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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墨隐突然唤住她,苏染染扭头看来,只见他缓步过来了,优雅地抬手,用丝滑冰凉的袖子给她擦去头顶的污血。
“呃,谢了。”苏染染的小手在光头上一抹,抿唇一笑,转身就跑。被撕得只及膝盖的蓝袍下是一双白皙纤细的小腿,像小鹿一样灵活地向后踢着。
庄墨隐看着她一直跑得没影了,这才转过身,慢吞吞地走到甘姑姑她们身边,从怀里掏出一只小瓶,将泛着紫光的液体往几个女人身上滴去,倾刻功夫,庞大肉乎的身体就成了一堆污水,被落叶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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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闯入禁地
林子极大,狰狞的枯枝纵横乱舞,落叶潮湿腐败,散发着一阵作呕的气息。苏染染跑了一截,暗道糟糕,她出去的地方并非冷宫,而是偌大一片园子,她迷路了!身为冷宫中人,如果公然出现在外面,只怕又要自讨苦吃。
她连忙退回林子里,躲在树后观察前面的情形。园中全是红妃,大团大团的艳丽至黑的花朵挤在一起,在秋风中傲然俏立,而从园子门口的方向看出去,冷宫的屋檐若隐若现,似乎就在门外。
园中静无一人,连小太监都没一个。她放下心,快步冲进花丛中,眼看就要跑出园门了,一名身披孔雀羽披风、雍容华贵的妇人在慕宸殇身和几名男子的簇拥下,突然从秋海棠里绕出来。
她突然出现,让妇人惊呼出声,“你是何人 ?'…'”
慕宸殇的眸色骤沉,锐利的视线从她的脸一直往下,落到她沾了些血渍的小腿上。万安连忙快步过来,拦在她面前低斥:
“大胆,苏沫篱,你怎敢擅闯禁地,惊吓太后?”
“你是沫篱?万安,让她过来。”太后抬起手指,指甲上染着莹亮的红,像几点血。
苏染染大胆抬头去看她的脸,这是一张圆满如玉盘的脸,柳眉轻扬,细长的凤眼,樱桃朱唇,标准的古代美人脸,透着十足富贵,一看就出身名门。
“见过太后。”苏染染跪下去,给她磕头。
“沫篱,你怎么弄成了这样,快扶起来。”太后皱了眉,柔声说。
“是。”两名宫女过去,扶起她,又小声问:“太后问你,你怎么弄成了这样?”
“甘姑姑觉得奴婢身子太弱,让奴婢绕着林子跑圈儿,以强身健体,可是奴婢迷路了。”苏染染勾着头,诚惶诚恐地答。
冷宫的大宫女憋不到岁月的尽头,折磨冷宫里的女人,这一点都不奇怪。
太后又看她的小腿,宫女看着她的脸色,又问:“你腿上为何有血渍?”
苏染染往后退了退,说得更小声:“奴婢……行经……没有……那个……”
“可怜的孩子,纵使之前有千般错,这受的罪也够了,去,告诉冷宫里的人,不许再这样对她,再拿着好吃食和衣裳给她,沫篱啊,以后有什么事,只管让你姐姐来找哀家。”太后点点头,扶着宫女的手就走。
众男子连忙跟上,苏染染长舒口气,才扭头,这才发现慕宸殇脸色冷竣,正死死地盯着她。
“干吗这样看我?像要吃人了。”苏染染退了两步,小声嘀咕。
“哼。”慕宸殇冷笑一声,转身往前。
这时,前面的人群里,又有一名年轻男子回头看来,他的相貌和慕宸殇有些神似,只是那双狭长的眸子,里面全是忧郁的光。
【三十七】连御四夜
☆、【三十七】狐狸精
二人对望片刻,太后身边的宫婢便催着苏染染回了冷宫。到了晚上,她们果然又拿来了两套半新不旧的衣裳和半盒子的糕点。
苏染染坐在院中,招呼德祥过来吃。拈了一块放在嘴里嚼,随即一口吐出老远。“德祥公公,太后就吃这个?”
“是啊,这是天下第一手做的栗子糕,真是至好的美味。”德祥低声答着,一面嚼,一脸陶醉。
苏染染把糕点往一边扔了,把弄来的十八两碎银摆在桌上,德祥的视线也挪了过来。
“德祥公公,我在红妃园里看到了几个青年男子,有一个长得有点像慕宸殇,眼睛细长细长,眼角有点红痣,那是他弟弟?”
“嗯?”德祥愕然看着她,好半天才说,“那是楠王啊,沫篱姑娘,你怎么了?”
“楠王?”苏染染不解地盯着他。
“楠王是皇上三弟,您大婚前夜和楠王一起离开,是被丞相绑回去的,您怎么不记得了?”德祥脸上疑云更重。
苏染染干笑几声,扭开了头,这苏沫篱啥眼光,喜欢细眼睛、爱忧郁的男人。
“甘姑姑怎么还不回来?”德祥终于忍不住问出口了。
“逛园子去了吧。”苏染染咧咧嘴,她那一棍子打下去,不疯也痴呆,恶狗必须痛打,打怕了才不会再来乱咬人,她把桌上的银子一分为二,推到了德祥面前。
“公公,这是主子赏的,我们一人一半。”
“不敢。”德祥眼前一亮,却还是把银子揣进怀里。
苏染染冲他勾勾手指,德祥凑过来听她说话。
“你和我说说,太后和丞相家有什么渊源。”苏染染小声问
“你真不记得了?”德祥愕然半晌,在她身边坐下,“太后和您母亲是姨姐妹,她入宫为妃,你母亲嫁给丞相,在你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丞相续弦相当厉害,丞相又宠又怕,外人传说说,她对你倒还不错,你和锦妃也如亲姐妹一样,不知道怎么大婚前出了那样的变故,你居然和楠王私奔,楠王被发落去了晋郡,那地方可极苦。”
“所以,我就是传说中的荡|妇狐狸精?”苏染染笑着问。
“沫篱姑娘说话好大胆。”德祥的脸都扭曲了。
“女人不荡,男人不爱,亘古不变。”苏染染冷笑,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她看得多了,公司老总,家中贤惠端庄,可谁在外面不搂三抱四。
“好个女人不荡,男人不爱!”冷冷的声音从二人身后传来,飞快扭头,只见慕宸殇带着万安站在那里,若双眼能生吞活剥了苏染染,她此时已经成了一团绵软的肉。
“苏沫篱,你的画皮下面,原来是这样的骨头。”慕宸殇双手负在身后,慢慢地走了过来。
德祥身子一软,就跪到了地上,磕头不止。
苏染染却坐着不动,手指在食盒里轻轻翻动。“皇上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三十八】连御四夜
“往日只识皮,今日方知骨。”慕宸殇的手指勾住她的下颚,她如水般的双瞳里泛潋着媚光,勾人心魄,与往日大不相同。
“请说人话,文绉绉的卖弄做什么。”苏染染不客气地拂开他的手。
院中又是一阵死寂,德祥的心脏都快冲破他孱弱的胸膛了,万安更是头快勾到了胯|下。
“带过来。”慕宸殇的手指在她的下颚用力掐了掐,旋即猛地一推,转身往冷宫后走。
万安一挥手,几名太监跟过来,把苏染染四肢一抓,举过了头顶。
“你要做什么?”苏染染怒声质问。
“你不是喜欢放|荡吗?朕好好调教你一番。”他步子愈大,往冷宫外走去。
苏染染唇角紧抿,她当然知道慕宸殇的意思,不知是苏沫篱的身体太勾魂,还是她的灵魂太诱惑,才认识慕宸殇几天,就和他接二连三地滚到了一起。
才到了帝宫,先有小太监过来宣旨。
“苏沫篱,封美人。”
三宫六院,美人地位最低,见着位置高的管事宫女,还得规矩恭敬一些,而苏染染连美人前面的封字也没得到。
紧接着,太监们把她抬进了宫殿后,丢进了一只偌大的浴桶里,宫婢上前来,撕衣服,抹香膏,一番忙碌,把她洗得白白净净,只是这香太艳俗,实在入不了苏染染的法眼。
宫婢把一件更香|艳至俗的披纱披到她的身上,退了下去。
她赤着脚,穿过层层锦帘,看到了慕宸殇的身影。他一人坐在大殿的窗口,长发从肩上垂下来,衣裳半敞,露出精赤的胸膛。
“朕应当你yin美人,还是荡美人 ?'…'”他抬眼看来,视线落在苏染染泛着红晕的脸上。
苏染染上前一步,轻蔑一笑,“串起来,淫荡美人也行。”
反正不是苏染染,是苏沫篱……色字心中过,佛祖自会懂,善哉善哉,苏小姐你快去投胎,就不必受这肮脏气。
她一脸笑眯眯的,慕宸殇双瞳里的光芒陡然就锐利起来。
“苏沫篱,你何时变得如此不要脸?”
苏染染笑意也冷了,往前走了几步,冷冷地说:
“在被那几个粗妇人摁在地上,用生锈的铜制丑东西捅进苏沫篱身体的时候,在你一旨休书,把苏沫篱送进普兹庵,被几十根锋利的绣针扎进胸ru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