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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将两人合葬,但是她却不能!正如百里青鹤生前想的那样,他生前都能忍下了与沈兰心的分离,又岂还会在乎死后的一切呢?他只想他的兰心好,只要他的兰心好,让他做什么他都心甘情愿。
百里青鹤最终按他生前的遗愿,葬在了离沈兰心的坟三里之远处。
南宫樾与舒清鸾本也是想替他披麻戴孝的,但还是被卿九九与靳破天给婉拒了。
理由很简单,南宫樾是君,已怎么能让君替百里青鹤一介平民披麻戴孝呢?更何况,舒清鸾是舒赫的女儿,如果她为百里青鹤披麻戴孝了,这会让世人如何的指指点点,岂不是会将沈兰心与百里青鹤胡乱说上一通?
这不是百里青鹤愿意看到的。
其实戴不戴孝的,都不重要,只在有这份心在就行了。相信百里青鹤在天的灵会知道南宫樾与舒清鸾的一片心的。
至此,舒赫才算是知道,原来沈兰心心里的那个男人是百里青鹤,而百里青鹤同样深爱着沈兰心。当年,如果不是舒箐与沈惠心的联手设计,沈兰心本应该与百里青鹤是很恩爱的一对。
舒赫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沈兰心当初嫁给他,不管他怎么的恨她,怎么的无视她,她都跟个没事人一般,半点没将他对他的态度放于心上,更不在乎曲宛若一次又一次对她的挑衅。原来,她爱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他舒赫。尽管她对他没有上心,但是,她却将一个妻子,一个儿媳妇该做的事,该尽的责任,全部都尽到了。
舒赫很后悔,后悔当初那样的对沈兰心。如果当初他可以对她好一点,如果当初他不那么纵着曲宛若一次又一次的加害于沈兰心,或许沈兰心不会那么早早的离逝。又其实,他的心里也还是有过沈兰心的存在的,只是他明白看清的太晚了而已。如今,他想补偿,却已无济于事了。
沈兰心死了,而且死了十二年了。现在百里青鹤也随她而去了,但是他们却只能遥遥相望,不能相守。
舒赫觉的,这一切全都是他的错。
一夜之间,舒赫竟是苍老了不少,发丝间竟是爬出了几缕银。
他终于明白,为何百里青鹤一夜之间满头黑发尽白了。
只是,他的这份悔意却是来的晚了,不管于他还是于沈兰心,又或者于百里青鹤,都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了,就连对他的女儿舒清鸾,也不具任何的意义可言了。
很安静,但是却也很诡异。
冷宫
舒箐自从那日被废又知道百里青鹤的死讯后,大受打击之下,竟是变的有些茫茫然然,浑浑噩噩了。没人知道她这是装的,还是真的。反正,这段日子来,她竟是安安份份的自己呆在了冷宫内,不言不语,不吵不闹,就好似没了她这个人一般。就连得知了南宫佑被罢为庶民一事,她也是没有一点的反应了。就好似南宫佑跟她没有半点关系似的。
夜很黑,天飘着鹅毛大雪,地上已经积铺了一层厚厚的白色。
舒箐穿戴十分整齐的站于冷宫的院中,抬头仰望着那片片飘下的雪花,伸手接着那落下的雪花。
“吱吱吱”脚踩积雪的声音传来,舒箐闻声转头。
nbsp;“你……”
------题外话------
这是前兆,如无意外,明天估计应该是舒箐与沈惠心狗咬狗的戏了。
198 沈惠心被毁
198
“奴婢见过……”
踩着薄雪“吱吱”声走来的正是百里飘絮的贴身侍女如锦。此刻,如锦弯着身子朝着舒箐鞠身,却又用着一脸为难的脸色看着她,“奴婢该怎么称呼您?皇后娘娘?可是您现在已经不是皇后娘娘了,您的后位已经被皇上给废了。奴婢若是再这么称呼您,怕是不适合。这倒也是为难了,奴婢真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了。”
如锦一脸为难中又带着似笑非笑的挑衅之色看着舒箐。
说是为难,倒是用落井下石更为贴切了。
“嗤”舒箐冷笑出声,拍了拍自己身上的那一层积下的薄雪,一脸淡然不换无色却又不失往日的端庄的直视着如锦,“看来以前倒是本宫小瞧于你了,竟是连百里飘絮与沈惠心也没能看出你的心机来。说吧,找本宫何事?该不会只是为了来看本宫落迫的样子吧?这不是你最终的目的。不如,让本宫来猜猜?”舒箐深沉的双眸如炬般的直视着一脸似笑非笑的如锦,“可是为了百里飘絮?又或者是为了沈惠心?说吧,本宫沈耳恭听着,倒是很想听听你想跟本宫说些什么事情。”
“果然不愧是皇后娘娘,都落魂到冷宫的地步了,竟还是没有半点的慌乱,竟还能这么沉得住气。”如锦一脸佩服的看着舒箐。
舒箐抿唇冷笑:“说吧,多余的废话就别说了,直接入正题就行了。本宫喜欢快人快语,不喜欢拐弯抹角。”
如锦拍了拍自己衣裳上的积雪,笑的一脸自信满满,“既然皇后娘娘都这么说了,那么奴婢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没错,奴婢就是为了百里飘絮与沈惠心来的。”
舒箐阴鸷的双眸直视着如锦,冷森森的声音在冷宫这个又阴又冷的地方响起,“本宫不觉的你会是为了他们求情而来,若说求情,那也不该到本宫这个地方来。可是沈惠心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若是本宫没有猜错的话,很多事情都是出自于你的手,比如说百里飘絮与舒紫鸢之间的互斗,还有百里飘絮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其实根本就不是被舒紫鸢弄没的,也不是百里飘絮自己弄没的,而是被你暗中给弄没的。而百里飘絮却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弄掉了孩子,你正好又在她耳边唆使着,让她嫁祸于舒紫鸢。而你,则表现出一副忠心耿耿,甚至不惜毁了自己那张精致的脸蛋。如此,沈惠心与百里飘絮母女就根本不会怀疑你半点,甚至还对你掏心置腹的信任了。甚至百里飘絮还把将加害舒紫鸢的事也交给你去做了,而你却与舒紫鸢的婢女夏兰早早的便是勾结上了。舒紫鸢之所以会在尚书府失手,只怕也是你与夏兰一手策划的吧?本宫可有说错?”
如锦弯了弯唇,森森然的看着舒箐,那一条长长的疤痕在这一刻看来,异显的是那般的狰狞与扭曲了。对着舒箐满不为意的说道,“没错!不过,很可惜,皇后娘娘只说对了一半。没错,舒紫鸢在尚书府的事情是我跟夏兰合计的,但是百里飘絮肚子里的孩子可不是我弄没的,是沈惠心弄掉的。皇后娘娘,可猜得出来,沈惠心为什么要弄掉百里飘絮肚子里的孩子呢?那可是太子殿下的第一个孩子,指不定将来若是太子殿下登基的话,百里飘絮就是皇后了,那皇后的嫡长子,可不就是太子了吗?可是,沈惠心却是狠下心来,弄掉了自己女儿肚子里的孩子!为什么?”如锦一脸诡异又狰狞,微微的凑近舒箐一些距离,用着更加森寒的语气说道,“因为百里飘絮肚子里怀的根本就不是太子殿下的种,那是她与别的野男人苟合后留下的孽种。你说,精明如沈惠心又怎么可能让她留下这个孽种呢?”
“不可能!”舒箐凌厉的双眸如箭般的射视着如锦,“太医把过脉的,月份吻合的。你以为本宫会信了你的话吗?如锦,你太异想天开了!”
“呵呵!”如锦冷笑,随着她的冷笑,脸上那条长长的伤疤抖动了几下,寂黑的夜色下,是那般的令人毛骨耸然,“太医?皇后娘娘,您觉的太医能我有这个贴身侍侯在百里飘絮身边的婢女知道的多?您难道不知道有一种药,服下去之后,可以扰乱了脉像,让太医也诊不出具体的月份来吗?哦,还有,这药还是我亲自前去宁国公府,问沈惠心拿的。也是我亲自交到百里飘絮手里,亲眼看着她服下去的。但是,沈惠心的狠是没有人可以预测到了,她竟然在那药里偷偷的加了少许的斑蝥,然后没几天,百里飘絮肚子里的孩子就自然而然的没有了。看,沈惠心的手段之高明,既让人知道百里飘絮肚子里怀的是太子殿下的孩子,又不声不响的把这个其实不是太子殿下的孽种给除了,还将这么罪大恶极的事情推到了舒紫鸢那个蠢货的身上。可不谓就是一举三得了吗?不就是连皇后娘娘也不曾怀疑过这个孩子吗?皇后娘娘尽管怀疑舒紫鸢不曾动过手,但是却又因为那孩子实实在在的没有了,楞也是将这罪给加在了舒紫鸢的身上了吗?就舒紫鸢那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她不背这个黑锅,谁来背这个黑锅?”
如锦越说越得意,越说越兴奋,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