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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女人,究竟在搞什么鬼!要救人出去救去,在这大殿之上显摆什么。”
“凌婉儿,你凭什么大言不惭的说出刚刚那番话,你以为朕会听你的吗?”
南宽也渐渐变得不耐烦起来,她一直在说着那些无边际的话,莫不是他有什么把柄在她手上?
谁说我是去求情的11
但细细一想,他们和她相处不过一个月。
那一个月的时间她就像个玩偶一样任他们摆布。
料想她也不可能掌握他们什么秘密。
“担心了?害怕了?不安了?哈哈哈……你们是不是傻的,这么多人,竟然会因为我一个人几番胡言乱语就乱了心绪?我真是高估你们了!”
她不加思索不留情面的狂贬他们。
她想这么做已经好久了,好不容易等到今天,反正什么都豁出去了,她什么也不怕。
“怎么,听我这么说,是不是忽然心就安定下来了?如果我告诉你,我之前的话都是事出有因,唯有刚刚那句话是在胡言乱语,你们会作何反应,我很好奇。”
“凌婉儿,你当我们是什么,一直在这里疯言疯语,要发泄上外面找人发泄去,我们没必要听你在这乱吠。”
“我是不是在乱吠,你们很快会明白的。”
婉儿靠近苏夜,轻轻拍了拍他的肩。
因为她注意到苏夜的脸色极为不好。
她可以百分百肯定,这与刚刚的头疼无关。
这小子该是被吓到了吧,呆会儿还有更多的难关,也许把他带进来是个错误的决定吧。
“哎呀!”
先是离她最近的小公主,忽然尖叫了一声。
只见她抚着额头,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紧接着,上头坐得安稳的皇帝与皇后,以及站在龙椅后头侍奉的宫女们,不分先后,几乎同时都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
婉儿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药效终于在他们身上发作了。
可能因为之前离的距离较远,所以药效生效慢。
反而站在她身后的苏夜是第一个发作的。
这药便是她的筹码,是她带回韦君豪的唯一筹码。
(今天明明写得好激动的说,为虾米下面反而如此的平静咧,不解……)
谁说我是去求情的12
“哟哟,终于有感觉了吗?知道我为什么会说那样的话了?”
婉儿看着那一个个疼得几乎要在打地打滚的人们,复仇的快感充斥着她每一根神经。
她觉得很开心,很爽快!
“来人,把这女人拿下。”
南宽强忍住疼痛欲裂的感觉,命令道。
殿外,立即冲进来一队士兵,一把把锋利无比的大刀架在了婉儿和苏夜的脖子上。
只需稍稍一动,他们两人便会身首异处。
婉儿举起双手,作投降状。
苏夜小声的叫着她,“王妃,现在怎么办呀?”
“好好呆着,别说话、别乱动,小心伤了自己。”
婉儿厉声嘱咐他,这小子胆儿能不能再大点儿,他难道不知道说话权已掌握在她手里了吗?
“父皇,儿臣头好疼,不,好像全身都在疼,啊!真是受不了了啦!”
“皇上,这女人是施了什么妖法,为什么我们都感到这么痛。”
“是药,刚刚她给那奴才吃的是解药!快搜她身!”
南宽总算是个经历过不少事的人,就算在如此的疼痛之下,他还能保持着一颗冷静的心。
婉儿连忙制止道:“不准搜。我身上没有解药,仅有的两颗,刚刚已经用完了。”
“那你一定知道怎么调制解药。”
“你话说得真白痴,我下的毒,我当然知道。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那么自信满满的要求你们放人呢!”
南宽一边命人去传太医,一边劝道:“和朕为敌对你可没有任何好处,识相的就早点儿把解毒方法告诉朕,朕答应你,不取你性命。”
“哈哈,我是不是应该说一句,皇恩浩荡,感谢皇上不杀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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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宽脸色一黑,“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你的毒只有你能解么?朕就不信宫中太医那么多,个个精通医术,会解不了你这个毒?”
“你若觉得他们能解,大可放手让他们一试。不过我告诉你啊,我的毒,只有我能解。”
婉儿说这话时,可是相当的自信。
她用的毒可是现代与古代毒药的优良结合,就算别人能解,也需要花费很长一段时间。
到那时候,他们等不等得到,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听她这么说,南宽虽然觉得心底十分气愤,但他却不敢轻举妄动。
如果真的如她所说,这毒太医解不了,杀了她他们便都没救了。
“让他们把刀都放下,这样说话累着呢。你知道的,我又不会逃。”
婉儿挑挑眉,说话间语气极为傲气。
狗皇帝,抓我男人是吧?
现在我抓着你们几条人命,看你们能把我怎么着?
“你们都先退到一边,听朕差遣。”
“是,皇上。”
南宽顺从的命令士兵们放下手中的刀。
这时,那小公主不再紧皱着眉头,像是完全没事了。
“噫,父皇,好像忽然头又不疼了,这臭丫头是不是在耍我们呢?”
“朕也觉得疼痛感好像在慢慢消失。凌婉儿,你到底下的什么药!”
婉儿双手环胸,在南宽的注视之下,悠闲的在大殿里踱着步。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
她坏坏一笑,突然玩心大起,念起了那曾经觉得很有趣的坏蛋三人组开场白。
“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我下的,是天底下独一无二,无人能解的至尊毒药。”
“父皇,别被她骗了,我们现在不是没事了么,毒药哪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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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们真的觉得这样就没事了,那不如等等看咯,每隔一个时辰,痛一次。这感觉,啧、啧,光用想的,我都觉得头疼的慌。”
“你给朕说清楚。”
“好,我就给你说清楚。这种药呢,是慢性毒药。三天之内,才会把人毒死。”
婉儿依然保持着那坏坏笑,“记住了,是三天,不是三十天哦。”
“所以呢?”
“中了毒的人,第一天,会每隔一个时辰,头痛一次,而且是一次比一次疼的厉害。刚刚看你们这样子就够难受的了,接下来受不受得了,我真替你们担心呐。”
婉儿倚着苏夜,一副慈悲为怀不忍心的模样。
“可别毒药还没把你们毒死,你们就自己疼死了哟。这第二天嘛,你们会开始流鼻血。”
“又是头痛又是流鼻血的,你这药怎么这么变态!”
小公主忍不住又骂了起来。
刚刚那阵疼痛的感觉还记忆犹新,她接下来还得每隔一个时辰再疼一次,还一次比一次厉害?
真想把这女人碎尸万段,再丢到荒郊野外去喂狼。
“对,这药是很变态,但是,若不是这么变态的药,又怎么配得起你们这些穿着光鲜内心阴暗恶心的禽兽呢?!”
“你!!!”
“敏敏,你退下,别再与她做无谓的争执。”
南宽厉声制止道。
婉儿点点头,“是咯,小公主,还是好好珍惜你们现在仅有的三天时间吧。”
“凌婉儿,不要挑战朕的忍耐力,接着说下去。”
婉儿暗自欣喜,看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