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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重用而太子殿下却是遭受皇上的冷落。是奴婢怕安陵王爷会对太子殿下有所威胁,是奴婢觉的臻妃娘娘会防碍了皇上与皇后娘娘,所以奴婢趁着皇后寿辰之际,在臻妃与榆妃娘娘的膳食里下毒。奴婢进宫之前是曾随父亲在南岭呆过数月日子,是以知道南岭那边有味毒无色无味,奴婢就是用的这毒,才会使得两位娘娘身中剧毒,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现在就以此谢罪,皇后娘娘,奴婢无知,既没有帮到你的忙,却是害得你被安陵王爷与安逸王妃怀疑!奴婢以死谢罪!皇后娘娘,奴婢下辈子再来服侍您,奴婢先走一步!”说完,锦绣重重的一咬牙,咬断了自己的舌头。殷红的血自她的嘴里流出,锦绣断气,却依旧是瞪大了双眸直视着皇后与意嬷嬷。
“来人!”南宫楀一个双喝。
“王爷有何吩咐?”又是进来两名侍卫。
南宫楀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锦绣,“拖出去,扔乱葬岗!”
“是!”侍卫拖着锦绣的尸体出去,就好似拖了一只野猫一般。
皇后瞪大了双眸凌视着南宫楀,正欲说什么,却是见着南宫楀对着她一个躬身作揖,说道:“皇后娘娘,怒儿臣无礼得罪了,在父皇回宫之前,还请皇后娘娘勿出了这道宫门!”
“你说什么!”皇后一脸不可置信的怒视着南宫楀,“南宫楀!你胆敢限制了本宫的行动?谁给的你这个胆!”
南宫楀抿唇一笑:“回皇后娘娘,儿臣实属无奈,还请皇后娘娘体谅!既然父皇让儿臣暂理朝政,那么儿臣自是不可让父皇失望!所以,还请皇后娘娘配合儿臣,一切待父皇回宫后再行定论!儿臣自不会定皇后娘娘的罪!”
“你敢!”皇后咬牙切齿的怒视着南宫楀。
南宫楀直接无视皇后的怒意,对着那几名侍卫沉声道:“好好的保护着皇后娘娘,没有本王的命令,谁也不许进宫面见皇后娘娘!就连太子妃和舒相也一样!”
“是,王爷!”侍卫对着南宫楀应道。
“大皇嫂,请吧!”南宫楀对着舒清鸾做了个请的手势!
舒清鸾对着皇后一鞠身:“臣妾告退!”
“南宫楀,你好大的胆子!你信不信本宫对你不客气!”皇后噬血般的双眸凌视着南宫楀,怒吼。
南宫楀不以为意的一冷笑,对着皇后不咸不淡的说道:“父皇回宫后,儿臣任凭父皇处置!但是,在父皇未回宫之前,还请皇后娘娘体谅儿臣。儿臣告退!”说完,对着皇后一作揖,转身离开祈宁宫。
“南、宫、楀!”皇后咬牙切齿的声音传遍了整个祈宁宫,然后便是东西落地的声音,以及意嬷嬷的规劝声,“娘娘,眼下之势,只能忍了!待皇上与太子殿下回宫,咱再另作打算!”
皇后气的脸上的表情一阵一阵的黑白青紫相交替着。
南宫楀,舒清鸾,你们俩个好样的!竟然给本宫联合起来来这一套!锦绣明明就只是南宫楀手里的一个棋子,只是一个替死鬼而已。一个让她背上这个黑锅的替死鬼!她绝不会相信锦绣会做这般事情,只是想不通锦绣到底是怎么被南宫楀经收买的,竟是这般污蔑于她!
好!
她忍了,看到时候怎么收拾了舒清鸾与南宫楀!
……
南岭,行宫
整个行宫已经被南宫佑的人给围住了,行宫内除了南宫佑之外,所以的人都无法走出行宫半步。南宫百川在中了南宫佑一火铳后,在太医赶到之际便已升天。
同样,南岭王府也与南宫百川的行宫一般,发生着天翻一覆的变化。皇甫政遇刺后,虽没有如南宫百川那般直接升天了,但是却也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中,完全就没有舒醒的迹象,且太医说了,不知皇甫政会不会醒,何时会醒。也就是说,他很可能就会这么一直昏迷沉睡着。
皇甫珺和皇甫琳的势力旗鼓相当,不相伯仲。于是,南岭便是出现了皇甫珺与皇甫琳平衡相对峙的一面。
虽说皇甫珺与南宫樾之间有着协议,但是却不知南宫佑竟是早早的在南岭做好了埋伏准备,一夜之间竟是他的人马竟是多出了不知道多少人。又因为早早的便已经与皇甫琳结盟,是以现在整个南岭可以说是基本控制在了南宫佑与皇甫琳的手上了。
南宫樾更是被南宫佑禁固在了行宫内,不容许他外出自己的寝宫半步。
倒是很出乎南宫佑的意料之外,南宫樾竟是十分的配合着他,半步不出的呆于自己的寝宫之内。当然,身为南宫樾贴身侍卫的寒柏自是一刻不离的留在他的身边,也不曾出过寝宫半步。
“寒柏,知情回去多少天了?”寝宫内,南宫樾坐于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本书籍,若无其事般的看着,没有抬头,平淡的问着站于他身后的寒柏。
寒柏微微的拧了下眉头,如实说道:“今天是第十日,王爷,卑职是怕知情那边已经出了什么意外了。”,寒柏站于一侧,脸上有着抹之不去的担忧,对着南宫樾沉沉的说道。
“大皇兄是在等你的婢女知情吗?”南宫樾还没出声,南宫佑那自信中带着挑衅的语气传来,随即便是见着一身太子蟒袍的南宫佑迈坎而进,朝着南宫樾走来,一脸的红光满面,义气风发,似乎有什么大喜之事临头一般,然后以南宫樾面前毫不客气的坐下,继续用着他那得意的眼神望着南宫樾,“本宫现在过来就是来告诉大皇兄一声,不用再等你的那个婢女了,她是不会回来了,也不可能会将你的意思带回宫里。所以,大皇兄若是想等着靳破天的救兵前来,只怕是要让你失望了!”一脸笑意盈盈中带着逞笑的看着南宫樾。
南宫樾放下手中的书籍,自椅子上站起,一脸冷沉的看着笑的一脸得意满满的南宫佑:“看来太子殿下已经做好完全的准备了!若是本王没有猜错的话,太子殿下该是打算将弑父杀君一事推到本王身上了。太了殿下,本王可是有猜错?”
南宫樾就这般沉沉的直视着南宫佑,在说到弑父杀君以及与南宫佑四目相对时,完全没有半点的慌乱与惧意,且似乎这一切完全就是他的预料之中。
南宫佑抿唇浅笑,笑的十分从容,然后双眸微微的弯起,直视着南宫樾:“大皇兄,你说你怎么就这么的……啧……明白呢?就非得把话说的这么直了?你说你这样的,本宫又岂能容你呢?你知道本宫向来对于那个位置是志在必得的,父皇都已经废了你的太子之位了,你又何须觊觎着那个根本就不属于你的位置呢?你知不知道,从小到大本宫最恨你什么?那就是,明明我的母后才是皇后,可是却偏偏我就不是太子!见着你就非得要矮上一截!不过本宫也知道,这个位置,你是坐不稳的,早晚处是我的。就因为你是夏皇后生的,你就不可能与这个位置有缘!不过,你说你为什么,你都已经被废了,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拥护着你?本宫到底有哪一点比不得你?是身份还是头脑?本宫自觉两样都胜过于你!”南宫佑用着愤愤然的眼神仇视着南宫樾,继续说道,“行了,既然你都已经这么说了,本宫总也不好意思推却了你的一翻好意了。父皇可是被柳悠娴的火铳打中的,柳悠娴可是柳望亭的女儿,柳望亭可是你的人。你说,就算本宫不这么想,其他朝中大臣也会这么想的吧?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情忘记了告诉你了,听说宫里可是自顾不暇了,臻妃娘娘与榆妃娘娘身中剧毒,你的王妃还有本宫的皇妹安宁公主分身无术,别说你的婢女知情不可能将消息带回宫里,就算带回去,只怕也是无人理会了。更何况,本宫是亲手将她一掌打落马背摔下深潭的。”
南宫佑越说越得劲,就好似所有的一切全都已经在他的掌控之中,无所能改了。
站于南宫樾身后寒柏,双手紧握成拳,眼眸里崩射着熊熊的怒火,若非看到南宫樾投去的那一抹让他稍安勿燥的眼神,寒柏直想一掌挥向了南宫佑。
就连寒柏这样冷静处事机睿的人都想给南宫佑一掌,以足说明此刻的南宫佑有多么的咄咄逼人。
南宫佑的一连篇话却是并没有激起南宫樾的怒意,反而是冷静中带着讽笑的看着他,用着轻描淡写的语气不以为意的说道:“既然太子殿下已经决定了,就算本王再不乐意,就眼下这情形,只怕也是由不得本王说不了。太子殿下的意料本王已经很明白了,本王除了束手之外,没有第二个选择。”
南宫佑冷笑:“大皇兄倒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