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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上山也是寒蝶带的,可不能让别人看见,还找了个偏僻地方落下。萧依陌这才知,寒蝶当日所说敖泓羽速度不输给她是什么意思,当初还以为她吹牛,没想到速度的确很快。
此刻,萧依陌和风儿傍晚在王新的九芝堂里为风儿过了十三岁生日,这番又飞了回来。
一路上萧依陌一直在逗风儿,说都十三岁了,还没变声,莫非是女孩。风儿这厢说姐姐总欺负他,总说这些话捉弄他。回到住所后,便就可自回房休息去了。
王新在九芝堂内将账单清了清,如今这小小药房自己一个人管理,不像当初在月倾城那里还有风儿,后来萧依陌也来了。心下想着几时请个帮忙的回来。手中功夫突然停住,耳朵扯动,王新心知有人来了。
“来者何人?”王新起身观望,两道黑影一闪,从窗外跃入。手中拿着武器冲到王新面前,王新见两蒙面黑衣人前来攻击,立即与二人打斗起来。
那两人虽是攻击王新,却明显不愿伤到他。王新见两人功力均不浅,心知这二人定来头不小。那二人拿着兵器击退王新,王新连连退步,口中道,“二位,为何攻击老夫。”
其中一人厉声道,“说出诛心石下落!”
王新见二人定是要活口,不会杀自己,停下反击,方才说话那人立马将手中剑一挥,架上王新脖子之上,“这是作何,束手就擒么?”
王新冷哼一声,“你们不会杀我,我打来打去有何意思,如今年轻人都是俊杰辈出,你二者修为如此,比老夫当年不差半分。”
架剑那人对另外一人使了个眼色,另外那黑衣人走到门窗边将门窗关死。只见架剑那人便将手中剑从王新脖子上拿下,“我们不怕你逃,你孙儿与你徒儿在清远门,你若是不说出诛心石究竟藏在清远门何处,他们定是难保姓名。”
王新站在那里,面不改色,心想这断不是这两个人想要找诛心石那么简单,背后定有什么组织控制,而风儿和陌儿竟然已被控制住了。“你若是许多年前来问老夫诛心石的下落,老夫倒是知道。而你如今来问,老夫并不知情况。”
“呵!”那黑衣人目光森冷,直直看着王新道,“清远门内,知晓诛心石藏在何处的就只有你与悲虚道人,你怎会不知!”
“老夫当年被奸人所害,早已脱离师门,你认为悲虚果真如此愚笨,将诛心石已依然藏在原处?你莫非觉得他不怕老夫将那诛心石夺了去?”王新顿了一顿,接着说道,“何况我孙儿与徒儿均在你们的掌控之下,我骗你作甚?诛心石当年藏在清远门藏书阁中,如今悲虚铁定将它移了位置,怎会任由我这个外人知晓?”
那黑衣人见王新所说并无道理,稍一沉吟,“虽说当年你被人所害之时,我才出生不久,却也听过关于前辈的事情。”此刻,他的语气已变为和缓,“前辈被魔教中人下了蛊,受了控制,无意将前任掌门害死。你莫非不觉得是清远门有内奸?”
王新冷笑道,“有无内奸已与老夫无关,老夫如今只是一名小小的医师。”
“既与你无关,为何你还去寻找月灵剑与剑谱?”
“不过是因为不想百姓受毒王谷所害,所以才想找出月灵剑下落,如今毒王谷已经罢了手,也就与老夫无关了。”
黑衣人目光绞着王新半刻,仿若在想王新方才的话,然后说道,“清远门藏书阁当真是从前藏诛心石的地方?”
王新点头道,“确是,不过如今定换了位置,你若不信大可自己去找。”
黑衣人深眸之中闪过一丝波澜,另外一人上前道,“二爷,这王新也不能留着,万一他去清远门告密,清远门查起来容易出岔子。”刚想上前挥刀,却被方才他唤作二爷的人拦住,“他不会不顾他孙儿和徒儿的性命。”
接着,对王新一拱手,便与同伴推开门,跃出九芝堂。
路上,适才与王新交谈的黑衣人将面纱拉下,俊美脸庞一展无遗,“黑影,你回去跟少主说明情况。”
黑影点头道,“二爷,那就此别过,我先去少主那边。”说完,一跃身,便消失无踪了。
俊美男子御剑回到清远门,换下弟子服,梳洗了一番,看着面盆中自己的倒影。不知想到什么,用手将倒影抹散,走出了房门。
……
竹林,夜凉如水,萧依陌早已等在了溪水旁,一轮弯月在溪水中荡漾。想起从前自己总是在这竹林遇见楚泽,想起那日他送给自己的油纸伞,想起他抢走她在水中捡起的石头。甚至在这里,撞见了他与含烟。
今日他托风儿告诉自己此时等在这里又是作何?有什么事情要告诉她吗?萧依陌心中道,这家伙迟到了。便拿出玉箫吹奏,些许悲凉,些许凄冷。此刻,竹林里仿若万念俱寂一般,没有声息。谁家玉箫暗飞声,散入春月落此生。
一阵风掠过,萧依陌停下嘴边的萧,心知他来了。
背后感觉人走进,萧依陌刚想转过身,突然!两只手温柔的从背后抱住自己。
萧依陌心中猛的跳动,她想要拉开他的手,却不知为何仿佛自己无法动弹一般静止在那里。幽幽月光下,凉意仿若淹没了所有灵魂。此刻,只有两个灵魂在月光之下交融,紧紧的贴在一起。他的双臂紧紧的圈住她,生怕她逃脱一样。
她感觉自己的心像要跳出来一般,徘徊彷徨,却找不到任何出口。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像要逃离这突如其来的人世,却无心闯了进来。
“楚泽,你放开我,不能这样。”萧依陌顿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想用手掰开楚泽紧紧圈住她的手吗,谁知他反而更加用力,“别动!就一会儿。”
萧依陌慢慢放弃了挣扎,“这样不好,一会儿你就放开。”
楚泽将头轻轻放到萧依陌的左肩,她能清晰的听见他的呼吸声,“为何你要排斥我。”
排斥?她何时想排斥他?只不过自己不能够爱上这里的男子,不能够爱上他,她迟早要回去的,而青馨心心念念的男子便就是这个人。“我并不想排斥你,我当你是朋友,不过也只是朋友而已。”
朋友?楚泽冷冷笑着,缓缓松开了圈住她的手。她可知,自己在夜里躲在她屋外的树上,早就听过她动人的箫声,她第一次在清远门吹箫的时候,泪水不断滑下的情形,自己记得如此清楚。
她可知,他在夜里,总是等着她安稳睡着之后才回房,居然偶然的听到她梦见也在唤他的名字。
她可知,有时候她在窗边望着那月亮,他在黑暗之中静静凝视她的脸。清秀没有污染的面容,笑起来如春水映梨花的面容。
这些,她全不知道,却总口口声声说当自己是朋友。在这黑暗之中,他的眼眸如同黑色的谭水一般,深不见底,何时起了涟漪?她避开他的目光,“风儿说你找我有事情商量的,你来了别不说话啊。”
他深深呼吸着,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淡淡的道,“有朝一日,我若有了大权,你可愿跟着我?”
萧依陌倏地转过脸,“什么?什么叫有了大权?”
“这些不不用管,我问你,可愿跟着我!”他语气越发激动,双手紧紧的抓住萧依陌的双肩。
“我为何要跟着你,我们是好朋友,等你有了大权,请我吃饭就行了。”她自当那大权不过是指他有了钱罢。
楚泽听到萧依陌这番说法,方才燃起的激动情绪暗了下来,他放下抓在萧依陌双肩的手,抬头望着月色。她转过身,随着他望向天际,旋即又侧过脸看向他,月色下,俊美的脸庞显得如此苍白。
他可是爱上自己了么?
她低下头开始认真的想这个问题,他可真是爱上自己了?怎么会呢?她不过是个平庸女子罢了,兴许他只是觉得自己有些特别罢了。
“那日,你与逐天结拜了吧。”楚泽冷冷的道,为何他此刻的声音显得这般冰冷,她还记得初见他时他清亮悦耳的声音,如风一般的男子。
她微微点头,“的确是。”
“你莫非是将心放在他那里了?”他说这句话时,绝望一般的看着萧依陌,萧依陌心中一紧,心像被生生的揪着,感觉生疼,“并不是你想的,我当他是大哥罢了。”
他深吸一口气,开始露出笑容,跟方才没有发生任何事一样,毫无顾忌的望着萧依陌笑。这是什么笑容,明明是那般冰冷,他却想佯装这笑容是温暖的。“其实我以后可以直接去找你的,远不用叫风儿传话,你说对吧?”
他见她一副不知如何说的模样,接着道,“我没什么事,本来想捉弄你,装鬼吓吓你,所以才让你过来。转念一想,这样不太好吧,把你吓出毛病了风儿铁定会找我麻烦。干脆就另外换了一个方式,怎么?有没有被吓到?”
萧依陌此刻已是汗颜至极,睨着楚泽,“好吧,我了解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