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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宸殇,我爱你。”她扑过去,搂住他的腰。
“爱老虎油吗?”慕宸殇想笑,唇角牵了牵,却没笑出来。
把她弄哭的他,心里多了一份沉重,那是永远都不能倒下的责任,便是为了她,也得稳稳站在她的前面,为她挡住漫天飞箭,永不后退。
两只豹子慢吞吞地走过来,在二人腿边慢绕,不时用尾巴轻轻打着二人的腿,提醒着二人,这里离大营太近。
“来,我们去前面。”
慕宸殇拉住她的手,让她坐在豹子的背上,自己也坐上另一只,豹子扬起爪,在夜风里狂奔向前。
苏染染扭头看他,他黑袍宽大的袖子被风灌满,在风里烈烈,他的双瞳融进了星月,柔情似海一般向她扑来。
“慕宸殇。”
她向他伸出了手,他立刻让豹子跑近来,并肩往前,双手紧牵。
如果,能这样一直、一直跑下去,不要停下来,一直跑到天涯尽头,那里只有大海,有清风,没有这些纷扰乱世,那样就好了!
“来呀,慕宸殇,看谁先到前面!”
苏染染抽回手,脸上的泪已被风吹干了,她一指前面被月光笼罩的崇山峻岭,大声笑起来。银铃儿一般的笑声,在风里弥散,拔弄着慕宸殇的心弦。
“好啊。”
他朗声笑起来,拍拍黑豹的脖子,黑豹立刻就高啸一声,矫健的身形飞跃起来,从苏染染的身边跑过。
“追它。”
苏染染大声笑着,紧紧地抱住了黑豹的脖子。
“来呀,染染。”
慕宸殇转头看她,眉眼舒展。
“看我不追上你,揪你的耳朵。”
苏染染拍着豹子的脖子,催它快跑。驮着她的黑豹突然高跃起来,苏染染没抓稳,被它高高抛下,慕宸殇的身形立刻跃起,稳稳地接住了苏染染,二人一起落在了柔软的草地上,翻滚几下,停在绿草之中。
“你输了啊,若不是我接着你,你可摔成笨蛋了,染染你说,怎么罚?”
慕宸殇慢慢撕开她脸上的面具,轻轻抛到一边。
“罚你亲我。”
她脸上被面具捂出密密的汗,红通通的,就像月下娇艳盛开的玫瑰花。
“我的染染真美。”
他凝望着她的脸,低低地说着,俯下头,轻柔地吻着她的唇。
“男人还真是食色动物,不美就喜欢了吗?”
苏染染微微拧着眉,小声问他。
“我若长得极丑,你可喜欢?”
慕宸殇笑起来,翻了个身,让她趴到自己的身上。
苏染染嘻嘻笑了起来,莫说他丑,就算他长得好看,第一眼看上去她也不喜欢……别说第一眼,第七眼第七十眼也没能喜欢,她才不想喜欢看上去自大得似是天下只有他一个男人的家伙。
或者她和他的口味都特别吧,怎么就和他纠缠在一起了呢?就像两株藤蔓,越缠越紧,不得分开。
“笑什么?”
他挑了挑眉,捏住她的小耳朵问她。
“笑你长得好看。”
苏染染站起来,拍了拍手,从草丛里捡起一根木枝。
“来,看我耍一套剑法给你。”
慕宸殇盘腿坐起来,看她甩着木枝,她力量不够,可贵在灵活,又有跆拳道的技艺打底,柔软的腰肢弯下来,腿又高高踢起,木枝斜斜地刺向他的眉心。
他低低一笑,两指一夹,往前轻轻一拉,她小巧纤软的身体就往他身上倒过来,他顺势而起,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握住她的手,转了个圈,木枝刺破晚风,挽出凌锐的声响。他低笑一笑,带着她挽枝为剑,一套剑法行云流水,枝挑碎月,脚踏凉河,水花飞溅起,他昂然念道:
“君不见走马川行雪海边,平沙莽莽黄入天,轮台九月风夜吼。正壮士、悲歌未彻。啼鸟还知如许恨,料不啼清泪长啼血。谁共我,醉明月?”“我共你醉明月。”
苏染染侧脸,亮晶晶的双瞳里只有他的脸。
“好。”他收了木枝,手指在她的小脸上轻抚几下,低声说:“染染给我唱支曲吧,那个叫什么,两只老虎?”
“哈,那个是儿歌,我唱首好听的给你。”
苏染染拿过他手里的木枝,起了势,随性挥舞起来。
“狼烟起,江山北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心似黄河水茫茫,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恨欲狂,长刀所向……”
慕宸殇垂着双手站在水边,月光被她的脚步踩碎了,木枝挑起水,飞到他的脸上。
他笑着用手指擦去眉间的水珠,拉住了她的手,却不说话,深遂的目光胶着在她的脸上。她总能唱一些他从未听过的曲子,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话,她的思想是这里的女子都不敢去想的,她是独一无二的。
或者,这就是巫女的特质?可惜莞妃被当成了妖魔,无人敢靠近,皇帝也不喜。倒是苏染染,在他的宠里,越来越妖娆,越来越皎洁,如火红的野玫瑰,如这月光……
轰隆隆……
突然间就打雷了,大风刮起,豆大的雨点砸下来,在水中打得阵阵回响。
“走。”
慕宸殇拉住她的手就跑。雨水不客气地把两个人浇得透湿,步子匆匆,跑到附近的树下。黑豹窜上了树,盘踞在枝头。
慕宸殇把她紧紧地锁在怀里,滚烫的呼吸喷打在她的脸颊边。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苏染染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冷?”慕宸殇拉开了衣裳,温柔地解开她的湿衣,褪下,把她揽回来,用自己的胸膛温暖着她,所幸随身香囊里的火折子还未湿透,他尝试着打燃,微弱的光亮起来,映亮苏染染的眼睛,她一把摁住为他们遮挡风雨的树,大声说:
“你看,这是夫妻树!”
慕宸殇扭头看,两棵枝繁叶茂的大榕树根须裸露,虬蟠纠结,树根纠结在一起,密不可分,枝叶挨着枝叶,并肩承受着风雨。
“真有缘,夫妻树下恩爱夫妻。”
苏染染转过身,从头上解下发带,用力踮着脚尖,要把发带系上去。可树太高,她如此娇小,手指仅能摸到那垂下的叶片而已。
慕宸殇抱起她的腰,把她往上一顶,苏染染立刻把发带抛上去,系了个死结,淡蓝色的发带在风里轻轻飘动着。
“同心树上同心结,夫妻恩爱永不离。”
她又轻抚着发带念了几句,低头看他。他也正一手伸来,去够那同心结,听到她的话,目光便转到她的身上、
身上的湿衣还搭在一边的枝丫上呢,她只穿着亵裤而已,莹白的雪莲就压在他的脸边,他眸色一沉,一侧脸,就含住了这朵美妙。
“嗯……”她轻咛一声,双手捧住了他的脸,腿环到了他的腰上。
他吻够了,品满足了,眼看雪莲的蕊艳红了,才松开这朵雪莲,挪到另一朵上面去。
“嗯,慕宸殇……”
苏染染忍不住轻扭着腰肢,手撑在他的肩上,把这雪蕊送得更深。
“既然恩爱,总要做点恩爱的事。”
他托着她的蜜桃一般饱满的臀,扯开了亵裤,把饱满爱意的利剑慢慢地往里面刺去。
“慕宸殇……”
她满足地低呼一声,紧紧的住了他的脖子。
“染染,你怎么这么好呢……”
他低低地喘着,握着她的腰,往下轻轻一摁。如宝剑归鞘,完美融纳。彼此的灵魂都紧紧镶嵌在了一起,像这根须相缠的夫妻树一样,血脉相连,生死相依。
在这时刻,他们只是陷入热恋中的普通男女,无关身份地位,也不愿去想那些纷扰杂事,彼此,只要拥有彼此就好了。
他把她抵在夫妻树上,粗糙的树皮磨蹭着她娇嫩的皮肤,这种激烈的程度,超往以往。有雨滴顽固地从叶片里滑进来,打在他们的身上,和那滚滚涌出的汗水融在一起,一颗一颗,往下跌落,已分不清哪是汗,哪是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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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大军准时开拔。
慕宸殇也不是那种为了私情而误了事的人,苏染染戴回面具,骑着黑色大马,跟在黑骑营之中,离他不远不近。
慕宸殇一路上只回头看过她三眼,每一次,两个人目光短暂遇上,便快速转开。一路急行,一走就是两天两夜,苏染染跟着他们这样急行军,自然是疲惫异常,可是能亲自体验到他的生活,这种夫妻同心、共赴艰难的感觉,又让苏染染充满了力量。
他们的目的地是沱河,姜华翎和慕楠夙划河而治,布重兵在河边,并将这些将军们的家人推在河边,限期为十天,慕宸殇一天不退位,便杀一家人。
这一斩,便是四日,血流成河,尸悬河畔。
失去家人的将军们,久久立于河边,隔河眺望着不得入土为安的亲人们,那里是他们的妻,他们的儿女,他们的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