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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着空气中飘散的甜香,敏芝笑着夸赞:“果然是术业有专攻,回头该赏赏咱们的园丁。”正说着,那边传来争执声:“这是福晋最喜(3UWW…提供下载)欢的花,不能剪!”“贝勒爷今晚要和我们主子饮宴,我是奉命过来剪了花去装点席面的,你敢拦我!”敏芝撇撇嘴,踱着步子过去:“是谁在那儿大呼小叫?”花匠见了敏芝忙不迭地行礼:“福晋吉祥。”那个挥着剪子的女子心不甘情不愿地屈膝:“福晋吉祥。”敏芝盯着她手里的剪刀:“谁让你来剪花的?”“是我们主子……”敏芝退后一步:“嬷嬷,替我掌嘴。”塔拉嬷嬷上来就是正反两个耳光,直接把小丫头打蒙了:“你……”“接着打”敏芝淡淡地说。又是两个耳光,小丫头的嘴角破了,血迹渗出来。再也站不住:“福晋饶命!奴婢知错了!”
敏芝居高临下看着她:“说说错哪儿了?”“奴婢不知道福晋来了,出言不逊,奴婢该死!”说着不断磕头,眼前的福晋脸上风轻云淡,说掌嘴的时候声音还是那么温婉,但是打起人来却一点也不手软,好女不吃眼前亏,等会儿回去告诉格格,要她好看。敏芝还是那张“温柔”的脸:“你也是内务府选出来的,嬷嬷们没教过吗?在这个府里,谁是你的主子?你又是谁的奴才?”小丫头脸色一白,不住地磕头:“奴婢失言,奴婢罪该万死!”敏芝看也不看她,直接越过她往前走:“念你初犯,我给你提个醒,若是再犯……”“奴婢再也不敢了!“”嗯,去帐房支十两银子,回去拿冰毛巾敷着,陈氏那儿,知道怎么回话吧。”背后的声音透着惊恐:“是,奴婢明吧。”
敏芝挥退园丁,望着眼前一片的姹紫嫣红:陈氏,你乖乖的替胤禩生儿育女,我们可以井水不犯河水,你如果不安分,想要更多,我不介意玩死你!眼底闪过一丝戾气,把边上的喜鹊给惊到了:”福晋,陈格格毕竟是贝勒爷的……这样不妥吧。”塔拉嬷嬷不以为意:“咱们福晋才是这个家的正主儿!”敏芝探手抚上一朵开得正艳的“红衣仙女”:“嬷嬷,爷才是这个家的主子,可别说错了。”嬷嬷,连连点头:“是是,奴婢糊涂了。”
处置了奴才,敏芝吐出一口气,烦躁的情绪暂时压了下去,该死的,穿到古代最让她感觉难熬的就是每个月的这几天,不舒服的感觉真叫人光火。一甩袖子,余怒未消的某人脚跟一转往书房的方向走去,迎面撞上心急慌忙跑来的凝玉,小姑娘一脸的仓皇失措:“福晋,不好了,贝勒爷在屋子里砸东西呢,您快去看看!”敏芝一愣:“你说什么?”凝玉害怕得瑟瑟发抖:“福晋,刚刚贝勒爷到房里来找您,您不在,他就……把房间里的东西砸的一塌糊涂……”
敏芝心里的火腾地又升上来了,脚下步子加快,眼见房门大开,一众奴才在角落里噤若寒蝉,凝玉上前:“看什么看,该干嘛干嘛去!”下人们见敏芝来了,顿做鸟兽散。敏芝一步跨进房中,顺手带上门。没料到一个茶壶飞来,直接砸到她身上,原本酸软的腰腹一痛,敏芝的脸一下子白了:“你这是怎么了,谁惹着你了?”胤禩见敏芝来了,原本的火气更胜几分:“不好好在屋里呆着,你去哪儿了?”敏芝扶着腰慢慢坐下:“我要是在,这会子不被你砸成马蜂窝么?”胤禩气息一窒:“大胆,连你也来挤兑我!”
敏芝努力压下不适感,缓慢地说:“爷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怎么敢挤兑您呢,这到底是怎么了?”问话的时候,敏芝的手还揉着肚子,该死的都快压不住火气了!胤禩寒着脸不说话,其实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刚才收到胤禟递出来的消息,那个张冕请太医验过伤了,据说是右手臂骨折,虽然接上了但以后会影响功能。皇阿玛因此更怒,要不是看在良妃生的双胞胎的面子上,说不定他会被揪出来再打一顿,这个张冕这次学乖了,没有一个人解决这件事,他拖着残肢去找张英诉苦了,老大人见了自家侄儿这般可怜样,也在康熙面前开了口,这下子皇八子胤禩在外的贤名全部打了水漂,翰林院的一众文人对他都有成见了,胤禟胤俄很是焦急,却没办法想,胤禩停职反省的日子恐怕要加长了。得知这个消息的胤禩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生闷气,甚至连一向亲近的何老师也被挡驾了,碰巧不长眼的陈氏来献媚,让他徒然想起敏芝来,来找安慰却没遇到人,这让他一腔怨恨无处发泄,这才有了砸东西的事情发生。
这会儿敏芝问他他又噎住说不出口了,板着脸看着她不说话。敏芝叹了口气:”爷,我去问了何先生,关于那个张冕……究竟他做了什么事情让你那么生气?”胤禩尴尬着脸还是不说话。敏芝只好自顾自转换话题:“你今晚要去陈氏那儿用膳,总不会也板着一张脸吧,若实在不想见我,又何必来,来了又何必废这许多的力气,这儿的摆设,还是我嫁进来时的那些,我一件都没有没有添置……”敏芝说着说着人就趴到桌子上去了,小腹一阵阵的疼,折磨得她连坐有坐相都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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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我没有算计你
胤禩听她话里的意思,又见她毫无形象地趴在桌上,顿时有种被无视了的愤怒,想起之前在宫里的遭遇,一只大手直接把敏芝从桌子上拎了起来:“你这是什么态度,爷上哪儿用膳还要你来安排?”敏芝咬咬嘴唇,忍着给他一巴掌的冲动:“我刚才在园子里遇上陈氏的丫鬟,她说的。”说着身子又委顿下去,胤禩这才发现她不对劲:“你怎么了,脸色那么差?”“我没事……”敏芝继续趴窝。胤禩一把拽过她的手:“你……手这么凉还说没事,她们是怎么照顾你的?”“我这不是病啦,就是有些难受……”敏芝有气无力地说着。
胤禩的脸又僵了:“你这是拿娇给谁看呢,不知所谓!”眼看他一甩袖子又要出去,敏芝哭的心都有了,情绪一来,她还真哭了:“你这人怎么这么不可理喻,女人总有些麻烦事,你偏要刨根问底,你心里不好受,府里多的是解语花,到我这儿来干嘛,又是砸东西又是甩脸子,我是哪儿得罪你了……真是的,你若是真关心我我才稀罕,又不是真的……”一边哭一边喊:“嬷嬷,人家难受死了……”塔拉嬷嬷在门外急得不行,这会儿听见敏芝的哭喊又不敢撞门进去,陆九也在外面转悠,刚才自家贝勒爷把福晋的屋子砸得一片狼藉的时候他就心惊胆战了,他是瞧见过敏芝怎么料理下人的,那个脾气爆发出来……想起来他就哆嗦。现在福晋的哭喊声响起,他的心砰砰直跳:爷可千万别动怒啊!
房里的胤禩一开始还怒着,被敏芝这么一哭,怒气化为了无奈,这个女人情绪一上来就口没遮拦,连这种事情都嚷得那么大声,想想自己刚才的追问,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转身扶起趴在桌上烂泥状的敏芝:“真的很难受?老见你给额娘调理身子,怎么自己的身体反而这么不当心……”敏芝脸一红:“这又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调理好的,你……去陈氏那儿吧,别让人家久等了……”胤禩叹了口气:“我先去书房,晚上一起用膳……”说罢甩甩袖子推开房门,门外陆九迎上来:“爷……”“叫人来打扫干净,去库房把大哥送的那套彩瓷拿来摆了……”胤禩的一连串吩咐,让陆九心里美得开了花儿,果然还是福晋厉害,三言两语一把泪,就把主子的火气消得一干二净。塔拉嬷嬷和喜鹊行礼之后,就冲进房间,两人把敏芝搀到里面,嬷嬷递上早就准备好的手炉,一边给敏芝按摩着,喜鹊则帮敏芝脱去鞋袜给她拿被子盖好,塔拉嬷嬷抚着敏芝的手:“小姐,你可吓死奴婢了……奴婢知道您难受,打小就这样,但是按理,应该已经改善了才对,算算日子,您嫁来两年多了啊……”敏芝黑线:“嬷嬷,这两件事有什么关系吗?”嬷嬷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哎,您到什么时候才能真的长大啊……”
外头秋菊和凝玉联袂而来:“福晋,您没事儿吧?”嬷嬷接过秋菊手里的红糖水,一点一点喂给敏芝。敏芝苍白的脸色才渐渐好转:“我没事了……”凝玉拍着胸脯:“刚才真是吓死我了,贝勒爷的脸色好恐怖……”敏芝虚弱地笑了一下:“瞧把你吓的,我平时都白教你了。”凝玉抿嘴不说话,敏芝横了她一眼:“去,给你个任务,把今儿个供货的单子给我全部誊清一遍拿给我”凝玉的脸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