菜时都是小心翼翼的,就像做贼一样,总是极快的把菜往清歌碗里一放,便低着头拼命的吃自己的东西,这还是第一次,放了这么久都放不到。
不得已,若尘匆匆的朝清歌瞟了一眼,这才发现,清歌的头正跟着自己的筷子不停快速移动,嘴巴更是张得老大。
看若尘注意到了自己,清歌促狭的眨了眨眼睛,若尘脸一下子爆红,差点儿把筷子给扔了,清歌头一晃,好歹把那块鹿肉叼到了嘴里,很大声的说:“嗯,好吃,怎么有这么好吃的鹿脯呢!我还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真是好吃极了!”
边说边趾高气扬的冲秋雁的方向咂巴嘴,那神情要多得意就有多得意。
看秋雁快要崩溃的样子,清歌觉得心里畅快多了。丫的就没见过江秋雁这样猥琐的人,这都多少天了?竟然还每天一大早就来气自己。真是的,秀恩爱,谁不会啊,要比脸皮厚,我一个饱经厚黑学荼毒,久经锤炼的新新人类会比不过你?!
旁边的江秋雁直翻白眼,心里却一阵阵泛酸,虽是自己努力撑着,可心里还是有些郁卒。姑奶奶是大女人,怎么能像个爷儿们似的!关起门来,怎么低声下气委屈做小都行,可这大庭广众之下,还是要确保自己大女人威严的!可话是这样说,看到清歌旁若无人和若尘缠缠绵绵的样子,再看看莲生和自己处处守礼刻意保持着距离的情形,说不失落那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