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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琅无辜地摊手:“那我也是按照我的逻辑分析了一下而已啊!”
“你那是什么逻辑?”许一凡好想摇她的脑袋,女人就是会造谣啊,“你是看了福尔摩斯》学的呢,还是看了名侦探柯南》学的?”
“你可以推理,我为什么不可以?”琳琅玩着自己的手指,好整以暇地逗趣着他,因为这逗趣,自己也心情好起来,
“你说,如果你跟萧晢没有任何的关系,那你干嘛要为他说这么多好话啊?这不合情理是不是?”
“哪里不合情理?我这是就事论事!”
“哎!”琳琅晃着一根手指头,明显不同意他,“那我也是就事论事啊!你可以为萧晢说好话,我也可以合理得怀疑你与他的关系!”
许一凡气得眼睛都要瞪出来,她这是存心找茬呢不是?
不过在她开口之前,琳琅已经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而自己就夸张地站起来道:
“哈,我就说嘛,干嘛有这么多人追求我,你非要让我接受萧晢,说萧晢是最好的!我一直想不明白,今天,我可算是明白过来了!”
许一凡没好气地看着她:“明白什么?”
不用她说,他都可以猜到,绝对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的!
“你一定是自己看上萧晢了!所以非要让我跟着萧晢,而你跟着我,要想接近他就方便多啦!”
男人爱上男人了?(3)
“陆琳琅,你造谣的本事越来越高了么!”
他好想啐她一脸口水哦,怎么以前没发现她这样能编故事,黑的都说成白的了。
“NO;NO;NO!”琳琅欠揍地对他摆着手,
“这不是造谣,这是合理的分析!其实许一凡,你没必要这么绕圈子的!你直接跟我说好了,咱们姐妹俩关系这么好,我把萧晢让给你,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你再说!”
他真的受不了的,佯装一副要揍她的样子逼近她。
琳琅笑得边退边躲,最后两个人一起倒在床上,扭打在一起。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他太清楚她的弱点了,直捣她的痒痒处,把她呵的毫无还手之力,最后琳琅实在笑得肚子都疼了,只能大叫着求饶。
“陆琳琅,那你还说不说了?”许一凡对她竖起一根手指,脸色十分的警告。
琳琅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副忏悔的样子:“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许一凡,我把皇后的位置让给你坐,求你别再呵我痒痒了!”
嘿,还真是死性不改了她!
他作势还要继续,琳琅脸色都变了,这次是真的求饶了。
“真的,我说真的!真的不敢了,人家与你开玩笑的,你干嘛这么认真啊!你不知道,我心情都郁闷好多天了,难得能像今天这么高兴一回,你也太不配合了!”
她确实脸上没有笑意好多天了,可是……
“那你也别拿我开涮啊!我一心为你,你还这么编排我!真是个没良心的!”
拜托他性取向正常的很,她非把他跟男人搞在一起,存心恶心他么?
在她的鼻子上狠狠地拧了一把,看到琳琅疼得眉头都抽紧了,才放开她。
琳琅平躺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喘息了好久才继续刚才的话题:
“哎,许一凡,刚才还没说完那,你接着说!照你刚才的分析,你认为我还是按照原计划去泽国最好是不是?”
男人爱上男人了?(4)
被她这么一闹,他都觉得自己的分析像笑话一样。
“不然你还想回南朝去?利弊我都跟你说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听起来,他似乎是生气了。
琳琅翻个身,可以看到他板着的脸与同样起伏不停的胸部。
“哎,你生气啦!”
她伸手推他,推了半天他都没一点反应,看都不看她。
“许一凡!”她拖长了尾音,就像以前每次她无理取闹,而他生气不理她之后一样,耍无赖是对他最直接最有效的办法,
“我错了,好不好?我错了!你说的对,你说的很对!我听你的,不回南朝了,还是去泽国!我就去会会改头换面的淑和太后,看看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许一凡对她的撒娇绝对没辙,无奈地道:“不管我刚才说的那些利弊,萧晢有没有想到,但是你去泽国,绝对比你回南朝要好!”
“我知道,我心里都明白!”
她以前就很愿意听他的意见,现在也一样。琳琅闭上眼睛靠过去,抱着他的手臂,靠在他的肩膀上。
有他在身边,她就觉得穿越也没那么可怕了。不管去泽国要面对的是什么,只要他在身边,她就什么都不怕。
自欺欺人地都有些陶醉了,她几乎要以为,现在身边躺着的这个人,就是那个许一凡,那个男人,许一凡。
“我知道你为什么让我跟着萧晢!我也觉得,跟谁都不如跟着萧晢。如果非要让我在这里选择一个终身的依靠,那么,我也会选择萧晢!真的,他确实值得托付终身!”
她喃喃地说着,下意识地,习惯性地将头往他的颈项凑去。然后,就闻到了他身上的香味,比她还要香,真是郁闷,他还是那个女人啊。
琳琅嗖的睁开眼睛,看着近在眼前的这张绝美的脸。许一凡看着她从一脸陶醉变成了一脸的沮丧。
“烦死了,许一凡,你干嘛不是个男人呢?哎!”
第一个陷阱(1)
她幽怨地看着他,心情沮丧到了极点,她从来没有像这样恼恨过他的女儿身。
他又何尝不是?
许一凡伸手,在她嘟起的嘴上蹭了一下:“我比你更希望,我是个男人!”
如果他是个男人,他就不需要把她推到别的男人的怀抱,如果他是个男人,他相信自己一定可以保护她。
不管他们是穿越到了什么地方,如果他是个男人的话,他都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的无能为力。
伸手想要拥抱她,琳琅却推开他的手,滚到了一边:“别了,你胸比我还大,我抱着你有错觉!”
说得两人都苦笑起来。
叩叩叩!
门被轻轻敲响了,琳琅看了许一凡一眼,扬声道:“谁?”
“皇后,是我,刘昭延!”
刘昭延!
琳琅疑惑地起身,许一凡也迅速地从床上下来,/炫/书/网/整理着刚才揉乱了的衣衫。
“他来做什么?”
她低低地自语着,许一凡已经过去将门打开了。
“真是抱歉,打扰皇后的休息了!”
刘昭延微笑着进来,手中拖着一个红木的匣子。匣子雕刻的非常精美,只是上面的图案,看起来似乎有些奇怪。
琳琅淡淡地问道:“小王爷这么晚来,有什么事吗?”
“我刚才见皇后身体不适,可能是因为不惯行船的缘故。这是我们泽国专门用来克服行船不适的丸药。我刚与安南王喝完酒,急急赶来,幸好皇后还没有歇息!”
她并没有晕船,不过别人的一片好意,还是不能拒绝的。
“有劳小王爷,我现在已经觉得好多了!”
药是可以随便乱吃的吗?这古代的药又没有说明书,又没有成分表,谁知道是毒药还是解药,琳琅可不敢吃。
婉言谢绝刘昭延的好意,不料他却将匣子放在桌上道:
“我刚才看了看星象,明日可能就要起风了。皇后虽然对行船还不是十分的不适,不过若是起风,船身晃荡,就不像现在这般好受了!此药先留在这里,皇后若是感到不适,含一颗在舌下即可!”
第一个陷阱(2)
他都把话说到这样了,再非要他收回去,就显得有些不近情理又不识抬举了。
“那就多谢小王爷!”
琳琅谢过,刘昭延也就很识趣地告退了:“皇后且好好休息吧!这水路逆风,到京都还要些时日,皇后若是觉得无趣,我可为皇后安排些歌舞!”
“谢谢小王爷的好意,我若是有什么需要,定然不会与小王爷客气的!”
刘昭延一走,许一凡就打开了那个匣子,匣子里垫着白色的丝缎,缎子上整齐地排列着一颗颗暗红色的丸药。
“古代的晕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