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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治病喂药这样一个严肃的事情,被他这么一说,却突然觉得又有点好笑。还没响起的警铃就这样消失了。
从那以后,那个人就再也没喂过我,可是我却很想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
在我可以起身的第二天,我就决定四处转转,看能不能碰到他,却没想到他在膳堂(古代厨房的称呼)里。
从来没见过一个男子下厨做饭,正准备进去,却看到里面的人出来了,想来是听到了我和小翠的说话声。
入眼是一位十分俊秀的书生模样的人,我也没想到会是这么年轻的一位公子,听小翠说他叫安然。
他一开口我就确定他就是那日喂我药的人,可是当小翠说他是医仙徒弟的时候,却赶紧矢口否认,好似是什么丢脸的事情一般。
短短几句话说下来,该问的没问到,却反而被他说愣了好几次,一时反应不过来。
回到房间以后,小翠告诉了我喂药的事,其实我是知道的,但是看到真人,心里有些小失望。
和想象中的不一样吗?呵,我在想象些什么呢?我的命运不是早就不在我所掌控范围内了么?
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了,我发现自己当初没有看透安然这个人,他虽然平日里行事怪异,和医仙貌似处处不和,可是真正到了重要的事情上,俩人的默契程度着实让人惊叹。
乞巧节那天,我被小翠拉去放船,那次我许了个愿,我希望此生能够平淡渡过,改变自己的命运。虽然嘴上说是不信的,可是心里还是会有个小角落希望能够实现吧。再返回的路上却看见他手上也拿着一张字条,别家女子的吗?他看到我的眼神以后急忙收进了药箱里,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让我有些好笑,至于么,又不是什么坏事。
可是为什么心头有些小小的闷了。
在回山上的途中,我也偶然见识到了他的另一面,看到那个溺水的女子,不管湖上还有许多点着蜡烛的小船会有可能烧到她,依然奋不顾身的跳下去救她上来。并让我进行急救,虽然我从来没有做过这种怪异的急救方法,但是看到他冷静沉着的表情和认真的语气,我也出奇的竟然平静下来,照着他说去做,那女子果真恢复了神智。
晚上,由于多了两个人,房间明显不太够用,虽然隔着墙壁,但是我仍能够听到他忿忿的声音,我就猜到他把房间让给了顾胜利。
“其实我有个习惯,喜欢在晚上看星星啊。”听到了他说出这句话,星星?很好看吗?从小到大我也没有什么心情在大晚上跑出去看星星,犹豫了一下,决定出去看看。
刚出房门,便看到他坐在屋顶上,脸上是我没见过的温暖的表情,月光照在他脸上,轻轻闭上了眼睛,是不是想到了什么美好的事情呢?
美好?
“你在做什么?”或许是对美好的太过向往,我竟出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很明显的看到他一愣,本以为他又要随便乱说糊弄我一番,谁知道他竟飞身而下,站到我面前,冲我柔和的笑了笑,“你又在干嘛,不睡觉跑出来晒月亮”
一时没有防备,竟然有些紧张,不过想必他也没看出来。
听到他说出自己看星星的理由,还是忍不住笑了,这人真是什么都敢说。可能是觉得他不似其他人一般带有目的的接近我,所以对他放松了心情,想逗逗他,告诉了他皇子的事,却没想到好像是吓到他了,他这么容易被吓到吗?我只得慢慢跟他解释,却没想到他抬起了头冲着自己一笑:“要上去看星星吗?”
“好。”思索了一下,鬼使神差的答应了。像这样和朋友一起星星大概还是第一次吧,朋友…。。吗?
却没想到他却张开手双作势要抱过来。
“你要干嘛?”我心中有点生气,他就不能正经一点吗?
“要看星星的话,当然上屋顶了。”
看见他一脸假正经的样子,有点小小的恼火,“算了……”转身回自己的屋里去。任凭他作出怎样的让步都没有答应。
走到屋门口却听见他嘟哝了一句:“这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啊。”
正要回头瞪他一眼,却瞥见了他不正经的笑容,这人真是……。看不透。
随着时间越来越久,就越觉得这里反而让我有一种家的感觉,虽然每天吵吵闹闹,但是确没有隔阂,没有猜疑,所以我也一直没有提要回府的事情。
然而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在听到小翠宣布的一瞬间,尽管我早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事情发生的时候还是有些措手不及。
终究还是要把我当做一件货物一样的拿出去了吗?
种种情绪混合在一起,不甘,愤怒,彷徨,无奈,然而最后也只说出“是吗”这两个字,却仿佛耗费了我全身的力气。
回去的路上,难得的没有人说话,连安然也沉默着,这却让我感觉更加窒息。
来到山上看到那三顶轿子,心中最后一丝奢望也破碎了,没有理会父亲的激动,他无非就是因为我这个商品终于是完好无损的了,不用担心那皇榜上的内容无法兑现了。
向医仙和安然道了谢,眼角忍不住瞥了一眼安然,虽表里不一的一个人,但是却是纯粹的,我想以后大概不会再见面了吧。
谢谢你们还能给我这么一些美好的回忆。
再见。
☆、第16章 进京?
距离张钰凝离开已经有好几天了,医食堂又恢复了只有师徒二人的日子,可是不知为何总觉得比以前要冷清。
安然依旧是每天做饭,菜还是原来的菜,饭也是原来的饭,但是……。没有药,这让白铭他老人家很不习惯。
其实在张钰凝走的当天他的警惕性就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生怕安然被刺激厉害了然后剂量翻倍。可是吃完饭却发现,腰也没酸,气也没喘,一口气竟然还能上五楼。并且在接下来的这几天里,白铭也一直安然无恙。
这下老头就不淡定了,饭里居然没下药?不行,这是病,得治!
常言道:心病乃需心药医。
可是心药已经走了,只剩下心病在这里住着。怎么办呢,这也不是身体上的病,无法用药治好。虽说安然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很萎靡不振的样子,不过那也是因为她平常就那样,旁人根本看不出和以前有什么区别。但是白铭还是有点担心,毕竟…。。她没下药不是?
于是白铭只能让她出去走走,散散心,希望在她用情还不是太深的时候转移一下注意力,否则,于人于己都不是好事。
这天,白铭又使唤安然下山采购了,没有威胁,没有卖萌,更没有暴力,安然便“哦”了一声下山去了。
下了山,安然便照着清单采购,街上还是和以前一样的热闹,只不过看着那些熙熙嚷嚷的人群,眼睛里总会闪现出一些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落寞,不过只是一闪而逝,随后还是换上了平常的表情。
“大师?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看来你我还真是有缘啊!”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能叫安然大师的,除了那位刘元南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了。
“孽缘吗?”安然有气无力的回道。
“哈哈,大师真会说笑,咦,我看大师您气色好像不太好啊,最近碰到什么烦心事了吗?只要我能帮忙的,绝对万死不辞!”刘元南拍着胸脯道,看起来还真有点面露担忧之色。
“啊…。。才一段时间不见你都会看相了啊,这神棍的气质,颇有我当年的风范啊。”
“大师怎么能说自己是神棍呢?您料事如神,应当说是诸葛亮再世也不为过啊。”刘元南谦虚道。
“喂…你不要装傻啊,神棍说的是你啊喂…。”
“既然好不容易再见到大师,在下一定要请您喝上一杯,感谢那日您的帮助!”
“我…。。”安然正要说话。
“千万不要推辞,这是一定要的,算是聊表心意,大师您要是拒绝可就是看不起我刘元南了!”
其实他误会了,安然完全没有要拒绝的意思,只不过是想说:“我不喝酒,吃饭就行了。”
就这样,俩人来到了这里最好的酒楼,翠茗轩。看见是刘二公子大驾光临,那店小二眼睛都快笑不见了,连忙点头哈腰的带着两位上了二楼单独的房间里。
“这是这家酒楼的菜单,大师您可以看一下,想吃什么只管点,今天我请客!”看着他一脸豪放的样子,安然不好意思的一笑,是的你们没看错,是不好意思的笑,:“刘兄不必如此客气,叫我安然就好了,这里我也是第一次来,实在不知道点什么菜好。”
刘元南一听,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