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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飘絮淡然一笑:“如此,有劳林公公带路了。如锦,随本宫一道前去祈宁宫。”
如锦鞠身:“是,太子妃。”
祈宁宫
皇后正用着晚膳,意嬷嬷在一旁服侍着。
林公公领着百里飘絮朝着皇后走去。
“娘娘,太子妃到了。”林公公对着皇后说道。
“儿臣见后母后。”百里飘絮对着皇后鞠身行礼,身后跟着她一道前来的如锦亦是赶紧朝着皇后鞠身行礼,而站于皇后身边的意嬷嬷则是对着百里飘絮鞠了鞠身。
“意嬷嬷,给太子妃添副碗筷。”皇后对着身后的意嬷嬷说道。
“是!娘娘。”
“儿臣谢母后。”
“你也好久没陪本宫用膳了。”皇后放下手里的玉筷,笔意盈盈的看着百里飘絮说道。
百里飘絮正欲朝着那椅子坐去,乍听得皇后这般说道,眼眸里划过一抹隐隐的慌乱,赶紧对着皇后一个鞠身,自责道:“皇后恕罪,都是儿臣的错。”
皇后微微一笑,对着百里飘絮摆了摆手:“本宫没有怪罪你的意思,本宫自是希望你与太子关系稳好,与其来这里陪本宫,倒是不如多陪陪太子。”
百里飘絮的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的失落。
意嬷嬷拿了一套碗筷,放于百里飘絮面前。百里飘絮正欲再次坐下之际,却是见着皇后拿过放于一旁的白色锦帕,轻轻的擦拭关自己的唇角,然后是十分高雅的从那椅子上站起。
百里飘絮见此,赶紧直起那微微弯下的身子,朝着皇后走去,然后双手扶着皇后。
对于百里飘絮的识相举动,皇后甚是满意的不露痕迹的一笑,朝着内屋走去,对着林公公与意嬷嬷说道:“本宫有些话要与太子妃聊聊,你们就不用跟着进来侍侯了。”
“是!”
百里飘絮扶着皇后朝着内屋走去,一脸恭敬的问道:“母后可是有事要交待儿臣?”
皇后在软榻上坐下,精睿的双眸直视着百里飘絮,沉声问道:“宁国夫人身子可安好?”
百里飘絮对着皇后鞠了鞠身,恭敬中带着浅笑:“谢母后关心,母亲一切方好。”
“是吗?”皇后略显的有些似笑非笑的看着百里飘絮,笑容之中隐隐的带着一丝的质疑与浅责,“宁国公呢?”
百里飘絮微微的怔了一下,怔过之后随即回神过来,对着皇后很是恭敬的说道:“母后可是有什么话要与儿臣说?如果事关父亲,还请母后直言。”
皇后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自己那长长的护甲,笑容满面的看着百里飘絮,虽是一脸的笑容,可是看在百里飘絮的眼里却是那般的肃穆与冷沉。
百里飘絮一言不语的垂眸望着皇后,等着她接下来的话语。
“既然你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了,那么本宫也就不转弯抹角了。本宫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皇后一脸沉厉的看着百里飘絮,继续说道,“舒紫鸢,本宫已经把她遣回了相府。至于是什么原因,不用本宫说的太清楚,相信你心里也是十分明白的。所以,本宫对你寄予了多少的厚望,太子又对你寄予了多少的厚望与疼爱,不用本宫说,你也是一清二楚的。所以,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本宫相信你心里一清二楚。是吧?”皇后一脸肃穆的看着百里飘絮。
百时飘絮点头,十分的恭敬:“儿臣知道,定不会让母后与太子殿下失望!”
“不过……”百里飘絮的话才说完,皇后便是一手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凌厉的双眸如两把利剑一般的直视着百里飘絮,语气显的十分的不悦,甚至还透着一丝怒意,“本宫希望是不止是你,还有宁国公!本宫听说,今儿宁国公去了靳破天的尚书府,本宫可不希望他的立场会有所改变。你既是太子妃,就该摆正了自己的立场。本宫也希望宁国公的立场别左右摇摆。若是宁国公做出不利于太子殿下的事情,那你也就休怪本宫对你无情。本宫话也就说到此,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吧!”
百里飘絮对着皇后一鞠躬行礼,一脸坚定的说道:“母后请放心,儿臣知道该怎么做。儿臣既然身为太子妃,就绝对不会做出不利于母后与太子殿下的事情,也绝不容许宁国公府做出不利于母后与太子殿下的事情。莫说尚书府,就连安陵王府,那也不行!母后大可以放心,儿臣明儿一早回宁国公府,定会给母后一个满意的答复。”
皇后很是满意的抿唇一笑:“自然,本宫绝对相信于你。若不然,本宫又岂会立你为太子妃呢?”从软榻上站起,轻轻的拍了拍百里飘絮的手背,一脸疼爱的继续说道,“本宫与太子殿下绝对相信,你一定不会与舒紫鸢那般愚蠢的。来,陪本宫出去用膳。”说着,拉着百里飘絮的手朝着屋内走去。
相府
绮云居
云姨娘与舒映月是在老太太的文源阁陪着老太太用了晚膳后才回的绮云居。自从云姨娘自请由她抚养舒圆缺后,云姨娘在相府中的地位可谓是水涨船高了。不止老太太对她另眼相看,就连舒赫对他亦是疼宠加深了。舒映月更是深得老太太喜爱了。似乎一夕之间,去姨娘便是取代了当初曲宛若在相府的地位。
不过去姨娘倒是没有显示出多大的自傲,依旧还是卑躬屈膝般的过着自己的日子,倒也没有因为老太太与舒赫的抬爱而觉的自己身价高了起来。反而是更加用心的照顾着舒圆缺了。
舒圆缺这会由着奶娘抱去喂奶了,屋内仅云姨娘与舒映月母女二人。
云姨娘坐在贵妃椅上,手里抱着一个小暧炉。舒映月走至檀香炉前,往里面加了一小块的檀香。
“月儿,今儿去安逸王府,大小姐是怎么个意思?”云姨娘轻声的问着舒映月。
舒映月唇角浅浅的一抿笑,转身走至云姨娘身边的椅子上坐下,云姨娘赶紧将自己手里的小暧炉递给了她。舒映月拿过暧炉,纤细的手指轻轻的在上面回来的摩擦扶动着,唇角处的那一抹浅笑是那般的意味深长,对着云姨娘不紧不慢的说道:“娘,现在最重要不是大姐姐的态度意思如何,而是父亲的态度如何。”
云姨娘先是微微的怔了一下,随即立马明白过来舒映月的意思,对着她赫然一笑:“话虽这么说,不过她的态度还是很重要的。如今舒紫鸢这事这么一闹,估计你父亲与皇后怕是闹翻译了。所以我们更得坚定了自己的立场,尽管我们从来都是站在大小姐这边的。但是现在这个时候,更是需要她帮扶一把,支持着。”
舒映月轻轻的咬了下下唇,眉头浅浅的拧了一下,似乎在深思着什么。一小会便是抬眸,与云姨娘对视:“娘,我倒是觉的舒紫鸢这事吧,没表面看起一来的这么简单。”
云姨娘略有些不解中带着茫然的看着她:“月儿何以这么说?”
舒映月摇了摇头,眉头深锁:“也说不上来,只是一种感觉而已。就是觉的凭着舒紫鸢的性格,怎么会就这么乖乖的听了祖母的话,你看,这几日来,倒是真的半步没有迈出那绛绫阁的大门,莫不成真的在闭门思过了?”
云姨娘的视线从大门外转向了绛绫阁的方向,亦是一脸的深思不解。
夜,一片寂静。大半圆的月儿高挂于夜空中,窗外寒风呼呼的吹着,树枝轻轻的晃动着。屋檐下,挂着长短不一的冰棱。地上的积雪倒是已经化的差不多,不过却是积成了薄冰。
绛绫阁
舒紫鸢仅着一件白色的里衣,站于那打开的格子窗前。边上的桌子上点着一盏灯笼,将她那长长的身影折身在地上,是那般的潇寂与孤单,又是那般的苍凉无助。
冷风扑面打在她的脸颊上,带着刺痛的感觉,透过那朦胧的月光,还有屋内那淡淡的烛光,能看得出来此刻她的脸颊已经被冻的显红色了。甚至她的身子情不自禁的在微微的发颤着。可是,似乎她并没有要离开窗子回到那暧暧的被窝里去的意思,更没有要为自己添一个外衣的样子。似乎整个人是那般的麻木与凄凉,就同什么感觉也没有的木偶一般。
她的双眸就那么毫无焦距的直视着窗夜色的院子中,好似要在院中寻找着什么一般。可是院中除了一片寂静之外,只有那冷风吹过的声音。
唇角处扬起一抹自嘲的冷笑。
舒紫鸢,你这是在做什么?难道你还在做着那白日梦吧?难道你还觉的太子殿下会来相府看你吗?你是个什么东西!你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