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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开玩笑。”安然沉下脸说道。
“哦?那敢问你口中的那位叫做阿满的下人现下人在何处啊?”顾河笑道。
“我也不知道,不过……”话说到一半,安然突然十分迅速的把手伸进袖子里,拿出了一柄小巧的飞刀。在在场的人都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情况下就这么射了出去,目标直指福公公的脑袋!!
这一下算是千钧一发,谁都没有想到安然会来一个突然袭击,更没有想到皇上在此她居然还敢如此造次!
但事实是,她还真敢。
只见那柄飞刀直直的朝着福公公射过来,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但见他单手用拂尘一扫,便把飞刀打落了去。
但在飞刀落地的瞬间,他原本就白的脸,此刻显得更白了,就连皇上的身体也是明显一震。只有安然,却是勾起了一抹微笑。
“不过,现在知道了。”说完,端起一旁的茶壶,又给自己续了一杯。
“在第一次见到皇上的时候,您还记得我是怎么进来的吗?”安然嘬了一口茶,问道。
“那场景,想忘记还真难呐。”皇帝此时的脸色终于显得有几分阴沉了。
“嗯,我也这么觉得,那天护驾的时候却是让我愣了一下。我记得在我破窗而入之时,福公公就迅速的挡在了皇上的身前,并大声呼叫侍卫。”
“这有什么不对吗?”福公公面色不善道。
“对,没有不对。可就是太对了,反而让人觉得不对了。”
这绕口令似的句子,让在场的两人有些糊涂,“你什么意思?”福公公还是忍不住问道。
安然笑了笑:“一般来说,如果是普通人,哦,我是指没有武功的那种,当时的反应流程并不应该是你那样的。你还记得当日的景象吗?”
福公公听闻此话,立即回想了一下当时场景:一个蓝衣公子破窗而入,自己立即挡在皇上身前,高喊“有刺客!”
想来想去,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看到他的表情,安然说道:“你想不出来对不对?因为你根本不知道一个普通人没有武功的情况下应该是如何反应的。即使你对皇上再怎么忠心,但是人类的本能反应你是逃不掉的。正常来说,一般人遭遇这种情况,首先要么就是愣住不动,要么就是惊慌失措;素质好一点的人可能会想到保护皇上,但是不会是先挡在身前再喊护卫,而应该是先喊护卫,再挡在身前。”
人都是自私的,大多数人心里想的都只有自己的利益。当然了面对自己的亲人,朋友很多人依旧是愿意帮助他们保护他们的,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但那是结果。在过程中,人的第一本能反应就是自己,没有例外,在跃过了自己的这道坎之后,才会分为无私的英雄和自私的小人两种。
所以,当时的福公公必定也挣扎过,但最后还是选择挡在其身前,也足以看出其忠心。但在经过挣扎后还能如此迅速的挡在身前,那除了会武功外确实没有别的解释了。
福公公听闻这句话,额头已经有冷汗滴落,但是他依旧说道:“那又怎么样,这也只能说明我会武功罢了,根本不能说明我就是阿满!我常年伴在皇上身边,没有武功怎么保护好皇上。那天来的要不是你而是真正的刺客怎么办!?”
“我有说过你是阿满吗?”安然反问道。
“你…。我…。。”福公公此时已经有些慌神了。
“唉,别你啊我啊的,坐下来冷静一下嘛。我也没说因为这个就说你是阿满啊。”
福公公听到这句话顿时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摆脱了自己的嫌疑。
“那你到底想说什么?阿满到底是谁?”顾河有些不耐地问道。
“就是他啊。”安然右手食指一指,顾河随着那个方向看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本想着一章搞定的,但是突然发现一章写不完,因为有好多东西和伏笔要交代一下,所以。。。。就分成两章,另外,反正无聊剧透一下好了,这件事情结束以后就到了解决安然和张钰凝之间的问题的时候了。。。。
☆、第4 6章 真相(下)
“就是他啊。”安然右手食指一指;顾河随着那个方向看去,正好就是刚刚才松一口气的福公公。
此时他看着指向自己的手指,眼光已经有些呆滞了,他不懂安然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你不是说……”
“我是说没有因为他会武功就说他是阿满;我的原因是别的东西。你觉得我刚才为什么朝你扔飞刀?”安然反问道。
“你不是要试探我的武功吗?”
“不,我真正的目的只是要你打落飞刀而已”,福公公的脸上明显有一丝疑惑之色,连带着顾河也不太懂安然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因为当你抬手打落飞刀的时候,你的袖子就会滑落,那时就会露出…。我想要的证据。”福公公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右臂,“没错,你的手臂上有一道疤;不要说那是你不小心被扎到或被刺到留下来之类的借口,我是大夫,你这伤口是怎么弄伤的,男人还是女人,什么时候,我可都看得出来…。。”
福公公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安然似是喝茶喝够了,站起身来说道:“在我搜集线索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一个地方很不自然。当时死去的戚云兰身上,除了脑袋和衣服出血最多的竟然是手,脑袋上出血再怎么多流到衣服上我可以理解,但是流到手上,还是那么多我就没法理解了,难道是她诈尸自己抹得吗?”
“为此,如果那是自己的血那么一定会被人发觉,毕竟出血量大的话手上的伤痕一定和脑袋一样明显,若真是那样一定会有人看出来的。但事实是,并没有人注意到,原因当然就只有一个,那个血并不是她的,以此不难想到在被杀的时候她挣扎过,并在挣扎过程中抓伤了凶手。”
“你手上的伤疤就很好的论证了我的推论。”看着此时嘴唇有些微微颤抖的福公公,安然适时的做了一句总结。
“咚”,福公公瘫坐在地上,这个动作已经十分明显了,这是认罪的表现。
此时顾河的面色也有些阴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本就空旷的殿内,此刻安静的有点可怕。
看着面前淡定自若的坐在椅子上的安然,顾河正准备说些什么,却听到一道尖细的嗓音说道:“是我,都是我!是我杀了戚云兰!你要怎么样,杀人偿命我认了!要杀要剐都随你!”
仿佛是在做最后的挣扎,福公公,哦不,应该叫他阿满更准确一点,此刻脸上满是决绝之色,冲着安然吼道。
“吼什么吼什么!你以为冲我吼几句我就信你了吗?”安然不耐烦的挥挥手,随即转头看着顾河道:“这一切的幕后主使都是你对吧,顾氏王朝的掌权者!”
此话一出,那边的阿满顿时熄了火,最后一次为顾河做挡箭牌的机会也没有了。
顾河伸出右手掌,朝阿满那个方向向下按了按,示意他不要激动,对安然说道:“朕这次倒真想听听看了,你说朕是幕后主使,为什么?目的又是什么呢?”
“我当初本也没有想到你,但是有一件事我却百思不得其解。”
“何事?”
“在我推断出柴语嫣为毒杀时,却被告知当时来的太医根本没有验出毒来,这是不可能的。不管怎么样,中毒死亡就一定会被太医验出来,就算是食物相克中的毒,生前也会出现类似腹泻,呕吐出类的症状,死后有的还会出现面部生斑、皮炎等等。也就是说无论如何让也不可能什么也查不出来,所以我当时就觉得事有蹊跷。”
“所以你就怀疑到朕的头上来了?”
“算是吧,我只是有些怀疑,但当我看到福公公手上的伤疤时我就明白了,这一定是你在背后搞的鬼。”
“那你说说,我为什么要派他去刺杀戚云兰呢?只不过是一个只会找茬的不讲理的女人罢了,我杀她何用?”顾河仿佛一点也不心急,反而坐了下来,坐在安然的旁边,顺手给俩人都满上了一杯,看那样子好像要与她举杯共饮一般。
“离间呗”,安然也不跟他客气,拿过那装满茶的杯子一饮而尽,仿佛聊天一般的语气说道:“一个是护国有功的将军,世世代代都为顾氏王朝效力,麾下有不计其数的士兵,以他的威望就算突然造反相信也是会有一大波跟随者的;另一边,张丞相,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以他的心计和城府,朝堂里的党羽想必也不会少到哪里去,在你眼里同样是个心腹大患吧。”
顾河的眼角此刻有些略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