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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带的那些民间小说。
见到她坐起来,萧铭笑了笑,道:“醒了,这些书打发时间挺不错。”
好吧,原来闻名于世的萧王爷居然喜欢这种调调的小说,蓝玉暖挪了几下屁股,弯下腰穿鞋子,道:“看了什么感觉?”
“嗯,他们把你和我的爱情故事写得太惊天动地了,作为当事者,我竟不知道发生过这些事,只能说写书人想象力丰富。”他边说着又边向下看,笑了声道,“居然还有一整段春宫戏段,呵呵。”
蓝玉暖一下子跑过去抢过来,道:“不许看了。”
☆、我们试试吧【8】
“为何?”
“没有为何,不许看就不许看。”真是,那段床戏实在写得太露骨了,简直可以堪比黄、书,什么器官啊,大小啊,尺寸啊,全有,这这这……
萧铭拿起一边的扇子刷地打开,扇了扇,鬓角的几缕发丝动了动,道:“帮我将衣服拿来,是时候去看日落了。”
蓝玉暖这才注意到他的穿着,只有一件丝质的衣服,肉眼看去就能看见发射、出的光芒,显然是品质极好。
中衣并没有穿戴地很整齐,只在腰腹处寄了系了一根带子,往上便露出了大片大片的胸肌,蜜色的肌肉衬托着结实的肌肉,侧点身子还能看见一颗小突起,魅惑万分。
唔,蓝玉暖赶紧转过身帮他把衣服拿过来,然后扔向他道:“你怎么穿成这样了?”
“方才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身后是穿衣的悉悉索索声,蓝玉暖轻咳一声,道:“那个我出去等。”然后跑了。
萧铭挑了挑眉,他全身上下她哪里没看过,害羞什么……
穿好衣服后,萧铭便出门去,蓝玉暖站在门口的大树下,低着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树根下的泥,白色的绣花鞋上沾了一些灰尘,萧铭走过去道:“别踢了,鞋子都脏了。”
蓝玉暖这才停下来,看了看他,道:“换好了。”
“嗯。”萧铭牵起她的手,道,“走,太阳快下山了。”
两人对视一眼手牵手往山崖边走去,而与此同时,一万还在睡梦中,一刻钟后,一万醒了。
“唔,睡了一觉感觉好爽,什么时辰了。”
二胡磕着瓜子,道:“太阳快下山了。”
“哦,那说明我还是很遵守时间的,这会儿起来刚刚好。”一万从床、上跃下来,道,“兄弟姐妹们,走起。”
四人组便在一万同志英明神武的领导下前往山崖。
萧铭和蓝玉暖还是在中午来时的那块石头上坐下,这次蓝玉暖没有在躺着,而是与萧铭背靠背地坐下一起,两人皆是一腿伸直,一腿弯曲立着,而两只手交握着放在膝盖上,从远处看出,两人的身影融合在海面上的夕阳中,周围如仙人一般散发出金黄色的光芒,煞是漂亮。
夕阳渐渐地往西边的海平面上靠近,只觉得它越来越大,越来越红,周围的晚霞飘荡在它的周围,偶尔有一朵在它面前飘过,但是很快,又现出真面目。
海面上依旧是波光粼粼,晚风一波波地在海上掀起一朵朵小浪,整片海面倒映着空中的一景一物,如画一般炫丽,却又多了一分真实。
“很久没有看过落日了。”也不知道多少年了,只记得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大学毕业那一年和同学一起毕业旅行时看过一次落日,之后工作了,便鲜有空闲,只能在夜晚回忆当时的情景。
太阳,这个每日不变地从东边升起,西边落下的星球,人们或许天天和它打招呼,但是却或许很少有时间坐下来静静地欣赏它。
☆、我们试试吧【9】
家乡那边的亲人,你们还好吗,人说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起码抬起头时看见的月亮还是同一个,但是与她,抬起头与家人看见的太阳也并非是同一时空的,恍如隔世,便是如此吧。
“身在朝廷之中,偶尔坐下来静静地看落日也挺好,太阳落下去,明天照常会升起来。”萧铭看着已经渐渐地沉入海平面的夕阳。
蓝玉暖笑了笑,道:“这有什么寓意吗?”
“寓意便是我们还有很多个日日夜夜。”
“…………”之后又恢复了平静,于此同时,一万正在半路上大骂道:“靠靠靠,哪只狗这么没素质,在路上乱拉屎,咦,臭死了。”
二胡拉着三元捂着鼻子躲得远一点,道:“谁叫你不长眼睛,这么大一坨放在路中间,你还往上踩。”
“靠靠靠,我这不是没看见吗,四喜,扶我到那个水坑边上,我洗一洗。”
四喜拉住他的领子往前一扔,在一万的呼叫中,便到了那个水坑边。
…………
萧铭忽然转过身,将蓝玉暖拉到怀里,抱着她道:“我忽然想起一件事?”
“什么事?”蓝玉暖坐在他的腿上,挣扎了两下。
“方才我看的那本书,书上有写我们一起在山间看落日,便是你坐在我的腿上,然后我本是看着落日,后来发现你比落日美多了,便一直看你,之后你也看着我,脸红成了一片,随后……”
“停……”蓝玉暖捂住他的嘴巴,道,“那都是瞎写的,你别乱想,那个落日很美,比我好看千百倍。”
后面,后面如果她没记错,就是一场野、战吧。
萧铭微笑了笑,道:“我也觉得你更美。”
“…………”
…………
另一边,一万终于洗好脚上的狗屎,看了看天上的太阳,道:“啊啊啊,快要下到海里了,快走快走。”
四人组一起在落日的霞辉中狂奔。
…………
在海边,太阳已经有三分之二沉入海平面下,天色也渐渐地开始黑下来,天边的鸟儿成群结队地往山林中巢里飞去,鸟鸣声在此刻略显静谧。
蓝玉暖呆在萧铭的怀里,就这样看着最后一点点红色消失在海平面下,随后一个挺身站起来道:“好了,看完了,改回去吃晚饭了。”
其实不是她着急回去,而是刚和他确定一点点关系,就呆在他怀里这么久,实在是很害羞,况且,天气还是有点热的。
萧铭却是马上拉住她的手,道:“不急,我们还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
“知道我们头顶上这棵树有多少年了吗?”萧铭摸了摸树的轮廓,道,“十八年,是当年我和母妃第一次来避暑山庄的时候,她亲自陪我种下的,那时我就说,如果以后娶了媳妇,还要再种一棵。”
“所以……”
他变戏法一样从背后拿出一棵树苗来,道:“陪我种下它。”
蓝玉暖并没有看向树,而是在他身上打量了一圈,半晌才幽幽地问道:“你这棵树是什么时候拿来的?”
☆、我们试试吧【10】
“方才?”
“哪里?”
“就在地上,我刚刚将它拔了出来。”
蓝玉暖:“…………”
人家长得好好的,你干嘛去拔出来,万一根拔坏了,它还活得了吗。
不过她这个担心是白担心了,因为她很快就发现这棵小树苗的根还十分完整,甚至根须都一根不少。
蓝玉暖在一边的地上用内力轰了一个洞,随后将萧铭手中的树苗放进去,虽然这个过程有点不太正式,但是好歹是种下了一棵树,以后是死是活就不晓得了,全靠它自己了。
萧铭挽着蓝玉暖的肩膀,对她露出一个微笑,蓝玉暖忽然觉得这个微笑很邪,邪得好像是自己掉进了某个圈套,果然,马上,他便道:“暖暖,知道吗,从刚才开始,你便永远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为什么?”
萧铭拉着她蹲下来,指了指树上的一个小白点道:“看见了吗?”
“什么东西?”白白的一小坨,苍蝇大小。
小白东似乎是感受到两人的视线,供起小身子爬了两下,躲到了树叶地下,矮油,人家都没穿衣服,看神马看,羞涩……
蓝玉暖忽然倒吸一口气,好一会儿,才一掌拍向萧铭道:“这个是随人蛊的幼虫?”
萧铭闷哼一声,点点头。
蓝玉暖:“…………”难怪他说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这个随人蛊是她种下的,自然是认了她当主人,而这条小蛊虫一看便是他那条大的生出来的,所以自然是一辈子联系在一起了,好吧,算他腹黑,之前还装的这么无辜。
她道:“你不是说你那条是公的吗,他怎么生的?”
“像我一般找一只母的给它生。”
“…………”蓝玉暖站起身道,“我回去了。”
萧铭也站起来,道:“你会怪我如此做吗?”
蓝玉暖一愣,摇摇头道:“不会,如此,我们之间不管怎么样也会有联系。”
萧铭松了一口气,温柔地摸摸她的头,随后脑袋越低越往下,身子越来越低,两双眼睛对视在一起,嘴唇渐渐地接近,接近,接近,最后时刻,当然没有成功。
一万不知从何处跳出来,大喝道:“那处淫贼,竟然敢在避暑山庄私会,小心皇帝砍了你的脑袋。”
两人个闻声迅速分开,干咳一声背对着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