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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手那叫一个狠啊。
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一块帕子自她额头掉下来,刚好掉在被子上。她一怔,伸出右手将帕子拾在手里,她狐疑的看着洁白的帕子。
怎么回事?
“你醒了?”略为沙哑的男音传进耳朵里。
日皓月将目光移向声音来源处,南宫流焰正坐直了身子望着她。让她觉得奇怪的是,他望着自己的眼光好像跟往日有所不同。可是具体是哪里不同,她又说不上来。
她想说,我吵醒你了吗?但是嘴巴发出来的声音,却含糊不清。
仿佛知道她要说什么一样,南宫流焰佻笑一下,“你发生那么大动静,谁都会醒的。”
“的是怎回四?”她指指帖子,问南宫流焰。她想说,这帕子是怎么回事,可是说出来的话实在是让人难以听懂。
别逼我用强的1
知道她表达的意思。南宫流焰接过她手上的帕子,搁在手盆里。轻描淡写的道,“昨个儿半夜,你发烧了。”
于是,你便照顾了我一夜吗?
日皓月心中如是这样子想。但是她没有问出口,害怕得到的答案是奚落与嘲笑。
他是高高在上的摄政王,他是西炎第一美男子,怎么可能?
蓦地,她仿佛想起什么事一样,瞪大眼睛,上上下下打量自己,没有缺胳膊,也没有少腿,他居然没有吃掉自己。
她居然还活着。
“你,怎地,内吃了我?”
“哈哈!”闻言,南宫流焰仰头大笑。直笑得眼泪都险些掉出来,“哎,说你蠢。你倒还真是蠢。”
日皓月倒也不是笨得离谱。
他分明就是昨晚上故意逗弄自己,可是自己却傻得以为他真的要吃掉自己,还要咬舌自尽。
身体像散了架一样的痛,舌头又肿又痛,看来这十天半月,自己说话是不伶俐了。
悲催。
怎么就被他给骗了呢?
真是少根筋啊!
自己这副模样,根本就逃不出去嘛。
妃燕跟烟然肯定担心得不得了。
想想就心情好不起来。
“娘!”门外传来南宫仁的声音。“娘是懒虫。都这个时辰了,还不起床!”
日皓月被雷得不轻。
这叔侄俩存心要折磨死她啊!
桌上的烛火还未燃烬,南宫流焰食指一弹,还在跳跃的火苗瞬间熄灭,灯芯袅袅升起细烟,腾腾的升在半空中。
“仁儿,进来吧。房门掩着呢。”他招呼南宫仁。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南宫仁先伸进来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然后才将身子迈进来。
“娘,你的脸色看起来有些异样。生病了吗?”一双小手抚上日皓月的额头,他又将手摸上自己的额头作温度比较,“也不烫哎,看来没有发烧。”
别逼我用强的2
“我,我。。。。”她想说,我被你皇叔给折腾得只剩下半条命了,但是却表达不出来。难受啊。
“天,娘,你连话也不会说了吗?”南宫仁瞪大圆圆的眼睛,怀疑的眼光瞪上南宫流焰。“爹,快说,是不是你欺负娘了?”
南宫流焰满脸黑线的看着南宫仁,这小子入戏真深啊。
“我才没有。是她自己要咬舌自尽。幸亏爹眼疾手快,救了你娘。不然,她现在就去见阎王爷了。”南宫流焰才不担这个罪名。
虽然分明罪魁祸首就是他。
“我派人去找这里最好的大夫,给你治病。”南宫仁拉住日皓月的手道,“你会没事的。”然后他又转身,王者之气隐隐显露,“爹,娘就交给你照顾了。我吩咐下人找大夫去。”
“知道了,知道了,你去吧。”南宫流焰微笑的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日皓月依旧躺在床上,没有动弹。她已然认命了,身受重伤,口不能言。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躺在这里,装死。
南宫流焰在床边坐下,伸出双手将她从床上拉起来,又将被子折了垫在她的背后,让她靠着,好坐得舒服些。
“老躺着,也不舒服的。”
日皓月没有说话,默默的看着他。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碧绿的瓶子,然后打开瓶口,淡淡的薄荷香从瓶口传进鼻子里。
“这是薄荷凝香丸。对治你的肩伤有好处的。”他将药瓶的口朝下,轻轻倒在指尖上一些绿色的药膏。然后将指尖搁在日皓月受伤的肩膀上,指尖来回的在伤处涂抹。
肌肤上传来冰凉的触感。日皓月舒服的闭上了眼。享受着他指腹的按摩与药的清凉。
灼烧的痛感暂时得到了缓解。
涂完药以后,他把薄荷凝香丸搁在桌子上,然后又从桌子上拿起了另外一瓶药,日皓月认得出,这是昨天他往她嘴巴里倒的那个药。
别逼我用强的3
她露出惊恐的表情,你想做什么?不是又想往她嘴巴里倒吧。这药苦得要死。
她连忙伸手捂住嘴巴。
南宫流焰看着她如同一只惊慌的兔子,遇到猎人一般,就想笑。
“乖乖把手拿开,别让我用强的。你知道我的手段的。”他温柔诱哄,“我用强的,你还要受一番苦,何必呢?”
他拿开她捂住嘴的手,然后手指撑开她的嘴,他眯眼检查她舌头上面的伤,已然溃烂了,又红又肿,血早就止住了。
“真丑的嘴巴。”他嘴里如是说,但是手却没有停下动作,上好的金创药哗啦啦倒进她嘴里。
“啊!啊!痛!”她捂住嘴,痛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这药苦得要死,又苦又痛。她眼圈泛红,但是就是逼自己不要把眼泪掉出来。“痛!”
南宫流焰看她忍痛忍眼泪的模样,不由的心下一软,“让你不乖,自找罪受。”
他放下药瓶,坐在她身边,将她轻轻揽进怀里,“乖,忍几天就好了。你的伤比起那些江洋大盗遇上捕快,战场上的将士与敌人的对决,根本不算什么的。那才叫生死相勃,抛头颅洒热血。”
这算什么安慰。。。。
日皓月悲催的想,这比喻也太强悍了吧?
痛楚让她又重新闭上了眼,呆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休憩。
昨夜虽然她昏睡了一夜,但是睡眠质量并不好。
不知不觉的,居然又睡着了。
等南宫流焰发觉的时候,她已经睡死去了。
她是被南宫仁给吵醒的。她也不知道已经又睡了多久。
“大夫。我娘怎么样?”南宫仁表情紧张的问,坐在床边为日皓月把脉的一个白胡子老者。据说他是全城最好的大夫。
“你娘被高手所伤。幸好没有伤及筋脉。至于她舌头上面的伤,只需要每日敷两次金创药,养一些时日便可。”老大夫抚须轻言慢语道。然后他看一眼南宫流焰。
娘子你好些了吗1
“你爹这一点做得很好啊。不然,你娘就危险了。”
日皓月狠狠瞪微笑的南宫流焰。发现他已经梳洗过,重新换了一套紫色的长袍,看起来神清气爽。与自己病猫的模样,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再给夫人开几剂调养身体,补气养血的药吧!这样子有助于加速养病。”老大夫站起身,“请让一名小厮随我回去抓药。”
南宫仁正想去吩咐一个小厮去,南宫流焰却道,“让严方去吧。”
别人去,他不放心。
南宫仁一怔,这种小事。让严方去做。有些大材小用了吧?
继而仿佛想明白了某些事一样,他献宝似的对日皓月道,“娘,瞧瞧,你在爹心中的地位可真重要哎。”
日皓月无语的看着眼前的小俊脸儿,好像打伤自己的就是你皇叔南宫流焰吧。好像捉弄自己,说自己会吃人的,(。)也是他吧。
为啥现在,到了南宫仁嘴里面,他又变成大好人了。。。。。
南宫流焰示意南宫仁,“乖儿子,送送大夫,我来照顾你娘。”
“是。爹。”小皇帝领命出去了,“大夫,这边请。”俨然就是一副大人模样了。
日皓月目送着他的身影走出门,他好像才十一二岁吧。。。。。为啥如此早熟的模样。。。后来她想明白了,长期跟在南宫流焰这种人身边,想不早熟,是不可能的。
“娘子。你好些了吗?”南宫流焰坐在床边,满脸温柔的看着日皓月。
日皓月只觉得这声娘子叫得无比诡异,那鸡皮疙瘩,从脚底到脑袋,又到四肢,整整在她身体上环绕了一圈,她抬手搓搓这些同样诡异的鸡皮疙瘩,有些无语。
她现在是真正的无语。因为她没有办法表达了。
无奈只有狠狠瞪他一眼,表示对此称呼的不满。
同样惹来对方的一阵放肆大笑。
要我喂你吗1
“咕噜………………!”异样的声音响起,传进南宫流焰的耳朵。
分明是肠胃蠕动的声音,只是过分了些,所以声音大了些。日皓月有些悲催的摸摸肚子,它好扁啊!都在提出抗议了。
肚肚啊,你的主人舌头暂时罢工了,你就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