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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生使的劲儿大了,竟然扭了一下,这下脸红得就如刚从红染缸里湿淋淋提起来一般,当然这次不是因为害羞了,疼的。
天宏望着陈晓脸红脖子粗的样子,一语不发,只是呵呵浅笑,笑得陈晓火大起来,索性用手托了脖子一梗,大声叫道:“我挺喜欢你,你说怎么办吧?!”
天宏的浅笑立即变为大笑,笑不可抑,连几上的茶碗都拨到了地上。陈晓彻底怒了,直接一脚踹过去,怒道:“笑什么?!没见过表白?!是死是活的来个痛快话!”
天宏慢慢止了笑,却盯住了陈晓的脸,好半天,嘴角上牵,这次虽是淡淡的笑,却连面孔都似乎映得亮了起来,陈晓心中一动,怒气尚未消散,却忍不住回了天宏一个笑容,脸上神情古怪,似笑非笑的极是滑稽。
但这次天宏没有再大笑出声,两人视线交缠,陈晓上前一步,揽了天宏的肩,重重吻了上去。两人厮摩了好一会,陈晓方才放脱了天宏的臂,想起什么般地,红着脸呐呐道:“那个……我技术不太好,”顿了顿又道:“不过第一次这样不错了!”天宏意犹未尽般舔舔嘴唇,笑道:“确实不怎么样!”
“靠!我就是缺乏练习而已!”
天宏偏头从那洞开的殿门看出去,“天色还早……”陈晓自然明白他话中之意。
唇舌交缠……
对于陈晓来说,接天仙惠进宫那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多到陈晓完全把惠忘了个一干二净,等到陈晓再次想起他的时候,已经是五天之后的事了。
“什么?你说天仙惠被皇帝带走了?!”陈晓从天宏身边直跳起来,天宏一手揉了揉眉头,另一手拉住陈晓,以防他立即冲出去“拯救天仙”。递了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过去,天宏开口问道:“怎么回事?”
“惠公子自来到宫里,日日到大殿外围徘徊,昨日竟差点进了外殿……今日皇上派侍卫来,言惠公子私自窥探,有不轨之意,需带去交人细细查问,说是无事明后就送回来!”派去侍侯惠的宫人回禀道。
“这样……知道了。”天宏淡淡地道:“谢廷,谢大人是否还在宫里候着,叫他来见我。”
宫人刚退下,陈晓便叫道:“那色鬼……嗯……皇帝,还不就是那些事儿,等到明后天就晚了!”
天宏拍了拍陈晓的手,道:“别急,这次皇帝还算有耐心,竟等了五日,不过这事是他先挑起的,总不能怪我胳膊肘往外拐。”正自伸手顺着陈晓的发际攀延而上,外面已经报道:“谢大人到——”。
天宏向着陈晓一笑,住了手,正迎着谢廷推门进来。
“惠被皇帝叫去了。”天宏淡淡地道。
谢廷猛地抬起头来,竟是一副好笑的表情,陈晓见他那幸灾乐祸的样儿,不禁心中有些替惠不平。谢廷似乎瞧见了陈晓的脸色,忙复低下头去,回道:“是。”
天宏偎向陈晓,又冲谢廷道:“皇帝已派人去过药房了么?”
“今儿一早。”
“都妥当么?”
“是”
天宏眉头一挑,“既然如此,大家明个儿看好戏!去准备准备,我也对这里腻得很了。”谢廷笑着微微躬身,随即退下。
陈晓在一旁听得如坠雾里,谢廷刚走,他已叫了起来:“你和谢哥打什么哑谜?”
“最多三天,我便陪你回红灯区去,可好?”天宏偏头问道。
“哎?真的?太好了!”陈晓欢呼起来:“这里闷,早想走了!哎,不对,那惠怎么办,把他抛给皇帝,那咱们也太不够意思了!”
天宏笑起来,“你自然是够意思的,我也不会亏他。”
“什么意思?”陈晓愈发迷茫起来。
“还记得上次皇帝喂你春药之事么?”
“记得,不过那个一点不管用!”
天宏轻笑起来:“不错,皇帝恼那药不管用,命人把八荒六合唯我独淫丹全部烧掉。”
“哦。”陈晓心道那种烂药烧了有什么可惜,不过反正不管用烧不烧倒是也无所谓。
“那药可不能烧,烧了明儿咱们怎么看戏?”
“你怕污染空气?”陈晓心道天宏还挺环保。
习惯了陈晓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说话方式,天宏不以为忤地续道:“皇宫里统共只留了两种春药,我烧得是天上天下唯我不倒散……”
“哎?!”陈晓一呆,回过头来愣愣瞪着天宏。
马车辘辘地走了10天,陈晓的忍耐也倒了极限。“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到缙啊,来的时候没这么久吧?”
泉从车前回过头来,冷冷地瞥了陈晓一眼,“你一觉睡到京城,自然不觉得远。”
陈晓一窒,他确实是走到半路就被别人迷昏,直接带到京城的。“不能再快点么?古代就是没效率啊,做飞机有两个小时早到了!”
众人早习惯了陈晓的“新鲜名词”,泉把头转了回去,一副再懒得搭理的模样。天宏坐在车里,捧了本册子看了一上午,头也不曾抬起。
左右看看无人搭理,陈晓越发觉得无聊,不是他事多,实在是这种长途跋涉真没经过,一路上风平浪静,连个“此路是我开”的强盗也蹦不出来,(某染:人家强盗每天业务那么忙,哪有空来让你参观!陈晓:》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