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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初雨又岂会知道自家小姐这是因为爱的滋润呢。
东宫
两名太监正为南宫佑更衣,为他穿着蟒袍。
他的脸色虽还是显的些的苍白,但却不再似昨儿那般的半死不活,整个人透着一抹凌厉的肃杀。
南宫樾,本宫偏不给你安个弑父杀君的罪名,一个刺身太子的罪名便足以将你斩首。这一回,本宫看还有谁能救得了你!
“臣妾见过太子殿下。”太监刚替他穿好了朝服,便是见着舒紫鸢在他面前鞠身行礼。
“本宫现在没空!”见着舒紫鸢,南宫佑略有些不耐的说道,“本宫不管你现在有什么事情,都给本宫闭嘴。等本宫下朝后再说。”
舒紫鸢本是想赶在百里飘絮前在南宫佑面前一展自己对他的关心的,却是在看到南宫佑眼眸里的那份凌厉时,那到嘴边的献媚的话楞是硬生生的吞了下去。对着南宫佑一鞠礼,“臣妾告退。”
“儿臣见过母后。”舒紫鸢刚走至门坎处时,便是与皇后遇了个正着。
皇后直接瞟了她一个冷眼,越过她朝着里面走去,“太子殿下是否还在里面?”问着身后的舒紫鸢。
“回母后,是!”舒紫鸢回。
“母后找儿臣何事?”舒紫鸢的话刚落,便是见着一身朝服的南宫佑从里屋走出,在看到皇后这么早的出现于他的东宫时,微微的有些讶异。
见状,舒紫鸢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是在一旁站立,似乎有心参与皇后与南宫佑母子间的对话。
皇后狠狠的朝着她剐了一眼,这才使的她有些悻悻然的对着皇后及南宫佑一鞠身后,离开。
“母后,有什么事情容后再说。儿臣现在赶着去早朝,定了南宫樾的罪!”南宫佑对着皇后说道,然后是急急的欲迈步离开。
“站住!”皇后沉厉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
南宫佑止步,转身,略显不解的看着皇后,“母后……”
“你不能处置了南宫樾!”皇后直接打断的了南宫佑的话,直入正题。
南宫佑瞪大了双眸,一脸不可思议再加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母后,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不能处置南宫樾?为什么不能?我们等了这一天等了多久了?如今父皇不在了,正是除去他最好的机会。就算不用弑父杀君,就仅凭他刺杀本宫,便足以将他斩首。就算不能处斩,那也得流放永世不得回朝了。你现在竟然跟我说,不能处置他?母后,你是在跟儿臣开玩笑吗?”南宫佑一脸冷冽的直视着皇后,语气中透着一抹势在必杀的狠绝。
“如果你想本宫这个皇后被废,你这个太子之位同样被废话的话,你尽管现在就去上早朝,去处置了南宫樾!”皇后沉戾的声音在南宫佑的耳边响起,一字一句都不带半点的玩笑之意,且那看着他的眼神里更是透着一抹勃然的怒意。
南宫佑整个人猛的一怔,原本就瞪的很大的双眸此刻更是瞪的如铜铃一般了,死死的盯着皇后。那眼神里的不可置信更浓了,“母后,你在说什么?什么意思?”
“呵……”皇后冷笑,冷笑中带着一抹自嘲,看着那一脸不可置信的南宫佑,咬牙切齿的说道:“南宫百川,他竟然敢摆了我们一道!他竟然在聂进那个阉人那里留了一道手谕。如果你敢以太子的身份处置了南宫樾,那么不止南宫樾不用接受处置,你的太子之位即刻刻除,就连本宫的后位也即刻废除!你现在还在去上朝,与众朝臣一道处置了南宫樾吗?”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南宫佑整个身子摇晃,原本就苍白的脸,在听完皇后说的这番话时,更是青白紫黑的相互交替更换着,那叫一个缤纷五彩,煞是好看。
“父皇为什么会留这么一道手谕?!”南宫佑浅浅的呢喃着,似是在问着皇后,又似是在问着自己,“一定是聂进那个阉人拿假的手谕,本宫现在就去毙了他!竟然假传圣旨!”说完,一个迈步欲去解决了聂进。
“你给我站住!”皇后再次怒喝,“不用去了,本宫已经看过了,是真的。上面还盖了玉玺!”说到这话时,皇后同样觉的有些无力。
她又何偿不是这般想的,只是那手谕的真实性却是不容置疑的。她怎么都无法相信南宫百川竟然会留了这么一道手谕。正如聂进所言,他们母子的命此刻就捏在了他的手里。
“你为何自作主张,若是若原先计划,给他安个弑父杀君的罪名,我们都不会这么被动!”皇后怒视着南宫佑。
“弑父杀君?皇后娘娘是打算把这个罪名按在谁的头上?”宫门外传来一道似笑非笑的声音。
144 回府,表小姐再使计
144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见过太子殿下!”臻妃迈坎而入,对着皇后与南宫佑鞠身行礼。
“臻妃你放肆!”皇后勃然大怒,纤细的手指直指着臻妃的鼻尖,“这是东宫,何时轮到你一个妃嫔想来就来!竟然还不让下人通传?别以为仗着皇上的宠爱,你就可以侍宠而娇,别以为本宫真就不敢处置你!”
臻妃笑,毫不愄惧的直视着皇后笑的一脸深沉。不以为意的抿了抿唇角:“当然,皇后娘娘想要处置一个后宫妃嫔,那是再容易不过了。不过臣妾倒是好像了,皇后娘娘刚才所说的弑父杀君倒底是怎么一回事?臣妾可以理解为是皇上吗?”
“臻妃!”南宫佑凌厉的双眸剐视着臻妃,“再让本宫听到你在这里危言耸听,信不信本宫以扰乱朝政处置了你!”
“扰乱朝政?”臻妃冷笑,“太子殿下这话说的本宫也就真是不明白了。请问太子殿下,本宫何来扰乱朝政?若是后宫妃嫔关心皇上就算是扰乱朝政,那么太了殿下是不是第一个该处置的便是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您说呢?”似笑非笑的直视着皇后,“臣妾无意对皇后娘娘与太子殿下无礼,臣妾只是关心皇上而已。皇上是与太子殿下和樾儿一道出宫前往南岭的,何以回宫未见皇上,樾儿却是被打入了大牢?臣妾不解,何以皇上未回宫,皇后娘娘却并不显的担心和不解?臣妾一来关心皇上,二来担心自己的儿子,却为何在太子殿下的嘴里倒是成了扰乱朝政了?若是今日被关入大牢的是太子殿下,难不成皇后娘娘还能心安理得的坐看太子殿下在大牢中过的如何风生水起?”
“大胆臻妃!”皇后凌厉中带着肃杀的眼神射视着臻妃,“竟然敢在这里诅咒太子殿下,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呵!”臻妃冷笑,依旧用着毫不愄惧的眼神与皇后对视,“若是皇后娘娘与太子殿下也将臣妾关入大牢的话,臣妾自是无话可说。只是,臣妾就不明白了,何以关心自己的儿子在皇后看来这也成了以下犯上了吗?”
“奴才见过皇后娘娘,见过太子殿下!”门外传来聂进的声音。
皇后的眼眸里划过一抹阴狠。
“既然太子殿下伤势已无大碍,那就请太子殿下前去金銮殿早朝。”聂进一丝不苟的声音传来,“奴才奉皇上手谕,请太子殿下上朝!”
皇后与南宫佑对视一眼,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
南宫佑狠狠的凌视臻妃一眼后,迈步朝着宫门走去。
“奴才告退。”聂进退步转身跟着南宫佑一道前往金銮殿,只是在转身之际却是朝着皇后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就那这一抹浅笑,令皇后恨不得将这个阉人凌尽处死也千刀万剐。
屋内仅剩下皇后与臻妃,以及意嬷嬷与计嬷嬷。
臻妃依旧浅笑看着皇后,计嬷嬷则只是站于她的身后,一声不吭。
皇后则是凌视着臻妃,意嬷嬷则是怒视着计嬷嬷。
“臣妾听说榆妃姐姐殁了?”臻妃看着皇后问道。
“呵!”皇后阴笑,“榆妃的事情不应该你比本宫还在清楚吗?本宫也是不明白了,何以你们二人中的一样的毒,榆妃殁了,你却是好端端的?臻妃,你说本宫就算是不想怀疑你,那也不成啊!”
臻妃抿唇浅笑,不以为意,“臣妾还听说胡太医在御药房藏药阁不慎失足而亡了?皇后娘娘做事果然滴水不漏,臣妾自认心服口服!”
“臻妃做事也不懒!”皇后回驳,“悄无声息的就将锦绣死于本宫的祈宁宫内!”
“锦绣吗?死了吗?”臻妃故作一脸错愕的看着皇后,“臣妾一直以为是皇后娘娘将她召回祈宁宫了,倒是没想到她死了?那皇后娘娘可以查明死因?再怎么样,她也奉皇后娘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