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男人笑了笑,挥挥手,蔺之然连忙退去,我看着一脸无害的笑容,也想站起来就走,却被他一把拦住。
“梓童,怎么看见朕就要走啊?”
我干笑道:“皇上历来事物繁忙,臣妾不敢打扰。”
他却是一下拉住我的手,笑道:“刚刚是谁说要背着朕找姘头的?”
我缩头缩尾道:“是……臣妾……”
“哦?为何?”他抬头看着我,似乎心情很好,只是我的手被他握在手里都快捏化了。
“因为皇上国事、家事都很繁忙。”我忍疼说了句,事到如此,不如破罐子破摔了!
我本以为他闻此言会大怒,谁知他却哈哈大笑起来,“哈哈,看来这几日冷落了梓童,梓童心中十分不爽啊!如此这般,可是心中牵挂着朕?”
自恋!我心中烦闷,便转过头有些不齿的看了他一眼,他却是站起来,一把揽过我,低头看着我怀里的兔子道:“这白兔茕茕,果然可爱,朕怕你无聊便专门送与你,不想你天天都带在身边,这可说明你在日日想朕?”
想你个头啊!我红着脸,挣开他就要走,却被他一把抱住,我挣了半天,最后无奈,顺着他跪了下来,痛声道:“臣妾失仪,还请皇上不要再戏弄,狠狠责罚吧!”
他默默的看着我,拉住我的手就扶我起来,“朕没说要惩罚你啊,朕只是这几天都没见到你,很是想念而已。”
这厮!我看着他无语凝噎,只得将一肚子酸水往回吞。他似乎也知道我有些委屈,揽过我慢慢向亭外走去。
“今日朕就陪你一日,别人万事都不能打扰,可好?”
我欣然点头。
花园的花还是那花,草还是那草,但一瞬间却生机盎然了。我与他慢慢走了一阵,心中舒畅了才想起之前的问题来,“对了,你是什么时候出现在凉亭的,怎么来的时候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看着我,抿嘴一笑就道:“朕在那站了很久了,听你们一直在谈论花花草草,就叫蔺之然不要出声打断。不过朕真没想到,你和他连谈论花花草草都能谈论那么久,一开始朕还真不相信你能那般正经呢!”
我顿时再次无语凝噎,我那哪是正经啊,是怕暴露太早,吓着蔺之然,才铺垫那么久的,却没想到,刚刚进入主题,就被你抓个正着,真是无限怨念啊!
我男人没注意到我可怜巴巴的委屈模样,摘了一朵花就插在我头上,柔柔一笑,“看来有时候,这些花花草草还是挺可爱的。”
他说完就牵着我的手往前走,弄的我娇羞也不是,气恼也不是。
果然,这世上若还有一个人能治我,那就是皇上,不为他的权利,只为他的权谋。
……
日子自此过去了几天。
某日午后,我懒病又犯,每日躺上床之后,就不愿起身。
天气是越发热了,我也越发懒了。有时候连膳食都省下了,只想吃些解暑的东西。
我男人听说后,便抽了一天时间来看我。当时我不知他政事繁忙,只道他又去陪那两个准妈妈去了。
“怎么都不好好吃饭?莫不是病了?”他温凉的手轻轻抚上我的额头,我对他一笑,就从床上慢慢起身。
他轻轻搀着我,由着宫女前来为我更衣。
“要是不舒服,就传太医,别一直这样睡着,倒好像是朕委屈你了。”他语气里有轻轻的责怪,我见状便淡然一笑,“陛下又不是不知道,臣妾向来怕热,只是不太适应这突然变热的天气罢了,哪有不舒服?”
他看着我换好一件便服,便挥手让宫女退下,“没有不舒服最好,难得今天朕有时间,就好好陪陪你。”
他说完将我扶到梳妆镜前,拿起那一角木梳,轻言道:“朕是不是好{本书来自炫&书&网久没为你梳头了?”
我点头,他便叹了气,站在我身后看着镜子为我轻轻梳头。
我微笑的看着他,嘴角噙满了笑意。
当初在江湖朝野,我望着他,只许下一个心愿,那就是为我梳头到白首。
如今人还是那个人,最初的轻狂却已经不在。
他梳的很慢,很温柔,生怕弄疼我,我们通过铜镜对望微笑,一时都想到了很多年前。他的鲜衣怒马,他的傲然不羁,我的长笛做剑,我的一角红衫。
“梓童,你觉得这么多年,朕变了吗?”他眉眼含情,情深款款。
我浅浅一笑,摇头。
他对镜看着我,突然走上前,从梳妆台上拿起眉笔,就来为我描眉。目光定然间,轻念一词,“六宫粉黛无颜色,一心只为卿画眉。”
我心中一荡就对上他有如寒潭般深邃的双眼,他淡淡一笑,又继续为我画眉。
就在这时,珍妃突然带人前来。一进门,就是大声吆喝,“皇后姐姐,妹妹来看你了!”
我和我男人都是闻声望去,珍妃也不料自己碰巧前来遇见帝王画眉,忙是带人跪下,“臣妾不知皇上在此,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男人闻声一笑,便转头把没画完的继续画完,轻声道:“起来吧!”
我亦轻声道:“妹妹近来身子不方便,不在怡心殿好好养胎,来我栖梧宫为何?”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就是变故……
啊啊啊,好快啊!
11
11、诬陷 。。。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带有音乐,如收听,请打开音响;如不收听,请按Esc
^_^
下一章也有,不喜音乐的筒子做好按Esc的准备。
【十一】
珍妃由人从地上慢慢扶起,一脸甜蜜道:“妹妹近来无事,便想为肚中孩子绣些东西,听闻姐姐针法无双,便特意来指教。”
我针法无双?不是吧!我那是暗器飞针手法无双才对!你是听何人所说,当真是造谣。
我看着她不由内心干笑,此时正值我男人画眉完毕,细细端详了我一眼,才转头对珍妃道:“爱妃今日怎么有闲功夫来找你皇后姐姐?可惜她身体不适,怕是不能指教了。”
珍妃谄媚一笑,“不能指教也没关系,反正我是在怡心殿待的有些闷了,才带着肚里的孩子到处走走的。”
皇上一听,顿时笑容一软,上前道:“是吗?这小家伙最近可乖,有没有不听话,又踢你肚子?”
珍妃笑道:“皇上过来听听就知道了。”
皇上于是微笑低头,将耳朵放在她肚子上,一脸柔情。
我看见此情此景,手不免也跟着放上了自己的肚子。
——我何时,也能为他生一个孩子?一个只属于我们俩的孩子。无关天下,无关立储。但这样的愿望似乎离我很远,因为他终究是一方君王,很多事都身不由己,就如这后宫三千。
我看着他和珍妃在我面前大秀温馨,心中有些隐隐的不快,却将这种感觉生生压下,就对珍妃一笑:“妹妹不是要问刺绣,姐姐现在感觉好点了,不如为你指点一二。”
我男人笑了笑没有戳穿我,珍妃却是对皇上抛了一记媚眼就向我走来。
我与她说了普通的几样针法,就看见我男人站在一旁直打呵欠,便叫来一个宫女悄声吩咐了两句,要她去给门外候着的李公公传句话,想办法把皇上传走。
宫女似懂非懂的出去了,没一会儿就听得李公公传,说吏部尚书在御书房侯见。
我男人有些抱歉的对我们笑了笑,就脱身离去。
我把身边最亲近的贴身丫头叫来与珍妃慢慢研究针法,比起我来说,这厮才是真的阵法无双!珍妃听她说的兴趣颇浓,在我处一呆就是一个下午,临走之前还不忘向我要了那贴身丫头,说是针法学会了就送她回来。
我看最近栖梧宫没什么要紧的针线活要干,就将那丫头借给了她。谁知这两人前脚刚走,馨妃后脚就来了,却也是听说我这里有个丫头针法了得,特意前来赐教。
我觉得这两人定是约好了,才会如此,便对馨妃笑道:“妹妹可来不巧,那丫头刚刚被珍妃带走,怕是不能赐教了。”
馨妃一听,有些不快,便道:“皇后姐姐若是不想借也罢,何必将事推到珍妃身上?虽说她也是怀了龙种的人,但也不可能在我向姐姐接人的时候,就提前将我要的人借走吧!”
我听得此话有些不快,但谅她是怀有孩子的人,喜怒无常,便不与她计较,反而笑道:“妹妹这倒真是说笑了,不过是一个丫头罢了,且又是询问刺绣方面的事,本宫为何不肯借?妹妹若是这般不相信姐姐,大可派人去珍妃宫里问问,若不然直接搜了姐姐这栖梧宫也可以!”
馨妃听我说的严重,马上收起不快,笑脸道:“瞧姐姐说的,妹妹这不是跟姐姐开玩笑呢。不过若是这丫头真的被珍妃借走了,那就是珍妃故意给妹妹使坏了。因为妹妹前几天才说要绣幅山河图给皇上当寿礼,她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