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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玉圻乃是家师所赐。”方兰恭恭敬敬的托起乌龙圻,“难道大人认得家师?”
家师?清歌暗暗咬牙,方兰,你还真够无耻!
“家、师?”仔细打量着面前的英气女子,吴清欢的眼睛逐渐湿润,“你说,你是他的弟子?”
“阿清,这是怎么回事儿?”大供奉扭头对李清道。别人不知,可作为治玉公会的长老,李清绝不会认不出这枚玉圻。怎么清儿的徒弟却说手里的玉圻是师尊所赐?阿清可不就是她的师尊吗?!
李清的脸顿时一阵青一阵白。实在是方兰也从没跟自己说过她手里竟有宗主信物!
“怎么?大供奉认得小可的师尊吗?”方兰故作不解,微蹙了眉头有些伤感地道,“说是师尊,其实是方兰僭越了。方兰愚鲁,虽自小蒙师尊教导,却始终未能得师尊认可,拜入师门。只是方兰心中,仍是把家师看成师尊。也因此,迄今为止,方兰正式所拜师尊实是唯有李清长老一人罢了。至于这玉圻,也是前不久师尊得知方兰要来都中参加**,临别所赐。”
“你还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幸运!能得他应允,陪伴他,这么多年……”吴清欢失神的站在那里,轻轻拍了拍方兰的手,“你是个,好孩子!不然,他肯定不会留你在身边,还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送给你。你很好,很好……
说完,张了张嘴,半晌,终于艰难的张口,“你师尊,你师尊,有没有说他,要去哪里?”
九大供奉和十二长老也忙把眼光投了过去,显然也是急于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眼前的情形让清歌心乱如麻,只觉如堕五里雾中。
难道爹爹竟不是像自己想的那样有什么厉害的仇家,反而竟是和治玉公会诸人有深厚的渊源?!可这许多治玉公会举足轻重的大人物,又怎么可能会和爹爹扯上关系?!
“抱歉。”方兰歉然一笑,“师尊自来过惯了闲云野鹤的日子,每次都是蒙师尊召唤小可,可是现在,小可也不知道师尊去了哪里。”
“是吗?”吴清欢失望的放开方兰,低了头喃喃道,“是啊,他本就最爱自由,最不愿受世间拘束……能得蒙他教导,你这孩子,是个有福的啊……”
走了几步,又回头道:“这么多年,谢谢你,能陪他……若儿他还活着,真好……”转身间,几滴泪水竟是砸落尘埃。
大供奉神情复杂的看着方兰,怪不得这个孩子这么年轻就名声鹊起,原来是由枫若亲自教导!还有这乌龙圻,也是事关重大,乃是前任宗主选定了自己的继承人后,才会把乌龙圻相赠,然后经过治玉公会考核,便会正式出任公会宗主。所以一旦有人手持乌龙圻出现,也就意味着这人十有八九就会是下任宗主。枫若当年,虽接受了前任宗主所赠的乌龙圻,可尚未经过考核,便突然失踪,也因此,治玉公会宗主才会空缺至今。而现在,乌龙圻却竟然在**时显身,也算是治玉公会的一大喜事!从治玉公会建立以来,治玉奇材尽出枫家一门,所以到现在为止,历任宗主都是枫家人。而现在,枫若既是把乌龙圻交给了方兰,自是同样有传其衣钵的意思。
只是,有些为难的是,眼前,还有一个天纵奇才的江清歌……实在是让人难以选择!
想到此处,下意识的打量了一眼清歌,不由一愣:从参赛来,不论自己成绩如何,都冷静异常的江清歌,此刻却是失了先前的冷静!看着方兰的样子,竟是带了股咬牙切齿的味儿道!
难道,江清歌和方兰,乃是旧识?!
“比赛,开始――”大供奉咳嗽了声,郑重宣布道。
“江小姐,气大伤身啊。”方兰拿起玉圻,斜睨了清歌一眼,能撩拨得江清歌如此失态,还是蛮有成就感的。
知道自己若是失去理智,自是衬了对方的心意。清歌定了定心神,傲然一笑,“你见过死鱼眼睛会变成珍珠吗?演好你的假货,可别穿帮了啊!”
“你――”方兰甚是恼火,低头看看自己手里的乌龙圻,冷冷的哼了声。
治玉公会内,大赛如火如荼,治玉公会外早有人把消息传了出去。
“听说了吗?方小姐手里拿的竟是一把神品乌龙圻!”
“神品乌龙圻?有什么讲究吗?”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神品乌龙圻可是治玉公会宗主身份的象征!方小姐还有一个师尊呢,据说就是当年的玉公子!”
“方小姐是玉公子的徒弟?还有这神品乌龙圻?那不就是说,方小姐稳赢不输吗!”
“是啊!还是不要买那个江清歌赢了,我看还是买方小姐赢!”
……
“什么神品乌龙圻、玉公子的?你听说过吗?”坐在马车里的小竹皱着眉头问陆雪明。
“神品乌龙圻?玉公子?若果真如此,恐怕有些麻烦……”陆雪明毕竟出身治玉世家,一听就明白,不由有些担心。
“还真有玉公子这个人?”小竹大是奇怪,“到底是谁呀?”
陆雪明叹了口气,“玉公子是治玉界的一个传奇。要说他的家世,更是显赫!你经常接触的就有一个是玉公子的至亲之人。”
“谁?”小竹奇道。
“这么多年了,玉公子始终是蓝丰大陆上无人可以超越的一个传奇!”陆雪明感慨道,“玉公子本名枫若,乃是前任治玉宗主的儿子,实是一代奇男子!身为男儿,却凭借自己的本事折服了治玉公会一干女子,真算的上是治玉史上第一奇人!日日到我们府中来的摄政王枫童,就是玉公子的姐姐。”
“玉公子,枫若……”小竹重复着念了两遍,挥了挥手自信满满的道,“管他什么玉公子不玉公子呢!别说是玉公子的徒弟,便是玉公子本人来了,也一定不是我嫂子的对手!”
说着,探出头对随从道,“把刚才赢得都压上,还是买我嫂子赢!”说着又看了一眼陆雪明。
“还买江清歌赢?”随从吓得一哆嗦。刚才一场豪赌,竟是赢了上百万两银子,原还笑话小主子胡闹的随从个个喜得合不拢嘴,怎么这银子还没暖热乎呢,又要拿出去?!
“还有我的。”陆雪明忙附和道。
还有?随从又一哆嗦,这可是几百万两银子啊!这俩小爷,还真是大方!
小竹抿嘴笑了,眼睛亮晶晶的瞧着陆雪明,“雪明哥哥,你放心,嫂子绝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看小竹竟然瞧破了自己的心思,陆雪明不由苦笑,这孩子虽小,可聪明着呢!不过事情可不像小竹想的那么简单!别人不知道,自己可清楚的紧,一旦牵扯到枫家人,事情的发展,恐怕就不好预料了!
“神品乌龙圻?玉公子的徒弟出现了?”舒伯猛地一愣,“停下,你说的再清楚些。谁拿着神品乌龙圻?玉公子的徒弟又是哪个?”
“怎么了,舒伯?”舒伯惊慌的样子吓了叶云一跳,忙停下马车,“就是那个老是跟小姐别苗头的方兰!听说就是她拿着神品乌龙圻,还是什么玉公子的徒弟!”
“怎么可能!”舒伯失声道,“公子这一生从没有收过徒弟!而且,那神品乌龙圻可是公子留给小姐的,明明应该是小姐拿着才对啊!”
叶岩和叶云不由面面相觑,“什么小姐、公子的,舒伯您这是怎么了?”
“快,回去!咱们不要在这里等消息了,快带我去找少君!”舒伯慌慌张张的道,“迟了,迟了,说不定小姐就有危险!”
那人既得了乌龙圻,冒充公子徒弟的身份,一定已经知道了小姐的真实身份。可小姐本人却是对此一无所知啊!虽不知那方兰到底是什么来头,但肯定会对小姐不利的!
看舒伯急的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叶岩叶云也不敢怠慢,忙调转车头,急急的往陆府而去。
枫童的车子却是已来到了陆府门前,本想要过去的,却不知为什么又停下来,对锦斐道:“你先回去吧。我有些,心神不宁,去陆府坐坐。”
锦斐能明白枫童的心思,点了点头,忙让马车停下。
看着枫童进了陆府,锦斐摆了摆手,命侍卫驾车回宫。心里却是怎么也平静不下来,看姐姐的样子,分明是对江清歌的事不能释怀,自己也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幸的事要发生!
正心烦意乱间,忽听前面有内侍道:“皇上,李统领说有急事回禀。”
“让她说吧。”锦斐闭着眼睛道。
“禀皇上,蓝丰陛下,蓝丰陛下,不见了!”
“什么?”锦斐一下坐了起来,“什么叫,蓝丰陛下不见了?”
姐姐可是吩咐过,**结束前,决不许殷泓出皇宫一步!
“皇上。”那李统领已是带了哭腔,“您和摄政王今儿刚走,陛下就说头疼的不得了,然后就嚷嚷着要睡会儿,还说不许任何人打扰。我们就守在外面,一直到了午饭时分,小内侍进去送膳,才发现陛下早不在屋里了!都是奴才守护不利,请皇上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