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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珠愣愣的望着身旁一下变得爽朗起来的人,回想一下从最初见到她、再到昨天为止对方对自己那种沉稳以及冷漠的表现,最后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周大人若是不嫌弃瑞珠……空有一身……蛮力……”瑞珠断断续续的边想边说,说她最近有了把傻力气这话她信,毕竟她之前随便抱个男人起来没问题,可是说她双臂有千斤之力——一千斤有多少?换算一下的话大概有一吨?她又没长得五大三粗跟张飞似的,最近还瘦了不少,这千斤之力到底出自哪儿啊?难不成是她小宇宙的力量?她汗——
“那么瑞珠愿与周大人结为挚友——”做是做不成的了,她的是当今皇上,谁敢认她的干?
“原来王爷也是个爽朗子,由此看来朝野中多数传闻还是信不得的!”
周盏青大喜过望的又拍了拍瑞珠的肩膀,就这样,瑞珠与一下开朗豪爽很多的周盏青结为好友,也就是这一次的结交,使得瑞珠在以后突然变得激荡起来的岁月中保住了祷易的命以及幸福生活。
又与周盏青练习了十余天的骑射,在此期间瑞珠听周盏青讲了不少关于四疆异国的奇闻佚事,什么若狭多山地而少平原,民众善骑射打猎,但因为少耕地所以国力羸弱,所以以依附于左右两个大国,向它国出产其特有的山参鹿茸以及草药来换取足够的粮食;还有什么音峦把麒麟奉为祥兽,听说音卤今的皇子便是麒麟转世……
通过与周盏青的闲聊,瑞珠也更加清楚了凤栖的边界分别与龙延、若狭和音峦接壤,其中龙延和凤栖均属地大物博的国家,龙延似乎在过去的一百多年间都有想挑起战乱的意图,但因为两国真正相接的地方只有极少的部分、其他地方都有若狭稼中间,实在不好下手,所以这几百年间都还算平静,至于音峦,与凤栖虽然相连但中间有连绵不断的高山作屏障,所以相互往儡少,似乎有传闻那边还保留着很多古老习俗,除了只有极少的商贾为了音峦特殊而又精湛的金银制造工艺品而冒险穿越群山,音峦对于外界来说可以说是一个相当封闭而且神秘的国家。
瑞珠还通过与周盏青闲聊荡了一点认识,那就是——不管这世界是不是尊男卑,是不是人强壮男人瘦弱,人那个爱说话的习惯,还是完全没改变滴!
自从和周盏青开始学习骑射以后,瑞珠基本上就是两天一个澡的洗着,其实按照现代人的卫生观念,一天一个澡其实和必须的,但瑞珠很体贴的考虑了一下现有条件——每次都让人弄那么一大桶的热水实在不很方便,而且给她搬桶打水的还是一个个瘦得跟小鸡似的男孩,因为看他们一个个长得都还算是红嘴白牙,所以瑞珠心里自然就多怜惜他们几分,不洗澡的日子就变成洗脸洗脚,反正每天都要弄得干干净净的才会上。
原本瑞珠在透次洗澡时总是会在意守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四儿,但就这么洗了五六次以后瑞珠开始渐渐摈弃自己原本还有些不好意思的心理,她害什么羞啊?眼见这屋里屋外的侍童,就算一个个都还是十一二岁没发育的样子见了她也知道要脸红!她现在这身子,又没赘肉又没疤瘌,原本就是光溜溜的一个人坯子,再加上经过多半个月的骑射练习和滋润生活,原本有些干的身上也长出了弹十足的肉——还夯长成一块块的,虽然她知道这个世界子应已强壮为,不过她实在接受不了自己长出健先生的那种肌肉——眼见自己不胖不瘦,胳膊伸出来也白生生跟段藕似的,她自己见了都想咬一口,那个四儿总面无表情的看她这么的身子都没害臊过,她还害什么臊?
心理虽然已经驱除了扭捏状态,但瑞珠有时还是会忍不住去打量一下一跟在她身边的四儿,虽然她不知道她那个皇帝是怎么安排的,不过对于一个从早上一睁眼到晚上闭眼前都会看到的人,她瑞珠就算想不注意都不行吧?
既然瑞珠会不时注意一下她身旁的那个人,然后就开始发现同样会不时注意那个人的除了她还有另外一个人——她新结拜的那个好友,自从和她结交之后只要一和她在一起就滔滔不绝兴奋异常的兵部参校周盏青。
一边是自己到这个世界交上的第一个朋友,另一边则是自己的加靠山,利弊权衡,其实想都不用想瑞珠也清楚假装什么也不知道是她最好的选择,而且,她也知道周盏青是个知轻重的人。
'不过根据盏青对四儿的注意,她可以分析出盏青不喜欢那种娇滴滴的男子,反而喜欢成熟稳重些的,听说盏青还未嫁娶,那以后若是有机会,她也会帮着她多注意点,皇家的东西再好,也是只能炕能想的东西……'
瑞珠自己心里的算盘打得还算响,但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似乎有点往偏离她设想的方向发展——
“那个四儿已是给你的了。”
帝说这话时,瑞珠正在为马上就可以回自己家而欣喜万分。
“可是……”瑞珠被帝的话说得一愣,心思瞬间已翻腾了几圈,她应富看错啊,那个四儿分明是她的人,而已她这个对那个四儿还疼得不得了,怎么这回儿就变她的了?
“你病着的那几天,每天擦身更衣,全是四儿做的,”帝望了望怔怔的瑞珠,笑了笑接着说,“这个四儿照顾人最是精细,我看你还没有贴身近侍,就收了他吧!”
帝话已出口,瑞珠略一沉吟,已撩衣袍轻轻跪倒在地,低着头说了一声:
“谢皇上。”
“现在又没有外人,你这是做什么?”帝身手一拉,把瑞珠从地上拉了起来。
帝望了望瑞珠低着的脸,忽然笑了笑轻声说:“我知道你这孩子心思精细,你莫要瞎想,这个四儿要与不要都随你心意,朕怎会逼你?”
瑞珠微微抬了抬头,望进帝一双温柔笑着的凤目中,帝转头低叫了声“四儿”,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男人静静的走过来,白而细的手指平静的解开绸衫的衣扣,瑞珠觉得眼前似乎被光晃了晃,那白皙而平滑的身子已展露在温暖的空气中。
帝微微笑了笑,看也不看把洁白细瘦的半身露出来的四儿,走出了瑞珠的屋子。
瑞珠怔怔的盯在四儿滑腻白皙的胸口,目光似乎被粘住一般一瞬不瞬的看着那朵绽放在白腻皮肤上的殷红莲,四儿端正内秀的眼睛遮在睫毛下,清秀平静的小脸炕出一丝情绪的端倪。
因为多日练习骑射而磨出一层细茧的手忍不住轻轻碰了碰那开得实在鲜的殷红莲,四儿低垂着的睫毛微微颤了颤,瑞珠轻轻咽了咽口水,心脏轻轻跳快了一下,啊啊,实在不能怪她啊,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凤栖国男子表示贞洁的‘炽’,红红的,真的好像,摸上去还滑滑的,暖暖的,在手掌下好像还‘扑通扑通’跳调害……
瑞珠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有自己意识般肆意在人家胸口上乱摸的魔掌,终于找回一点理智的、慢吞吞的把差一点就要有别的动作的手手俩回来,抬眼望向依然保持拉开衣襟那个动作的四儿,在那张平静得不像话的脸上找出一丝隐藏起来的僵硬。
轻轻叹了口气,瑞珠转头过望向帝早已走出的门,说了一句:
“你别急,我去找说去,我不要你。”
耳中只听面前传来‘扑通’一声,转头去看,四儿已直挺挺的跪到了地上。
“你的清白我已经看见了,”瑞珠轻轻皱了皱眉,“可你与皇上……”
“请王爷带我走。”四儿低着头,一字一字清晰无比的说。
“说了,要不要你决定权在我,她不逼我……”瑞珠望着僵着身子直挺挺的跪在地上的人,目中滑过一抹深思,停了停,瑞珠接着道:
“她既不逼我,其实也就是不逼你,只要你开口,这宫里便还是你的家,你与间究竟是怎样的,我不知道,也不猜,但你要想好,这机会只有一次,若是今天我不去说,以后你便再也不是这宫里的人了,的话你也听调白,要做选择的是你,不是我……有一句话也许我不当说,不过千古帝王业,最被冷淡了的就是儿情长,但心里却还记挂着你,一个做皇上的,能做至如此,还要强求她什么?莫不是非要那后宫粉黛无颜,三千宠爱于一身?若是做至如此,这朝野上下又会如何?……痴心倾情,至死不渝,在皇权霸业面前那不过就是个隔世的梦,其中的无奈,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多余的话不再说,你好好思量着选吧!”
“……”
四儿跪在地上的身子微微的打着颤,低着的脸上神一片混乱,瑞珠望了望那咬着牙在沉默中挣扎的人,心中渐渐松了口气的往外走,她得赶快去找她那个皇帝,这种事儿,摊