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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他们退下再说吧!”
他好歹堂堂辽国太子,对着她这样一个要身份没身份要富贵没富贵的民间女子百般示好实在是太丢脸了,怎么也要为他在下人面前留点形象。
傻蛋却自顾不暇,只对身后挥了挥手,又接着道:“悠悠,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你说啊,我这不是没走嘛!”
“本来我昨晚就要与你说的,谁知道探子早了一步,我怕半夜扰你睡眠,父皇又催得紧,所以才先一步回宫了,留了人在客栈等你醒了才接你过来!”
这不是她想听的,她竖起一根手指打断他的话:“我不要听这些,你是什么时候记起来的,还是根本一直都是在骗我!”
她最恨的就是欺骗。
她这辈子,只被人骗过一次,但是,只这一次,就足够将她所有的天真打破。
“我没有骗你,悠悠!”他诚恳地看着她,“当时我确实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我也是到了兴阳城,被探子们找到,才想起了自己是谁。”
她眯起眼睛,危险的气息渐渐聚集:“哦,那你的意思就是说,你是从兴阳开始骗我的,之前却没有,对吧?好,我接受这个解释,可是你还是骗了我。”
她抓重点的本事总是高杆,唬得他忙道:
“我只是不想离开你!”
“为什么?”她问,觉得不可思议,“我对你又不好,跟着我,不仅要吃苦,还要受罪,你忘了在兴阳城外,我还差点毒死你?”
入主东宫(4)
他就微微笑了,似乎过去的痛苦就不能算作痛苦了:“没关系的,悠悠,就算真的死在你手里,我也无怨无悔!”
命都给她?她何德何能。
司悠斜着眼睛睨他一眼:“太子殿下,你的命可金贵着呢,我哪里敢随便要。早知道,当初给你一箭射死,现在也没这么多事了,我死在你的手上,总比你死在我的手上要好的多。”
“悠悠,悠悠你还在生气么?那次在林子里,我只是追不上你有些恼了,所以才向你放箭的。”
若是换成现在,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会舍得向她射箭。
“真奇怪,追不上就别追了呗!”
“我当时只想着要带你回宫,怎么能不追呢!”
他怎么可能会忘记,那时候第一眼看到她时的震撼,他这颗从来没有为任何女人动过的心,就再也容不得下别人了。
“带我回宫?”她皱起眉头,听不得这四个字,“那你现在成功了!用你无可比拟的演技。”
“你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见好说歹说都没有用,他只能再次放低身段委曲求全,小心翼翼地说道。
“我根本就没生气,何来的原谅?”
好吧,她不是没生气过,只是这点气,在想到可能得到的更大益处之时,很快就烟消云散了。
如果她此刻能安静下来好好想一想自己的内心变化,一定会惊恐地发现,她为了报仇已经变得无情而残酷起来。
傻蛋就松了口气,高兴地轻轻搂住她柔软的腰肢,凑到她耳边道:“悠悠,你不生气就好,只要你不生气,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她等得就是这句话呢。
“太子殿下……”
“我叫耶律冲,悠悠,别叫我太子殿下!”
“好吧,耶律冲……”
他又有意见了:“悠悠,你就非得连名带姓地叫我吗?这样显得多生疏呢。”
她就怒目圆睁起来,这小子简直是在耍她。
“耶律冲,我就叫你耶律冲怎么了!”她拔高了音量,伸手掐他的笑脸,刚贴上他的脸颊,就听花园门口唱和道:
“燕王驾到!”
摄政王爷(1)
燕王是谁?
司悠好奇地看过去,全然没有注意到身边耶律冲的脸色已经由晴转阴,再到乌云密布,仿佛随时都要下下雷阵雨一样。
那个燕王穿着黑色的朝服,远远看着器宇轩昂,身姿挺拔。走的近了,才发现,原来已经过了不惑之年,眼角带着淡淡的纹路,但是并不难看,甚至于比一般的年轻男子还要多几分魅力。
他从进门开始,眼光就一直落在耶律冲的身上,直至走到凉亭边,耶律冲才懒懒地站起来,不情不愿地口中嘟哝了一声:
“皇叔。”
“你这些日子到哪里去了?”
燕王的脸色并不会耶律冲好看到哪里去,甚至于更有一种严厉与苛责。
耶律冲低着头,沉默了一会才道:“不过是出去玩了几天,皇叔今天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陛下从小就把你交给我,让我好好管教,难道我现在连你的去向也不可以问了吗?”
“我的去向?”耶律冲冷笑着抬起头来,挑衅地看着燕王,“皇叔,我的去向不是一直在您的掌控之下么?我到了何处,皇叔您心里清清楚楚,又何必我多费唇舌。”
耶律冲这几句话说的极不客气,燕王果然面色更加阴郁:
“那你的意思是在怪我不该派人跟着你了?冲儿,你是一国的太子,你的身上背负江山社稷。难道我该任你为所欲为而不加管束?你也不小了,何时才能不再这般任性?”
“皇叔,我不知道我又做错了什么,我不过是去南疆玩了些日子,这也能是任性?南疆的行宫,难道我去不得?”
燕王听他这么说,不觉叹了口气:“冲儿,南疆的行宫你当然可以去,只是你不该甩开侍卫独自行动。你应该时刻都谨记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身负重任,不可出一点差池才对!”
“呵,皇叔言重了!我并没有看出来我在宫里与不在宫里,对于国家社稷有什么影响。”耶律冲的眼角就挂上了一丝嗤笑,
“朝中有皇叔一个人就够了,只要皇叔一切安好,辽国边疆就可得一日安宁!”
摄政王爷(2)
耶律冲的话触动了燕王的内心,他原本不过是有些责问的眉头已经深深锁起。
“冲儿,看来你对我有很多误会!”
“不敢!”耶律冲忙笑起来,任谁都看得出来这笑容存了几分真伪,
“皇叔是辽国之福,有皇叔在一日,辽国就可与彛韫滞タ估褚蝗铡N疑砦樱趺椿岫曰适逵形蠡幔缘笔窍窀富室谎曰适甯屑げ痪〉摹!
话说道这个份上,已经没有什么再谈下去的必要。
燕王是聪明人,知道自己与耶律冲之间的积怨是由来已久,不是可以凭几句话就可以轻易化解的。现在既然太子已经平安回来的,他这个身为臣子的,还是适可而止吧。
“既然你已经回来了,之前的事也就不必再深究了,我还有事,这就要走了!”
“恭送皇叔!”
耶律冲一揖到底,心头是难得的畅快。
燕王点了点头,准身要走,忽得眼光就瞥到了耶律冲身后一直没有说话的司悠。
她似乎对他们的谈话并没有什么兴趣,斜倚在美人靠上,淡淡地看着池水中的金鱼游动。
原来这个女子就是早晨探子来报的,太子兴师动众从客栈里接回来的姑娘。
燕王一时有些愕然,似乎想起了什么,最后终究是什么也没说,匆匆地去了。
“悠悠,让你看笑话了!”
燕王一走,耶律冲就回到刚才的位子上,同样靠在美人靠上看着司悠笑。
司悠懒懒地抬眸:“原来你就是这样跟你皇叔说话的啊,我今天算是见识了,看来太子殿下对小女子果然是刮目相看,我真该受宠若惊的才是。”
一提到燕王,耶律冲的笑容就半凝固在了脸上,他随手执起桌上的一个小点心,恼恨地掷到湖心。
看着那一圈圈扩大的涟漪,他的眼神也在一点点变阴:
“悠悠,你不懂的。他是我的皇叔,从小父皇就把我交给他,他处处管束着我,这也不许,那也不能。时时刻刻都在我的身边耳提面命,时时刻刻都要我注意自己的身份举止!”
摄政王爷(3)
司悠奇道:“这有什么不对吗?我娘小时候,对我也很严厉,难道你只因为他对你严格,你就这么讨厌他吗?”
“也不是,他对我严厉,我从没有什么怨言。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身负重任,以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