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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力气很大,见她出声,立刻伸手上来,司悠张口便咬,狠狠地几乎要将他的肉咬下来。
“啊!”男人吃痛,惊叫了一声,压着她的身体就泄了力。
她等的就是他这一个松懈,司悠想也不想,抬起膝盖用尽全身的力气顶在了他双腿间的致命之处。
这次那男人发出了更加痛苦的惨叫,他再也顾不得制住司悠,抱着自己的命根子滚倒在地上哀号起来。
司悠起了身,拉好自己被扯落了肩膀的衣服,抬腿就使劲踢在那男人的身上,一脚又一脚,将心里所有的恨意招呼在他的身上。
“悠悠,悠悠!”
熟悉的声音从柴垛前面传来,她还顾不得应,傻蛋已经跑了过来,一把搂住她道:“悠悠,怎么了?我听见你在喊救命。”
司悠奋力地在他的怀中挣扎,脚下却没停下来,口中骂道:“畜生,本姑娘今天就让你知道做强奸犯的后果!”
她生平最恨的就是强奸犯,敢把色心用到她的心上,那可真是选错人了。她从来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她信奉的就是以牙还牙。
“傻蛋你放开!”司悠推着傻蛋,“我今天不废了这小子,以后他就要去祸害别人。”
傻蛋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眼睛烧红得简直比司悠还厉害:“悠悠,你让开,让我来教训这小子!”
“你看住他,我非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可!”
见色起意(5)
强奸是吧!
司悠冷笑着,转身要回屋子去拿药,她那边让人半死不活的药可不少,她本来都是做了来对付某人的,现在倒是可以先试试药性。
她刚转身,跌倒在地上的男人见她来了帮手,又是惊惧又是疼痛,反倒是把心一横,豁出去了。
傻蛋上前踹了他一脚,正准备将他揪起来抽打一顿,那男人随手就操起地上的一块石头狠狠砸到了傻蛋的头上。
“呃!”
傻蛋头上本来就有伤,如今又挨了这一下,立刻有些头晕目眩站立不稳。他倒退了几步,“噗通”栽倒在了地上。
“傻蛋,傻蛋!”
司悠扑上去,摇了他几下,眼见着他话也不应了,当下就起了杀心。
她随身向来都带着她能配出来的最毒的药粉,只是不到万不得已,她也并不想害人性命。
如今真是气急了,那男人打倒了傻蛋,连滚带爬地往村子里爬去,司悠快走两步追上去,一下就扯住了他的头发。
那男人被扯得抬起头来,脸上用锅底灰涂得漆黑。
月光下司悠的眼神杀气顿现,再美丽的脸蛋在这一刻也是狰狞无比。那男人才看了一眼,就被吓得肝胆俱散,浑身跟筛糠般地抖了起来。
“现在知道害怕了?”司悠还能扯出一个笑容,阴冷得仿佛地狱使者,“刚才精虫上脑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为自己的小命多想想呢?”
她伸手在腰间摸出一个小瓷瓶,那男人似乎猜到了什么,嘴巴开合了几下,猛得如杀猪般地尖叫起来:
“救命啊,杀人了,杀人了!救命,姐姐,姐夫,救命啊……”
那男人边叫边大哭,眼泪“唰唰”地流下来,冲得脸上的黑灰洗去了一片,司悠磕掉了瓶塞,刚要往他嘴里倒进药粉去,月光下的那张惊恐万状的脸却渐觉熟悉起来。
村子里已经传来了沸沸扬扬的声音,村民在听到这凄厉的尖叫之后纷纷出来查看,好几个人点着灯笼往这边来。
司悠忽然就想起了这个男人是谁。
见色起意(6)
“你是三嫂的弟弟小虎子?”
她眉头一皱,借着月光再看,果然就是那个在宴席上眼睛就没从她身上移开过几分的小虎子。
小虎子边点头边发抖,声音嘶哑:“我是小虎子,你别杀我,你别杀我!”
“小虎子,谁要杀你?”
司悠还未应声,提着灯笼的人就近在咫尺了,其中那个答话的正是三哥。
小虎子听见三哥的声音,力气也来了几分,拼命挣开司悠的手,也顾不得扯落了一大把头发,扑倒在地上,蹭着往三哥来的方向爬。
“姐夫,救我,姐夫救我!”
三哥与其他几个壮实村民冲过来,一看小虎子那惨样,忙将他扶起来,刚问了一句:“这是怎么了?”村里的其他看热闹的村民也赶到了。
菱花头发松散,一看就是已经拆了发髻又胡乱盘的。
她怪叫着跑到司悠身边,看着司悠凌乱的衣衫道:“悠悠姐,出什么事了?”
“问他!”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到了司悠身上,她面色如冰,只冲着躲在三哥怀里的小虎子努了努下巴。
三哥这心里就明白了几分,低头冲小虎子喝道:“小虎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姐夫,不关我的事!”小虎子有了靠山,说话的底气也壮了几分,
“刚才宴席散了,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她让我跟她走,结果走到这柴垛边,她,她就勾引我。我哪里肯依,正推搡着呢,忽然又窜出来个男人,作势要打我,我拿石头砸了那男人的头,这女人,这女人她就要杀我!”
司悠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她真没看出来这小子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倒是真强呢,早知道这样,她刚才就该先把他毒哑了。
听了小虎子话的村民再次将目光投到了司悠的身上,有些人淫邪,有些人好奇。
她不是村里的人,也没有人知道她的过去。自从她在这个村子里住下,关于她的猜测就没有停止过。
她那么美,却又与人敬而远之,村里的年轻后生都想与她亲近,却苦于无门。现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一个个的脸上就都带上了看好戏的表情。
见色起意(7)
菱花第一个就不信,她怒道:“悠悠姐勾引你?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我都看不上你,你还指望悠悠姐看上你?”
菱花一生气,说话就没个分寸,真是破坏形象,不过司悠很感激她,至少,她是此刻唯一一个替她说话的人。
三哥半信半疑地看着司悠,想要问问,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菱花转着眼珠子打量着三哥跟小虎子,正准备再啐几口,忽得想到刚才小虎子的话,一回头,就看见傻蛋躺在柴垛后面的地上。
“傻蛋,傻蛋,你怎么样?”
这句话也提醒了司悠,她气过了头,倒是忘了傻蛋还昏迷着呢。
没时间跟那个敢做不敢当的混蛋多费唇舌,司悠也不想解释什么,在众人狐疑的目光中,扶着傻蛋回屋里去了。
一下子对质的人就没了,三哥看着抖抖索索的小虎子,再问:“虎子,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
小虎子直着嗓子道:“当然是真的,姐夫你还不信我吗?难道我一个大男人还要诬陷她一个女子不成!”
司悠走了,黑白横竖就是他一张嘴了,小虎子有恃无恐,什么脏水都往司悠身上泼。
当下添油加醋地又说了一遍,只说的村里那些有贼心没贼胆的青年们眼红如雪,恨不得刚刚那个人是自己。
“这,悠悠姑娘不是这种人吧!”
村里有被司悠治好了病的老人心中感恩,怎么都不觉得那个医术高明,为人谨慎的小姑娘会是这种人。
立刻有青年男子反驳道:“六爷爷,这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那个悠悠姑娘,在没来咱们村子之前,谁知道是做什么的。她又从不跟村里人讲,一个人住在村头,整天价的也不见人影,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谁知道呢?”
此言一出,居然应和声一片,那老人也只得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三哥往司悠那个孤零零的小院看了一眼,心里有几分清明,又有几分糊涂。一个是自己的小舅子,一个是自己妻子与孩子的救命恩人,一时之间,也难下定夺。(
逃出生天(1)
傻蛋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短短两天,头上就破了两个洞,委实不是什么好受的事情。
任司悠妙手回天,也不可能让他像毫发无伤一样。
他支撑着坐起来,发现自己是躺在了司悠的床上,他前一晚,是睡在了厨房灶后的柴草堆里。
“你醒了!”
他想要倒杯水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