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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刚落,那驴就象【更多全本小说百度搜索:炫书】征性的哼了两声,低下头去啃路边的青草。
我不由拿起小鞭子在他臀部抽了一下,它这才继续向前。
如此悠闲,我和花蝴蝶倒不像是在逃命的人。
这实在归功于花蝴蝶无比强大的易容术。
现在的我就如一个钓上了金龟婿的农家少女,带着无限娇羞骑着毛驴“衣锦还乡”。
当然这话是花蝴蝶说的。
因为我照常走着低调风,而他依然不肯放弃那些美貌……
于是致使伪装后不美不丑的我,在他面前黯然失色。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给了我一张年轻的容颜,要说,返老还童的感觉真是微妙啊!
我与花蝴蝶这般一路走去,也不问归处,却也真到了一个安静的村落。
我们正想得知此村是什么村,就看见有人急匆匆的从村口出来,向我们一路行来。
花蝴蝶一见,马上跳上去要问那人,谁知却被那人推了一下,“走开,没看见我这边正急着要给我爹请大夫吗?”
我和花蝴蝶都是一惊,不想这个村落竟然没有大夫,还得去邻村去请,忙是对视一眼。
——此处甚小,可以留下。
主意一定,我马上叫住那人道:“这位仁兄,你家中可是有什么人生了病?如果问题不大,我夫家可以帮你!”
那人闻言而停,上下打量了一眼花蝴蝶,颇为不信道:“他?行吗?”
我道:“治不好不给银子。我与夫家此番正准备在前面村子落脚,开家医馆,不知小兄弟要不要一试。”
估计也是天色有些晚的缘故,想来那邻村也远,于是小伙子想了想就回头领我们进村,我们这才知道原来此村叫做杏花村,听说是因为以前开满了杏花而得名。
村子很小,我与花蝴蝶才进村不久,就引起了一阵小小的波动,自然还是因为花蝴蝶的伪装的美男模样。
我一脸微笑的看着那人领路,就悄悄掐了一把得意的他,低声道了句:“花蝴蝶,你就不能低调点吗?连野花都不放过!”
花蝴蝶凑过头,在我耳边也道了句,“那你也不能消停点吗?我都不会医术,你拉我进去给人治病,不是摆明出要我的丑吗!”
我道:“你不会我会!医毒本是一家,你还不相信我?待会见机行事就好。”
花蝴蝶这才放了放心,依旧装着一脸从容,四散他荡漾的笑。哎呀喂,娇声一片!
进了房。
只觉屋内一阵昏暗,我向内瞧了瞧病人,只觉死气沉沉。
主人家为我拴好驴,就进门来带路。我与花蝴蝶一路向内,也终于见了病人的面容。
花蝴蝶一见,有些胆怯的上前为那人把脉,而我则目测了他的气色,问了句,“病人近来都吃了些什么。”
小伙子将其一日三餐仔细报备,无非一些五谷杂粮,并未什么特别。
我又问了句,“那他可有在你们不在的时候,吃了什么?”
那小伙子一拍脑袋这才想起,“哦,对了,前几日他上了山,不知有没有嘴馋摘那野果,姑娘这么问,莫不是是食物的问题?”
我还没回答,花蝴蝶就从一旁站起来道:“不错,令尊的确是食物中毒,估计是误食了长相相似的毒果。”
“啊?那怎么办啊?”那人一听慌了神。
我却道:“这个不急,只要我夫家为你开一个方子便可,不过在此之前,你必须跟我说说这里的山水走向。”
那人一听,忙说了说这里的山水的位置,以及常有的植物。我细细推算下,便知了这附近会生长什么毒物。
所谓毒物对山水的要求,对阳光的喜好我当年在背那本《万毒册》的时候可谓记得十分清楚,一来是我喜欢,二来也是师父威胁所逼。
想起以前的时光,我不由淡淡一笑,见那小伙子杵在一旁干着急,便对那小伙子温声道了句:“这位小哥,我们这一路前来,有些渴了,不知能不能讨些水喝。”
那小伙子这才想起,马上搓手出去,“两位等等!”
他这前脚刚走,花蝴蝶后脚就凑上前道:“怎么样我刚刚表现还算机灵吧?这病能治不?”
我上前坐在榻前翻了翻那人的眼,又看了看他的舌苔,又摸了摸他颈间的大动脉,看都没看花蝴蝶一眼,就道:“不难治,就是你刚刚把脉的手法太丑了。”
花蝴蝶被呛的半天没有说话,我在摸清那人症状之后,才站起来,对他一笑,附在他耳边道:“你待会儿就说要这个……这个……这个……”
花蝴蝶一听,忙是喜笑颜开,“我家娘子真是天才!”
我对他无语的翻了翻白眼,就见小伙子端了两碗水过来。此时,我和花蝴蝶化成为一对平凡小夫妻,方便行事,因而在外人面前都是以夫妻相称。
本来这种被占便宜的事,我是不想答应的,但是花蝴蝶说,我们这样一对小男女在外行走,不是夫妻的话,太容易引人注意了,要不就还原当他娘,要不就暂时伪装一下,反而一切以安全为主。
我听他说的也有道理,于是就屈就了,哎,这世上的事,更荒唐的我都做过,还怕这个?
就在端碗喝水间,花蝴蝶卖乖似的把我说告诉他的草药都说了出来,然后还把可能生长的地方说了说,那人一听顿时感激流涕,花蝴蝶得意的冲我挤了挤眼,我继续喝着水,劝当没看见。
那一次的诊断费,我终是没收,只是借着他感激之情,叫他帮忙找了处空屋子让我们住下,告之租钱不是问题。
由于我与花蝴蝶第一次诊病的口碑不错,村中又只有我们一家医馆,因而并不愁没人上门。
其实在平日里,我也只是帮他们治治风寒、包扎下伤口、解解蛇毒,当真是遇上了疑难杂症,我则会劝他们出去看看。毕竟,我只是个半吊子大夫,不能误人误己。
普通的诊断,一般都是我和花蝴蝶一起去,以花蝴蝶为明,我为暗。毕竟以村人的见识都不相信女人能做什么大事,所以村里人每回看见我们一起出诊,只当我与花蝴蝶伉俪情深,形影不离。
但纵然如此,还是有一些不和谐的声音传出,大致内容无非是我长的丑,配不上花蝴蝶如此般般。
当然,这些言论大都来自仰慕花蝴蝶的少妇少女,而我也只能充耳不闻。
倒是花蝴蝶看见如此,更加是疼爱我了,经常在那些少女少妇面前大秀甜蜜,弄得我拒也不是,不拒也不是。
而且他还经常在有人劝他另娶良妻的时候,大表对我的痴心和爱慕,让我一看见他肉麻的眼神就忍不住掉鸡皮疙瘩。
而我表现的种种嫌弃在村落众女的眼里,更是化成了各种各样的羡慕嫉妒恨。
于是,我只能说美貌是祸水,因为若是众女知道花蝴蝶骨子里有多么渣,那么她们一定不会去喜欢他的。
由此,我有些明白为什么花蝴蝶每次易容都要美颜了。他的的确确就是一只逍遥自在的蝴蝶,喜欢众花围在他身边的感觉。
我们在杏花村的日子过的很快,夏日一过,很快就是秋季了。
一日,我与花蝴蝶在邻村散步,突然发现了一处橘园,便央着他去给我买几个橘子,结果他看我喜欢吃,一个大手笔就买下了整座橘园。
他说,“现在整个橘园都是你的呢,你尽情吃吧!”然后就背着手,吹着口哨去了别处。
我难得没有跟上他,而是一个人留下,对着整座橘园无语凝噎:这么多橘子,我怎么吃的完啊!
于是此后的一段时间,我开始疯狂的摘橘子送人,最后弄得整个杏花村都不好意思起来。
我说,“没事,大家尽管吃,这橘子很甜的!”
大家没有接。
我说,“若大家实在觉得不好意思,那来年就帮我给那些橘树浇浇水施施肥。”
这回,大家接了,还笑着应过。
我想我总算是为这个橘园找到了打理的人。
一日,我坐在橘树上剥着橘子吃,就突然听见有过路的人说要买几个橘子,顿时来了灵感,我这一个人吃不完,我还可以拿出去卖啊!
于是我喜滋滋的给路人塞了几个橘子,拿了个布袋摘了一些橘子去了岔路上,果然第一天生意不错,居然全卖光了。
于是第二天,我摘了更多……
这样几天下来,我口袋里竟然也有了一些小零花,倒是花蝴蝶听说了不怎么赞成。
我有些不高兴,寻思你花钱如流水,还不许我帮你收回些成本吗?
于是不理他,继续去。
彼时的我,并不知道京城里的皇帝在听说他下面的人找了我那么久都没半点消息,而掀桌大怒,只道事情过去了这么久,寻找的人应该都淡了下去,于是大胆而放肆。
那段时间卖橘子,见识不同的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