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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她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
想着琳琅现在一定还躺在床上沉睡,而对外面的一切危机都毫不自知的情形,许一凡就在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如何,都要保得她的周全,即使,最后付出的代价就是她必须一辈子伺候这个皇帝。
萧冕的动作弄得许一凡也有些承受不住起来。
做男人在女人身上攻城略地,与做女人被男人长驱直入的感觉真的很不一样。
主动与被动的差别,简直差到天上地下去了。
许一凡用手紧紧地抓着萧冕的肩膀,终于在一波汹涌地狂潮中迷失了片刻的自己。
萧冕从她身上下来,伸手将她搂到怀里。
一会儿,他附到晴雯耳边轻声道:“怎么样?朕与端王比起来,是谁让你更'炫'舒'书'服'网'些?”
许一凡立刻就微微皱起眉来:哎,这就是男人!
他发现这男人的劣根性现在让她特别的不能忍受,莫非自己真的已经开始习惯作为女人的感觉了?
心里虽然很想讽刺他几句,嘴上却还是只能低低地回应,无限娇羞的样子:
“那,那自然是皇上了……”
夜半偷香窃玉(11)
这个回答让萧冕感到非常的满足,他把晴雯搂得更紧了,亲昵地贴着她的耳根道:
“那你以后愿意跟着朕吗?永远只做朕的女人!”
许一凡想了想,用无限担忧的声音问道:“只怕皇上以后就腻了我了,皇上后宫有那么多佳丽,哪一个不比奴婢好?”
萧冕伸手轻轻掩住她的唇:“胡说什么?在朕的眼里,你比她们哪个都好。朕以后一定待你好!”
男人床上的话要是能够相信,那真是母猪都能上树了。这样的话,许一凡自己何尝没有说过。
不过此时此刻,即使不信,也要装出信的样子,还是要甜蜜到心坎里。
许一凡作势钻进他的怀里,用手在他胸口画着圈圈:“那皇上,君无戏言哦!奴婢以后,就指着皇上这句话过日子了!”
“那是自然!”
美人的主动投怀送抱,温香软玉抱在怀,让萧冕刚刚冷却下去的欲望又再度高昂。
“美人,春宵一刻,我们还是不要再说这些了吧!”
他边说,又再度翻身将晴雯压在身上,上下其手起来。
许一凡身子还虚软着,推却着道:“皇上,今晚就饶了奴婢吧,奴婢真的不行了!”
“不准再叫自己奴婢,以后你是我的妃子,要叫臣妾,懂不懂?”
她的自称让他再度不满,手指摩擦着她被吻肿的嘴唇,严肃地纠正她。
许一凡只能点头,低眉顺眼地道:“是,臣妾记住了,皇上!”
“这才乖!”
他轻声地笑,用力吻着她的嘴唇,就像吻不够似的辗转反复,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他觉得这样的甜美。
“过了今晚,明天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许一凡在他的占有下又倦又累,半梦半醒地时候忽然听到他在她耳边低低地说着话,有无限的满足,也有巨大的喜悦。
他在说什么?
她很想问问清楚,可是昏沉地大脑还是占据了主导,让她沉沉地进入了梦想。
生死不明(1)
琳琳并没有一直在门外偷听这场现场直播,在知道许一凡今晚将再次无可避免的被人侵犯的时候,她就难过地逃开了。
所以她也没有听到萧冕关于端王生死的那番话,更不会知道萧冕对她的觊觎之心。
此时的琳琅正坐在行宫花园的小湖边抹眼泪,为自己的无能为力,也为自己的怯懦。
她多想冲进去坏了他们的好事,哦不,是萧冕的好事。
可是她不敢,她知道自己冲进去会是个什么后果。那样子的话,不仅救不了许一凡,还可能把他的命也搭进去。
这是琳琅第一次彻底地觉得这个封建时代的悲哀,皇帝就是天,谁也违抗不得,如果在现代,少说也可以告他强奸了。
已经过了二更的花园静悄悄的,连巡夜的宫人都不知道躲在哪个地方打起瞌睡来,只有头上明晃晃的月亮映的整个花园雪亮雪亮的。
琳琅呆呆地坐在湖边,抱着膝盖看着波澜不惊的湖水,将像她此刻死灰一般的心情。
连有人匆匆走来也没有发现。
“你……”有人犹豫着在她身后开口,带着微微地诧异,“你怎么会在这里?”
回头,才发现居然是行色匆匆的萧杳,大半夜的,他不睡觉,在这花园里乱转干什么?
琳琅心情低落,并不想回答他的话,看了他一眼,又转过头,将脸埋在臂弯间。
不过萧杳已经看见了,看见了她红肿的眼睛,像核桃一般。
这样深更半夜的在花园里一个人哭泣是为了什么?
他忍不住走到她身边,坐下来,担忧地问道:“琳琅,你怎么了?”
不是白天的时候因为胜了萧淑窈还很高兴么,虽然她嘴上没说,不过眉宇之间的那种得意他还是看在眼里了。
“不用你管!”她闷声地答着,再次悄无声息。
不管?这怎么可能,他看见了是不可能不管的。
萧杳伸手托起她的脸:“你告诉我,你在这里哭什么?谁欺负你了!”
生死不明(2)
琳琅恼恨他的多管闲事,也恼恨他的碰触,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不答反问:
“那你这大半夜的不在房间里好好睡觉,乱跑什么?”
他自然是有他的事情,谁愿意这样夜深露重地出来。
想到夜深露重,萧杳才意识到她衣衫的单薄,忙将身上的玄色披风解了下来,披在她的身上。
“我来找皇上有事!”
他还是答她了,但是这个回答正好勾起了琳琅心中满腹的气愤。
她不能拿皇帝出气,但是眼前这个人可是送上门来的,自讨没趣。
“找皇上?”琳琅冷笑,“你知道皇上在哪里吗?”
她这话问得奇怪,萧杳愕然道:“在哪里?”
琳琅没好气地啐道:“一个你想不到的地方!我奉劝你,有什么事情还是明天再来找陛下吧,他现在未必想见你,何况你也找不到他!”
“听起来,你似乎知道!”要不然她不会这么说啊。
“我当然知道,但是我告诉你了也没用!何苦你讨嫌呢,任你现在有什么天大的事情,也比不上他忙着偷香窃玉!”
偷香窃玉?这词用的可笑,敢问这行宫里的女人,哪个是皇帝碰不得的?只有他不想,没有他不能。
“我确实有要事要报告皇上,不过……”他深深地看她,“此事也与你有关!”
“与我有关?”她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人妻,能跟什么大事有关?
萧杳的神情忽然就有些黯然下去,从来没有过的黯淡,似乎这件大事对他来说,也是一个沉重得不能再沉重的消息。
“刚接到百里加急的军报,北疆那边战事吃紧,北朝的军队已经全面压上北疆要地浒关了。”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打仗的事情,吃了败仗还是打了胜仗,都轮不到她这个女人插嘴吧。
“那人还带回来一个消息!”这才是萧杳要说的重点,“他说,端王在一次做例行周边巡视的时候,被北疆的小股敌军偷袭,如今,生死不明!”
生死不明(3)
生死不明这四个字立刻震得琳琅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会,怎么会!她真的要做寡妇了?真的要应了端王临走时与她说的话:要为国捐躯?
“你骗我!”
她下意识地伸手揪住了萧杳的衣襟,怎么也不肯相信他刚才说的那句话是真的。
萧杳沉痛地看着她,低声道:“琳琅,不,我没有骗你!相信我,我现在的心情,跟你一样!”
他何尝想相信这句话是真的,刚才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同样无法接受,一连问了那个千里加急,疲惫不堪地士兵好几次,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并没有听错。
琳琅无措地摇着头,辩解道:“不,不是的!生死不明啊,只是生死不明啊。你怎么知道他一定就……不会的,说不定明天就有人来报告说,已经找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