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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他们难道不怕被杀?远水解不了近渴。除非,有人里应外合,故意把这件事透出去。”青时听皇上说过,云女御的哥哥就在这次的使者里。金乌国失去了一个公主不要紧,可是,失去了大皇子的话,这代价也太大了。
双溶微笑道:“妹妹果然是聪明人。你说得对。这肯定有人里应外合。所以,这个人一定是宫里能递得出消息的。而且,与金乌国有一些接触的。在外面有一定势力的。”
青时看着她的目光,背后有些冷。不过她还是装糊涂:“这样的人,并不少。”
“可是与金乌国结盟的人,并不多。妹妹,你和皇上上次遇到的袭击,不就是金乌国的人埋伏的吗?这个人的本事,恐怕不小。”双溶坐直了身子,说话的时候,巧笑倩兮。
青时看着她,说道:“姐姐心里已经有了人选了?”
双溶的目光似乎要看透青时一般:“并不知道。我只是想让某些人,自动露出尾巴来。不知道妹妹,可否愿意帮姐姐一把?”
青时沉默着,并没有回答。
双溶看着她,说道:“妹妹放心,我绝不是想要强迫你与我联手。既然如此,那请妹妹把我今天这番话忘了吧,我就先告辞了。”说着
“可以。不过,我有两个条件。第一,不主动去害那人,除非迫不得已。第二,你要帮我,找出那麝香陷害我的幕后之人。”青时叫住了双溶。
双溶转回头,轻轻点了头,然后道:“那明日,我们一道去看云女御吧。”
第二天的清晨,临清和双溶去慈安宫请安。两人刚走到门口,便被侍卫拦了,说是太后身子不适,谁也不见。
临清就和双溶去了向南宫。
清如和踏雪就在外面,并没有进去。
屋里的一个宫女却走了出来,有些委婉地将她们挡在了门外,说:“太后娘娘有命,云女御需要休息,两位娘娘还请回吧。”
双溶开口道:“不知道云女御现在如何了?”
那个宫女说道:“女御睡下了,太医说,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双溶又和那宫女说了几句话。最后,她才有些遗憾地和青时往回走。
踏雪和清如也走回了她们的身边。走过了一个转角处,踏雪轻声道:“奴婢已经打听过了,没有其他的人来过。”
这个时候,巴不得撇开关系,谁会像她们一样地傻呢?
双溶点头道:“知道了。你再过去,想尽办法,把那个香囊送进去。”
青时有些担心,双溶这样做,会不会引出人命。双溶却回过头来说:“只是一些让人安睡的药罢了。害不了人的。”
青时这才点了头,道:“那我就先去找姜婕妤了。”
双溶看着她,目光落到了她的小腹,说了一句:“小心点。”
青时跟她话了别,去了翠裳宫。
在姜婕妤处,她的神态有些激动。最后,又捂着肚子倒了下去。
姜婕妤连忙让人把青时抬上了床,然后派人去请太医。
太医没请到,太后却来了。
太后一来,坐了下来,让人把青时从床上拖下来。
青时跪在了地上,脸色苍白地道:“太后娘娘!”
太后直接把手中的茶杯泼到了她的身边,怒道:“你就是这样的胸襟。云女御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居然去害她!”
“娘娘,臣妾不知道您说的什么意思!”青时咬着牙抬头,头发微乱。
太后直接从袖中取出了一个香囊,直接扔在了她的身边:“这个香囊,是你的还是容充媛的!”
青时看到了那个香囊,心里一松,但是脸色却更差了:“回娘娘,自从臣妾有孕后,并不敢碰这些药材。臣妾并不知这是什么啊!”
太后这才吐了口气,脸色松弛了不少。她的目光锁定着青时:“哀家暂且就信你这么一次。来人,将梅美人请回秋水宫,寸步不离地好生伺候着。”
青时被抬回了秋水宫。等到房间里只剩她和一个陌生的负责看管她的宫女的时候,她闭上了眼睛,细想起刚才的事来。
如果这香囊没有送进去,那双溶接下去的戏要怎么演。那个人的动作,也太快了。
跟金乌国有接触的,能送信出去的人。会是皇后吗?这个念头在双溶给她说了云女御的事后就出现在她脑海里的想法,现在越演越烈了。
夜深了,那个宫女服侍着青时睡下,自己就在外间的床上守夜。清如想进来,被守在门口的内侍挡了回去。
睡到半夜,突然外面响起了脚步声和人声。不多时,邓姑姑的声音就在外面响起:“梅美人,太后娘娘有命,宣您立刻去慈安宫!”
青时只得爬了起来,一脸的胆怯。
她去了慈安宫以后,却见那里灯火通明。她走了进去,竟然看到了皇上和太后都端坐在上头。有些地位能露些脸面的妃嫔都在场。她依着礼行了礼,太后却说了一句:“跪下!”
青时只得跪了。
太后只说了一句话:“梅美人,你下午可去看了云女御?”
“是。臣妾和溶充媛一道去的。”青时回答道。
待到双溶赶到,太后也让她跪了,问了她同样的话。双溶也如此答了。
太后的脸色很严肃:“当真巧地很哪!你们前脚去看了云女御,后脚云女御的房里就发现了一个香囊。接着,今天晚上,云女御就暴毙在了向南宫!”
云女御死了!青时有些不敢相信地抬头,却瞄到了皇上的平静表情,不由地心头一震,难道是皇上!
双溶连忙摇头道:“不是我们,我们当时被那宫女拦在了外面,根本没进去。不信,可以找她来对质。”
“你当真会谋划,明知道那小宫女已经遭了毒手,却故意这么说。”太后冷笑了一声。
青时知道了,自己掉进了一个圈套。恐怕还没有把别人给试出来,自己反倒被陷了进去。
如昭媛却走到了青时的前头,跪下道:“若是去看过云女御的人都有嫌疑。臣妾在溶充媛和梅美人离开后,也去看过,也被人拦在了门外!”
“如昭媛。你是从不说谎话的人。你当真去过?”太后的声音带着疑问。
如昭媛几乎是没有迟疑地就点了头:“臣妾的确去了。向南宫的宫女之言可信,为何娘娘不信梅,容二人之语?”
太后沉默了一阵,一言未发。
如昭媛继续说着:“臣妾派了身边的宫女去给云女御送东西。宫女回来说,她在向南宫里看到了夕充容宫里的一个宫女。”
夕充容立刻就站了起来,连忙跪下道:“娘娘,真的不是臣妾啊!”
太后看也没看她,直接让如昭媛的那宫女和夕充容的宫女上来对质。
夕充容的宫女唤作冰凌。她战战兢兢地跪了下来,抬起头来的时候,不自觉地往着左前方看了一下。
青时在她的旁边,自然能发现她很细微的动作。青时待她低下头去之时,用余光瞄了一下那边,皇后端坐在那里。青时低下了头,知道夕充容今天难以逃脱。可是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似乎有一道视线,一直在注意着自己。
太后问了冰凌几句,冰凌都回答地支支吾吾,上句不接下句,漏洞百出。太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道:“既然如此,把她拉下去打……”
“太后娘娘饶命啊!奴婢说,奴婢都说。不是别人,正是夕充容吩咐奴婢去的,让奴婢进到里面去,给药里加些东西。”冰凌哭喊道。
夕充容立刻就蹦了起来,指着她的鼻子道:“我平日里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这样陷害我!”
“是不是陷害,哀家自有判断。”太后的话,让夕充容只好闭了嘴。
太后又转向了冰凌道:“那你说,你的主子让你放了什么东西?”
冰凌挣扎了一下,然后道:“砒霜。”
太后看了她良久,直把她看得心里发毛:“那夕充容又是从哪里得到的砒霜。她又为何要让你去下药。这么多的人,她偏偏派了身边的你去。而且,她又怎么能保证你一定能进去呢?”
冰凌抬起头来,哭道:“奴婢只知道是后面尚衣局的德公公给主子送来的药。至于为什么会派奴婢去,奴婢也不知道,只说是那边有个叫绿珠的丫鬟会接应。主子也不一定保证奴婢能进去,因而在梅美人娘娘她们来的时候,特意给梅美人娘娘下了红花,就是为了要挟她帮自己送那只香囊。”
太后眯了眼:“刚才你不是一句话也说不完整吗?怎么现在像是倒豆子一样,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一切都是你一个人说的。口说无凭。”
冰凌直起了身子,有些着急地道:“若是太后娘娘不信,可以找旁的人来对峙。”
太后宣了那德公公来问,那德公公供认不讳。太后又传了绿珠来问,绿珠也供认不讳。
一切似乎进展地太过顺利,让青时的心里有些毛毛的。
太后转向了青时,目光沉静地盯着她:“梅美人,这冰凌所言之事,可为真事?”
所有的人都看着青时。那从四面八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