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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花苞还来。”虽然知道茶朔洵应该不会对那个花苞做什么,但是我还是顺从他的心意,往前走了几步。
“想要花苞就来琥琏吧,我在那里等着你。到时候我们一定要一较高下。啊啊对了,告诉你一件事,仲障祖父大人正命人打造全新的茶家宗
主戒指。”茶朔洵的话犹如平地惊雷,炸的在场的几人都有些回不过神来,当然,紫清苑的表情一直都是那副淡定自若的温柔笑容,没有丝毫
改变。就好像发生了天大的事情,都无法将他的脸部表情改变一般。
“没有征询一族的意见就擅作主张!?” 茶克洵吃惊的看着茶朔洵,今天的打击太多,让他有些消化不过来,脑子里乱乱的。
“那么多人争一张椅子,征询也是毫无意义的吧,反正单凭自行打造的宗主印信想必无法取得众人的信服,更不用说祖父大人出身旁系,血
统不够纯正,因此新任州牧有其必要性。官员是国王的代理人,尤其是州牧亲口指名的话,所有人都必须承认新任宗主的地位,因此祖父大人
不择手段也要取得州牧官印跟玉佩,让言听计从之人成为州牧,指名自己成为宗主。”
茶朔洵说出茶仲障的目的,脸上挂着十分得意的笑容。扬了扬手中的花苞。“秀丽也一起来,我在琥琏等着你们哦,到时候我就把花苞还给
你,再会了。”茶朔洵笑着跳出窗外,从绝对足以毙命的高度一跃而下。。。
☆、第一百一十章
“红州牧大人!您平安无事吗!?” 一名气质高贵的半百男子率领一群官兵;在这个当头一股脑儿蜂拥而入。看着坐在床上的少女;有些担忧的问道。他是刚刚才被蓝龙莲等一行人救出来的柴太守;是金华的地方官;在此之前,一直被杀刃贼那群家伙囚禁在大牢里。
“柴老爹,你来得太慢了一点吧。” 浪燕青看着自己匆匆赶来的柴太守说道。
“浪州牧大人。。。不、是浪副官大人!全是因为下官办事不力才会发生这样的。。。对于新任州牧大人;下官感到万分愧疚!下官愿负起全责、将功赎罪!”金华太守柴进双手抱拳,对自己的失责表示歉意;并愿意承担起一切责任。
这个时候,红秀丽才听见外面的吵闹声;才明白府邸之外目前正陷入一场严重骚动。想必是全商联的精锐部队正在肃清“杀刃贼”的余孽吧;可是外面发生这么重大的事件,她自己却完全没有注意到,因为她的精神全部集中在那个男人的身上,这是不自觉的。茶朔洵的确是很能掌握住人心。
“您就是。。。柴太守大人对吧?”红秀丽身形有些摇晃的站起来,她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到极限了。但是现在还不是自己能够倒下的时候,所以她勉强自己站了起来,堂堂正正的以一个官员应有的样子面对自己未来的下属兼任同僚。“您之前遭到软禁,一得到释放便立刻赶来救援,对此本官感到十分欣慰。金华是相当重要的城市,本官希望能藉由我们的州牧官印及敦亲王的权限解决并平定整个局势,可否请您多方指导。。。?”话音刚落,还等不及柴进的回答,红秀丽便向后倒了下去。身后是柔软的床铺,虽然红秀丽知道自己不是能够休息的时候。但是连日来的赶路造成身体上的疲乏不算,刚才又遭到了茶朔洵的精神压迫。此时的红秀丽再也撑不下去,就那么闭着眼睛倒在了床上,开始昏睡起来。
外头开始雷声隆隆,须臾转为倾盆大雨。仿佛在暗示一切只不过刚刚开始,这一天直到深夜仍然雷雨交加、不曾间断。
茶朔洵则从那一天起,忽然从金华销声匿迹。
而在这个时候,远在贵阳的刘辉也总算听到了那一句一直被蓝楸瑛与李绛攸故意瞒下来的消息。不过与其说是消息,不如说是一句话。一句足以让他疼到用撕心裂肺都不足以形容的话。“真是好一句‘能与吾琴瑟和谐者,唯吟筝一人足矣。’啊,我亲爱的皇兄。”刘辉手握着神剑莫邪,笑容有些冷酷。
第二天,刘辉的两个近臣蓝楸瑛与李绛攸在下朝之后,立刻被刘辉召到了御书房。当天晚上,刘辉与蓝楸瑛,还有李绛攸三人一同骑着快马,日夜兼程的从贵阳赶往茶州。。。
红秀丽一直睡了一整天才清醒过来。
在她昏迷的时候,发生了一些小插曲。
“喂,你这个什么蒙古大夫啊,为什么秀丽小姐还没有醒来?”因为实在太过担心红秀丽,香玲不由自主的便对着杜影月发起火来。
“这个,我已经为秀丽小姐把了脉,她是因为过度劳累所以需要休息,长途跋涉加上身心无暇放松才会突然昏倒。”杜影月对于自己的医术还是很有信心的,跟在华真身边八年时间,其他的本事没学会,但是关于治病救人这一点,杜影月可以保证,这里的人除了紫清苑之外,没有人能够比过他的医术。
“你这个蒙古大夫给我离得愈远愈好!秀丽小姐有我一个人照顾就够了!”香玲对于杜影月的话很是怀疑,她完全忘记了在自己重感冒的时候,是谁治好了她。这就是所谓的关心则乱吧。
“啊、呃——。。。是,对不起。。。”杜影月有些垂头丧气的向香玲道歉,事到如今,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一切只有等红秀丽醒来之后就会好了。杜影月本来就不是擅长言辞的人,面对的偏偏是香玲这种巧舌如簧的女子,会败下阵来是肯定的。
“怎么了?”原本打算过来看看红秀丽的情况的,但是在走廊上却听到了里面的争执声。想要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便在外面等着争吵结束。直到听见杜影月道歉的声音响起时,我挑了挑眉,走进了房间里。此时红秀丽依旧在熟睡之中,隔绝视线的帘幕被放了下来,只能隐隐约约的看见躺在床上的人的轮廓。
“参见敦亲王。”杜影月与香玲一起对着紫清苑行了一礼。
“嗯。”我点了点头,随即看杜影月。“影月做了什么需要道歉的事情吗?”我一脸微笑的询问。
但是已经和紫清苑相处了一段时间的杜影月深知这个人的内在绝非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般开心。杜影月觉得有些头皮发麻,他只不过是不善言辞,不想和女子争吵而已,反正一会儿红秀丽醒来,便能证明自己的诊断无误。经过这一段时间,杜影月也有些疲惫,他实在是不想与香玲争执这种无用的事情。但是谁能想到,自己一心息事宁人的道歉却被眼前人听到了。
“这个。。。”杜影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因为不管如何解释好像都是自己的错。
“亲王大人。。。”香玲正想开口抱怨杜影月的医术问题,却被紫清苑抬手拦住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你觉得你的诊断有问题,所以才道歉的吗?”对于香玲的话,我不听也能猜得出来。但是我现在要做的与她没有太大的关系,所以我不准备听她说什么,虽然看起来有些独断专行的一位在里面,但是我现在必须纠正杜影月随便道歉的习惯。就算是自己真的有错,也是要分场合道歉的。现在的他已不是从前那个普通的小百姓,而是一州的长官。若是动不动就向别人道歉,在别人眼里会怎么看他?有错需要道歉,别人会认为你敢于面对,但是如果所有的事情都要一一道歉的话,这威信如何建立?就算他现在在别人眼里只不过是被抓阄一般,派来的倒霉鬼。但是就如茶朔洵说的那样,他现在代表的可是朝廷,更别提他身上还有刘辉赐的挂着花苞的玉佩。若是再这样事事向别人道歉,总会让人觉得无法安心的把所有的事情交给他。更何况现在他并没有错,那就更不应该道歉。就算是在私底下也不行。
“当然不是。”杜影月大声地否认。传承自医仙华娜的后代华真手上的医术,怎会有错?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他又如何对得起曾经那么认真教他的堂主大人。
“既然不是,那你为何要道歉?”我看着杜影月,他原本抬起来的头又渐渐的低了下去。
“我。。。”杜影月无话可说。
一旁的香玲总算察觉到了什么,安静的呆在那里,不在开口。
“你的医术是华真认可了的,如果仅仅因为别人的几句话,就不再据理力争,而向别人道歉。那么你就不只是侮辱了华真的看人眼光,同时也有可能给病人带来危害。若是如此,那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接手病人。”脸上的笑意慢慢的收起,我严肃的看着杜影月。“而且你今日错的并不是刚才我说的那些,你知道你真正犯的错是什么吗?”
“是,我应该据理力争的,随意道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